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席上,由轉寢小春宣布比賽開始後,便陷入了一片緊張的安靜當中,大家都期待著半決賽的戰斗將會是何等的精彩,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綱手和蜂梢綾還是站在原地不動,觀眾們卻是開始議論紛紛了起來。
「她們怎麼了,為什麼站著不動?」
「她們好想在對話!」
「爸爸,你听到她們在說些什麼了嗎?」。
「爸爸我又不是忍者,怎麼可能听得到。」
「噫,忍者就能听得到那麼遠的聲音了嗎?」。小孩子水靈靈的眼楮向往著看著場上英姿煥發的綱手,「那我長大後也要像大姐姐那樣成為一名厲害的忍者。」
「講道理,為什麼忍者就非得能听得到那麼遠的聲音?!」
某下忍對于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神化忍者的行為不滿地插了一句。
然而ˋ在不能動武的情況下,終究還是得順著多數的,討論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地繼續著。
「站了這麼久還沒動,難道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其實已經進行著激烈的戰斗?」
由于綱手已經表現出令人側目的實力,因此沒有像大蛇丸那樣遭受懷疑。
「我記得剛才有個叫大蛇丸的也是這樣把敵人瞪暈了對吧?」
「你們猜待會兒睡會突然倒下?」
「我猜那個岩忍村來的。」
「大哥必勝!」
「好厲害!」
在綱手試圖與蜂梢綾進行一場骯髒的交易的時候,現場觀眾的氣氛卻是慢慢了熱了起來。
當然,對于看得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忍者而言,這卻是無聊的等待。
「綱手在搞什麼啊?」雙手抱胸的自來也顯得有點不耐煩,不滿地嘟囔道,「只管沖上去干不就可以了麼,還是說剛才跟文太打的時候已經把查克拉消耗完了?」
「我想大概是因為害怕了吧?」
大蛇丸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嘴唇,作出如此判斷地說道。
「誒?」
自來也詫異地望向大蛇丸,「這個自大女也會害怕嗎?」。
「怎麼不會害怕?」
大蛇丸斜了自來也一眼,「倒不如說綱手她比你膽小多了,而且在喝醉酒的狀態下,綱手可是比平常坦誠呢,大概也正因為如此,所以才對蜂梢綾表現出謹慎的樣子吧?」
「那個叫蜂梢綾的有這麼厲害嗎?」。
自來也有點懵逼地注視著被綱手所重視的蜂梢綾,「看不出來。」
「所以說最大的問題就是看不出來啊,不過像你這種人肯定不會懂吧。」
「你說誰不懂了!笨蛋大蛇丸!」
大蛇丸現在卻沒興趣理會自來也,只是一直注視著場上的綱手。
在大蛇丸的眼中,綱手似乎永遠都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但在一種情況下卻是例外,那就是當綱手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那種情況下的綱手會無比的認真,並且說著些讓人莫名其妙的話,同時將會無所不用其極。
最明顯的例子就是在忍界大戰當中。
而這個時候,和蜂梢綾交涉的失敗的綱手把物干竿和劍鞘拿了出來,並且慢慢地將物干竿收進劍橋當中,手指扣住了劍鞘的扳機上。
「大哥怎麼把劍收到鞘里面去了?」趴在欄桿上的二哈突然問道。
「她這是打算要使用那招忍術了。」
從後面走了上來的旗木佐雲說道,看了一眼綱手後,眉頭便皺了起來,「她這是喝酒了麼?」
「是啊,那是不能喝酒才能使用的忍術麼?」
大蛇丸有點無奈地答道;他從來就對酒不感興趣,倒不如說有點討厭,因為他覺得喝酒會影響一個人的思維,所以他對喝酒的綱手可以說得上是討厭的,只是以他的立場而言又沒資格說綱手而已,倒是綱手的父母,竟然不管。
「不,沒有什麼規定是不能使用的。」
沉默了一會兒,旗木佐雲如此回答道,注視著綱手的目光卻有點飄忽不定。
而這時的場上,綱手已經將物干竿徹底收進劍鞘當中。
「蜂梢綾對吧,你的名字我記住了。如果你能接下我這一招的話,我就直接認輸。」
單手握著已經收進鞘里的物干竿,綱手微微眯著眼楮,直直地注視著蜂梢綾,就好像要將蜂梢綾鎖死在自己的視野當中一樣。
「你這是瞧不起我嗎!」
蜂梢綾生氣地挑起了眉頭。然而綱手卻沒有絲毫動搖,接下來她將要使用出來的這一招,由旗木佐雲突發奇想而想到,最終由她提出意見改良而成的招數,將極大地彌補她千手綱手力量有余而速度不足這個致命的弱點,在戰斗中用得好的話,對同等級的敵人造成致命一擊也是可期的事情。
最初旗木佐雲賣關子做出原型的時候,劍鞘顯得相當的粗糙巨大,利用填充在最低處的起爆符爆炸,以此來將物干竿射出,以此來達到肉眼跟不上的速度。
然後,綱手嫌這樣太麻煩,並且還是一次性的攻擊,因此接受了旗木佐雲的腦洞之後,在原型的基礎上進行改動,為此還不得不答應漩渦水戶過段時間去參加一下木葉大族的聚會,認識一下木葉新生代的「英才俊杰」們。
總而言之,利用漩渦水戶得到足夠的資源後,綱手讓一流的鐵匠打造了如今這柄帶著扳機結構的劍鞘,不但操作和使用更加方便,而且由于整體結構更加完美更加精細的關系,威力更勝原型,劍鞘里更是復數地填充足以發動五次拔刀術的起爆符!
這一次,為了對付蜂梢綾,綱手打算直接將足以使用五次的起爆符一次性用上,其出刀的初速度究竟將會有多快綱手不知道,但絕對能夠一瞬之間將所有問題解決!
「 嚓」「 嚓」「 嚓」「 嚓」「 嚓」
連按五次將起爆符都填充完畢後,綱手才答道。
「不,這才是我對你最高的重視啊!」
聲音落下,綱手猛地將劍鞘抵在地上,另一只手緊緊地握在了劍鞘上。
扳機,一切仿佛失去了聲音,畫面就像是被放慢了的電影一樣,一幀一幀地播放著。
耀眼的火花四濺,由于摩擦劇烈的關系,物干竿變得如同火燒般通紅,帶著仿佛來自地獄的尖銳摩擦聲,如同炮彈一樣激射而出。
目標,蜂梢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