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吧唧……
仇詩雪乖乖地呆在離灼的臂彎里,兩腮鼓鼓的,里面塞滿了甜美的糖糖,大眼楮一眨,吞,小嘴一張,她還要!
嘖,似乎比之前還要能吃了……
離灼寵溺地揉著小人兒的小腦袋,從袖中再次取出一枚丹藥,仇詩雪立馬就迫不及待地含了上去,軟軟的舌尖一掃而過,給離灼帶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百試不厭。
為什麼他會有這種感覺?
離灼仔細地端詳著那張粉女敕的小臉,肉乎乎的,水潤的眸子撲閃,小嘴一動一動吃得是一臉的幸福!
不得不承認這副可愛的小模樣確實令人愛不釋手,整個人都是迷迷糊糊的,她該有多大了?十二?十三?
……而瞧其模樣也不過十二三,這不都表明你喜歡幼女麼?
這種喜歡就是種病態,是()錯覺,是無論對哪個幼女都會萌生愛意,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喜歡,
無雙的話語忽然在離灼腦海里浮現,仿佛回蕩在空中,怎麼都揮之不去,就像刻意地提醒著他。
……喜歡幼女是麼?
離灼眼眸微微一沉,看著懷中的小人兒,長眉冷冷一挑,卻發現他無法控制自己不去在意這件事,揉在小人兒腦袋上的手也停在了那里,挪不動地。
他很在意?
「糖糖!」
吞!再次吞掉兩顆糖糖,仇詩雪幸福地揉了揉自己的小臉。沖離灼張大了嘴,啊,還要糖糖!
啊……
啊……
呃?小離怎麼沒發反應?
仇詩雪抬頭瞅了瞅離灼。那冷俊的臉龐上眼眸低沉,眉毛也微微皺了起來,仿佛思索著什麼復雜的事,完全沉浸在其中。
「小離?」
仇詩雪扯了扯離灼垂下的烏絲,大眼楮一眨,小嘴一張,小手往嘴里指了指。啊……
糖糖吃沒了,她還要呀!
「……小雪。」
感覺到懷中小人兒的動靜,離灼微微一動。伸手在那粉女敕的小臉上捏了捏,臉色剛有所緩和,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了過來,再次提及到了無雙!
叩叩!叩叩叩!
「門主。無大人已前往大堂。說是有重大發現,要您趕快過去。」
門外的侍從站在門外心里是忐忑不安,他們是絕對不是故意要打攪仇小姐與門主的,只是盧大人與無雙大人都在大堂等著,傳得急啊!
……
大門一開,一襲黑影冷冷地走了出來,身後還有個小巧的身影跟在身後,手里捧著個錦囊時不時地往嘴里塞著丹藥。吧唧吧唧地吃得正香。
「阿岩,看著。」
離灼一停。惹得仇詩雪差點迎頭撞了上去,可就當仇詩雪真要撞上時候,那抹黑影一下就消失在了空氣里,毫無察覺的仇詩雪就這麼一邊往嘴里塞著糖,一邊迷迷糊糊地繼續往前走。
「額,仇小姐等等啊!」
阿岩拱手一拜趕緊追上仇詩雪,一臉似哭非哭的表情。想想他屢屢將門主給予的重任搞砸,而門主對他卻依舊如此信任,他愧疚的都快哭死在角落里了!
為了報答門主的恩情,他這次一定要看住仇小姐!一定!
「仇小姐等等小的啊!」
「呃,小離呢?」
感覺有人在呼喚著自己的名字,仇詩雪忍不住停了下來,抬頭一瞅,眨眨眼,小離呢?轉個圈前後左右再瞅瞅,小離似乎不見了?
「仇小姐,門主有事,請務必讓小的來陪伴你吧!」
阿岩追了上來地朝仇詩雪一拜,眼楮死死鎖定著這個小巧的身影,無論如何,他這次一定不要再搞砸了!
吧唧吧唧……
小離果真不見了。仇詩雪不住地往嘴里塞著糖糖,粉女敕的小臉上顯得有些失望,小嘴一撅干脆一扭頭繼續塞糖,一點都不買阿岩的賬,繼續往前走。
「額!仇小姐你要去哪?」
「找小離。」吧唧吧唧,糖糖她還是喜歡小離喂的說。
「可門主現在有點忙,不能陪仇小姐啊。」
不要老忽視他啊,阿岩顯得有點受挫,但還是給自己強打起了精神並大膽地扯出了一個提議,「仇小姐,不如我們去吃面吧!」
「呃,面?」
一說到面果然就引起了仇詩雪的注意,只見那小腦袋一扭瞅向了阿岩,水潤的眼眸里一下來了神,似乎想要再確認一遍。
「嗯,是吃面哦,而且可以帶上上次的那個少年一起去。拉面,炒面,拌面,湯面,想吃什麼都行,阿岩請客!」
阿岩拍拍胸口作著保證,之前就听說仇小姐一回來就拉著個少年到處喊著要吃面,所以提出這個建議似乎很有可行性?起碼能哄住仇小姐吧?
「仇小姐,如果可以,我們現在就去接那個少年一起去如何?三個人一起去吃面哦!」
「三人?嗯!面面!」
三人一起去呢!仇詩雪點點頭,抓過阿岩的手就開始蹦,粉女敕的小臉上滿是對美食的深深渴望,扯著阿岩開始四處亂鑽,主動扮起了領路人的角色,嘴里忍不住念叨著,「少年在哪里!少年在哪里!」
完全不知道認路誒……
「額!仇小姐,少年在那邊,不是這邊啊!」
阿岩指了指遠處一角簡約的小樓閣,雖然離這里遠了點,但是沒有辦法,畢竟聖司殿的醫師一般都在那里駐扎,那個少年身上有傷,為了安全起見,他們還是將他送到那檢查了一番,現在應該沒什麼事了吧?
「唔,那里麼?」
仇詩雪一瞄好了方向就開始暗暗蓄力!準備!跑!
「嗯,就是那啊啊啊啊……」
不明自己處境的阿岩剛點完了頭,話還沒說完就被仇詩雪猛得一拽飛一般地拖了出去,而且腳根本就著不到地!
「啊啊啊……慢點啊啊啊……」
阿岩基本上是張著嘴叫了一路,腰閃了不說,還有幾次還差點嚼到了舌頭!
!
到了!仇詩雪腳一劃在平移出了十幾米後終于穩穩停住,小手一抹小鼻頭,「阿岩,我們到了!」
靜……
呃,怎麼沒聲了?
仇詩雪一扭頭,此時阿岩早已呈一副月兌水的狀態,整個人維持著一個僵硬的姿勢干巴巴地佇在地上,這幅模樣簡直同之前的唐雲生如出一轍,風一吹就向後輕輕地倒去!
咚!
「唔!阿岩你怎麼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