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媚冉終于明白了自家經紀人陳柔對自己不是沒有氣,而是她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發泄機會。
這不,一找到合適的機會就開始往惡整自己,不把她整死就誓不罷休
備感無語的葉媚冉,看著那一盒子的東西,嫌棄的挪開了腳步。
顧清輕笑,「你要試試嗎?」。
「我才不要!死變態!」
男人危險的眯起眼楮,聲音沉沉,「你說什麼?」
心內咯 一下,她看著顧清的樣子後怕的咽了咽口水,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干澀的唇瓣。
豈料這個動作對于顧清來說,就像是撩動心弦的最直接利器,腦內的理智徹底泯滅。
這就無異于是告訴他,可以開餐了。
長手一伸,葉媚冉便整個人都貼在了顧清懷中,他低下頭精準無誤的噙住了她嘴唇。
巧舌細細描繪著她的唇形,輕而易舉的撬開了她牙關,找到了她躲閃著的丁香小舌,勾著一起共舞。
大手在她後背游走,輕輕一扯,原本包裹在她身上的浴巾便落下了地。
一陣天旋地轉,她就被壓在了床上,剛剛好倒在那用玫瑰花瓣擺好的心形中,因為他們的重量,那沒被壓著的花瓣便彈了起來,在空中停頓了小會,便重新落在床上,
顧清吻得很認真,都最後變得有些急促,他強忍著松開了嘴。
黑眸像是蒙上了一層迷霧,眸色沉沉夾雜著濃烈的情.欲,葉媚冉雙眸含著水霧,眼梢滿是媚意,茫然無措的看著顧清。
紅唇也微微張著,唇上還覆著一層盈盈水光,而男人的手指正抵在她唇上輕輕摩挲。
視線一路下滑,肌膚白皙的如同一塊上好的羊脂玉,床頭亮著的台燈,燈光懶懶灑在她瑩白如玉的皮膚上,如同踱上了一層暖暖的光暈。
葉媚冉下意識的抬手擋著,顧清微微蹙了蹙眉,拉開了她的手,聲音沙啞,「別擋,很美。」
臉頰發著燙,她撇開了頭,顧清卻不打算放過她,手輕捏著她下巴,迫使她正視著自己。
修長卻帶著涼意的手指踫觸到她,葉媚冉就不禁輕顫,他指尖沿著她臉頰游走,細細描繪她的輪廓。
他輕笑,「其實昨天拍最後一組照片的時候,我就想不顧一切的將你壓下,看你那麼疲累,我又心軟了,一直忍到現在,我好像已經很久沒有踫過你了。」
葉媚冉只是抿著唇瓣不回答,臉頰燙的驚人,腳趾都不自覺的蜷縮著,她緊張也害羞,被人這麼赤.luo.luo的打量,很不習慣。
男人突然傾身向前,伸出了舌頭,舌尖輕踫到她下巴,沿著她臉頰輪廓線滑動,葉媚冉情不自禁的瑟縮,聲線輕顫,「癢」
「那天在莊園溫泉看到你出來,我就想要你了,甚至後悔當初為什麼要答應你那個要求。」
葉媚冉看著顧清近乎痴迷的目光,輕聲道,「好了,可以不要再說這件事了嗎!你那天那天還不是沒有遵守承諾!有什麼好提的!」
他彎起唇淺笑,眼眸溫柔,「是,對你我忍不住。」
兩個人離得很近,葉媚冉能夠看清楚他如同月牙兒般的嘴唇,很薄。
「冉冉,我知道你的顧慮,所以我現在不逼你嫁給我,但是你要記住,我等你多久都沒有關系,最後和你結婚的人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不可以。」
顧清沒有等葉媚冉回答,就順著她脖頸向下,在她精致的鎖骨處流連,輕輕啃咬。
「唔」
她輕吟出聲,觸動了男人的心弦,欺身而上。
台燈仍舊亮著暖光,光線較暗,照在床榻交纏的人身上,有種異樣的光芒。
暈染了一室曖昧,投射下一地旖旎。
直到第二天了,床上安睡的人仍舊一動不動,顧清坐在床邊看著葉媚冉,神情柔和,眸內隱隱含著寵溺,輕聲道,「還不起來?」
見她毫無回應,他才伸手揉了揉葉媚冉發頂,許是因為被騷擾的受不了了,她才拉住了顧清的手。
眼楮仍舊是閉著,只是眉頭微微蹙著,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他輕笑,看她疲倦的樣子,顧清輕嘆氣,手穿過她身下,微微用力,將她抬起來,令她倚靠在自己身上。
可即使是這樣,葉媚冉也沒能睜開眼楮,反而是在男人懷中蹭了蹭,含糊不清的開口道,「唔好困」
心內一軟,連說話的聲音都不自覺的壓低了下來,「好,你再休息會。」
他吻了吻懷中人額頭,熟練的幫她穿衣服,看到她身上滿是自己施虐的痕跡,難免也覺得自己鬧過分了些,這些痕跡是很曖昧,引人遐想。
可看著有些猙獰了,尤其是她衣服白女敕,這些痕跡看著就更加可怖,連他自己都有些不忍心。
只是一踫到她就控制不住,而且現在幫她穿衣服都是中莫大的煎熬。
快速幫她穿好衣服,顧清才偷偷松了口氣,將她打橫抱起,直接進了洗漱間。
看她歪坐在洗漱台上,靠著牆壁睡覺,又是好笑又是自責,是他鬧狠了點,所以她才這麼沒有精神。
擠好牙膏後,顧清將葉媚冉的位置調整了下,令她靠在自己身上,輕輕捏著她下巴,開口道,「乖,張嘴。」
萬般不情願的微微張了張嘴,口里就被塞進了牙刷,顧清細心的幫她刷牙洗漱。
最後才幫她洗了臉,看到她眼窩下的淡淡青黑,他輕嘆氣,雖然心有不忍,但仍然情難自控。
按理說,他們是可以多逗留一天,臨時接到電話,他們還得趕回去拍攝,有一段戲沒走好,他們就得重新拍一遍,走一遍重復的流程。
顧清抱著葉媚冉上了車,她一路都沒有醒過。
也對,是折騰她折騰了一夜,她沒有好好休息過,會困倦的抬不起眼楮也很正常。
只是到了機場後有點尷尬,廖凌看到顧清是抱著葉媚冉進來候機室的,以為她出了什麼事,著急的開口質問道,「她怎麼了?」
還沒等到顧清回答,他就看到歪在顧清懷中的人脖子上的曖昧痕跡。
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愣在原地。
顧清淡漠的看了他一眼,冷聲道,「謝謝關心,她只是累了。」
他們劇組其他的人都尷尬的移開了視線,顧清走後,廖凌站在原地,扯著嘴角自嘲一笑。
根本輪不到自己來關心,她身邊早就已經有另一個男人存在了。
還沒到點,他們劇組都留在貴賓候機室等著,只有葉媚冉是迷迷糊糊的睡著,神志不清醒,甚至于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到了機場。
廖凌坐在另一邊的椅子上,看到她疲憊的昏睡著,而她身邊的男人只有在面對她的時候,是眉目柔和的,溫柔的幫她撩開長發,會低低的輕聲跟她說話。
他想,或許這個男人是她的歸宿,至少顧清對她很好,自己能夠看到顧清對她的用心和體貼。
盧雨熙戴著墨鏡,看到他們三人,只是冷笑了一聲,雙手環抱在胸前,冷漠的撇開了視線。
而廖凌的視線一直都膠著在葉媚冉身上,似乎是察覺到了來自另一個男人的注視,顧清抬眸看著他。
而對方只是視若無睹的深深看了他身旁的人幾眼,就挪開了視線,顧清輕蹙眉,對于廖凌對自家女人的覬覦很是不悅。
到了飛機上後,豪華頭等艙是可以完全隔絕開外人的視線,甚至于可以變為一張床。
對于剛剛的事情,他很不舒服,就像是梗了一根魚刺在喉嚨里。
他很清楚廖凌對葉媚冉的感情,一開始,他也只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冷眼旁觀,直到看到他們兩個人的接近,感覺到很不舒服的時候,他才會插手。
看到身邊的人,心內無聲嘆氣,其實只是他自己愚蠢的沒發現,他早就將這個丫頭當成了自己的所有物,別人踫她一下,多看她一眼,自己都會感到很不舒服。
就好像是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時時刻刻惦記著,只覺得膈應人。
她砸吧了下嘴,低聲道,「大混蛋」
哭笑不得的看著葉媚冉,她倒是越來越不害怕自己了,也不知道是夢到了什麼,光听她這話就知道是在罵自己。
憐愛的吻了吻她眼角,輕笑道,「睡著了都不忘記罵我,真是個令人不省心的。」
迷迷糊糊的哼唧了一聲,就像是在回應他的話,惹得顧清啞然失笑,對懷中的人更加愛不釋手。
不是親親她臉頰,就是吻吻她唇瓣,摟著她就感覺到很踏實也很滿足。
捏著她的手細細把玩,看到她手上的戒指,顧清抿唇淺笑。
戒指一旦被他套上了就跑不掉了,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讓葉媚冉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許是因為他力道重了些,葉媚冉擰眉,嚶嚀了一聲,「疼」
顧清才松了力道,揉了揉她的手,輕聲哄著,她這才安靜下來,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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