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秋色迅速的從枕下撥出匕首喝問。
門外無人應答,只有腳步聲由近及遠的傳來,逐漸消失到听不見,秋色又問了一句,「誰在外面?」依舊沒有人回答。
秋色壯著膽子從床上下來,握著匕首一步步挪到門口,側耳細听,門外依舊毫無聲音,只有不知哪間房里傳來的呼嚕聲。難不成是自己在做夢?秋色疑惑的垂頭,卻發現地上一片白色的物件反射著微弱的月光。
使勁揉揉眼楮,秋色定楮一看,這不是自己放在門口凳子上的碗碟嗎?再朝凳子上一看,原本的碗碟果真已經不見了,而門閂也已經被利器給撥開了,門朝里推開了一條縫,看來是真的有人來過,不是做夢。
只是那賊人沒想到門里還有這些機關,突然響起的聲音將他給驚走了。秋色的心使勁跳了兩下,將門閂重衛uo拋。?訓首佑滯?虐宕τ昧?苛絲浚?淙煥 熗粱乖紓??鍔?此?蛔帕耍?晃兆咆笆自詿參滄?稅 蕖 br />
待到小二來送早飯時秋色的腿都麻了,待腿麻的感覺好了些,秋色這才先穿了衣服去開門。
「呀,這是怎麼了?」小二拎著食盒站在門口驚訝的看著室內的一片狼籍,一臉替秋色肉疼的表情,「這打碎了碗碟可是要雙倍賠償的。」
秋色的火騰地一下子起來了,沖他冷笑道︰「問我怎麼了?該我問你吧?說什麼你家客棧大,既安全又舒適!這半夜到訪的賊人怎麼說?我受的精神損失費又該誰來賠償?」
小二嚇了一跳,「姑娘胡說什麼呢?我家店里怎麼會賊?」
「不是賊難不成還是我故意摔碗玩嗎?」。秋色氣哼哼的踢了一腳地上的碎瓷片。
「這個……會不會是姑娘把碗碟放的在往邊上了,然後老鼠一踫桌腿就掉下來了。」小二極力否認店里進了賊,「哪有賊故意把碗摔在門口的?再說,昨晚是我值夜,根本就沒有听見有什麼動靜啊!」
秋色瞪了小二一眼,上前將房門關了。
「你要干什麼?」小二驚疑的向後退了兩步。
秋色沒理他,直接把凳子像昨晚一樣堆在門口,回頭看著他,「然後我把沒收走的碗放在凳子上面,所以才會碎在門口,明白了嗎?」。
小二點點頭,「這樣就能說通了。」又不解的問道︰「那你為什麼把凳子放在門口?」
「哼,我若不是小心一點把凳子和碗放在門口的話,恐怕現在像碎片一樣躺在這房里的就是我了,你自己看!」秋色將掉在一旁的門閂扔給小二,「老鼠可不用用刀子劃門閂,你若看不明白,咱們就去找其他住店的人也來看看,究竟是老鼠還是賊?」
「別別別。」小二將正要開門的秋色攔住,賠著笑道︰「姑娘別急,是小的眼拙了,我這就給你去找掌櫃的,有什麼問題您和他談,這樣,您先吃飯。」說著,將食盒塞給秋色,自己小心的關了門跑下樓去找掌櫃的了。
胖掌櫃來的到快,畢竟是誰也不想自家店里險些進了賊的消息傳出去。
「姑娘,你,沒事吧?」胖掌櫃確認了門閂確是被人用利器劃過後小心的問了秋色一句。
秋色瞪大了眼,「怎麼著,我沒出事你很失望是吧?」
「不不,當然不是。」胖掌櫃忙擺手,本就肥胖的臉硬是擠成一朵花,綠豆眼也眯成了一條縫,「我是說,既然姑娘你沒事,那這事就別提了成不?畢竟這事兒對姑娘的名聲影響也不好,這樣我這碗也不用你賠了,你看怎麼樣?」
這掌櫃的也太精明了吧,想用幾文錢就把事情遮掩過去,秋色氣憤不已,「別介,怎麼也不能讓掌櫃的虧著,碗錢我照賠不誤,只是這屋里進了賊怎麼也要請知縣老爺來看一看了。」
「哎,我說姑娘。」掌櫃的見秋色這般不好說話,也繃起了臉,「你這屋里發生什麼事兒要請知縣老爺過堂?是發生了人命還是出了奸yin?」
「你……」
「你也別說進了賊什麼的,你是抓到人了還是丟了東西?就憑一堆碎瓷片和一個門閂能說明什麼?要我還說是你自己故意弄的景兒呢?」胖掌櫃攔住秋色的話頭就是一通說,末了又轉換了語氣,「所以說姑娘也別惱了,咱們還是悄悄的把這事兒解決了對誰都好。」
秋色雖然知道掌櫃的是在推卸責任,但也明白他說的也是事實,可這樣放過他又不甘心,畢竟昨天險些遇害的是自己!便與他一通討價還價,最後達成協議︰秋色昨晚的宿費按住單間的算,其他一切全免;秋色則對昨晚的事避口不談。
從一臉肉疼的掌櫃手里接過找回的五十文錢,秋色看看清的能看見米粒的粥和不知放了多久的咸菜,還是決定出去吃。
在一家包子鋪要了一碗豆花,吃了兩個包子竟花了秋色八文錢。
「你這怎麼這麼貴啊?」秋色一邊掏錢一邊抱怨,「不是說包子才一文錢嗎?」。
收錢的是老板娘,她笑呵呵的脆聲道︰「哎喲姑娘,那一文錢的包子能吃嗎?我這可是白面做的,里面還放了那麼多的肉,三文錢還回不來本哪!再說那豆花,可是我半夜起來親自磨的。」
秋色也懶的再費話,誰讓自己吃之前不先打听好價橋呢!將八文錢排在桌子上,拿著包袱出了門。
秋色一邊走一邊琢磨,不是說在古代幾文錢夠一家人吃一天飯的了嗎?怎麼自己才吃了一頓飯?難不成以前听說的都是假的?不過若在外面消費都這麼高的話那剩那五百多文錢可不夠花多久的,那五十兩的銀票是落女戶用的,不到萬不得已是絕對不能用的。
看來,自己要先換些錢出來,然後盡快的想辦法去賺錢了。想明白的秋色朝路人打听了鎮上的當鋪位置,便抱緊包袱直奔當鋪了,將剩下的兩支珠釵,一只銀鐲子,幾副耳墜還有料子較好的兩件衣服全都當了。
「全都死當?」當鋪的朝奉問了一句。
「對。」秋色點頭,又叫住他,「哎,等一下,這幾件我不當了。」說著,秋色從里面挑出兩副樣式別致的銀耳釘和那套自己做的青色衣裙來,這些都是她自己設計或獨自制做的,意義非凡,況且料子也不是那麼打眼,權當做個紀念了。
朝奉被秋色打斷也不惱,將剩下的首飾和衣服極快的算了價格出來。一只銀鐲子一兩二百文,其他珠釵耳墜什麼的一共當了八百文,幾件衣服因料子好給了二兩銀子,合計四兩。秋色要了三兩整銀,一兩的碎銀和銅板。
出了當鋪,秋色見天色已經到了辰時中,便裝好銀子直奔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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