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們應該怎麼慶祝一下即將到來的大計呢?」貞嵐說著,玉手已經妖嬈的游走在赤刀胸前,透過衣物伸了進去。
「娘娘難道一點都不關心宣明殿那邊的消息嗎?」。赤刀無動于衷,因為他根本沒有這個情趣。
「關心也不在于這一時。」貞嵐妖嬈的纏在他身上,勾魂般的音聲在他耳邊響起。
赤刀轉眼看著她,僅隔厘米的距離,渾厚的聲音也響起,「你確定一時就能滿足嗎?」。他說著,還不忘用力寵愛那飽滿的小白兔。
貞嵐雙眸半眯出迷離醉人的神色,紅唇微微張合,她咬在他耳邊輕輕的說道︰「那就一晚,兩晚,直到本宮滿足為止。」
赤刀即便再冷淡的興致,也經不起她妖嬈的誘-惑;他直接抱起她,直奔寢殿而去。
不大的寢殿內,彌漫著灼熱的氣息;貞嵐在被狠狠的要過一次後,已經精疲力盡的癱軟在床榻上。
欲罷不能的赤刀,就像一頭凶猛的餓狼,無休止的索取著欲-望中的魔念。但是這一次,是他最為反常的一次。
看著癱軟在床榻上的貞嵐,他又翻身將她欺壓在身下,動作粗魯,很顯然還沒要夠。
「住手,你給本宮快停下。」貞嵐有點緊張的用力推著他;如果再被他像剛才那樣折磨一次,她估計小命都沒了。
赤刀在她的反應下,才用手臂支起身體,看著她說道︰「怎麼?一次就夠了?」
貞嵐渾身發軟,又沒有力氣再去迎合他;被他這麼一挑釁,自己多少拉不下面子。
「你老實告訴本宮,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本宮?」貞嵐語氣帶著點冷意,因為她從剛才的歡度中察覺到赤刀的反常。
他不再是像往常一樣處處顧及著她的饑渴,時刻體貼配合著她的需要;而這次,他只有凶猛的索取,動作生硬又粗魯,再無一絲溫柔的情愫在其中。
她的意識中,感覺他有點像似在發泄什麼。
「此話怎講?」赤刀只是微微揚了一下嘴角,神色中沒有流露出絲毫異樣。
「你剛才的表現,出賣了你的心事。」貞嵐伸手用力的撫-模在他肩上,每一下用力,都好像在警告著什麼。
「憋了這麼多天,難道還不允許我爆發一下嘛?」赤刀說著,雙手已經開始不安分的游走在她如絲般的肌膚上。
「你發誓沒騙本宮?」貞嵐在身體沉淪之前,還有點不放心的問道。
赤刀邪魅的勾著嘴角,深邃的眸子中噙著興味,但又帶著一種深不見底的深沉,但他沒有留給貞嵐去捕捉的機會,也沒有給自己留下空隙回答貞嵐的話,而是用自己嫻熟的動作,征服了貞嵐的懷疑。
「嗯……哦……」
一串誘人的嚶嚀,瞬間將整座宮殿籠罩。
宣明殿內,蕭瑾晟終于從昏迷中緩緩睜開了眼楮。
「皇上,您醒了。」虎貓守在床榻邊,有點激動的站了起來。
蕭瑾晟支著手臂想起身,虎貓連忙幫他攙扶靠在床榻上,蕭瑾晟虛弱的問道︰「朕睡了多久?」•
「回皇上,已經是第六天了。」虎貓一臉凝重的說道。
「郝妃有無最新消息?」蕭瑾晟虛弱無力的問道;在他的意識中,他始終不信郝若初真的遭遇不測了。
「皇上,據飛貓帶人全力搜索,在一個懸崖邊發現了郝妃娘娘的馬車;初步斷定郝妃娘娘應該摔進了懸崖中。但是經我們的人進山搜救,並未搜到郝妃娘娘,倒是找一名已經昏死過去的小宮女;幸好是掛在一顆樹枝上,才幸免一死;不過因為傷勢過重,現在尚未月兌離危險。」
「那名宮女現在人在何處?」蕭瑾晟緊張的抓住他問道;要是心月還活著,那麼不僅郝若初的下落能問清,說不定還能問出是誰人追殺她們。
「為了安全起見,我們暫且把她安排在宮外。」
「不行!」蕭瑾晟思索了片刻,才開口,「外面的大夫朕不放心,想辦法把她送回宮交給易呈墨醫治,但先不能走漏風聲。」
虎貓想了想,蕭瑾晟說的也有道理,于是他點頭道︰「屬下明白。」
「還有,派人暗中去查清這件事,朕要不惜一切代價。」蕭瑾晟厲目微縮,一道充滿冷冽的肅殺之意從眼底洇上眼神中。
「屬下遵命。」虎貓拱手重重的頷首說道。
蕭瑾晟深深的舒了口氣,隔了幾秒後,他才將視線轉向朝政中。
「近來朝中有無異動?」
「除了薛子沐戰死沙場的消息傳出後,引來大軍人心惶惶之外,眼下並沒有特大波動;軍中也基本都由赤刀將軍和魏將軍料理著,軍心還算穩定。」
「那個赤刀的身份有無進展?」
越是出色的人,越是引起別人去挖掘,所以蕭瑾晟一直懷疑赤刀的來歷;原本是想暗查他的底細,卻發現他的身份一片空白,這才讓他決心要去查清他的來歷。
「此人不僅行蹤來無影去無蹤,且還時常出沒嵐菱殿的後院,屬下覺得十分可疑。」
一個行蹤不明的男人時常出沒自己的後宮,蕭瑾晟的面子多少掛不住;而且他知道,赤刀是榮輝的老師,出現在嵐菱殿也屬正常。
「控制他手中的兵力,包括那個魏從;朕懷疑他們沒一個好人。」
虎貓又頷首示意了一下,然後眉頭微微一蹙,臉上出現一絲為難的表情。
蕭瑾晟看了他一眼,正好看到他好像有什麼心事,「還有什麼事嗎?」。
「皇上,屬下還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吧,朕不想錯過任何跟我朝有關的消息。」蕭瑾晟顯得有點倦怠的靠在床榻上。
「西南有個劉夏城,早在三年前成立了屬于自己的小國度,不知皇上可還記得這件事?」
蕭瑾晟稍微想了一下,一邊想著一邊說道︰「朕不僅記得,且朕還清楚的記得,當時朕是反對他們的行為,並發兵警告過他們;後來是因為他們答應每年交個我們相應的兵器和戰馬,所以朕才將此事一直吊著沒有做出決定。怎麼?你為何突然提起這件事了?」
蕭瑾晟將不明的目光投向虎貓;如果沒有出什麼事情,虎貓絕對不可能無緣無故提到那個被人遺忘的小地方。
「據屬下所知,近來那個劉夏城不太安穩;而且有人親眼目睹他們在深夜操控兵馬進城,城里原本上千口人,如今已經大幅度增升。屬下擔心他們對我們的施壓懷恨在心,從而意圖對我朝不利。」
蕭瑾晟卻絲毫不擔心,而是嗤之一聲冷嘲,然後道︰「就憑他區區幾千口人,他們未免也太異想天開了。」
「皇上,不怕一萬,只怕萬一;況且眼下對我朝虎視眈眈的何止劉夏城,北邊的蒙族,東面的遼人,哪個不是坐等漁翁得利。所以我們應該先做好萬全之備才行。」虎貓擔心的說道。
「你說的也有道理。」蕭瑾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這樣,你去調動一些得力人馬,看看能否潛入劉夏城內,務必要把他們的意圖查個水落石出。」
「屬下這就去辦。」虎貓這才放心的領命退下。
蕭瑾晟靠在床榻上,長長的嘆了口氣;他的江山即將面臨一場險境,可他卻不敢奢望太多,只求在他有生之年,能穩定這座江業。
郝若初在幾天的休養下,傷勢終于有所好轉;他們每天步行十里,有時候踫到好的風景,體力充足下,也會多走一點。
男子告訴她,為了避免再遭人追殺,他們只能選擇走偏僻的山路;只是條件要艱難一點。
比起再遭遇追殺,郝若初當然選擇艱難一點的路途。
她是路盲,而且對所在的地方絲毫沒有熟悉感,所以她也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回到皇宮。男子也不告訴她路程,只答應她一定會把她安全送到該去的地方。
高山下,流水旁,景色優美,天氣晴朗——
郝若初走了一天,實在是有點累了。這會她的腳步已經明顯跟不上把她撂下老遠的男子,她停下來,疲憊的喘了口氣。
「喂——」郝若初用力的喊了一聲。
前面的男子聞音後停下來回頭看著她,郝若初又抬起沉重的步伐走過去。
「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期限,不然我們這是要走到何年何月?」走到他面前,郝若初哭喪個臉說道。
要是說漫無目的的走下去也就罷了,可她這明明知道自己要去哪,卻偏偏不知道那個目的地的方向;而且她還有很多事等著她回去處理,她不能就這樣消耗大把大把的時間。
「你對自己就這麼沒自行?」男子還是刻薄的開口。
「什麼意思?」郝若初眉頭一蹙,她現在要回去,跟她有沒有自信有關系嗎?
「你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難道就沒有人會來搜救你嗎?」。
郝若初恍然大悟,原來他是指這個;不過他貌似說的也有道理。眼下她已經失蹤多日,蕭瑾晟不可能一點都不關注她的行蹤。所以在得知她出事後,他一定會派人來搜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