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水月正想著什麼,突然被君淵寒這麼一叫,嚇得立馬收回了思緒。
一抬頭,就看見君淵寒一張冷若冰霜的俊臉。
水月臉上立即閃過一絲窘迫。
一抬頭,就看見君淵寒一張冷若冰霜的俊臉。
水月臉上立即閃過一絲窘迫。
「你還在想他們。」君淵寒盯著她,肯定的開口。
水月沒有說話,微微皺了皺眉。
就在君淵寒和她醒來之後,宮外就有人來報,說是樂陵城的百姓還是在宮門口,久久不肯離去。
他們說,一定要見到小九公子安然無恙,才肯離開,皇上當初吩咐了,不許傷他們一分一毫,他們無奈之下,只得進宮稟告。
水月听完,心里充滿了濃濃的感動,她真的沒想到,他們會千里迢迢趕來皇城為自己求情,還ˋ這麼替自己著想。
那些小孩子,一個個都長大了……
對比起一年前,他們看上去更加高,更加健康了。
尤其是小羽。
「小九哥哥,為什麼那個黑衣哥哥要通緝你和柳彬哥哥,還有童果姐姐?!」小羽最先撲到水月懷中,努力蹭著自己的胳膊,十分不解的開口。
這些都是他听娘親說的,他一點都不明白,以前他們不是一起以前幫助他們那麼多嗎?
而且,那個黑衣哥哥對小九哥哥那麼好,為什麼突然要找那麼多可怕的官兵來抓小九哥哥?
水月模了模他的腦袋,笑了笑。
「小羽,現在我不是好好的嗎?」。說完,仰起頭,看向他的娘親。
「倒是你們,你們怎麼這麼傻,就為了我們跑到這里來,值得嗎?」。
「我們的命都是你救回來的,要我們做什麼都值得。」婦人輕拭了臉上的淚水,毫不猶豫的答道。
看見小九公子好好的,他們也就放心了。
「是啊,小九公子,你沒什麼事吧?柳公子和童姑娘呢?」另一位婦人帶著他的孩子走過來,滿臉擔憂的開口。
「他們說,柳公子和童姑娘受傷了?是真的嗎?」。
「小九公子,你真的要留在皇宮嗎?」。
「小九公子,你有什麼難事就告訴大家伙,我們一定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越來越多的人詢問水月他們這樣、那樣。
水月站在在他們中間,在這樣的秋風中,她一點都不覺得寒冷,反而覺得,自己正被無數溫暖重重包裹,一直暖到了心底最深最深的地方。
跟他們好生解釋一番後,他們也尊重了水月的決定,只是,眼中的擔憂,久久不能散去。
「小九姐姐,娘親說你要呆在那個黑衣哥哥的家里,是真的嗎?」。小羽眨巴著眼楮,看著上方的水月。
水月慢慢蹲下來,點點頭,嘴邊漸漸扶起一抹寵溺的笑容。
「可是娘親說,那個黑衣哥哥做了對不起你們的事情,你在他身邊,他是不是會欺負你?」小羽看著蹲下來的水月,順手就摟住了她的脖子。
這是今天早上的時候,里面的人告訴他們的,可是娘親們听了,好像都不希望小九哥哥呆在哪里面。
「不會的,小羽,那你要相信小九哥哥對不對?!」水月安慰的笑笑,沒想到這個小羽才這麼點大,都能夠替自己想到這個份上。
他們真的是很善良的人。
「可是」小羽頓了頓,像是再思考著什麼,水月也不著急,模了模他的頭,等待著下文。
良久,小羽終于是好像想起來什麼,松開摟住水月脖子的小手,十分不解的看著水月,一張小臉皺的緊緊的。
「那個那個黑衣哥哥好幾天前,還說要把你們一直關到黑黑的大牢里,為什麼現在又要給你官做?」
「他說?要把我們一直關在大牢里?」水月听到這話,眼神微閃,有些不敢相信。
小羽使勁的點點頭。
「是啊。」
「所以我和娘親才到黑衣哥哥這里找他,可是他都不理我們了。」小羽說到這里,情緒有些低落,黑白分明的大眼楮里面好像隨時要滴出水來。
水月皺著眉頭,凝視著不遠處的一抹暗紫,那正是已經換下龍袍的君淵寒。
思緒漸漸收回來。
「你當初說,要把我們一直關在地牢?」水月看著面前的君淵寒,語氣中帶著些許質問。
君淵寒沒有否認,點了點頭。
「為什麼?」水月放下手中的墨碇,看向君淵寒,眉頭輕皺。
「你生氣了?」君淵寒看著水月微微皺著的,臉上閃過一絲懊惱。
他當初,是不知道這些事情,才會
水月搖搖頭,眉頭皺的更深了。
「我並不只是指這件事,我只是想知道,為什麼?為什麼我總覺得,那天從地牢出來之後,你對我們三個態度突然變得變得」
水月有些語塞,不知道怎麼形容。
這是她心中一直存在的疑惑,只是,之前都被自己刻意的忽略了。
經過小羽那麼一問,她才真正的思考起來。
這實在是太不尋常了,明明之前連見都不願意見自己,現在,卻突然變的事事都能夠幫她。
幫她找鎮魂石、還能夠讓她出宮去見童果和柳彬,以及宮外的百姓們。
這一切,水月都無法解釋。
哪怕哪怕是自己在地牢中那麼一鬧,應該,也不能起到這麼大的作用吧?
君淵寒表情瞬間有些僵硬,看著苦思冥想著的水月,恨不得立馬月兌口而出。
因為我知道你是女人,我知道了來柳彬和童過才是真正的一對,你們之前都只是在騙我們。
因為我突然發現,我其實誤會了這一切,我還知道你們發生了這麼多事。
還有因為因為,我怕我說出來之後,我不知道你會做出什麼樣的決定
「君淵寒,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水月看著面前的人,試探著開口,心底漸漸變越來越得不安。
他的改變太大,她甚至可以這樣形容,她已經完全看不到她記憶中的君淵寒的半點影子。
面前的人,看上去,雖然如以往那般,依舊是給人冰冰冷冷的感覺,可是,卻多出了太多太多的東西。
就比如,今天早上的事情,他可以連眼楮都不眨一下,就那樣輕易的結束一個人的生命。
他一開口,容不得求饒,一個娘娘就這樣被拉下去砍頭。
身為帝王,就該變得如此嗎?
那自己呢?
水月一直在糾結,要不要承認自己是女人的事實,她不想再頂著內心的自責,面對著他。
可是,她害怕。
她害怕,如果君淵寒知道了之後,休書之辱,在古代,對于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身在最高處的男人來說,他會做出什麼樣的抉擇?
她賭不起,眼下,鎮魂石還沒有找到,童果正處在十分危險的處境,柳彬也身受重傷,他們只能夠求助于君淵寒。
水月也想過,可以不告訴自己是西靈丞相府九小姐,可是,她做不到。
一個謊言,往往需要很多謊言去包裹,這樣做,跟騙他自己是男子又有什麼區別?
「你真的想知道為什麼嗎?」。君淵寒突然站起身來,俯視著水月,眼中似乎是做出了個很艱難的決定。
水月也站起身來,平視著他,認真的點點頭。
君淵寒這反應,更讓她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
「其實我」
「叩叩」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君淵寒的話,兩人的臉色皆是一頓。
水月瞥了一眼門外,並沒有說什麼,緩緩退到一邊站好。
反正,該知道的,總會知道,不急于一時。
「進來。」君淵寒吩咐一聲,又重新坐回了桌子上,臉色看上去似乎很是釋然。
這樣也好,他也不想這麼早告訴小九實情。
說了,這個小家伙一定會對自己唯恐避之不及。
不待他多想,向公公緩緩從門外走進來,打量了水月幾眼,微微鞠躬,對著君淵寒開口道︰「啟稟皇上,左丞相和千琴娘娘求見。」
水月立馬瞄了君淵寒一眼。
又來一個辛千琴?
看來,鐵定就是為了今天早上處死辛傲玉的事情吧?
听說左丞相听說這個噩耗之後,立馬就暈倒在丞相府里了,敢情這應該是剛醒來,就直奔這御書房問罪來了吧?
「宣。」君淵寒的臉色有些難看起來,看的向公公都有些不不敢大聲出氣了。
「是。」向公公微微行了個禮,連忙退下了。
不久,辛千琴扶著一臉蒼白的左丞相,緩緩走進了御書房。
辛千琴嘴邊揚起一抹笑容,她今天就是故意趁這個機會,想見皇上一面,來之前,還特地裝扮了一番。
這一年來,這是她第一次進到御書房,看來,她還得好好感謝她那個驕縱跋扈的妹妹了。
她的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暗,深不見底。
剛一進來,兩人的視線皆被水月所吸引,眼中滿是震驚。
水月站在一旁,也淡淡的掃了一眼辛千琴。
五官跟辛傲玉有著六七分相似,果然是親姐妹。
只是,比起辛傲玉,她的美貌還要更甚一籌,五官更加精致,膚白貌美,儼然是一個羊脂美人。
只是
水月微微皺眉,忍不住多看了看她這身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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