外頭陰雨綿綿,屋中柔情似水。
蕭弦把親自做好的一碗長壽面端在柳嬈的面前,笑眯眯的說著,「嬈兒,你嘗嘗,我昨日學了一整夜做這碗長壽面,也不知這味道如何,你替我嘗嘗吧。」
柳嬈瞧著這長壽面,心里頓時有些感動不已,眼眶中溢滿了淚花,叫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皇子給她做一碗長壽面,還是難得一見的。
柳嬈接過筷子,嘗了一口,眼中的淚慢慢的溢出,聲音微微有些梗塞的瞧著蕭弦。
「恩,很好吃。」柳嬈肯定的說著。
蕭弦听著,抬手撫了撫柳嬈的臉龐,「好吃多吃一些。」
柳嬈點點頭,這大口大口的嘗著這長壽面,似乎非常滿足的模樣。
「四皇子,你也嘗嘗。」柳嬈把手中的長壽面放在蕭弦的面前。
蕭弦瞧著,仔細的瞧了瞧柳嬈,望著柳嬈那雙清澈的眼眸,蕭弦心里不忍心拒絕,點點頭,張口慢慢的品嘗了一口。
柳嬈瞧著蕭弦臉上的笑意,柳嬈笑嘻嘻的說著,「四皇子,你也多吃一些。我們兩要一起長壽才是。」
這樣,我們以後才能再次相遇。柳嬈在心中不斷的默默念叨著這句。
屋中拜訪著一台燭台,青銅色的百花纏繞在燭台之上慢慢的綻放。那燭火隨著清風慢慢的搖曳著,映照在地上兩個人的身影。一人專心的嘗著碗中的長壽面,一人含著仔細的瞧著。地上,一陣清風襲過,地上的身影微微抖動了一番,然後依舊映照在地上。
柳嬈吃完這長壽面,抬起腦袋,仔細的瞧著蕭弦。
「四皇子,我微微有些鬧不明白,為何你會知道今日是我的生辰。」柳嬈這微微有些不解的問著。
「嬈兒,昨日我在路上遇上了你二哥,所以我問了一問,所以他就告訴我了。」蕭弦這輕輕的說著。
听著蕭弦的話,柳嬈點點頭,「所以四皇子你今日就為我做了這一碗長壽面的。」
蕭弦當然的笑了笑,「嬈兒,你說以後每年,我都為你做上一碗長壽面好不好。」
蕭弦的話如同一滴清水一般,慢慢的滲透進了心房一般。柳嬈听著,微微一愣,不知該說些什麼,瞧了瞧這外頭,這雨不知何時已經慢慢的小了不少了。
柳嬈連忙的望著這天頭,「四皇子,你瞧著這雨小了不少了,我也應該回去了。」
說著柳嬈準備拔腿就跑。
蕭弦瞧著,一把拉住柳嬈的手,「嬈兒,你跑那般快干嘛。」
「四皇子,我們在過十日就要成親了。現在我們還是少見面才是,所以我就先走了。」柳嬈的掙月兌開了蕭弦的手準備離開。
蕭弦瞧著柳嬈慢慢離開的身影,微微有些無奈。
柳嬈沖進屋外,這大雨拍打在柳嬈的臉上,一滴淚不知為何從臉上流下。
柳嬈慢慢的蹲下,小聲的啜泣了一聲,她不知為何要哭,難道是感動的,蕭弦越是這般的帶她,他的心里越是十分的不忍。柳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嬈兒,哭什麼啊,有什麼委屈和我說就是了。」蕭弦輕輕的拍了拍柳嬈的手背,這淡淡的說著。
聞著聲音,柳嬈慢慢的抬起腦袋,瞧著這蕭弦,這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勉強的說著,「四皇子,你以後不會不要我了吧。」
「嬈兒,你這說些什麼有的沒的,我怎麼可能不要你了,別胡說。瞧著這什麼也不顧的跑出來,這全身都濕透了,快些回去換件衣裳,別著涼了。」蕭弦瞧著柳嬈輕聲的斥責的說著。
听著蕭弦的話,柳嬈擦了擦臉上的淚,這聲音哽塞的說著,「四皇子,我瞧這天色,這大雨很快就要停了,四皇子還是回去吧,別管我了。我想一個人靜靜。」
蕭弦當然的搖了搖頭,「嬈兒,我瞧你今日心情不好,所以我怎麼可以現在離開呢。」
若是真有來生,我不再是柳嬈,你不再是皇家公子,我們定要遠離所有的紛爭,怎樣。
柳嬈把腦袋埋在蕭弦的懷中,仔細的思索著什麼。不知不覺中竟然睡著了。
「主子,今日是否把三小姐送回去。」青兒輕聲的說著,瞧著蕭弦懷中已經熟睡的女子。
蕭弦听著,緊緊的摟著柳嬈,搖了搖頭,並沒有說話,似乎害怕吵醒懷中的女子一般。
青兒瞧著,似乎知道了一般,慢慢的退出。
蕭弦瞧著柳嬈這全身濕透的模樣,微微有些無奈的模樣,月兌下了這一身濕透的衣裳,然後抱進熱水之中。
暖暖的熱水熨燙了柳嬈臉頰,紅通通的臉頰瞧起來可愛至極。蕭弦輕輕的捏了捏,無奈的笑了笑。
「青兒。」蕭弦淡淡的喚了一聲。
「主子。」青兒扶了扶身的說著。
蕭弦瞧了瞧熱水中的女子,搖了搖頭,「給三小姐準備一件衣裳。」
青兒听著,連忙的退下。
柳嬈一個翻身,一腳把把床上的男子給踢下了床。
滾下床的蕭弦一下子驚醒,黑著臉站了起來,死死的瞪著床上的女子,咬了咬牙,這嬈兒睡覺一點也不老實,這從昨晚到現在,她把自己踢下床不知多少次了。蕭弦頓時有些無奈了。這女子睡覺竟然也有這般不老實的。
柳嬈揉了揉眼,瞧了瞧這陌生的房間之中,微微一驚,連忙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瞧著難色有些不太好的蕭弦。
「四皇子,這是那里,為何我會在這里。」柳嬈打著哈欠的問著。
蕭弦瞪了瞪這柳嬈,「這是在我府上,你昨夜睡著了,我就把你給帶到了府上。」
柳嬈听著,哦的一聲,然後在低頭瞧了瞧自己的衣裳,然後張大嘴巴大叫。
「流氓。」說著柳嬈把床上的枕頭全部扔向蕭弦。
蕭弦頓時微微有些無奈的,「嬈兒,別叫了。」
柳嬈听著頓時氣憤不已,「四皇子,是不是你給我換的衣裳。」
蕭弦當然的點點頭,「當然是我給你換的衣裳,不然你要誰幫你換。」
柳嬈听著,頓時蒼白的望了望頭,一副感慨的說著,「完了,我的清白被你給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