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十九日,下午兩點
「我這樣曠課下去真的會出事……」
「沒事,大不了我幫你給學校里投錢」大家記住這句話,這一般是壕到令人發指的貴族主義土狗才能說出來的話,假如以後遇到這種人要不打一頓要不就跪舌忝鞋吧,當然我推薦前者,因為我一直都是被打的那一個
「但既然我都需要請假的話」崇刻意停頓了一下「那麼Rabbit•House里的人不也正在上課嗎」
「……FUCK,我忘了!」所以說這天殺的智商到底是如何做到不被人騙到傾家蕩產的啊?
「算了,這種小事不去管它」戰很快就調節好了心態「既然不在的話我們就在門口等著,順帶談一下該怎麼辦」
「這里的人不會歡迎我的」事實上剛才走在街上便已經能听到些閑言碎語了,當然崇本人是無所謂的,只是一路走來身邊人的態度才是真•明顯不爽
「不用在意就好了,我也差不多」戰聳了聳肩示意他這次只不過是難得當一回好人而已「別忘了我可是主搞土地貿易的,非洲那點大地方哪里能滿足得了我」
(說得和你把非洲土地全買下來了一樣……)既然這樣非洲酋長那麼多很顯然就是你的鍋,你個純種的金毛歐洲人
「當沒听到就行了啦,反正說再多也沒有用」戰很樂觀的表示出這種過日子的態度,而崇則不由得產生了疑惑
「你是不是活得比較矛盾?」因為他所說的似乎有很大出路,教育崇時他說是要在乎他人的想法、而他自己卻又抱著事不關己的態度,這是為什麼?
「因為你和我不一樣啊,順帶一提我本人是不听別人說話的那種」戰則表示他就是這樣的人「至于你還不夠格呢,至少要長得和我一樣大才行」
「我的身高只輸過一個人」這是實話,崇的身高本就是出類拔萃的那種,況且他才16歲,未來還可以長,而戰的身高目測過去也不過1米76左右,崇平常化的身高都和這個差不多
「內在啦內在,外在除了能去嫖•娼以外還能做什麼」真是個深沉的教育,所以說你嫖過?
「總之你的意思是想要贏我一頭吧」閑談過後便是正題「那麼來公平的交手一次如何」
「原本我是至少能贏一局的……」崇則這樣嘀咕了一句
「是男人就要全贏下!」戰則豪氣沖天的表示不能慫「再說這里面不管輸了哪個你都很不甘心對吧?」
「听著,我就賭料理了」戰伸手一指崇,而後者則表示街道上的人都在看所以咱們能不能不逗逼了?「這里有兩家店,一種是日式料理、一種則是這家咖啡店」
「…這里還有一家和果子店」
「踢出去吧,就當不存在好了」好吧,也就是中立生物的意思對吧?沒事做的時候能去刷刷經驗嗎?
「總之從現在開始一直過去十天,我們兩個互壓一邊,誰的營業額最高誰就贏了」戰的賭法簡單粗暴「順便說一句,你沒有拒絕的權利,我原本就準備好了和這個差不多的賭法」
「我想狩獵了啊」就像是獵犬露出了尖牙,眼前的男人毫無疑問是實打實認真的
「……一個條件」
「除了退出以外其他都隨你」而後者很快便做出了回答
「我要用媒體手段來直播這場比賽,以結雲和你天輝的名義」崇露出了詭異不定的目光來「不管誰輸誰贏都要大肆宣傳」
「哦~?」戰略有些訝然道「很奇怪啊,為什麼不以你個人的名義?」
「沒什麼,只是突然想到了一個更有趣的玩法」崇難得用了「玩法」這個詞「再說我當初也答應過結雲良要用結雲的名義和你分勝負,我只不過是在履行約定而已」
「嘿~你還真壞啊~」戰叉腰大笑了兩聲「好,沒問題,我來幫你準備」
「什麼手段都可以?」一瞬間崇的腦子里便想到了「請外援」、「雇托」、「網絡媒體宣傳」等諸多手段,一套砸下來的話即便是廁所我都能營造出五星大酒店的那種感覺來
「只能靠自己」而戰的一句話直接將一切美夢都粉碎了
「……?」崇偏著頭頗有些不解,什麼意思?只能靠自己?
「就是自己去店里幫忙」戰攤著手說道「要是按我們的節奏來就是相互比砸錢了吧,所以就按各自的節奏來,打下手和宣傳什麼的都只能自己去做、或者向店主提意見」
「我的問題倒是不大……」崇用狐疑的眼光不停打量起戰來「但你能做什麼?」
「我有自己的妙計,雖然說確實是要利用一下規則的漏洞就是了」戰「嘿嘿」壞笑了幾聲「總之現在開始壓邊,不過對你而言選擇只有一個吧」
「日式料理」
「喂!不對吧!你到底是沖著誰去的啊?!」戰大驚失色道「難道說其實是男孩子嗎?!是那個紅發的男孩子嗎!」
「我一個身心成熟的男性去女僕咖啡店打工?」好吧,其實就是簡單的咖啡店而已,只不過最近開始向女僕咖啡店轉變了而已
「咕……我不管,我要日式料理了」戰突然耍起賴來「你去咖啡店幫忙」
「那就猜拳好了」于是崇便將智商主動下降到了與其相等的水平線上
「一局定輸贏?」
「嗯,成交」崇點頭同意後兩個人便連口號都沒有喊便直接揮手,崇是不想喊而戰是根本不知道有什麼口號
「輸了……」被拳頭殘忍打敗的崇只恨不得跪倒在地,為什麼會輸啊!!!
「哼哼哼~弱者就去吃草吧,哈哈哈!」戰則仰天大笑三聲,引得周圍人都趕忙四散逃竄
「嘛,我期待著十天後你的表現,哦,對了,怎麼混進去就看你自己了」戰臨走前這樣說了一句「享受一下那種突然和她們擁有平等地位的滋味吧」
「然後我也……」稍稍將拳頭捏緊了點,有必要去掏(無誤)出點話來了,誰也不知道這份工作到底有多危險,而既然知道真相的少數人不開口、他也只能用能夠代表多數人的「力量」去刨根問底了
———我說過了、想去狩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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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來這里打工?」天天座理世在飯桌前用手拍了拍耳朵以確定沒有听錯「那家伙真的是這樣說的?」
「嗯,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故」香風智乃淡然的點了點頭「但看起來是認真的」
「順帶一提我有為難他的!」保登心愛突然舉起手深怕別人不知道她的惡行
「你做什麼了?」天天座理世不由得詫異道
「讓他穿上動物女僕裝」
「喂!你不怕死的啊!」天天座理世大驚失色,這孫子沒被打死還真是萬幸啊
「但是他穿了……」保登心愛突然失落起來
「額……精神方面的打擊嗎?」。努力想了一下那個人的臉,天天座理世突然就覺得保登心愛已經受到了該有的報應
「這是照片」香風智乃不知從哪里掏出來了一張照片
「別讓我看這種地獄……哎?」從手指的間隙中看見照片後天天座理世愣了一下「這個人…真的?!」
「意外的合適」香風智乃小小點了點頭便開口說道「而且也做了點心,味道十分好吃」
「理世你剛才在飯前吃了好幾塊的巧克力曲奇蛋糕就是他做的」保登心愛如此說道「很不錯對吧?」
「嗯…真的很不錯呢……」天天座理世頗有些臉紅的說道
「你盯著別人的女裝照片發什麼呆呢」香風智乃將照片重新收好「我們的意見是投票,提比也算在里面,過半就算通過了」
「我同意!這麼好吃的蛋糕我超想再吃的!」保登心愛立刻高高舉起了手
「我也同意好了……」天天座理世小小舉了舉手「嘛……不過制服要我來決定就是了…」
「!」正在吃晚飯的崇突然覺得有陣惡寒正在他身上蔓延,雖然說肯定是心理作用但這也證明他的節操正在受到威脅,怎麼回事,下午穿的那件女僕裝上有誰的痕跡嗎?啊……話說下午真是場慘不忍睹的面試,雖然說對扮成女性這件事已經沒什麼感觸了,但果然還是不習慣啊……
「提比說不同意」香風智乃抬頭看了眼自己頭上的兔子「但是我也同意」
「智乃!你怎麼能!」頭上那只安哥拉兔突然拼命扭動了起來「哦哦!爺爺我是不允許的哦!那個人會把你教壞的!」
「店里的生意也需要一名男性幫忙照顧一下,況且既然甜點做得好的話也剛好能配合上咖啡一起賣」香風智乃給出的答案意外成熟
「總感覺今天的智乃超成熟的」而保登心愛也是這樣驚嘆道
「最近事情多所以確實要認真起來了」天天座理世點了點頭「總之從那個人的態度來看這件事很可能有機會可以爭取,我們要加油點了」
「哦!」這里說一句,因為飯桌上就三個人,所以實際上起哄的只有保登心愛一個而已
「嗯…加油……」清澈的碧藍色瞳孔中逐步泛起一陣渾濁,白婭其實弄錯了一點,那就是香風智乃被寄宿的時間點不是在崇宣布要她們搬遷時、而是在更早的一條時間段里,而且所受影響的程度可能也比冥界想象中要差的太多
「加油……把他給……」迷霧中有鬼聲在嘲笑,溫馨的物語下也許正在上演場驚心奪目的舞台戲劇
———困獸、已入一半
注1︰嗯,我會找個時間著重描寫一下主角穿女僕裝是個什麼樣子(不行了,想想都覺得太髒了HHHHHH)
注1︰作者已死,接下來本書由結雲崇本人執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