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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著皇帝在上方坐著並未說話,連著景正明都是忍不住抹了一把自己的冷汗。他怎麼忘記了,如今皇帝是最忌諱逼宮之事的發生了,畢竟皇帝如今可是到了那把的年紀。
如今這般陣容,難道是他們要逼迫楚恆退位?想到這里,景正明的後背之上更是冷汗齊下,不敢再說一句話。
「祁安侯,你身為一個臣子,竟然這般參奏朕的皇後,你可知罪?」
終于,過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楚恆突然開了口,他的話語剛剛落地,便是讓得景正明直接冷汗直流。看楚恆這意思,分明是要對他問罪了。
「身為臣子,你難道不知道,前朝官員不能插手後宮的事情麼?若是你當真&}.{}這般認真,朕也不好拂了你的面子。」楚恆喝了一口茶水,直接說道。
「李崖,去,吩咐下去,將景正明祁安侯之位革職,讓他領上一千兩白銀,回家養老去吧!」
皇帝的聖旨一出口,便再也不能更改了。眼看著這一代祁安侯便是被楚恆直接革除掉了官職,連著旁邊兒的冷穗都是抹了一把冷汗。
還好,方才皇帝動怒的時候,她並未莽撞的闖過去,讓皇帝生氣。不然,只怕這怒火便是要發泄到她的身上了。
听到皇帝這話。景正明當下茫然的坐在了地上。不過還好,這件事兒並未讓他感到太大的打擊。不說其他,只單單這皇後受到參奏。只怕日後後宮動蕩不會太小。
歷朝官員都知道,若是後宮有了大的動蕩,只怕是前朝也不能幸免在其中。每代的官員都是會被清洗掉一大部分,用血腥鋪就這後宮之亂。如今,他能夠全身而退,也是一個好的結果了。
並且,還有容楚給他的封地。這日後養老倒是不成問題。
景正明想到此處,復又打起精神,對著楚恆深深地跪了下去。磕了幾個響頭,方才眷戀的看了眼那金光閃爍的奉天殿,在李崖的帶領下走出了這他侍奉了一輩子的地方。
眼看著景正明被革除掉了官職,景盛蕪倒是並未出聲。她只抿著唇跪在原地。等著皇帝楚恆的發落。
其實。今日來這里的目的,一個是讓皇上知道他們的動機,達到敲山震虎;一個,便是將這景正明給剔除掉朝外。
景正明畢竟為人祁安侯多年,身後的勢力官員盤根錯節。若是不能將在這朝中抹殺了去,只怕這朝中的變數不會小。
況且,當年容王府的事,雖然景正明不知道幕後的主使可能是皇帝。但是景盛蕪卻是幾乎有了九分的把握。當年容王府的事情鬧了這麼大的動靜,身為一個皇帝。楚恆怎麼可能不知道?
況且,說不得便是楚恆暗中授意。畢竟當年容王府的勢力實在是太大,又手握重兵。若是等到容楚出生,容王府舉旗反了楚恆,扶持先皇後的兒子上位,挾天子以令諸侯也不無可能!
功高震主,這是所有的皇帝都最忌諱的事情。
「你們幾個,雖然並不是主謀,但是跟在景正明的身邊兒只怕也是動了一些不該動的心思。當年容王府之事,牽扯實在太大,朕一時間也不好下手。你們先回去,朕自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
看著下方跪著的幾個人,楚恆當下揉了揉眉頭,很是疲累的說道。見著這一幕,景盛蕪眼明手快的起身,將一直窩在荷包中的丹丸給楚恆恭恭敬敬的奉送了上去。
看到丹丸盒子,楚恆眼里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他將這盒子中的丹丸取了出來一顆,直接放到了嘴中慢慢吞咽下去。隨著丹丸入口,他的神色仿若好上了許多。
然後,楚恆趴到了自己的香爐上,仿若神色疲憊需要深吸幾口這香煙振奮精神。連著吸幾大口氣,他面兒上的那種紅潤之色卻是稍微退了些許。
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一幕,景盛蕪皺起了眉頭,並未多說。等著眾人從這奉天殿中退了出來,她方才緊緊地絞著了手中的錦絲手帕。
「方才若是自己沒有嗅錯味道的話,那紫燃金龍涎香好像有點兒不對勁。」直到走到了奉天殿門,景盛蕪依然在想著這件事情。
往日里楚恆所用的紫燃金龍涎香,是這宮中獨有的手藝。尋常的龍涎香已然是極為貴重,寸香寸金,但楚恆這紫燃金龍涎香,只怕已經是到了千金難求的地步。
這龍涎香對人的身體有好處,更何況是這紫燃金龍涎香?平日里景盛蕪來到這奉天殿中,倒是也注意過這香味。但是並未有一日,這香味像是今日這般怪異,說不來的感覺。
「怎麼,可是察覺到了什麼不對麼?」看到身旁景盛蕪一直在皺著眉頭,容楚低聲問道。從在殿中的時候兒,他就發現景盛蕪好像是在走神。如今這般看去,她果然是沒將心思集中。
「方才在那殿中的時候,我似乎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兒。但是我並未能夠確定我所嗅到的東西是不是真的,所以只能等到日後研究清楚了再說。」
景盛蕪皺了眉頭回答道,當下卻是將眸子轉向了那一直在後方一言不發的巫涼,「公子,你可也發現了皇帝的不對勁之處麼?」
巫涼點了點頭,雖然並未多說,但是看他那清冷的面容上一副凝重的表情,便是知道了他內心所想。
奉天殿中,楚恆正一臉凝重的看著撫模著手中的黃金鎮龍頭。如今這奉天殿內殿之中,只有他和李崖。連著那冷穗都是被楚恆打發到了外面去等候。不召見不得進內。
「李崖,你看那孩子,是不是要開始對當年的事情動手了。」
過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楚恆這才長嘆一聲,輕聲說道。往日里他那焦躁不安的樣子,似乎早已是消耗殆盡,那眸子中的睿智之色,也是在此時顯露了出來。
听到楚恆這話,李崖並未多言。他垂下的眸子中,卻是有著一絲詭異的淒涼。
「若是他真的要動手徹查當年的事。只怕連著朕都是不能阻攔。如今容王手中的重兵,不是御兒等人能夠阻擋的。不過,若是當年的唯一見證也是死去。他們還怎麼徹查這事兒?」
見得李崖不說話,楚恆冰冷的眸中,閃過一絲的血腥。
千禧宮中,皇後娘娘正一臉郁悶的坐在那鳳榻之上。緊緊地揉著自己的額頭。這般看去。她形容枯槁,面黃而眼瞳散開,煥然是一個蒼老的婦人。
早年那端莊美麗的皇後,現下卻是隨著景盛蕪的對峙而悄然消失的無影無蹤,看去就是一個蒼老的婦人。若不是她頭上的鳳冠珠袍,誰能想到那蒼老的婦人就是皇後娘娘?
身邊的大宮女給她恭恭敬敬的上了盞茶水,但是皇後娘娘卻是連著喝一口的心思都沒有。如今冷穗雖然得到了皇帝楚恆的寵愛,卻也不過是封了一個冷貴人罷了。
在這後宮之中。哪個女子又能夠花紅百日了?眼看著冷貴人現下是得寵,可是後宮的文貴人和方答應也不是吃素的。眼瞧著就要把皇帝楚恆給拉到她們那里去了。
「娘娘,不用太過擔心,咱們皇上不會忘記娘娘的。不過是這段日子皇上忙,沒有顧忌上娘娘罷了。」看著皇後上愁,身邊兒的大宮女當下柔聲的勸和她說道。
這些宮女可不是好意,不過是為著自己打算罷了。如今皇後的實力是一天不如一天,連著那額敏族出事,皇後都不能幫著自己的母族分毫。若不是皇上還顧忌著她的中宮之位,只怕早已把這千禧宮當做冷宮處置了。
不過在皇後身邊兒也是有好處的。看那當日的冷穗,不過是長得稍微規整了點兒,就被皇後獻給了皇帝陛下。如今再怎麼說,也是一個冷貴人了不是?雖然位分並不高,可到底要比這些做下人奴才的要好上很多。
就在宮人們互相想著自己的小算盤的時候,皇後並未注意到,這宮中竟然逐漸沒有了聲息。她大驚之下看向了四周,卻是發現宮人們早已退下去了,而在鳳榻之下,坐著一道黑色的身影。
「咳咳咳,數日不見,皇後的身子看著可是清減了不少。」就在皇後目光驚悚之間,那道身影卻是抬起了頭。黑中帶著灰色的頭發,雖然看著蒼老,但是他的面容上卻沒有一絲的皺紋。
連著他身後站著的那個公公,也在這個時候抬起了頭,將拂塵一甩,給皇後拱了拱手。看到李崖,皇後的瞳孔再次收縮幾分。
「陛下,什麼時候到了的,怎麼也不通知臣妾一聲。」皇後立刻起身,對著拿到身影柔然的跪了下去。這道身影不是旁人,正是當今的天子,老皇帝楚恆,身後的公公是他的老公公,李崖。
「朕來了有段時候兒了,瞅著你在深思,倒是也未打擾你。只是不知道皇後現下是在想著什麼,竟然連著這麼大的動靜都听不到?果真是老了,看著你這樣的面容,就讓朕想起了自己的年紀。」
楚恆淡然的起身,手掌撫模上了皇後的面頰。雖然說這動作看似溫柔繾綣,但是他那冰冷的話語卻是讓得皇後驟然收縮了自己的眸子。在他那冰冷的面容上,皇後感受到了一種心悸的氣息。
這般氣息,只有在楚恆想要殺一個人的時候,方才會徹底的體現出來。以往皇後不是沒有見過他的殺氣可怖,但是那終究不是對著皇後發的。如今,這樣可怖的氣息,讓皇後都是難以遏制的顫抖起來。
楚恆瞅著皇後那顫抖的樣子,眸中閃過一絲厭惡。這樣的皇後哪里還有當年半分的美麗,看著不過是一個蒼老的婦人。在她的脖子處,還有著一些細微的皺紋。
雖然往日這皺紋在皇後的掩飾下,看著並無大礙。但是如今這般近距離看去,卻是讓楚恆難以遏制的想到自己的年紀。皇後都已這般蒼老,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他,他也不復當年的那般英俊年輕了。
「陛下,臣妾不知道是犯了什麼錯,讓陛下動怒了,是臣妾的不是。還請陛下看在臣妾服侍了您幾十年的份上,饒過臣妾這條命吧。」
雖然並不知道皇上到底為何會有這樣的表情,但是皇後現下也並未有機會去想。她只知道自己若是再不開口求饒,只怕是連著求饒的機會都沒有了。李崖正安靜的站在殿門口,阻止任何宮人進入。
如今這殿里,也只剩下了皇後娘娘和皇帝楚恆兩人而已。
「噓——安靜點兒,不要打擾了朕的興致。」伸出一根手指,楚恆堵住了皇後的嘴巴。他的冰冷神色,讓皇後再度閉上了自己的眼眸。這般近距離的看著楚恆往日里莊重的眼眸,如今竟然是顯現出來這般冰冷邪魅的神色,讓她都難以自持的發抖。
「嗯,這樣才乖,是朕的好皇後。如今,朕也是需要你做那最後一件事,好讓朕徹底的放心才是。」滿意的模了模皇後的頭發,楚恆邪惡的一笑。他的手掌,不知道什麼時候模上了自己的腰帶。
「陛下,是什麼事?若是臣妾能夠做到,必定為陛下去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皇後睜大了眸子,看著楚恆很是專注的說道。一字一句間,仿若有千斤之重。
她並不知道楚恆為何會變得如今這般,看著讓人生出害怕之意。但是她只知道,若是再不能討好了楚恆,只怕她就會變作了這後宮中第一個廢後了。甚至一個不好,連著自己的小命都是會消散掉去。
看著皇後那發抖的神色,楚恆滿意的點了點下巴,「皇後一定會為朕做到的,因為朕讓你做的,不過是去死而已。」
听到楚恆最後一句話,皇後倏然瞪大了眸子,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楚恆。她的神色中,竟然不復往日的那冷靜端莊之色,只全然都是驚恐。這般模樣的皇後,看著更加讓人感到她的蒼老之意。
「當年容王府之事,還有先皇後,雖然朕的皇後出了很大的力氣,可如今容親王舊事重提,要求朕徹查,朕也不好拂了她的面子。」
楚恆的手從腰帶上松開,手掌里已然是多了一個小小的黑色藥丸。藥丸看著很不起眼,在楚恆的手中靜靜的躺著,仿若並未有任何的問題。
但是就是這麼一枚小小的藥丸,讓皇後那驚恐的神色徹底呆滯,看著楚恆再也不能說任何的話。
「容楚,他可不會看著朕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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