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實在不行的話給你派個人過去,就說是新近的小廝……」
米元夕臉色忽變,「這個特殊時期進去個新人簡直就是告訴清水蓮溪這個人本身有問題。你以為清水蓮溪如此笨。」
黑衣人有些尷尬,吐吐舌頭卻想不出好辦法,只能作罷叮囑米元夕萬事小心。
大少爺冷笑抬起手點點桌子上的大紅色,「米元夕,你感覺這是什麼?」
忽然說要請客吃飯,這算是鴻門宴還是要做了結?
「我不相信清水蓮溪會這麼好心居然要請客吃飯,他在米家吃的還少麼!」
米元夕隨意在大少爺對面坐下,自顧自倒了杯茶水,抬起眼淡然看著遠處,「我怎麼感覺大哥在意的不是神谷蓮見的心思,而是他在我們吃飯不給錢。」大少爺本想繼續生氣,被米元夕如此調侃哭笑不得,對著米元夕翻白眼+.++。
米元夕沒事人一樣喝著茶,「神谷蓮見患有肺癆。」
輕描淡寫的語氣,讓大少爺臉色一變,「那可是個絕癥!」
米元夕不置可否,懶懶對著大少爺點點頭,「我知道。」
這語氣將大少爺氣的不輕,「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米元夕為自己再次倒了杯茶水,「也就是神谷蓮見開始喝梨汁琵琶露開始,我發現他喝了那個以後咳嗽少了許多,但是卻總不見好,若是普通的生病不該如此,于是處處留意加上派人打听以後,才知道他當初是在戰場上太拼命,落下一個肺癆的毛病。」
「正因為如此才被派回國養病。」
「那他們的天皇也太狠了,明知道人家肺癆不能受累居然還將神谷蓮見派到戰場,這不是要神谷蓮見死麼。」大少爺忿忿似乎已經忘記人家神谷蓮見其實是對手,若是死了豈不是更好。
「三弟,我真的不知道他們天皇如此沒有感情,為什麼還許多人誓死效忠。」
米元夕輕笑,淡淡看著大少爺,「那你說我們的族人為什麼要對皇上誓死效忠?」
大少爺張口結舌,那個時候每個人都有一種固化的思維,感覺皇上就是天上的神仙下凡,是天龍轉世,不管出于什麼原因都不能夠背叛皇上。
「難道他們也感覺天皇是天上的皇帝?玉皇大帝轉世不成?」
「天皇就是玉皇大帝?」米元夕隱隱感覺好笑,不過念及眼前這個就是自己大哥,米元夕也不好意思笑,硬憋住笑意抬起手指著茶杯,「這個茶水似乎不太好喝。」
大少爺氣急,這個時候還有心情管這個,米元夕你的心夠大。
三夫人似乎老了許多,葉雨欣送走三夫人將黑色盒子收好,單獨一個人坐在院子里正發呆,便看到丫環領著一個人匆匆進入院子,葉雨欣還未看清楚什麼人進入院子,丫環神情慌張匆匆進入,「少女乃女乃,有個人說要見你,我攔也攔不住……」
丫環話音未落,身後的人已經上前一步站到葉雨欣面前。
葉雨欣眼前一亮,馬上站起身,「白先生。」想著下意識看向丫環,「這位是我女校的先生,你先下去煮壺茶水過來,我與先生說說話。」
丫環有些疑惑瞧著白茫,原來是女校的先生,可是長得如此猥瑣,怎麼可能是一位先生,先生不都是威武瀟灑的麼。
「先生怎的會過來?」葉雨欣請白茫坐下,白茫看著葉雨欣的肚子臉色有些變化,硬撐起一絲微笑。
「快生了?」
「是。過年以後。」
「米元夕的孩子?」
葉雨欣一怔不明所以看著白茫,「是。」
白茫絞著手指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半晌,「我今天過來是想告訴你,最近發生的事。我看到米元夕和幾個鬼子在酒樓里吃飯。而且最近鬼子好像在籌劃什麼,米元夕都跟著幫忙。你知道米元夕最近都做了什麼?」
白茫顯得很激動,站起身指著天空,「米元夕就是徹頭徹尾的大漢*奸你知不知道?」
米元夕如今與鬼子交好,米家鋪子現在已經歸到清水蓮溪手里。
「怎麼可能?米家鋪子是老爺一生的心血,元夕少爺肯定不會將鋪子交到清水蓮溪手里!」葉雨欣不可置信,想到最近自己睡的很多,已經過去許久都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要不然你以為清水蓮溪為什麼會請米元夕吃飯?」
白茫的話將葉雨欣心中最後一絲希望破滅,呆呆看著遠處的花樹,現在是將近冬天的時節,花樹已經凋零看不出顏色。
因為得到糧行的龍頭老大,所以清水蓮溪與米元夕成為徹頭徹尾的朋友。
「你知道神谷蓮見分明能夠住在憲兵部,卻還要住在米家?」白茫一記重磅繼續打過來,讓葉雨欣眼楮一閃,「就是為了米家鋪子的事,如今一起吃飯就是因為鋪子的事談成了。這些你知道麼?」
葉雨欣眼中的痛苦越發濃郁,米元夕到底是有多少事瞞著。
白茫不知說了什麼,斷斷續續看著葉雨欣,也不知說了多少話,離開的時候葉雨欣只感覺肚子如絞痛。
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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