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謀之特工狂後 第110章  五年光陰

作者 ︰ 月

「呃!」

一聲低吟,一個人的身子嚴密地擋在了上官梁晨的前面。她的眸子深深地看著上官梁晨,嘴角似乎還噙著一絲滿足的笑。

她本打算就此離開的,卻又想親眼見證他最輝煌,最矚目的時刻。

「瑾兒!」

人群一片混亂,一直跟在她身邊的紅衣男子,陡然沖出,在混亂的人群中準確無誤地抓住意欲趁亂逃跑的司馬明。

幾招交手,司馬明卻已經明顯地處于了弱勢。男子的怒火成博天之勢,出手也毫不留情,沒有一絲顧慮。

司馬明終歸是敗了,他被男子一掌打落在地上,鮮紅的血從他的嘴角溢出,一股一股,卻無人關心,無人在意。

「仟閻,他可不能這麼容易就死了。」

正出掌打算再用最後一招結果司馬明性命的同時,一道聲音傳來,ˋ那麼殘忍,那麼嗜血,卻讓花仟閻突然收住了手,冷冷地笑了。

抱著懷中柔軟的身軀,上官梁晨的心仿若被人戳穿了無數個洞一般,一滴一滴地血流下,能夠感受到的卻只有疼痛,仿若隨時都會窒息一般的疼痛。

「瑾兒,別睡,別睡言御風!言御風!」

梁晨沖著人群中大喊,他知道言御風一定就在附近,只是人群太亂,他根本進不來,只能在人群中巡視著他的身影。

一陣風襲而過,梁晨只覺得眼前視線一花,懷里那個受傷的女子卻已經不見了蹤跡。再轉頭去尋,人群卻都在密密麻麻地往外沖,根本找不到剛剛還被他抱在懷里的人。

什麼人的武功竟然這麼高,似乎高過他不止一籌!在洛陽城這些年,他還沒有踫到過這樣的高手,到底是什麼人?

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那個剛剛受了傷的女子卻已一無所蹤。隨行在梁晨身邊的所有人,都在四處張望著。

突然,有人稟報道︰「陛下,花公子將這個人交給了小的就走了。他讓小的帶句話給陛下。」

「什麼話?說!」

梁晨此刻的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那樣完全沒有表情的模樣,嚇得衛士縮了縮脖子,卻還是硬挺著脊梁骨,說道︰

「花公子說,那位姑娘的心思如何,陛下應該清楚。帶走她,不過是遵從了她的囑咐,請陛下萬勿歸罪于他。」

梁晨的心里是氣憤的,明明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那個女人了,可偏偏她今日又那樣奮不顧身地為他擋了那致命的一招。明明已經是性命垂危,卻還讓人將她帶走。她到底是討厭那座皇宮?還是討厭他這個人啊?

他是越來越不明白,也越來越搞不懂,慕容瑾那個女人的腦袋里到底在想些什麼,為什麼一會兒讓他覺得離她很近,可突然她又跑得老遠老遠,讓她觸及不到?

一場動亂,和平閉幕,上官梁晨祭天,登基為帝,重建國號︰梁。自此,大魏如同曇花一現般,在大梁綿延不斷的歷史長河中謝了幕,離了場。

五年後的洛陽城依舊繁華如初,而大梁位于北境的邊陲小鎮沙煌鎮上,卻因為即將到來的戰火而透著一股大戰前的緊張氣氛,人們早已被戰火摧殘地麻木不堪。

另一邊同樣與中原大梁接壤的漠族小鎮,便是敦州鎮了。這里的百姓依舊生活安詳,一場大戰對于他們這個生活在馬背上的民族而言,似乎不過如同普通的過家家一般。

馬上就要入冬了,他們漠族常年寒冷,一入了冬,更是隨時有可能鬧災荒。歷年為了等夠得到一些過冬的糧食,他們最常用的辦法一直都是去大梁邊境搶奪,大梁朝廷也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可今年,卻突然傳來消息,說是大梁皇帝這次準備御駕親征,給漠族一個教訓。說是教訓,其實這次如此大動干戈,恐怕是中原的皇帝打算一統了吧?他不先去對付夷狄,卻跑來漠族,而且不怕月復背受敵。可見,夷狄怕是早就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入了中原的版圖了吧?

敦州鎮,一家看上去極其普通的小酒館里,卻每日都是賓客盈門。

櫃台後的老板娘,容顏清秀,如同從畫里走出來的仙子一般。

五年前,這里突然就開了這麼一家小酒館,那幾個人也好像是從天而降的仙人一般,瞬間便引起了這個小鎮百姓的一片轟動。

「冰兒,快點關門兒,出大事了!」

後堂內,一名女子一邊挽著頭發,一邊朝櫃台後的老板娘喊著話。

櫃台後的冰兒正要問一下到底出什麼事情了,那女子又焦急地跑到了二樓,沖著二樓上招呼賓客的男子大叫︰

「大哥,姐姐讓關門,快點兒啊,出大事兒了!」

一時間,小酒館里的人便被清了一空,冰兒不滿地看著剛剛讓她攆人的小丫頭,威脅道︰

「這麼著急忙慌的,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一大清早的喊叫,那些客人都是常客,人家才剛來,我都不好意思收錢,你知道這一下子讓我賠了多少錢嗎?你要是不說出個讓我滿意的大事兒,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小蹄子!」

「姐姐讓傳的話,怎麼能怪我呢!我哪里知道是出了什麼大事,姐姐只說,讓我們趕去江員外府上,遲了,後果自負。我這才趕緊跑來叫你們,意兒已經去花滿樓喊其他人去了。你們快點兒吧!」

滿兒委屈地嘟著小嘴。她哪里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一大早的,她還沒醒呢,意兒就把她叫了起來,說是姐姐說讓關門兒,有大事,讓去江員外府。只這麼三句話,又沒說什麼事情,可只要是姐姐開的口,他們誰又敢拒絕呢?她還不是只能趕緊喊著他們了?

「去江員外府對了!小姐那會兒還說舞兒就生在這幾日了,想來,應該是那邊生了!快!這可是件大喜事!」

冰兒微微一思量,便想起了之前小姐曾經說過的話。高興地一拍手,招呼著讓人備馬車,一群人便齊齊出了門。

正走到門外,見隔壁花滿樓的人也都出來了。他們似乎也都猜到了什麼事情,一個個臉上笑眯眯的,便一同朝著江員外府上趕了去。

江員外,也是五年前才搬來的大戶,家資豐厚,江員外也是個平和的人,所以在敦州鎮並沒有引起多大的波動,反而很是平靜地便安頓了下來。

相比起以前一些府邸引起的大騷動,這位江員外可真是讓人覺得和藹可親了太多。何況,江員外還同一家叫冰心的酒館,還有冰心酒館旁邊的花滿樓的老板十分要好,江員外又是個行動不便的人,這種種因素加起來,讓這位江員外的人緣特別的好,但凡是這鎮上的人,沒有不佩服不敬佩的。

剛一進員外府,就見整府的人都在茫茫亂亂著,每個人臉上還都帶著喜氣,那樣的笑容,似乎不論是多麼的忙,多麼的累,也覺得是幸福的。

「哥哥姐姐們快點兒!瑾姐姐已經等了好久了!」

一個十多歲的孩子站在門口招呼著眾人,一個人率先一溜煙地便往里跑。

「我看不是瑾兒等不及了,是童兒等不及要看看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了。」

滿兒看著孩子急匆匆,如同一陣風似的跑去的背影,笑著打趣。

小姐雖然並沒有學過醫術,懂得東西卻那麼多。先是治好了童兒的腿疾,又不知道用什麼法子,由林大哥操刀,治好了恬兒的眼疾,這會兒居然還把舞兒孩子出生的時間算得這麼準。以林大哥的話,若是小姐不去開個醫廬,可真是埋沒了那一身的好本事了。

「我也等不及了!」

一襲紅衫的男子說著,話音還在空氣中,人卻已經用上了輕功,一溜煙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接著,剩下的幾人也都著急忙慌地,一個個用上輕功,告辭而去。

「唉!他們都走了,又剩咱倆了。咱倆還是繼續相依為命吧!」

人一個個離開,最終腳步不急不緩,慢慢往前走著的便只剩下兩人了。

「不然,你也想拋下我走了?當初選擇的時候,你就已經沒得選了,這會兒也只能跟著我了。」

另一人溫和的笑笑,笑容如同三月的春風一般,溫柔拂過人的臉頰,溫和中透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讓人總覺得如同全身浸入溫泉之水,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是舒展而輕松的。

「是啊!可憐我的命苦,誰叫那幾個都是瑾兒的貼身人,而花仟閻干什麼不好,偏偏要弄個酒樓出來。說是酒樓,還不是些讓人難以啟齒的營生?那種地方,我可去不來。這里,只要人家夫妻兩人就行了,我來不就只能是客,那多不方便,所以,只能跟著你林大大夫混口飯吃了。否則,我就只有餓死的份了。」

琴瑟苦笑著,看看言御風,卻又是彼此相視,一片了然。

雖然先前從未有過過深的接觸,可這五年相處下來,他們這一群人幾乎都已經如同親人一般。彼此之間的脾性也已經是了如指掌,做起事來,也是既方便又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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