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門前突然落下兩個人。蘇衍倒是不客氣的直接闖了進去,畢竟是他親二哥嘛,也不用什麼禮數。桓瑤則禮貌的跟在後面,在皇宮待過就是不一樣。
一進門就看見念戈穿著松松大大的男裝,憔悴的躺在床上。蘇若傾似乎還想俯身上去。
「你們在干嘛?」蘇衍立馬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念戈眨巴著眼楮看著他,他又激動了。蘇若傾抬了抬手上的藥碗,頭頂閃過一排黑線。「喂藥。」
「喂。喂藥啊。」蘇衍尷尬的撓了撓頭。「桓,桓瑤來喂吧。」他說著,示意了一下桓瑤。其一是覺得二哥不應該這樣,其二師父有交代過,切勿讓念戈對任何男子動情。以二哥這種到處留情的溫柔手段,再加上一副比女人還要艷的容顏,哪個女子受的了。雖說他是佛陀的弟子四大皆空的,可那些女人又不是。
桓瑤楞了一下,是個人都知道蘇衍不對勁了。三人的目光齊齊的看向了他。
蘇若傾放下藥碗。對于蘇衍的反應不予理會。「在往生鏡里看到了什麼?」他直接問著桓瑤。
「發現法印失蹤的那天,皇宮沒有任何異象,倒是那個紅衣女子出現過。」桓瑤回道。
蘇若傾不出聲,他斷定那只心魔的目的不是掌控六界,她是那麼的想要毀掉這世界。況且心魔是無法啟動法印的,若真是她拿走的,那她的目的又是什麼?突然間像是有什麼閃過他的腦海。若真是心魔盜取了,唯一的目的可能是奪回她的魂魄。
「那女子的蹤跡很難找,除非她自己出現。」蘇若傾說道。還有一個方法是用念戈引她出來。但他也不能貿然的告訴他們,念戈就是藍魔之魂的轉世,而那個紅衣女子就是藍魔所留下的心髒成魔。
「人皇知道法印被盜了嗎?」。蘇若傾繼續問道。
「還不知道。他比較看重他的國璽。」桓瑤冷哼的回道。
此時,一只紙鳶毫無預兆的飛了進來,落到了念戈的手上。上面似乎還附帶了一行字。‘盼妻歸,何懼相守難。’肉麻的字眼,讓念戈瞬間將紙鳶仍在了一旁。
蘇若傾看罷,不用想就知道是蕭禹。
倒是蘇衍,瞪大的雙眼硬是沒掉出來。「你什麼時候成的親?」
桓瑤也是一愣,「對呀,你怎麼成親了?」
念戈望了望驚訝的二人組,又看了看蘇若傾。自己也是一頭霧水。都說讓那個誰取消成親了,他還非不同意。
「她是被騙婚的。」蘇若傾淡淡的回道。
「騙婚?!」蘇衍與桓瑤異口同聲。吃驚的表情一模一樣。
「我說念戈啊。」桓瑤一下子坐到了床邊。「姐姐有沒有告訴你,在這人間,你要學聰明點。」
念戈點著頭。
「那你還被人騙。」
「他們用藥迷暈了我,還捆了我的手腳。」念戈回道。
「誰捆了你,告訴哥哥,我去教訓他。」蘇衍突然拍了拍胸脯說道。
「你不是有法術的嗎,不會逃啊?」桓瑤繼續說道。同為妖,這差別也太大了吧。雖說自己出來歷練的時候也吃過不少苦,但也不至于被騙婚吧。
念戈立馬搖了搖頭,一臉委屈的看著她,「不知道為什麼,法力突然沒有了。」
桓瑤瞬間有些接不下話了。「怎麼會沒有呢。我看看。」她說著。當手要伸向念戈的頭頂時,卻被蘇若傾一把攔下。
「她還沒到成形的時段,就被河神送了出來,自然什麼法力都沒有。」蘇若傾巧妙的蓋了過去。她這一掌探索下去,還不直接把那戒身尺給找了出來。
「原來是這樣。」桓瑤收了收手,倒也沒覺得不妥。
「念戈你告訴我,誰騙你的婚,我給你討回公道去。」蘇衍又一次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蕭禹。」蘇若傾還是淡淡的開口告訴他。
「蕭,蕭禹?」蘇衍又開始結巴。他看了看念戈。念戈點了點頭,表示真的是這個人。
這人他可是耳旁風听過的,說也是個大魔頭來的。
「是他。」桓瑤不覺得稀奇。「好久沒听到他的動靜了。走吧,姐姐為你討回公道。」她說著,卻是拍了拍蘇衍的肩。
「怎麼?又要帶著我去?」蘇衍心中一驚。在往生鏡里,他可沒少遭她多少罪。這次可是蕭禹誒。曾經風靡一時的妖王的大臣誒。
「你不是說要為念戈討公道的嗎?」。桓瑤鄙視的看著他。
「這,還得從長計議一下。」蘇衍婉轉的說道,掩蓋自己的心虛。
「這有什麼好從長計議的。」
「等他過來。」蘇若傾突然開口,打斷他們的對話,眼眸突然深的不見底。
桓瑤與蘇衍面面相覷,這像是話中有話,卻又听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蘇若傾將地上的紙鳶拾了起來,看罷,又重新讓它飛了回去。
念戈在他身邊,那心魔也不好有所動作。這樣的話,何不讓蕭禹過來把念戈接走。也好看看那心魔的動作,順便也可以試探試探他。兩邊若為念戈起了沖突,隔岸觀火的看看,也省得自己混在里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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