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冠位(Grand)等級的大魔術師啊,即使是在留手的情況下,用C等級的魔術效果,也能夠做出如此的奇跡啊。」
有角幻也,這個來自東京陰陽廳,明確表明是來監視林恩的男人,如此感嘆道。
「啊,還好吧。」林恩有氣無力的說著,把自己的臉在沙發的靠墊里磨蹭幾下。
「畢竟只是把Gandr這個魔術飛彈的使用刻印在魔術陣法中,然後引導魔力的流入就是了。復刻大量的Gandr飛彈就是魔術陣法的工作了。如果是掌握了把魔術詠唱翻譯成符文模式並且在三秒內把溢出的魔力編織成陣法的能力,即使是祭位(Fes)的魔術師也能施展啦。畢竟,究其本質,Gandr根本不是什麼高深的魔術呢。」
「感覺主人您似乎高估了時計塔的學生呢,能夠在祭位(Fes)完成那麼大的計算量的人,只有艾爾梅洛伊Ⅱ世一人吧。」女僕小姐在一旁直接吐槽到。
在時計塔內部,魔術師的等級是劃分為七個層次的。
冠位(Grand)。
色位(Brand)。
典位(Pride)。
祭位(Fes)。
開位(Cause)。
長子(Count)。
末子(Frame)。
以上,就是時鐘塔中主要的階位——不過,雖然是這麼說,可是在其中並不是真正按照實力來進行劃分的。事實上,大部分的君主(Lord)都是位居色位(Brand)的,而君主,正是統帥著一系科的強者。就連他們也沒有達到冠位(Grand),是因為他們在研究上沒有達到那個成績,但是論戰斗力——恩,或許林恩能夠留下幾片的碎肉吧,然後咀嚼著對方的身體重新蘇生。
魔術師根據研究的方向,實力也是參差不齊的,就以艾爾梅洛伊Ⅱ世來說吧,他的實力其實是在開位(Cause)之中能力偏下的,但是由于他是君主,所以才被評價為祭位。至于那些魔術體系不同的傳承保菌者之流,更是根據實力有著不同的等級甚至有著媲美英靈的實力。
而林恩.海爾辛.尤格多米雷尼亞的層次,正是卡在冠位(Grand)等級,雖然距離法還有這不小的距離,甚至連代表著魔術師的頂點,心想世界的具體體現固有結界都沒有。
但是,這也不意味著他這位在魔術陣法上取得如此成就的大魔術師的力量能夠隨意復制——他能夠在一兩秒中結成的魔術陣,他人說不定要用一天的時間來理清其中的構造。
——值得一提的是。
林恩之所以是冠位(Grand),並不僅僅是因為他在當代對于結界類魔術的研究,更主要的,是因為他對已異界之物的解析。因為特有的起源和魔術類型而能夠輕易解析異界之物的,只有林恩一人。
相對的,對于時計塔的新星,艾爾梅洛伊Ⅱ世來說,混雜著扭曲知識的異界之物對擁有著能輕易解析其他家族不傳之秘的鑒識眼的他來說,無疑是天敵一樣的存在。
「但是呢,還請閣下您解釋一下,為什麼要在學校施展這麼強大的魔術?」
抱著靠墊蹭來蹭去的林恩僵住了。
「在下記得,您能夠正常的參加學業還是在下強硬的征求政府部門、當地靈脈管理者、陰陽廳分部的同意得來的結果,條件就是您在學校如果沒有受到生命的威脅,是不允許施展出暗示和C等級以上的魔術的——暗示等級的魔術至少等到普通人發現神秘以後才能夠使用的事後,這個是強硬的規定。」有角幻也風度翩翩的說著,勾人的桃花眼一轉,盯上了林恩的後背。
「閣下知道就因為您在下午施展的魔術,在下要寫多少份報告來解決麼?陰陽廳那里最簡單,只要口頭的說一句就好,但是名瀨家那里不好辦,名瀨家的家主名瀨泉特別強硬的要您當面解釋。另外」
有角幻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非時院的‘兔子們’要求您在學校的時候必須有他們的人陪同。」
「刺啦!」
下一瞬間,被林恩埋首的靠墊發出撕裂的聲音。
「想要在學校陪同?」
林恩抬起頭,腥紅的眼中透露出危險的光芒,死徒帶來的紅色瞳孔中慢慢都是嘲諷。
「那就讓他們過來,只要他們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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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目前在長月市花野寺鎮所租賃的是一間很普通的二層小樓——作為魔術工房而言,普通的學生公寓沒有辦法很好的鏈接地脈,更沒有隱蔽性。
來到這里的第一天,林恩就很不客氣的用特制的陣法把名瀨家名下的一條靈脈的分流連接到自己家,很幸運的是,因為正好是符合林恩屬性的水屬性靈脈,所以不需要太多的屬性調整。
而自稱監視林恩的有角幻也,則沒有林恩他那麼財大氣粗,身為公務員的他只是簡單的租了一間距離林恩家比較近的公寓房。
此時,在林恩用三秒鐘耍帥後,開始興致勃勃的跟來訪的公務員和自家的女僕提及建立社團的事情。
「閣下您是想建立一個社團?用來解放您的青春?」
有角幻也有些頭痛,他在最開始的時候沒有想過監視林恩這個任務如此艱難︰「好吧,麻煩您先闡述一下,您所建立的社團的所要參加的活動是什麼?」
「啊,太麻煩了,所以沒有想。」林恩回答的很干脆。
「那麼您成立的社團是什麼性質的社團?」有角幻也感覺頭疼的更厲害了。
「性質?不就是一般的興趣社團麼?」林恩反問道。
「那麼至少說出您想要建立的社團的名字吧。」有角幻也聲音有些顫抖。
「社團的名字竟然還要建立人起麼?唔,我想想啊想不出來,芭露歌也一塊想想吧。」
往常都宛如風度翩翩的,只存在于電影中,會像敵人丟白手套表示決斗的古老貴族一般,從來都是嚴格要求自己的有角幻也,第一次有了想揍人的沖動。
「主人,您這樣似乎有些不太對啊。」
目送著不知為何有些滄桑感的公務員離開,林恩的專屬女僕芭露歌就開始教訓起林恩來。
「您怎麼可以把沙發的靠墊就這樣扯壞!是想要借此來調.教可憐的女僕麼?當著來客的面來特意將沙發的靠墊撕碎,然後大聲的呵斥著女僕沒有買好適用的家具,接下來邀請因此而變得不快的客人欣賞您用木馬、皮鞭、口塞球、蠟燭、鐵鏈、項圈等不和諧物品一次性的招呼道可可憐大的女僕身上,然後和客人一起欣賞著因為太過羞恥而變得難以開口的女僕在一次次的目.奸中」
「打住!」林恩把雙手搭在女僕的肩膀上。
「是誰教你這麼說的,這已經不是基本的調.教而是凌.辱了吧!芭露歌你不是只需要調.教就能活下去的女僕麼,凌.辱系更笨不適合你啊!」林恩的目光充滿著真誠︰「來,乖乖的去暖床吧,那才是一個女僕應盡的義務等一下,你打開冰箱做什麼!取出魚做什麼!面粉什麼的拿出來好吧,又是仰望星空派吧,至少這一次上面多加一點番茄醬。」
「好了,不跟主人您鬧了。」女僕小姐在**完自家主人後,正色說道。
「DPM部門已經發現了您在走之前拿走大部分DPM物品,在今天您上學的時候用貓頭鷹發來一份通知函。」
「哦,那他們有什麼反應麼?」
雖然林恩屬于現代魔術論( )系科第五類特殊物品研究課下屬異世界生物及物品管理處(DPM)的核心「部件」,但是其實他並沒有隨意挪用DPM物品的特權,即使是他,也要定時上交關于女僕和共生體以及其他DPM物品的觀察報告。
但是林恩在走之前,把所有項目等級S以下的物品都拿走了——目前都收在林恩此次的報酬之一的「魔法之箱」中。
「反應沒有您想象的那麼激烈,至少您不用啟動A計劃了——為此我們需要跟曼哈頓的地下商人解釋一下為何沒沒有辦法拋售這些來自異世界的珍寶。」女僕平靜的說著。
「是這樣麼。」林恩不無遺憾的說︰「可惜沒有辦法看到那些時計塔的大人物發現被他們寄予厚望,擁有著異界知識的異界之物出現在全世界各個富商的府邸中,而他們卻因為當年的契約沒有辦法對我這個DPM的重要‘組件’出手,只能吃癟的表情了。」
「主人,如果對時計塔所有成員進行一次忠誠心判定的話,您肯定是其中對時計塔抱有最大惡意的那個人吧。」
女僕沉默數秒後,說出這樣一句話。
「那麼,您為什麼要接受這個來日本的任務呢?如果說是合理的暫時離開時計塔的辦法,想一想總是會有的啊。」
林恩同樣沉默了。
他抬起右手,隨著他的舉動,緊緊貼在皮膚上的繃帶型魔術禮裝散開,露出了鮮紅如血的紋路。
形狀類似噬身蛇,三節的身體是由三筆畫成。
「知道麼,芭露歌。」良久以後,林恩才開口說道︰「我啊,曾經來過日本一次。」
「那是我在被青子姐從實驗室救出來以後,跟時計塔簽訂完契約以後在日本的東京,曾與了一個亞種的聖杯戰爭。」
女僕默然的點了點頭,她知道,現在陷入回憶的主人,沒有了往常的無節操感覺,就好像是她不知道的,僅存在與書面記錄的當年。
冷靜,決然,一個最正統的魔術師性格。
「然後呢,因為那個‘暗殺者’的緣故,沒有正常開打啊七個御主就這樣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分別離開了。」
「但是呢,這依舊是‘戰爭’呢,即使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停戰了,也一定會在某個時刻重新開戰的。」
林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這場在日本展開的戰爭啊,終究是會在日本完結的感覺,這場戰爭的完結,就是在這十幾個月內呢。」
東京亞種聖杯戰爭SABER的MASTER,這樣說道。
PS︰額,事情有點多,水分很大勿介意啊
PS2︰明天依舊串門。所以,不敢保證能夠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