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看到那些在醫院里做復健的孩子們,御阪美琴晚上做了一個夢,那是她為了配合醫院治療肌肉萎縮癥交出自己DNA圖譜的事情。
「是夢•••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呢?」御阪美琴有些不解,那是好幾年之前的事情了。
或許御阪美琴沒有想到,這個夢將帶來的是更加可怕的噩夢。
為了馬上九月份的廣域社會參觀活動,御阪美琴打算到街上買一些旅行用的小東西,白井黑子則是提出一條非常狹窄的小路。但出乎兩個人意料的是,走這條白井黑子所說的「沒有什麼人的捷徑」的人卻是非常之多。
白井黑子無奈之下,只得動用能力帶著御阪美琴向前進,結果落下的時候踩到一個易拉罐,摔倒在地上,卻是發現一旁空調機下面的有一個信封。
咦?
拿出信封,發現收信人和寄信人都沒寫,打開一看,一張卡掉了出來。
「儲蓄卡?」
兩個人帶著儲蓄卡回到了177支部,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張儲蓄卡是有人故意發布的,而且不止一張,迄今為止,已經有五十六張被交送風紀委員,還有不知道多少張沒有沒有上交的。
散布儲蓄卡的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這是幾個人心中疑問的事情,但是散布儲蓄卡的人很是小心,不管是儲蓄卡和信封上都沒有留下他/她的指紋。
由于這件事情,開始有人出現在各種無人的小巷,也有一些學生遇上了不良少年,眼見事情有愈演愈烈的趨勢,白井黑子決定留下來調查這件事情,御阪美琴便一個人去上街。
在街上,御阪美琴遇到了佐天淚子。
「啊,御阪同學!真是的,剛才是怎麼了呀?一言不發就走了?」
「剛才?」御阪美琴覺得奇怪,剛剛她不是在177支部麼?
「別裝了啦,御阪同學剛才不是路過第七迷霧門口麼?我還去跟你打招呼,但是被無視了呢。」
「我覺的你說的那個人不是我••••••」御阪美琴此刻沒有想到,黑暗的泥潭正在向她一步步逼近。
很快兩個人掠過了這個話題,談到了現在最流行的儲蓄卡話題。
佐天淚子也是來尋找儲蓄卡的,而且已經尋到了好幾張,然後不顧御阪美琴的意思,直接拉著御阪美琴開始尋找儲蓄卡。
一天的時間就這樣慢慢過去,兩個人分開後御阪美琴無意中听到幾個不良少年所說的跟蹤到散布儲蓄卡的人。于是,御阪美琴打電話給白井黑子讓她幫忙向舍監隱瞞她外出的事實,然後跟著這一伙不良來到一處廢棄大樓。
另一邊,佐天淚子還是覺得奇怪。于是,打電話給了初春飾利,求證御阪美琴下午的行蹤。在得到結果後,依然有些不放心,便撥通了白井月的手機。
畢竟是住在一個房間里,白井月和食蜂操祈的怪異行為佐天淚子也看在眼里,她可是Level4的氣流操縱,每次洗澡的時候她都能感覺到白井月和食蜂操祈在談一些事情,但是因為她操縱精細程度不搞,無法還原聲波,所以不知道。
上次白井月和食蜂操祈兩個人不在家里住,給佐天淚子放安眠藥的時候佐天淚子在浴室里用自己的能力都感知到了。一開始佐天淚子還以為自己把白井月輸掉了,但是第二天雜亂開放事件的真相和事件結束的信息都由御阪美琴模糊地說出來,怎麼能沒有疑點?
還有,昨日食蜂操祈說是去買東西,雖然後來是買了一些甜品。但是,一直用自己能力關注食蜂操祈的佐天淚子明白,食蜂操祈是接了一個電話後去了另一個病房,做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那麼,到底是什麼事情需要隱瞞?又是誰打電話給了食蜂操祈?
現在,相信自己下午沒眼花的佐天淚子感覺到了一場關乎自己朋友的陰謀,又怎麼能坐視不管?
是時候攤牌了,自己已經是Level4的能力者了,不是只能躲在月背後的!
白井月很奇怪為什麼佐天淚子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不過還是接了。
此刻他們正在討論關于食蜂操祈與外裝大腦的事情。對于自己成員的危險,Protect還是將其放在第一線的。
至于幫食蜂操祈永久解決這個問題要怎麼辦?無非就是再和亞雷斯塔交易。至于上次的交易內容?白井月可不完全相信亞雷斯塔,他說不算計就真不算計了?要知道,上條當麻也是白井月的朋友,但是上條當麻可是亞雷斯塔的計劃核心之一。所以,亞雷斯塔的話,听听就好了。
「淚子,什麼事情啊?」
「月,我看到了很想御阪同學的人,我認為我沒有看錯,但是卻是不是御阪同學,你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麼?」
••••••白井月先是沉默,他是真不想讓佐天淚子知道這件事情,白井月是打算讓上條當麻去停止這件事情的,畢竟亞雷斯塔在這個計劃的最終目標還是建造人工天界。
不過,想到無數御阪妹妹的死亡,白井月也是無奈,為了佐天淚子和食蜂操祈還有白井黑子的安全,他必須對一些事情表示無知,哪怕他心中的良知使他不安。可是他不是上條當麻,他是白井月,在亞雷斯塔眼里他是處于可被排除的一員的,他具有一定威脅沒問題,但若是他表現得太過,影響到亞雷斯塔的最終計劃,亞雷斯塔哪怕冒著同歸于盡的危險也要除掉他,特別是他現在有這麼多牽掛的時候。
但是,從佐天淚子的電話里,白井月听出了不同,那是一種我知道你知道的語氣。再仔細回想,白井月終于發現了不對,他太小看自己的女友了。
Level4的氣流操縱,如果有創意一點,可以開發出太多用法了,而自己還露出這麼多破綻。佐天淚子一定知道了他有什麼東西瞞著她,而以佐天淚子的性格,此刻攤牌必然不會就此結束,一定會打破沙鍋問到底。
既然如此,那就說吧,如果淚子因為承受不了學院都市的黑暗而離開,那麼對她也是一種好事。
「淚子,來我這里,我有些話對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