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至深夜結束。如約,郝若初送蒙汗回宮歇息。只是蒙汗已經帶著明顯的醉意,走路都需要別人攙扶。
「美人,咱們回去洞房了。」蒙汗摟著身邊攙扶著他的宮人,口齒不清的說道。
郝若初跟在後面,看他那無恥荒yin的嘴臉,真想上去抽他幾下。
懷里的美人,並非是郝若初,蒙汗似乎也沒有意識到,因為已經半睜半眯的醉眼,完全模糊了視線。
「美人,過來,過來讓本汗親一個。」蒙汗一頭倒在床榻上,整個人擺出一個‘大’字型,佔據了整張床榻。
幾名小宮人都唯唯諾諾的頷首站在一旁,時而偷偷瞄一眼郝若初,心里都為她捏了把汗。
「去給蒙汗弄碗醒酒湯來,其它人都下去吧!」郝若初不溫不冷的吩咐道。
「喏。」幾名小宮人都紛紛頷首退了下去。對于這位傻皇後的各種傳言不斷,看來真不是個省油的燈。連這種丑事,都好意思心急。
郝若初看著她們離開,小心翼翼的把門關上。又折回頭,躡手躡腳的回到床榻邊。看著已經呼呼大睡的蒙汗,心里想著,不會就這也睡著吧。
要是這樣,她可就省事多了。她心里暗喜,為了保險起見,她伸手在蒙汗眼前晃了兩下。
還真沒有反應,她偷偷暗笑。
「啊!」
還不等她手縮回來,蒙汗突然一把抓住,手上用力一拉,毫無防備的她,整個人都跌倒在床榻上。
「你干嘛,快放開我。」郝若初被他擒在懷里,拼命的掙月兌著喊道。
「小美人,你可讓本汗想死了。」蒙汗一張荒yin的嘴臉,色眯眯的湊在郝若初眼前說道。
郝若初雙臂交疊擋在面前,間隔了與蒙汗貼近,看著他一張惡心的嘴臉,要是能啃他幾下才解恨。
「蒙汗別急,咱們細水長流,慢慢來。」郝若初強裝一臉嫵媚動人的笑道。這個禽-獸,居然敢跟我玩陰的。
「那不行,本漢可是等不及了。」蒙汗色眯眯的笑道,魔掌也猥瑣的伸了過來,恨不得一口吞了她的感覺。
「哎~」|郝若初身體退縮了一下,避開了他的魔掌,又強忍著憤怒的擠出一絲笑意,「大汗急也不急這一時,長夜漫漫,咱們有的是時間。」
蒙汗小眼楮一眯,想想也是,這麼長的夜,足夠他消遣。倒是更想看看這麼美的人兒,能使出什麼花枝招展的妙招來。
「說吧,想怎麼玩?」蒙汗猛的坐起身,完全恢復清醒的說道。
這個禽獸,原來是裝醉,裝的還挺像,這可不好玩了。
「咱們再繼續喝酒怎樣?」郝若初依舊是一臉嫵媚的笑道,先把你喝暈了,才有機會月兌身。
「喝酒多沒勁,萬一喝多了,咱們還怎麼共度良宵呀!」蒙汗色眯眯的盯著她,粗指還在她下顎挑逗了一下。
我忍,一定要忍!郝若初不停把‘忍’念在心里。
「蒙汗有所不知,咱們這里有個習俗。那就是洞房之夜,必須先喝一杯交杯酒,然後才是春宵一刻。」
「哦?還有這個說法?」蒙汗雖然有點疑惑的說道,但是無謂的起身,並自己接下蒙族厚實的外衣,感覺並不是真的懷疑。
「可不是嘛!所以妾身已經準備好了一壺美酒,蒙汗就賞個臉吧。」郝若初也起身,一臉溫和的笑意,一副輕言輕語的說道。
「好好好,咱們喝個交杯酒。」蒙汗爽朗的說道,看著眼前一張絕美的臉龐,他早已被迷惑的心花怒放,哪里還忍心拒絕她。
「來人,上酒。」很好,終于上鉤了,郝若初揚聲吩咐了一聲。
一名小公公頷首走了進來,手端著一壺酒附帶了兩個酒杯,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
郝若初轉身去拿酒壺,卻莫名的愣了一下。驚訝的目光,好像在詢問,易呈墨,怎麼是你?
易呈墨一臉嚴肅的向她點頭示意了一下,郝若初瞪著美眸,順著易呈墨眼色示意的酒壺,她也看了眼手中的酒壺,難道是玄機藏在酒壺里。
既然來了,肯定有原因,先不能暴露。郝若初自然的拿起酒壺,倒滿了兩杯酒,順手端了起來。
「來,蒙汗,妾身先敬您一杯。」郝若初將手中一杯酒遞了過去,帶著一臉嬌美的笑意說道。
「好,干杯。」蒙汗接過酒杯,和郝若初的酒杯踫了一下,爽快的仰頭飲盡。
郝若初見他中計,心里是一百個滿意。好歹我也意思一下,她也仰頭假裝喝酒,一手抬起寬大的袖擺,正好擋在面前,順手把酒都倒在衣物上。
「好酒。」蒙汗爽朗的贊道。粗魯的用袖子擦拭了一下嘴角,轉眼看向郝若初,臉上又是一副色-眯-眯的笑道︰「美人,這下咱們可以銷魂一下了吧。」
話畢,他展開雙臂,像頭餓狼般朝郝若初撲去。
「蒙汗稍安勿躁,俗話說,好事成雙。妾身再敬蒙汗一杯。」郝若初想去拿他手中酒杯,才發現酒杯早已落地。
「再去給蒙汗拿個酒杯來。」郝若初仰頭對易呈墨吩咐道。
「喏。」易呈墨頷首應了一聲。
「不用麻煩了,本汗用酒壺喝。」蒙汗語氣有點微冷,貌似是有點不耐煩了。索性把酒喝完,看你還能使出什麼花招。
「蒙汗果然是好酒量,妾身佩服。」郝若初一臉牽強的笑道。這個易呈墨,要在酒里動手,也不干脆點,害的她還要應付著,真是麻煩。
「來,美人也喝一杯,咱們今晚雙宿雙飛。」蒙汗一把將她攬在懷里,順便給她倒滿了酒杯。
「妾身喝了這杯酒,蒙汗可要把一壺酒都喝光,不然可不吉利哦。」最後一搏,拼了!郝若初依偎在他懷里,嬌滴滴的說道。
哈哈……
蒙汗扯著粗俗的嗓音,大笑了幾聲,「好,干杯。」
酒壺和酒杯踫了一下,蒙汗先仰頭咕嚕咕嚕的把酒灌入月復中,酒壺的載量有限,幾口便見底了。
郝若初在旁看著他,心里忐忑不安起來,這酒也喝完了,要是蒙汗還不倒下,她可真的就要落入狼口。
「美人,你怎麼不喝呀。」蒙汗看了眼她手中滿滿的酒杯,他拿過酒杯,又說道︰「來,本汗喂你。」
「哎~」郝若初被他圈禁在臂膀里,躲也躲不過,逃也逃不開。只能任由他強行把酒灌入口中。
「咳咳……」
郝若初因為不想把酒咽下,沒想到卻被嗆的連連猛咳起來。
蒙汗見她猛咳,他慌慌張張的把酒壺又放回易呈墨的托盤上。湊在郝若面前,一臉荒yin的笑道︰「美人,都是本汗太粗魯了,本汗待會一定會很溫柔的疼愛美人。」
一邊說著,不安的魔掌,已經輕薄在她粉女敕的臉頰上,那雙小眼中的猥瑣,就差要把郝若初活生生的吞下月復。
「大汗,咱們還沒洗浴呢,不如……」
「少在這里糊弄本汗,本汗可不是吃素的。」哪知郝若初話沒說完,蒙汗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雙眸一瞪,一臉怒焰的警告道。
郝若初也一臉怒意,趁著還沒有爆發,她冷眼瞟向一旁的易呈墨。還說什麼神醫,交給你的這點小事,你都辦不到,我看該是庸醫還差不多。
「大汗,人家好歹也是小女子,您該不會當著外人的面,就想……」郝若初故作嬌羞的壓低著臉說道。這個禽-獸戒備心居然這麼強,還真是小看他了。
易呈墨在旁比郝若初還要心急,明明下的藥量,已經超出了常人所能承受的劑量,可偏偏對這個蒙汗怎麼沒有明顯的效果。
「你,還打算在這里欣賞本汗和美人現場表演嗎?」。蒙汗轉身對易呈墨一臉冷色的說道。
「奴才不敢,只是……還缺個酒杯。」易呈墨有點怯怯的說道。在沒有親眼見蒙汗倒下時,他決不能留下郝若初一人。所以他隨口找了個理由拖延時間。
「不過是一個酒杯而已,本汗明天賞你幾個。現在感覺滾,別耽誤本汗和美人的洞房。」蒙汗一副凶巴巴的說道,突然,感覺一陣天昏地轉,他身體搖晃了兩下,才站穩。
郝若初見他有了反應,心里頓時大喜。不過為了避免被懷疑,她主動的上前攙扶著他。
「大汗,您沒事吧?快過來休息一下。」郝若初小心翼翼的攙扶他在床榻上坐下,待會最好一頭倒進床上,也省的我費力氣了。
「沒事。還沒跟美人銷魂呢,本汗怎能有事。」蒙汗看著賽比天仙的郝若初,流露著色眯眯的眼神。旋即,神色漸漸變得恍惚迷離起來,無力的煽動了兩下,慢慢的直到合閉。
「滾開。」郝若初見他昏迷了過去,她用力的一腳把他踹倒在床榻上。想打姑女乃女乃的主意,下輩子吧!
「哼!」
郝若初氣呼呼的怒哼了一聲。轉身,易呈墨還杵在那里,像座木雕般一動不動。
「你還杵著干嘛,真打算留下來看好戲啊!」因為對他的表現不滿,郝若初繃著一張小臉,氣沖沖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