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幫了她,沒有感謝也就罷了,還這般凶巴巴的態度,真是好人沒好報。
「人已經安排好了,娘娘回去等微臣的好消息吧。」易呈墨淡而無味的說道。
「那可不行,萬一被這個禽獸發現,豈不是白折騰了。」郝若初眉頭一揚,一副很是不贊同的說道。
好不容易才讓蒙汗中計,萬一途中他醒來發現身邊的人不是我,那不就是白忙活了一場。還是守在這里比較安全。
「娘娘放心,蒙汗身中的**,不出明日午時,絕不會醒來。所以娘娘大可不必為此擔心。」易呈墨依舊是不動聲色的說道,但是語氣中透著十足的把握。
「你的話還能信嗎?」。郝若初黑著臉,一副傲慢無禮的說道。
要不是身份有別,易呈墨真想找她好好理論一下,哪次不是為了幫她,奮不顧身的舍命相助,她+.++倒是好,給我來個一句這話。
「娘娘若再不走,恐怕真走不了了。」易呈墨冷冷的說道。
「你……」郝若初剛開口,突然感覺一直眩暈。不對!不像是眩暈,而是體內躥升起一股熱潮,沖的她有點駕馭不住。
身體控制不住的搖晃,她揉按著太陽穴,輕輕搖了搖頭,始終沒有緩解那種莫名的感覺。
「娘娘剛才沾了那壺酒,所以藥效開始作祟了。」易呈墨劍眉一蹙,一臉嚴肅的說道。
「快給我解藥。」郝若初虛弱無力的說道,感覺自己快要倒下了,她一把扶在易呈墨肩上。易呈墨撫著她,才避免了她跌倒。
「娘娘再忍一會,微臣這就送娘娘回宮。」易呈墨知道她體內的藥性已經發作,所以一定要立馬為她解散藥效。
以她眼下這種狀況,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于是他攔腰抱起她,匆忙的朝殿外沖去。
夜深人靜,萬物都進入美夢,唯獨蕭瑾晟一人對著濃濃的夜色,凝眉,無聲無息的嘆息。
寂靜的夜色,被一陣匆促的腳步驚擾,蕭瑾晟低眸,循音從眼底瞟向那腳步聲傳來的方向。心中泛起一股不安,有種不想去面臨的膽怯。
可不由自主的腳步,已經循音邁了過去。與其說是不想去面對,倒不如說是沒有勇氣去面對。
易呈墨懷抱一名女子從夜色中匆匆走來,蕭瑾晟緊張的箭步迎了上去。
「皇上,皇後娘娘誤食了蒙汗的藥酒,所以……」易呈墨一臉凝重的遲疑了一下。
「什麼藥?」蕭瑾晟也一臉嚴肅的問道。
「噬魂散。」易呈墨臉色更加暗沉了幾分,語氣低沉的說道。
噬魂散,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一種促進男女合歡的強性媚藥,只要稍微沾一點,就能促進**崛起,且一發不可收拾。唯有男女合歡,才能解開體內的藥性,嚴重者,則需要不停的合歡,才能一點一點解散藥性。
蕭瑾晟凝重的表情,又在眉眼間加深了幾分。星眸一抬,深邃的眸子中噙著怒意。可是一切都不是自己的安排麼,他有什麼權利怪罪易呈墨。
好吧!他只是自私的泄憤罷了。
從易呈墨懷里接過郝若初,他也絲毫不敢怠慢的直奔寢室而去。
易呈墨目送著他們離去,莫名的暗嘆了一聲。轉身,顯得有點孤寂的背影,漸漸的融入夜色中,宛如一道無家可歸的孤魂。
正如易呈墨所言,蒙汗整整一天一夜都迷失在藥性中。數名舞姬佳麗,在殿內伺候著,直到蒙汗體內的藥性漸漸解散開來。
也幸好蒙汗沒有蘇醒。郝若初因為一點藥性,在虛月兌的體內作祟,她竟也一直昏迷著。蕭瑾晟除了早朝時間,也寸步不離的陪在左右。一邊擔心她會被藥性折磨,而為她散藥,還要擔心會縱-欲過度會傷著她。
「郝若初……郝若初……」蕭瑾晟見她好像有點蘇醒,他在旁輕聲的喚了兩聲。
郝若初一臉憔悴的臉色,無力的煽動著美眸,眼神依舊迷離可見。
「蕭瑾晟……我好難受……好難受……」郝若初無力的呢喃道,迷離的眼神,煽動著熾熱的**。
「若初,你醒醒,清醒一點。」蕭瑾晟輕輕的推了推她兩下,一臉凝重擔心的看著她受煎熬的樣子。
一天一夜的纏綿,他已經不記得多少次的合歡,按理來說,藥性也該差不多了解散了,可郝若初卻遲遲不能蘇醒。
「嗯……難受……好難受……蕭瑾晟…幫我…幫幫我……」郝若初意亂情迷中,抓著蕭瑾晟的手,貼在自己潮紅的肌膚上,迷亂的撕扯著自己身上僅有的單衣。
蕭瑾晟深邃的星眸,微縮出一道復雜的神色,眼前浮現著那張日思夜想的臉龐,竟這般觸手可得的在眼前。
「初兒,朕幫你。」附身壓下,溫柔的親吻在她額頭間,隨著她渴望的熱情,他也將壓制的**釋放開來。
「蕭瑾晟……我愛你……我愛你……」郝若初粗喘著熾熱的氣息,嚶嚶嬌呼出酥骨誘人的暢吟。
蕭瑾晟心里一緊,迷離的吻意,停在她精致的鎖骨間,心里泛著五味俱全,他竟第一次不敢接受這份突到來的愛。
一場淋灕盡致,渾然忘我的歡度後,郝若初終于從昏昏沉沉中醒來。
「嘶!」
渾身的酸痛,是她醒來最明顯的感受。動了動身子,骨頭好像被拆散架了,下-身隱隱的痛處,讓她頓然明白這是經歷什麼後的不適。
睜開眼楮,看到的是蕭槿晟一張精致的側臉,還沉沉的熟睡在睡眠中。即便是在睡夢中,那張完美的臉龐,依舊是那麼迷人。比起平時的冷凜,此時的他,要更加溫和很多。
莫名的,眉頭泛上一抹愁緒。自從有了肌膚之親後,她們一直這樣黏在一起,蕭槿晟對自己的態度,也明顯改善,就連自己昏迷,他都貪戀我的身體。我到底該為此高興,還是嘆息。
昏迷!突然之間,她好像是想起了什麼。不對啊,不該是在對付那個禽獸蒙汗嘛,怎麼會在他懷里……
郝若初猛的從床榻上坐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蕭槿晟,你醒醒,你快醒醒。」郝若初用力的推了推他,焦急的說道。
蕭槿晟從美夢中懶懶的睜開眼楮,惺忪眼眸,半luo在外的胸肌,性感撩人。
「精神還挺好,看來是朕還沒有伺候到位。」蕭槿晟懶懶的起身靠在床頭,任由自己性感的胸肌**在外,勾勒著邪魅的嘴角,一臉玩味的說道。
「你…」郝若初氣急,臉頰頓時緋紅一片,羞惱的喃喃道︰「流氓!」
火辣辣的臉頰,攀升一股灼熱的火焰,砰砰的小心髒,也騷動不安的跳躍著緊張。這是什麼感覺,是喜歡,還心動。
「這幾天你把朕折騰的夠嗆,你打算怎麼彌補朕?」蕭槿晟依舊是紈褲無極的眯著笑眼說道。一只帶有魔力的大手,不安的從她背上游走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間。
「什麼叫我把你折騰的夠嗆,明明就是你……」郝若初抓著被褥擋在面前,激動差點跳了起來,但是話說一半,她又難為情的把話咽了回去。
還有他這種人,佔了便宜,還討補償,真是貪心不足。
蕭槿晟手臂用力一帶,把她攬在懷里,靠在自己的胸口。郝若初用力掙月兌了一下,反倒是被他抱的更緊。
「你有完沒完啊!」如絲的肌膚緊貼著,摩擦著熾熱的火花,郝若初惱羞成怒的說道。
「沒完。」蕭槿晟一臉邪魅的笑道,話畢,他送上自己誘人的薄唇。
郝若初臉微微轉了一下,避開了他的曖昧的親吻。可避不開曖昧的氣氛。渾身酸痛的感覺,在不斷的提醒著她體力的透支,即便再有情趣,恐怕也無力招架。
「我沒有力氣。」蕭槿晟還緊貼在她面前,似乎並不打算罷休,所以她羞澀的輕聲說道。
蕭槿晟加深了嘴角那抹弧度,迷人的星眸畏縮出一道妖魅的笑意。這句話說得並不帶誘惑力,偏偏听著極為誘人。
「朕會讓你有力氣。」蕭槿晟附在她耳邊,音聲低沉有點嘶啞的說道。微熱的氣息,拍打在耳邊,渾厚附有磁性的音聲,讓人有種欲罷不能的浮動。
柔軟的舌尖,在她耳垂上輕輕舌忝舐了一下。發出粗重誘人的喘息。郝若初渾然一顫,心里砰砰緊張的跳躍起來。他到底是人還是妖,竟然可以隱藏著如此邪魅的的一面。
「皇上。」
就在彼此**都迅速攀升時,殿外傳來萬福公公的音聲。
蕭瑾晟停止在她玉頸的吻意,深呼吸了一下。並不像是在壓制驕躁的情-欲,而是在暗自怒斥‘掃興’。
「說!」蕭瑾晟好像並沒有打算放過她,只是低沉的發出一個冷凜命令。
「宮人來報,蒙汗已經出現蘇醒的跡象,皇上看……」萬福的音聲欲言又止于此,很顯然是在等待接下來的命令。
「快放開我。」還不等蕭瑾晟反應過來,郝若初激動的想掙月兌了他的懷抱。
要不是萬福來匯報,她還真差點把這件事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