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皇上和水月現在
究竟怎麼樣了呢?
屋內,君淵寒其實早已經被司愉第一聲大叫就給驚醒了。
所以,之後司愉和那名太監的全部對話他也在屋內也已經听得清清楚楚。
只是看著身邊人還在熟睡的恬靜模樣,他實在是舍不得移開視線,更舍不得離開。
他實在是期待月兒睜開眼楮看見這一幅景象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若是看著自己與她醒在同一張床上,她免不了會吃驚的大叫一聲︰君淵寒!你怎麼會在這里?!
然後
肯定會紅了臉。
一想到這里,他便有些控制不住的輕笑了一陣,眼底的笑意仿佛怎麼也望不到盡頭,之後他又溫柔的撫了撫她兩肩凌亂的長發,一個人低低的自言自語喚了幾聲‘月兒’
雖然一早ˋ醒來之後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心里的確是有些憋得慌,可是現在想想其實也沒什麼了,或許這就是天意吧。
君淵寒嘴角的笑變得有些無奈起來,手往上移,又替水月理了理耳邊的碎發,低頭輕吻了下她的額頭後這才決定起身,走向門邊。
一開門,就是看見司愉還不知和那太監交談著些什麼,听見門口的動靜,令兩人紛紛停下嘴,然後睜的如銅鈴一般大的眼楮直勾勾的盯著門外的君淵寒
半空中似乎又一群烏鴉飛過三人的頭頂,三個人一個在門內兩個在門外,好長時間都沒有人開口。
「參呃!參見東鑰皇!」
那太監到底是宮中之人,反應自然高于司愉,慌忙跪下來行了個大禮。
可司愉好不容易反應過來之後的第一件事不是行禮,卻是一臉壞笑的看著君淵寒沒了腰帶的衣裳和他還殘留著絲絲血跡的嘴唇,接帶著瞄了瞄屋內還躺在床上的水月,笑的格外的開心。
「你們說的我都听到了,月兒昨日累了,還需要多加休息,就不隨我進宮了。朕回房準備一下,司愉!你就留在這,必定要好好照顧月兒。」
他一件件叮囑著,當他跟那小太監交代完之後再看到司愉那一副不知怎麼形容的樣子時,刻意在她的名字上加重了聲音,這才將她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
「是是是!一定一定!」
司愉回神過來之後連忙領命,接著君淵寒就離開了這兒,那小太監也著實松了一口氣,跟著君淵寒身後一起走了。
等兩人都走了,司愉這才偷笑著跑進了水月的房間,本以為水月是醒著,卻沒想到她倒還沒醒。
想來昨夜的確是累了哈。
她捂嘴偷笑,然後又刻意放輕了步子,悄悄來到水月的床邊。
過見水月還在休息,她也不打算打擾,只是看了一眼就又退回了客座,準備等待水月醒來之後再另做打算。
反正現在也不早了,水月應該也快要醒來了。
司愉這麼想著,可誰知道這一坐就坐了大半個時辰,但是床上的水月卻還是一點醒來的意思都沒有,呼吸依舊平穩,連身都沒有翻一個,倒像是中了什麼**一樣了。
司愉本就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再加上現在也是該起床的時辰了,不禁有些起了玩心,抓起她胸前垂落的一小撮頭發又重新來到了水月床邊,然後用末梢的發尖不停的在她臉上來回掃動著。
「嘿嘿」
房間里面一時充滿了司愉各種的賊笑聲,水月終于也是不負她所望,被攪的十分不耐煩的動了動腦袋。
見此,司愉手中的動作更加加快了,笑的也越發的大了。
她還真是沒想到她還能這麼‘欺負’堂堂的小九公子,今天真是托皇上的福,過足了癮。
不過司愉也是有分寸的,至少在水月實在是忍不住外界的騷擾被迫睜開眼楮的時候,她還是快速的停手了。
這樣才省的被發現了。
可是,水月又豈是這麼好糊弄過去的?
「恩?司愉你你無緣無故撓我做什麼?」
水月眯著眼,有些生氣的說著,其實在睜開的眼楮的那剎那就已經看到了司愉哪張已經快要笑爛了得嘴,頓時就知道她這是在故意拿自己逗樂子呢。
臉上傳來的不適感令她有些不自覺想要去用手抹一抹,可才剛一抬手,她才發現她全身都酸的厲害。
畢竟她可是被君淵寒那麼重個人壓了整整一晚上啊!怎麼能不酸呢?
可水月又怎麼會知道,還以為這又是司愉在搞鬼。
「司愉!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啊!」
水月忍無可忍的掙扎著坐起身,這才後知後覺的覺得自己的頭也是疼的厲害。
不過她也已經習以為常了。
總會有些時候,她一醒來世界就變了樣,這點小傷小痛對于她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了。
司愉也連忙伸手去扶。
「你慢著點,昨天你喝醉了?是都不記得了?還是怕我笑話你啊?啊哈哈!!!」
司愉笑的格外的歡,尤其是當她把水月扶起來之後,那散落的衣領之上分布著的密密麻麻的吻痕,更是令她笑的更加別有深意了。
「哈哈!水月,看來我昨天找你喝酒真是找對了哦?」
「什麼意思啊?」
水月不適的揉了揉太陽穴,這才開始逐漸想起昨天的事情,可她還是是不明白司愉為什麼會這麼說。
久久等不到司愉的回答,水月有些疑惑的望了她一眼,卻只看見她一直不停的對著自己的脖子處擠眉弄眼著,這也使得她低頭查看一番。
可是她又怎麼能看得到自己的脖子?除了能能看到因為睡覺而變得有些松散的衣領,她再也看不到什麼別的了。
「怎麼了?我的衣服?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水月又重新抬頭詢問道,卻自看見司愉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盯著自己,接著她又果斷站起身走向了梳妝台那邊。
她雖然心中不明白,但是也沒有阻止,只是趁這個時間她不經意的打量了身旁,卻看見許多斷掉的碎布,看上去總覺得有些眼熟,一時卻又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正當她準備撿起一塊再好好看看的時候,司愉卻一**坐了下來,手里面還拿了個銅鏡,順勢舉在了水月的下巴那兒。
「諾,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司愉壞笑著開口,水月也無暇顧及那些碎布了,將目光轉移到了那銅鏡之上。
一看不要緊,當她看到自己脖子上的那些淤痕的時候,表情立馬一驚。
「這!這是什麼東西?我這是怎麼了!?」
她起初還不知道這是什麼,還以為自己一夜之間的了什麼怪病了,連忙伸手替自己好好把了把脈象,卻並沒有查到什麼異常。
只是這舉動卻無疑是逗樂了司愉。
「哈哈哈哈!瞧把你嚇的,只是一些吻痕而已,用不著這麼大驚小怪吧!」
她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卻令水月猛地拉緊了衣領,然後一臉驚恐和不可置信的看著司愉的臉,朝著床角後退了好些距離。
「你你」
水月氣得一臉緋紅,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氣急之下的她甚至還用手指指著司愉的鼻子,看著她笑成這樣,還以為自己身上的吻痕是司愉給弄出來的!
可是司愉又怎麼會知道水月一點兒也不記得做昨晚上君淵寒在這兒,還以為水月是氣自己調侃她,所以才會這麼大反應。
只是這麼大的事情,她又怎麼會放過這個絕好的機會好好笑一番水月呢?
「我?我怎麼了?」
司愉笑的越加的壞了,這幅模樣令水月更加確定了心中所想。
罪過啊!真是罪過啊!
水月在心中哀嚎,這個朝代的女人一個個真的實在是太厲害了,上一次在辛千琴手中僥幸躲過,沒想到今日卻倒在了司愉這里!
她只是萬萬沒想到司愉對陌竹失望了,竟然會把目標轉移到自己的身上!事後還還這麼明目張膽的給自己看
「你!」
水月氣得快要哭了。
天哪!這件事情可怎麼跟君淵寒交代啊!
「司愉!你!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呢?!」
水月咬了咬唇,十分委屈的指著著司愉的臉,後又有些無奈的放下,開始思慮著怎麼跟君淵寒坦白這件事情。
這可不是小事,卻也不是什麼十分大的事情,畢竟
畢竟她們兩個都是女子,應該
其實也沒什麼的吧?
只是司愉的表現卻出乎水月的意料之外,平常司愉她她也不像是這樣的人啊?!
就算是昨夜醉酒了也無妨,可現在她做的這些事情說的這些話,怎麼就這麼的這麼的
「怎麼?我還什麼都沒說你就害羞了?」
司愉挑了挑眉,以為水月指的還是自己拿昨晚她與君淵寒的事情笑話她,卻沒察覺到水月看著自己的眼神已經全然變了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