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寧無言,你是不是又看到了什麼?」
獅宗王瞅了瞅一下發出了逐客令的西子魅,能讓這成天一臉笑眯眯的‘娘娘腔’嚴肅起來,那恐怕不是什麼小事,況且西子魅的心思可比他細密的多,想得也比他遠,這樣的反應,他不得不重視……
「很清晰……」
寧無言垂下眼眸看著自己攤開的五指,以往預測到的景象都會在不久之後發生,支離破碎的景象越是清晰就快要到來,而在他之前他可以使用隱晦難懂的字詞表述出來,從而不違反自然法則,可這次不一樣。
他所預測佔卜到的景象已經清晰成像,沒有一點漸變的過程,仿佛一下就亮在了眼前,讓他唯恐不及,而景象中,他跟她的身影交錯著,但留在彼此間的卻只有憤恨,無法化解……
「原來我也有測不到的時候,老獅,這神算子的稱號恐怕真的要給你了啊!」
啪!話音一落,一行身著獅王府卦袍的男子紛紛奔了進來,一進來連日常的禮都不行了,一臉急色!
「獅宗王大人,不好了!獅王府突然有邪修者闖入,肆意虐殺放火燒府,當前十萬火急,還請您趕快回府壓陣啊!」
「什麼?邪修者闖入?」
獅宗王拍座而起一把揪過那家丁,用力按住其腦袋怒聲道,「邪修者?哼,你若敢戲言于老夫,老夫立馬就讓擰了你腦袋!」
「小的不敢啊!」
被揪起的家丁都快哭了。腦袋真的快要掉了啊……
「哼!大寶貝,我們走!」
他的表情不假!獅宗王粗魯地將那家丁一推,往後一掙肩背一扭頭就氣勢洶洶地沖了出去。畢池池在不舍地瞅了眼祁浩後也緊跟了上去。
怎麼會有邪修者襲擊獅王府?獅宗王向來只為行商,從來不跟政權打交道,為商人情也是做的十足的,根本就不可能惹上兩道的人,何況獅王府地勢隱蔽,不好攻,邪修的那幫人完全沒有理由去啃這一塊不著邊際又不好啃的骨頭啊!
啪!
背上畢池池。獅宗王腳底一震整個人就像一頭狂野的斗牛直沖而去,勢不可擋,一層金色的煉氣凝在獅宗王的周身。形成一道堅硬的保護壁壘,以保護獅宗王在沖撞過程中不受半點損傷!
「爹爹,是他們!」
畢池池趴在獅宗王的肩頭,小手下意識地揪緊了衣袖。一股憤怒之火燃在心頭。大眼楮一眨視線緊緊落在那片站在街道上的重甲侍衛,那股惡心的惡臭她怎麼都不會忘記,聖司殿那幫混蛋!
她才不會忘記,當年就這這群人在大街上搶抓的她,把她關到一奇怪的地方,然後在她身上……
「大寶貝冷靜點!」
感覺背上的小人兒一下壓抑了起來,一股充滿不詳的厄氣正透過他的肩頭傳來,獅宗王立馬叫停了畢池池。同時橫掃了眼那邊的重甲侍衛,心中一下就沉了下來。
這陣勢……難道聖司殿是要對夜行出手?!
「獅宗王大人。快一點!時間趕的緊啊!」
從後方追上來的家丁火急火燎的催促著,但順著獅宗王的視線望過去時還是不由得一愣,「媽呀,咋這麼多人?」
「小子!你留下,跟里面通報一聲!」
獅宗王大手一拍那家丁肩頭,一扭身便化作一道金光繼續撞到底……
通報?有用麼?
望著那遠去的身影,剛剛那個著急忙慌的家丁陰冷一笑,一扭身便閃進了一旁的小胡同里,再不見身影……
……
……
「嗯?這幾位官爺,你們一下這麼多人不知可有預約否?」
看著這一群身著重甲的侍衛沉悶地走進了店里,幾位識相的小廝立馬甜聲湊了上去,面帶桃花和氣讓人都凶不起來,可偏偏這些人不吃這套,腰間的冷刀一彈亮出一半,一仰頭,橫了那幾名小廝一眼。
跟他們說話?你還不夠格!
呃……這……
一下吃了一記冷臉,幾名小廝不由得退了幾步,心里立馬就明白了這個官爺來勢洶洶不好惹,而且看這陣勢,十有八九就是要鬧事的,可他們都是合法合規地經營,怎麼就惹上了這事呢?
「快把花魚姐叫來……」一小廝偷偷側身道,另一小廝點點頭立馬鳥悄地退了下去。
不一會兒,一陣 的腳步聲就傳了過來,之間一身材妖嬈的女子叼著一長長的煙桿正向這邊快速走來,精致的瓜子臉上嫣紅黛色洋溢著一抹香.艷而不失優雅的情調,靈動的雙眸靜靜掃視著這邊微微一笑。
「嗯?這麼多人,難道幾位客官沒有預約到座,卻又想包場麼?」
花魚一手**在腰間,一扭腰肢又緩緩吐出了口雲煙,靈動的雙眸靜靜望著跟前這個死盯著自己打量的男子,語氣也完全沒有那幾名小廝的那種恭敬客套,哪怕對方人再多……
呵,若是誠心找茬,恐怕再客氣也只不過是給臉賽臉!這些年花魚可沒少見過這樣的賓客,想必這次也不會意外。
「哼,今天我們來可不是來包場,你們夜行之內私下收容了聖司殿叛逃之人離灼以及一個邪毒發身的少女仇詩雪,吾等將奉殿主之令徹底清查夜行,捉拿二人!」
說罷,帶頭的重甲侍衛便掏出了殿主之令,一招手,身後的侍從立馬奔上前一把按住了花魚,迅速拷上了鐵鎖鏈防止逃月兌!
「誒!你們干什麼!放開我!」
「夜行二當家的,此事涉嫌較大,還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不!我不跟你們走!放快我!」
這哪有‘請’的意思?!花魚往後一掙身,手一掄一下就摔了身旁的那名侍衛一臉,店也的小廝跟伙計也紛紛撲了上來,使勁地要掰開那幾名侍衛的手救下花魚!
「放開花魚姐!嗚嗚……」
「混蛋!你們這麼做跟那歹人有什麼區別!」
「都特麼的別廢話!」
啪!幾名重甲侍衛一下撞開撲上來的伙計狠狠推開那黏人的小廝,猛得抓過花魚手上的鐵鏈直接提起,強行鎮下了場,被其掄摔的那名侍從立馬橫著個臉,直接就甩了花魚一巴掌!
「拖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