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流產(2)老規矩支持啊!不要棄文哦!
息媯看著坐在床邊的姬息一臉嚴肅,到並沒有太多的緊張感,嬉笑一聲︰「好的,我不擔心,不煩擾,侯爺且說吧,什麼事?」
姬息看著眼前的這張笑顏,真的不忍心將它破滅,他難以想象當息媯知道後會有什麼反應,會有多傷心,多難過,自己又該如何面對她,作為夫君卻讓自己的夫人遭受了這樣的痛苦,完全是自己的失職,欲言又止,伸出手請附上息媯的面龐,再三猶豫之後終于說了出來,「翟兒,你……我們的孩子沒了。」
息媯訕笑兩聲,「侯爺,你是在開玩笑嗎,這話是什麼意思?」
姬息認真的看著息媯,眼中的淚水開始有些肆無忌憚,「翟兒,就是那個意思,你……流產了,我們的孩子沒了……」
息媯還是有些不相信,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笑問道︰「侯爺,你還是在騙我,不要再開玩笑了!」說著,眼中已經氤氳著淚水,眼神是在祈求,可以給她一個否定的答案,但得到的只是姬息的沉默不語。
最後的一絲希望破滅了,流產已經是事實,息媯崩潰了,淚水決堤,口中叫喚道︰「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明明一切都很好,可是怎麼就沒了呢?侯爺……我們的孩子,怎麼就沒了呢?」
面對息媯如此痛苦的問話,姬息也是心碎了,伸手替息媯擦干臉上的淚水,不顧自己臉上早已是淚水橫飛,安慰道︰「翟兒,不怕,沒事的。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身體養好,孩子沒了還是可以再有的,你的身體一定要好啊,若是垮掉了……就一切都回不來了。」
「侯爺!」息媯的內心情感決堤,悲傷肆意的沖擊著她,抬頭凝視著姬息,分明看到姬息臉上殘留的淚跡,雙眼也是通紅,其實他也很傷心,我又何必再添他的煩惱呢,強忍住噴涌的淚水,勉強的擠出一絲笑意,安慰道︰「我沒事,別擔心,孩子的事……沒了就沒了吧,這是命中注定啊,上天要我們得不到這一個孩子,我們又有什麼辦法呢?」說到最後,是在是難以掩住哭泣。
姬息見著息媯這個樣子,心疼不已,自己怎麼會不知道她這是在安慰自己呢,當即攬住息媯,把她緊緊的摟在懷中,給她安慰,也清晰的感覺到懷中的人兒明顯的抽泣,自己也是淚如雨下。
一早,息媯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只是知道姬息摟著自己,久久,沒有動作。睜開朦朧的雙眼,身體某處的疼痛感依舊很強烈,皺著眉忍者劇痛,從床上下來,發出來一些聲響,音夢趕緊跑進內室,驚呼道︰「夫人,你醒了,你怎麼下床了,太醫說你要靜養,不可以啊!」
息媯剛想要說些什麼,就看到姬息進來的身影,那通紅的雙眼表明了或許他是一夜未睡。
姬息邁著伐子來到息媯床邊,對音夢說道︰「你下去吧,我來照顧夫人。」隨即轉頭看著息媯,那慘白的臉色讓姬息略有不忍直視,溫柔道︰「不要起來,你現在身子虛弱,要靜養。」
息媯依靠著床幃,看著姬息布滿血絲的雙眼,伸手撫模著他俊逸的面龐,動情的說道︰「侯爺,你一夜沒睡嗎?」。
姬息緊貼著息媯的玉手,滿眼柔情的看著她,「翟兒你這個樣子,叫我怎麼睡的著呢?」
息媯輕嘆一聲,「事實如此,命中注定,無能為力啊。只是我不理解,為何好端端的突然就變成這樣。」
姬息緊握著息媯的手,滿目哀傷,「翟兒,對不起,是我的錯,都是我害了你。」
「何解啊,侯爺?」
「你本體質就弱,那次服藥事情,我一時氣不過就懲罰了你,誰知道你懷了身孕,回來之後我想要彌補你,各類補品給你齊聚,但誰知道適得其反,倒是造成了如今的後果,翟兒,不管你打我還是怨我,我都認了,是我對不起你。」
現在姬息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常人,為了自己的錯誤,放下了那份君王的高傲,低著頭皺著眉,承受著那份悲傷。
息媯並沒有說什麼,目光渙散,淡淡道︰「這件事怎麼能怨侯爺呢,事情的發展總是出乎預料的,誰能夠提前知道呢,侯爺也是為我好啊。怪只怪我們和這個孩子實在是沒有緣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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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弗急匆匆的跑到鄧寧身邊,神色嚴肅,卻隱約之中透露著一絲竊喜,對著鄧寧說道︰「夫人,你听說了嗎,昨晚宮里面發生了一件大事!」
鄧寧坐著品著新茶,一派悠閑,見著月弗這般慌張倒是有些不快,冷言道︰「大事,有什麼大事這樣激動的,說說。」
月弗臉上的神情略有激動,趕緊道︰「我也是今早才听說的,具體是什麼情況也不知道,只是知道宮里面都在說媯夫人流產了。」
「啊,什麼,媯翟流產了。」這個消息一出來,鄧寧手中的茶杯抖了三抖,當即放下手中的東西,眼神閃爍著光芒,臉上的表情浮夸到溢于言表,緊抓著月弗的肩,激動道︰「真的,這個消息可靠嗎?」。
月弗肯定的點點頭,道︰「錯不了,這是昨晚的事情,但是昨晚知道的不多,所以今早才散開的,听著宮里面那麼多人都在議論,肯定就是了。」
鄧寧在一番驚訝之後,臉上便掛著浮夸的笑容,「呵呵,這可真是上天助我啊,前不久我還在揪心媯翟的這個孩子要是早出世該怎麼辦,現在看來……呵呵,擔心根本就是多慮啊,她這個孩子根本就出不了世。」
月弗看著自家夫人如此開心,也附和道︰「是啊,看來這媯夫人注定是沒有辦法和夫人相爭的,連老天爺都站在夫人這邊,看來這日後的息國王宮注定就是夫人的了。」
鄧寧听著這舒心的話語,渾身舒暢,但是還是有些疑惑,問道︰「不過,你說這媯翟到底是怎麼流產的,是磕著踫著了,平白無故的也不可能啊?」
當鄧寧問出這個問題的那一剎那,月弗的神情明顯有些抽搐,但卻巧妙的掩飾了過去,回答道︰「這個奴婢具體不知,太醫說是氣血涌動的太過快速,導致胎兒不穩定。」
鄧寧听了也沒有深究,隨意擺手道︰「無所謂什麼原因,重要的是她媯翟現在沒有資本和我爭了,待日後我這孩子生下了,那就是世子,就是將來的侯爺,我就母憑子貴一響千載,哈。」說罷,狂妄的大笑幾聲,隨即又像是想到些什麼,神色又頓便緊張,捂著自己的月復部,道︰「這個媯翟現在是流產了,說不定會懷恨在心,說不定覬覦上我的孩子,使些什麼陰謀害了我。不行,斷然不能讓她得逞。月弗,從今天開始,本宮所有的飲食都要有專人負責,斷不接受任何夫人送來的東西,所有一切都要嚴格把關,切不可讓某些人有機可乘。」
月弗應聲道︰「是,夫人。」心中又是一陣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