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吶!她這算什麼問題啊!!簡直就是蠢到銀河系了好嗎?!
不過,好在君淵寒倒是沒有覺得水月這麼問有什麼不好之處,听完之後也只是學著水月之前那樣搖了搖頭,輕笑著答道︰「沒事了。」
水月稍稍松了一口氣,又繼續開口。
「我昨天晚上的事情那件事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對對不起啊」
她邊說邊低頭誠懇的道著歉,緊接著又偷偷深吸了一口氣,以用來舒緩自己心中的緊張。
做完這個深呼吸,她這才重新抬頭直視著君淵寒的臉,等待著他的後話。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都記起來了?」
君淵寒揚了揚眉,听水月這麼一說,倒是有幾分意外。
見他這般模樣,水月的表情愣了愣,繼而又望著他犯傻的點了點頭,可點頭之後她又使勁搖了搖頭,當她發現不管是搖頭還是點頭都不能表達自己心中所想的時候,這才支支吾吾的開始解釋了起來。
「本本來是有些記不清的,可是就剛剛剛剛司愉跟我說了蠻多的,我也也就跟著想起來了一些」
說到這,水月稍微停了停,然後深深的看了君淵寒一眼,又重新加了兩個字上去。
「而已」
「哦?那你都想起些什麼了?」
君淵寒饒有興趣的詢問著,語氣中頗有些為難水月的意思。
先不管是與不是,總之這個問題也的確是為難到了水月,令她不知如何作答。
在做了各種思想斗爭之後,水月總算是下定決心,不再這樣扭扭捏捏下去,準備直接跟面前人挑明了。
「君淵寒,我知道!我知道我昨天做了很多想想就荒唐的事情,但是我你知道的,我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我」
水月說到這停頓了幾秒,然後又有些小心的看了看臉色有些難以形容的君淵寒一眼,繼而開口。
「再說我們也已經快要成親了!你?我想你不會怪我的吧?」
「咳!咳!咳咳!!」
水月這句話一說完,對面的君淵寒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突然就被嗆的連連咳嗽個不停,使得臉色也微微有些泛紅起來。
「君君淵寒!」
水月看到心中一急,立馬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嘴中還念念有詞。
「我真的不是故意想對你怎麼樣的,我!我只是喝醉了,我我也不知道我會變成那個樣子啊!你千萬不要氣出病來了!你先冷靜冷靜!」
殊不知,水月這些番似是安慰的話在君淵寒耳朵里便更加使得他難以冷靜了。
他原本只是想听她解釋她昨晚說的那些關于她說很愛自己的那件事情,沒想到
沒想到月兒竟然會以為他們昨晚之間發生了關系?!而且還將過錯全部怪在了自己的身上,這怎麼不讓他突然有些承受不住,卡住了一口氣連話都說不來了。
可水月這時候還以為君淵寒還在氣昨天晚上自己強行把他給睡了,所以當她提起這件事情之後心中郁結才會至此,這樣令她更加擔心了,腦中一抽,又急著開口。
「我跟你坦白,我全部都招了!我的確是打算想寫辦法不那麼快跟你完婚的,但是既然我已經把你」
水月說到這總覺得要是繼續說下去會有什麼不妥,連忙又改口了。
「我是說我的意思是我會對你負責到底的,我回去就跟你成親好不好?你別生氣了!」
「我」
水月本來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听完水月坦白的事情之後而變的格外有些生氣的君淵寒的質問給打斷了。
「你說?你以前一直在想辦法?不想盡快跟我完婚?」
君淵寒眯了眯眼,終于在此刻穩住了呼吸,開始說話了。
只是現在的他整個人身邊都散發著急劇危險的氣息。
水月的神情又是一愣,看著面前隱隱已經開始發怒的君淵寒,這才回想起來自己情急之下說了些什麼胡話。
「是不是?」
君淵寒又沉聲重新問了一句,見水月慌亂的眼神和遲遲的不回答,他眼中的怒火越加旺盛了。
他原本打算從木屋回去之後就準備著手他與月兒的婚事的,可就是月兒一直在說什麼先把陌竹的事情解決再說,他才听她的,沒有急于一時。
起初他還真以為月兒只是關心司愉所以才這麼重視陌竹的事情,沒想到
這竟然是她為了故意推辭婚事才會這麼做!若不是月兒誤會了昨晚的事情情急之下將這件事說了出來,那他回東鑰之後豈不是又要被她給擺一道了?
想到這,君淵寒心里面也逐漸起了私心。
既然月兒已經是誤會了,那不如不如就將錯就錯!反正在君淵寒心里水月也不是處子之身,否則也不會有這樣的誤會。
既然如此,還不如用這件事情反將水月一軍,省的她到時候不听話!
在心里確定了想法,君淵寒也就舒心多了。
反正是月兒耍賴在先,他也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吧?
可憐的水月還不知道暗地里吃了這麼大一個虧,心里面本來就因為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夠自責的了,現在又加上這件事,更是令她在君淵寒面前自愧的無地自容。
「我對不起」
她現在能說的就只能是對不起了。
「那現在呢?」
君淵寒雖然心中打著壞主意,可是面色依舊不改,听了水月的道歉之後還是裝作一副生氣的模樣,叱問著水月。
「你說,你要怎麼補償我?」
水月一听君淵願意給自己補償的機會,眼中立馬一亮,連忙做出了一個發誓的手勢,舉在腦袋旁邊,嘴邊還振振有詞。
「我發誓!這一次我絕對會對你負責到底!等回東鑰,我就馬上跟你成親?這樣好不好?」
「不夠。」
君淵寒淡淡開口,立馬擺起了架子,想必是做好了準備要在這件事情上好好地坑水月一場。
「那」
水月仔細思索了一番,眼珠子微微一轉,立馬又補充上了一條。
「那我以後都不喝酒了,這總可以了吧!」
君淵寒听完水月的話,立馬勾了勾嘴角,笑的格外不同。
「那我倒是覺得月兒喝醉酒了比平常還有趣的多,不喝酒反而有很多事情我還難得知道。比如」
他說到這便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只是身子稍稍靠近了水月,眼楮也一動不動的盯著她的,帶給人一種突然的慌亂感。
水月也當明白他這話的意思,眼神開始變得有些躲閃起來,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使得她有些不受控制的羞紅了臉,卻又不得不開口詢問。
「那你還想要什麼補償才肯原諒我?」
「我想再多听幾遍,昨天晚上你對我說的那些話。」
君淵寒刻意壓低了聲音,又靠近了水月一些,兩人之間的距離在短短時間內也開始變得有些親密起來。
「我」
水月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這樣也令她臉上的粉紅更加加深了。
「怎麼?你記不得了?」
君淵寒有些好笑的替她回答著,水月還以為是他在給自己找台階下,果斷的跟著附和著點了點頭。
「恩,好像是是有些不記得了」
「你居然忘記了那是不是該罰啊?」
「恩我啊?剛剛說什麼?」
水月剛開始一時還難以反應,只是心不在焉的答著,可是仔細一想立馬便是一驚,這才後悔自己一個不查就上了他的當了。
還來不及多想,君淵寒的腦袋就快速湊了過來,雙唇精準的覆上了自己的,手也摟住了她的身子。
只是片刻,他的唇就離開了,繼而他又輕輕一笑,緩緩道︰「罰完之後,你看看還能不能想起來,若是不能,我們便繼續。」
「你」
水月剛想質疑什麼,可是君淵寒又將唇重新覆了上來,堵住了水月接下來想要說的話。
這一次,不僅是片刻之後沒有離開離開,反而是更加深入的探進了她的的口中深吻著,身體也順勢欺壓上水月的。
君淵寒抱著水月的雙臂越來越用力,吻著她的唇舌也越來越激狂,一邊吻還一邊低低的喘息著。
水月也是如此,整個人都有些失了思考的能力,但是不管再怎麼樣,她也知道他接下來想做什麼了。
「唔」
她本嘗試著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可就算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卻也只能發出輕輕的**聲,雙唇已經被他緊緊封住,半個字也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