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記性這麼好,自然是沒有忘記自己在攝影棚答應過我的事情。」
他滿是戲謔的話,卻令葉媚冉如遭雷擊,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渾身僵硬。
隨即,臉頰爆紅,悶悶的出聲,「什麼事?我不記得了!我很累要休息了,你不出去的話,那我出去!」
她才走了兩步,就被顧清拉住了手,大力扯回了懷里,他緊貼在葉媚冉耳邊,輕笑道,「你要是不記得的話,我不介意幫你回憶回憶,或者我親自動手也可以。」
自然是知道顧清在說什麼,她紅著臉死命掙扎,「你放手!」
「看來你是過河拆橋,想要耍無賴,賴賬了?」
他的臉隱在黑暗里,她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听到他陰惻惻的話,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
答應顧清的事情,就是就是穿那&}.{}種衣服。
等等!那種衣服?
她猛然驚醒,即使看不清他的臉,也仍舊憤怒的瞪著他,美眸噴著火,「顧清,你是早就已經算計好了嗎?什麼公司給我的福利,合著是你下的圈套,就為了讓我兌現自己的承諾嗎?」。
男人清潤的笑聲自黑暗處傳來,「你說對了一半,這的確不是你公司給你的福利,不過是陳柔早就安排下來的,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會答應趕這個通告嗎?就是因為你經紀人將你賣給我了。」
目瞪口呆的葉媚冉,對于這個世界有了全新的認識,尤其是對顧清和自家經紀人的厚臉皮,有了更高層次的領略。
果然是防火防盜防禽獸,這混蛋早就已經和自家經紀人商量好了。
所以在攝影棚,他根本就是裝出來的不滿,目的就是為了哄騙著自己答應這個可恥的要求!
備感心塞,她試圖抽回自己的手,「你個禽獸!算計好了一切還下套子讓我鑽進去,你一個大男人這麼欺負一個女人,還要不要臉了!」
「不要。」
他飽含笑意的話令葉媚冉一噎,這麼直白的話,竟然令她無言以對。
「至于這鑽圈套的事情,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主動上鉤,也怨不得我,何況你本身就是我的人了,我欺負你也是很正常。」
一本正經的曲解話中的意思,徹底扭曲了事實,也是夠無恥了!
倏忽,她嘴唇被人封住,顧清只是在她唇上輾轉了會,就放開了她,聲音喑啞的開口道,「乖,去換上。」
「我不要換!你不要臉我還要,我不要穿這種衣服。」
似乎是听見男人的輕嘆,他樓抱著葉媚冉,低低耳語,「冉冉,換上吧,在莊園的時候,你不是穿過嗎?」。
「那不一樣!那是泳衣!你準備的是情.趣內衣啊!」
她悶著聲音低低開口反駁,顧清不怒反笑,仿佛是听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有什麼區別?同樣的設計,不同的是名稱,還有」
「這衣服不是我準備的,你要感謝就去感謝你的好經紀人,這主意也是她提出來的。」
所以說,一開始她那股子不詳的預感都是真實的?而且自家經紀人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將顧清的女朋友作為籌碼又賣給他,如果他的女朋友,被陳柔算計的人不是自己的話,她肯定還會鼓掌喝彩。
「真不想換的話,那你就答應嫁給我,我要你現在就答應嫁給我。」
「」
她沉默了許久,才推了推顧清,「願賭服輸,我去換上。」
葉媚冉退開了身,抱著盒子走進洗漱間,直到門關上,她才松了口氣。
看著手上的盒子,就像是抱著個燙手山芋,雖然被陳柔和顧清連手算計了很不爽,可如果讓她現在就答應嫁給他,自己也做不到
說她矯情也可以,說她犯賤也可以,她也不是不信任顧清,只是現在對于她來說,總覺得缺了點什麼,她沒有辦法能夠全心全意的就這麼答應跟顧清組建一個家庭。
對于她來說,結婚就相當于是兩個人要攜手白頭,組建一個只屬于他們自己的小家庭。
可是她不確定,她能夠當好妻子這個角色,很沒有把握日後顧清不會後悔娶了自己
想著,她長長嘆了口氣,將手上的盒子放到了洗漱台,好在自家經紀人也沒有準備太變態的東西。
就只是一套內衣而已,不過顏色略微刺眼,過度惹火。
不過看到內褲的時候,她很奔潰,她收回剛剛的話,自家經紀人就是個死悶騷啊!
要玩不到她自己身上玩,非要將她手下的藝人往火坑里推,坑死人不償命!
心不甘情不願的沐浴,過後,她穿上了陳柔準備的東西,要她出洗漱間。
她躊躇不前,最後還是過不了心里那道坎,扯了條浴巾裹著,才算是敢踏出洗漱間。
等她出來,才發現床頭的台燈已經亮了,而顧清側對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顯然也是洗過澡了。
她微微眯著眼楮看向他手上拿著的東西,不禁開口問道,「你手上拿著什麼東西?」
顧清回過身,看著她揚了揚手上的東西,戲謔道,「我倒是沒看出來,你經紀人還是個重口味。」
葉媚冉一僵,睜大了眼楮看著他手上的皮鞭,一口老血差點沒吐出來。
陳姐平時看著挺正經又嚴謹的一個人,竟然也會準備這種東西,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顧清見她裹著浴巾,微微挑眉,「你裹著浴巾做什麼?」
臉頰微紅,她不自在的撇開了視線,悶聲不語。
顧清盯著她看了一會,勾唇一笑,知道她害羞,也不為難她。
「過來。」
遲疑了許久,她緩緩踱步過去,顧清牽著她,讓她看那另一個盒子里準備的東西,全都是一些她不認識的物品。
疑惑的看向顧清,「這是什麼?」
「哦,大概是可以促進情侶之間興致的東西。」
興致?她蹙眉,隨即明白了過來,這些東西都是變態才會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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