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星妻太妖嬈 136 顧大爺以身相許,悲催的南笙

作者 ︰ 月初姣姣

出事的酒店已經停止營業了,周圍全部都是記者,容景拿了個墨鏡給施施,施施愣了一下。

「你現在是公眾人物了,出現場也注意一點!」

「謝謝。」施施現在是沒有一點作為公眾人物的自覺而已。

他們從酒店的後面進入,進入電梯井下面,容景一直很護著施施,不過施施這細胳膊細腿的,中看不中用型的,這進入下面,倒是出了一身汗。

好不容易腳著地了,施施一個高興,差點摔倒,容景伸手扯住了施施的胳膊。

容景是個很君子的人,絕不會佔人便宜,就是施施快要跌倒了,他也只是伸手扯住施施的胳膊,絕不會有別的肢體接觸。

「謝謝!」施施穩定了身形。

「沒事,這里很黑,你小心一點,我給你照明!你進行檢查吧!」電梯井不是很大,所以只*有他們兩個人下來了。

容景將燈光調到了最亮,將整個電梯井都照的清清楚楚,地上面有大片大片的噴濺型血跡,這種感覺,就像是一顆西瓜從高出砸下來,在電梯井的四壁都是各種血跡血點,地上面有一些鞋印,估計是當時下來救援的人留下的,此刻的血跡都已經干了。

地上面除了血跡,還有一些骨折留下的骨屑,施施抬頭看了看電梯井,很黑,根本看不到上面,「破損的鋼絲繩還在電梯上麼?」

「被拆除了,你要這個干嘛?」

「我想看看!」容景點了點頭。

鋼絲繩已經被扔了,還是容景讓人專門讓人去垃圾車里面拖出來的,上面沾滿了各種垃圾,聞著味道都惡心。

施施帶著鋼絲繩到了實驗室,拿著放大鏡,仔細的看著它快要斷裂的地方。

鋼絲繩和別的繩子還不一樣,應為是鋼絲材質,它會被約拉越長,等到崩到一個臨界點,才會斷裂。

「施法醫,有發現麼?」容景站在一邊。

「有刀子割裂的痕跡,這邊的幾根繩子,並不是自然斷裂!」施施指著其中的幾股繩子。

「可是電梯出事故的時候,這個鋼絲繩並沒出事啊?」

「這個我就懂了,不過這個電梯肯定是被人動過手腳了!」

「我立刻著手調查。」

施施回到顧家已經是天黑之後的事情了。

「你還知道回來麼?怎麼這麼晚?」

「顧北辰,你知不知你現在很像怨婦啊?」

顧珊然和顧南笙在邊上憋著笑,可不是麼?都怨氣沖天了。

「吃飯了麼?」顧北辰走過去。

「沒呢,都餓死了!」這兩個人同床有一段時間了,施施算是模清了,這顧北辰吃軟不吃硬,尤其受不了自己撒嬌。

「那我陪你吃點!」

「你真好!」施施踮著腳在顧北辰的側臉親了一口,「走吧!」

顧北辰卻拉住施施,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另一邊臉,那邊的兩個人已經快笑噴了,施施卻只能硬著頭皮又在另一邊親了一口,「這樣總行了吧,吃飯吧。」

「還有這里!」顧北辰指著自己的嘴巴。

「你……顧北辰,你別得寸進尺啊!」

「那你親不親?」

「不要!唔——」顧北辰這貨似乎用強用上癮了,一吻結束,施施紅了臉。

「現在總可以陪我吃飯了吧。」

「干爹根本就沒吃飯,專門等你呢!」顧珊然直接戳破顧北辰。

「多嘴!」顧北辰等了顧珊然一眼。

「好了,吃飯吧,都快要餓扁了,好好地慶功宴都沒開始吃飯,就出事了。」

「那事兒是真的麼?」顧珊然跑過去!

「是啊,死的是電影的女主角,死的挺慘的。」

「宋晴?」

「你還追星啊?」

「沒有啦,對了,上次死的那個明星叫什麼來著?」

「這都過去兩三月了吧,叫鐘靜維!你問這個做什麼?」

「沒事,我就隨便問問而已!」顧珊然和顧南笙使了個眼色,兩個人直接上樓,鬼鬼祟祟的。

「這兩個人在做什麼呢?」

「誰知道啊!吃飯吧!」

顧南笙夫妻房中

顧南笙坐在床頭,「珊然寶貝,你又在想什麼呢。」

「上次我在那人的電腦里面拷貝出來一些東西!這里面可是很精彩哦……要不要看看!」

「什麼東西?」

「好東西唄!」顧珊然打開電腦,點開了其中一個文件,里面立刻出現了一男一女,光著身子,正在做著某種羞人的事情。

「珊然寶貝,你想了就直說嘛,不用不好意思的!」顧南笙的手剛剛好,干淨利索的月兌了衣服。

「禽獸,我讓你看視頻,你月兌衣服干嘛啊!」

「難道你不是想……」

「想你妹啊,這才幾點!你丫的是有多饑渴啊。」

「你都晾了我多少天了啊,看這個干嗎啊,我們直接來吧!」顧南笙說著直接將顧珊然撲倒。

施施好奇這兩個人嘀嘀咕咕的在做什麼,吃了飯,就央求著顧北辰給她看看監控視頻,顧北辰在他們房間裝了監控視頻。

結果一打開,就是各種少兒不宜的鏡頭,施施的臉立刻緋紅一片。

「還要繼續看麼?」顧北辰伸手將施施摟進懷中,施施能夠感覺到顧北辰的體溫逐漸升高,其實有些事情兩個人都懂,只不過這麼長時間,兩個人卻都沒有戳破那層窗戶紙,這此刻氣氛剛好!

「施施……那個……」顧北辰突然詞窮了。

「什麼?」施施摟著顧北辰的脖子。

「我們……要不……你……」

「我什麼?」施施還是第一次看見某人這般窘迫。

「你給我吧!」

「好啊。」施施本來就是那種很隨性的人,況且這種事情本來就是水到渠成的,時候到了,氣氛剛好,施施也不會矯情。

「啊——」顧北辰直接打橫將施施抱起來,尼瑪,門都不開了,直接將臥室的門踹開,「顧北辰,你關門……」

「不用,沒人敢過來!」

「關門!」施施要囧死了,尼瑪,要不要這麼猴急啊。

顧北辰伸手松開領帶,將門大力的合上,然後緩步走向施施,施施咽了咽口水,尼瑪,這男人的鎖骨好漂亮。

顧北辰很利索的將上衣月兌掉,「還滿意你看到的麼?」

「還可以吧?」

「還可以?難道你看過比我還好的?」

「沒有啦!」顧北辰直接壓下,猴急的撕扯著施施的衣服,然後房間就傳來!

「你妹的顧北辰,我的衣服壞了,你能不能溫柔一點啊!」

「啊——我的內衣啊,新買的啊……你丫的禽獸!」

「你妹啊,你要壓死我了,重死了!」

只是片刻之後,居然沒動靜了,因為顧北辰看著施施的胸口說︰「施施,你流血了!」

施施猛地睜開眼楮,「哈哈——」

「你流血了,你還笑!」

「顧北辰,是你流鼻血了,尼瑪,還是兩個鼻孔一起的,你可以的顧北辰!你是不是就沒見過女人啊!」

顧北辰伸手擦了擦鼻子,還真是自己的鼻血,立刻翻身下床,跑到衛生間,尼瑪——這都箭在弦上了,顧北辰想死的心都有了。

「該死的,這是不爭氣!Shit!」顧北辰惱怒的直接打開淋浴,外面的某個小女人已經笑噴了,這事兒是進行不下去了。

不就是看了個身體麼?尼瑪,剛剛就覺得血氣上涌,他覺得渾身都發熱,整個的腦子都是懵的,鼻血滴下來了,居然還蠢蠢的說了一句,「你流血了?」

結果好了吧,人家回了一句,「是你流血了?」特麼的,啊——顧北辰覺得自己想要上本壘,這麼心酸,這麼曲折呢。

等到顧北辰出去,施施已經換上睡衣,「沒事吧,是不是最近天氣太干燥了啊?」

「睡覺!」

「還是你最近補得太多了,倒是血氣太旺盛啊!」

「睡覺!」

「顧北辰,聊聊嘛,要不我去問問雪倫,你這老是流鼻血也不是辦法啊!」

「該死的!」顧北辰一翻身將某人直接壓在身下,「你到底睡不睡覺!」顧北辰就是想要裝的高冷一點,凶神惡煞一點,只要面對這個小女人,都會瞬間破功的。

「哈哈……顧北辰,你還能再呆萌一點麼?」施施直接捧住顧北辰的臉,對準他的嘴唇就狠狠親了一口,「哈哈……我們睡吧!」

「那就乖乖睡覺!」顧北辰這心里居然就幸福的開始冒泡了。

沒出息的東西,這麼點小恩小惠的,你就把持不住了?

施施伸手摟住顧北辰的腰,往他懷里面鑽了鑽,「顧北辰,好像有句話我一直沒有和你說過!」

「什麼?」顧北辰低頭在施施的發頂吻了一下。

「我愛你!」

「嗯!」

「你怎麼這樣的反應啊,沒點表示麼?」

「以身相許夠不夠?」

「誰稀罕啊!」施施笑著摟緊他。

施施第二天到警局之後,就看見了一個中年男人坐在容景的辦公室,那個男人頭發幾近花白,眼窩深陷,一雙手不安放在一起攪動著,眼楮發紅,一雙枯樹皮般的手不時擦著眼淚。

「宋先生,關于您女兒去世的事情,我們真的很遺憾。」容景坐在男人身邊,盡力安撫他的情緒。

「我什麼時候可以帶她回家?」男人聲音沙啞的帶著一絲懇求。

這個案子雖然目前還不能定性,宋晴的尸體還不能被帶走,施施沖著容景使了個眼色,「宋先生,不好意思,關于您女兒的尸體,我們暫時還不能讓您將她帶回去……」

「為什麼?不是意外麼?為什麼我還不能帶她回家……我……」男人並不善言辭,只是顯得異常激動,身子都在顫抖。

「可能不是意外……」

「你說什麼……」男人直愣愣的從沙發上站起來。

「您先別激動……」

「我能不激動麼?我女兒的死不是意外,難道說……」

施施只是和容景使了個眼色,就緩步走了出去,只是心情卻顯得格外沉重。

案子一直拖拖拉拉的,倒是進展顯得有些緩慢,就和鐘靜維的案子一樣,此刻施施正在顧家的訓練場,顧珊然正在邊上指揮著施施進行身體鍛煉。

自從那天的事情之後,施施強烈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和渺小,她也已經知道,如果真的要做顧北辰的女人,自己絕對不能是那種柔弱不堪的人,這才讓顧珊然知道自己進行一些防身術的鍛煉。

中場休息,施施拿著毛巾擦臉,「西子美人,宋晴那個案子還是沒有進展?」

「親愛的,這是你今天向我問的第三遍了,你這幾天很不正常啊,按理說宋晴和你有什麼關系麼?」顧珊然這幾天總是旁敲側擊的詢問宋晴的情況,實屬不正常。

「和我能有什麼關系啊?我就是隨口問問罷了。」顧珊然有些尷尬的別過臉。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你知道石森麼?」

「石森?」這個名字倒是有些耳熟,「听著名字很耳熟啊?」

「就是經常在電視上面出現。」

施施這才想起來,電影後期宣傳的時候,當時請了一些政府的人吃飯,施施雖然沒去,不過後來听他們說起過這個人。

「這個人和宋晴有關?」

「不僅僅和宋晴有關,和鐘靜維也有關系!」

「你說什麼!」鐘靜維?當時他們排查和鐘靜維先關的人,並未牽扯到什麼政府官員啊。「你怎麼知道的。」

「就那啥……我無意中在別人的電腦上面發現了一些視頻,那上面就……」

「視頻待會兒發我一份!」

「那個視頻可是……」

「你倆在聊什麼!」顧北辰此刻卻忽然出現,「不是在進行訓練麼?」顧北辰今天居然穿著一身十分寬松的衣服,整個人多了一絲慵懶的味道。

「正準備繼續呢!干爹,你不是有事麼?怎麼有時間過來?」

「我就是來看看而已!」

「要不干爹你親自指導好了,反正我也是干爹你教出來的。」

親自指導?施施眨了眨眼楮,一想到顧珊然在指導自己的時候,對自己上下其手,施施就一陣羞赧,顧北辰這廝最近總是喜歡佔自己便宜,讓他親自指導。

「算了吧,你肯定很忙,還是珊然……」

「我不忙!」

「誰說你不忙了,你昨天不是說今天很忙的麼?」施施就知道,顧北辰來這里,準沒好事。

「已經忙完了!」

「那你們先訓練,我就先撤了!哈哈……西子美人,再見啊!」顧珊然說著一路狂奔,轉眼就消失了,尼瑪,干爹那眼神就是你再不走,我就把你剁了喂狗,顧珊然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開始吧!」顧北辰走到場地中間,施施則是垂著頭跟著走過去。

「開始什麼?我們學什麼……」

「近身格斗吧!」

「近身……」格斗,施施簡直欲哭無淚。

然後訓練場就變成了這樣,施施剛剛擺好一個姿勢,顧北辰這廝就直接從伸手摟了上面,「這里不太對,應該是這樣的……」就是指導一個動作而已,要不要貼的這麼近啊。

左輪站在一邊簡直看不下去了,這簡直是赤luoluo紅果果的調戲啊。

「那個……你站在一邊指導我就行了?」

「你說什麼……」顧北辰此刻半摟著施施的腰,溫熱的氣息就噴灑在她的頸側,施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整顆心都是酥麻麻的,尤其是這廝像是故意的,說話的聲音放的很緩慢,弄得施施的心里更像是被貓抓了一樣。

「我讓你離我遠一點!」施施吼道。

「近身搏斗當然要貼身教學,離得遠了我怎麼知道你,你好好學習,別胡思亂想!」

施施無語望天,是我要胡思亂想的麼?明明是你一直在勾引我好麼?

「我哪里胡思亂想了。」

「那你的耳朵怎麼紅了!」顧北辰輕笑。張嘴居然在施施的耳尖上面咬了一口。

「啊——」施施就像是瞬間炸毛的小獸,直接跳離顧北辰的懷里,「顧北辰,你丫的故意吃我的豆腐。」

施施直接一腳踹過去,顧北辰則是側身閃躲,施施又是一拳,顧北辰還是一閃,連衣角都沒撈到。

「出拳是這樣的?」顧北辰的動作很迅速,施施都沒有看清楚他的動作,他的拳頭已經到了自己的面前。

「再來!」施施直接屈身就一腳朝著顧北辰的**踹過去,

「你這是和誰學的,踢壞了怎麼辦!」

「珊然說對付流氓這一招最管用了!」施施說著就開始上下發起攻擊。

不過這施施掌握的就是幾個比較實用的招式,加上她本身體力方面跟不上,所以很快的,動作就慢了下來。

顧北辰看準時機,直接從後面抱住了施施,「怎麼?對你未來老公這麼心狠?」

「你就是個死流氓,你丫的手放在哪里的!」這放在腰上就算了,尼瑪,還非要模一下。

「我就流氓你一個人了!」

「讓你吃老娘豆腐,看招……」施施腳一抬,想要往後踹,卻被顧北辰死死固定了,動彈不得。

「施施,誰給你的膽子在我的面前自稱老娘的。」顧北辰眸子一暗,顧珊然你個禍害,居然把施施帶成這個樣子。

「我就是一時情急罷了。」這顧珊然總是老娘什麼的掛在嘴邊,這時間長了,施施也學上了。

「趕緊擺好姿勢!」顧北辰面色冷凝,施施撅了撅嘴巴,這貨又生氣了?

施施剛剛擺好姿勢,忽然顧北辰走過去,朝著施施的**就打了一下,「啊——」一聲尖叫瞬間響徹了整個訓練場。

「童養夫,你有沒有听見什麼聲音?」顧珊然坐在沙發上面,正在悠哉的吃橘子。

「沒有啊,什麼聲音?」顧珊然嫌棄剝桔子會把手指弄黃,這懶得剝,剝桔子皮的任務就全權落在了顧南笙的身上面。

「我怎麼听見西子美人的尖叫聲,難道我幻听了!」顧珊然抓了抓頭發,算了,還是繼續吃東西吧。

「顧北辰,你混蛋,你居然敢……」又打自己**,周圍還都是人,施施簡直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自己這都奔三的人了,居然被人打**,還不止一次了。

「我怎麼了?你以後再敢學顧珊然說話,我听見一次打你一次!」

「你就是故意想要佔我便宜是不是!」

「看得出來麼?」

「你無恥!」

「我還能更無恥,這一點我早就告訴過你了!」

「不練了,我要上去洗澡!」

「正好,我也累了!」

「哼……」施施瞪了顧北辰一樣,轉身就要走,顧北辰快步上前,彎腰就將某人的小腿直接抱住,肩膀頂住施施的月復部,起身。

「啊——顧北辰,你放我下來……」施施被顧北辰扛在肩膀上面,施施發現這廝怎麼這麼喜歡扛著別人啊。

只是這被倒掛著的滋味可不是這麼好的,就好像是渾身的心肝脾肺都要被顛簸出來了,施施都要吐了,尤其是剛剛進行了體力訓練,整個腦子都是暈乎乎的。

然後顧珊然和顧南笙看到顧北辰扛著施施進來,都集體驚掉了下巴。

「我突然覺得干爹好man……」顧珊然咽了咽口水,施施這小身板,這以後兩人要是那啥了,得幾天下不來床吧。

這話倒是在不久之後,得到了驗證。

「哼——」顧南笙冷哼一聲,這有什麼啊。

其實這事情顧南笙曾經也想做過的,事情的發生其實是這樣的……

也就是在前不久,顧珊然和顧南笙正在執行任務,這邊剛剛將任務完成,顧珊然居然說自己累了,大搖大擺的在人家吃起了東西。

「顧珊然,你還能不能有點做殺手的自覺啊,現在是吃東西的時候麼?要是被他們發現了,我們月兌身就困難了。」

「童養夫,我快累死了,歇會兒,我們補充一**力啊!」顧珊然手中拿著一個香蕉,那吃相絕對和優雅不沾邊。

「補充毛線啊,對著一群死人你也吃得下去!」這地上面橫七豎八的躺著很多人。

「怕啥啊,以前我們野外求生的時候,茹毛飲血的事情又不是沒做過,死人怕啥,填飽肚子再說。」

「不行,你趕緊給我走!」顧南笙真是快被她氣死了,直接過去,伸手就要拉她走。

這顧珊然就像是一條蛇一般,鑽來鑽去的,顧南笙根本就抓不住她。

顧南笙狠了狠心,尼瑪,今天我就不信了,老子還治不了你了,就是扛著你,也要把你扛回去。

只是當顧南笙真的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顧珊然扛起來的時候,顧珊然直接擰過顧南笙的一只胳膊,「 擦——」一聲清脆的骨頭斷裂的聲音,顧南笙的胳膊被卸了下來。

「咳咳……南笙啊,那啥……疼不疼……」顧南笙當時是強忍著肩膀處傳來的劇烈疼痛啊。

「顧珊然,你有種!」顧南笙的額頭上面都是細汗,「疼不疼,你我試試不就知道了!」

「我錯了還不行麼?趕緊走吧,好像來人了!」

然後顧南笙就拖著一條胳膊回到了他們臨時住的地方。

「哎呦喂——你倆這是去干嘛了,怎麼還斷了胳膊啊,告訴哥哥,是不是南笙想對你用強,然後你把他的胳膊……」雪倫這個死人妖,看到顧南笙拖著一個胳膊回來,簡直樂壞了。

顧南笙的身手,除了顧珊然能夠近身,很少有人可以近他的身。

「你丫的給我閉嘴,趕緊給我看看胳膊!」

「是啊是啊,肯定很疼的!」顧珊然此刻可不敢說話了,這一路回來,這貨就沒搭理自己,一副死人臉,倒是和顧北辰挺像的。

「是啊,我快疼死了,顧珊然,你果然是我的親媳婦兒啊!」

「咳咳……我不是你的親媳婦兒,還能是誰啊!」

「你……」

「好了好了,別貧了,都這樣了,還這麼多話,雪倫,你還不快給他看看!」顧南笙這個憋悶啊,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哎喲——特女乃女乃的,你就不能輕點兒麼?你要疼死老子啊!」雪倫咽了咽口水,真有這麼疼麼?鬼哭狼嚎的給誰看啊,還不是做給你的親媳婦兒看。

「雪倫,你不能輕點兒麼?你看看他都疼成什麼樣子了!」顧珊然雖說沒心沒肺,但是對顧南笙是真心喜歡的。

這哪里想到剛剛自己下手居然這麼重。

「我的姑女乃女乃,不是我下手重不重的問題,是你老人家剛剛下手的時候太重了好麼?你的力氣那麼大,你想過南笙受得了受不了啊,現在說我下手重了,你早干嘛去了!」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

「你丫的輕點兒,啊——疼啊——」

「顧南笙,你妹的,能不能別叫的這麼銷魂啊!」雪倫不滿的看了一眼顧南笙,叫你裝,叫你裝,雪倫自己下手自然知道輕重,這顧南笙就是故意的。

「疼死了你不知道啊,你說我裝!」

「裝沒裝你自己知道!」「 嚓——」骨頭被接起來的聲音!

「啊——」一聲尖叫,連外面的鳥雀都被嚇走了。

「雪倫,你丫的不會下手輕點兒,你看他……」

「不用你管!」顧南笙別過頭,一副傲嬌狀。

「沒啥事了,不過我還得給你弄上繃帶,最近這幾天別做什麼劇烈運動哈,尤其是床上運動……」

「我都這樣了,還床上運動……」顧南笙惡寒。

「我這不是怕珊然把你給強了麼!」

「雪倫,你丫的活膩了是不是!」顧珊然無語望天,自己剛剛就是稍微用力大了一些而已,誰知道,這貨這麼脆弱啊,這胳膊居然一擰就掉下來了。

然後顧南笙回到顧家就是一個胳膊打著繃帶,也就是前面出現過的場景啦。

此刻顧北辰房間

顧北辰扛著施施,直奔房間,卻不是奔著大床去的,而是直接將她扛到了浴室,「顧北辰,你要干嘛,你放開我,放開——」

施施扭動著身子,她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啊。

「別亂動!」「啪——」說著顧北辰朝著施施的**又是打了一巴掌。

「顧北辰,你大爺!」

「我大爺早就死了,我就有個佷子!」顧北辰根本渾不在意!

「你混蛋,放我下來,啊——咕嚕嚕……」施施還在吼著,顧北辰已經直接將某人扔進了浴池中,浴池很深,倒是不怕摔著,倒是是害死一個猝不及防,喝不少水,施施撲打著水面,「顧北辰……你……」

顧北辰只是冷眼看著,「這麼髒了,還想上床?」

「我……咕嚕嚕……」施施撲打了兩下,忽然沒動靜了,顧北辰嚇了一跳,直接跳了進去,「施施,施施——」

她不是會游泳的麼?怎麼……顧北辰哪里還有心情想這些啊,直接跳進去,大手將施施直接撈起來,「施施,施施……」顧北辰伸手拍打著施施的臉。

施施的臉色蒼白,嘴唇也是有些發白,頭發濕漉漉的粘在額頭上面,衣服也是濕漉漉的貼在身上,勾勒出了姣好的身材,只是顧北辰哪里有時間看這個啊,他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施施,施施……你別嚇我!」

顧北辰是真的慌了,這怎麼連呼吸都沒了啊。

顧北辰直接俯身,對著施施的嘴巴就吹了口氣,這手剛剛放到施施胸口,這是……

心跳!

這是顧北辰內心的狂喜還沒有消散,施施忽然從嘴巴里面吐出了一口水,「噗——咳咳,哈哈……顧北辰,你丫的混蛋,誰讓你老是威脅我來著,哈哈……」

顧北辰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施施,什麼都沒說,直接起身,將身上面濕噠噠的衣服月兌下來,「顧北辰?」

又生氣了?自己這次是不是過分了啊。

「出去!」顧北辰的聲音冰冷,沒有一絲溫度,這種口吻就是顧北辰平常說話的語氣,只是他卻從未對施施說話這般冷硬,施施嚇了一跳,心里立刻慌了。

「顧北辰……」

「我讓你出去!」

「我不!」

「你不出去,我就把你丟出去!」

「你敢!」

顧北辰一回身,伸手就扯著施施的胳膊!

這個死女人,是不是自己太驕縱她了,現在不僅僅是說老娘大爺這些話信口拈來,就是騙人都玩出新高度了,裝死?行啊,你厲害。

「我怎麼不敢了!」

「疼死了,啊——好疼!」這施施這幾個月的電影不是白拍的,眼淚說著就下來了,「疼死啦,顧北辰……」

顧北辰立刻松了松手上面的力道,施施心里竊喜,直接渾身就抱住了顧北辰精壯的腰,死死地抱住他,「北辰……我真的錯了,我下次不敢了!」

「還有下次?」顧北辰真是快被她氣瘋了,她不知道自己剛剛快被嚇死了麼!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我發誓!」施施抬頭看著顧北辰,眨了眨星星眼,那一臉的無辜樣,滿臉都寫著,原諒我吧,快原諒我!

顧北辰卻是氣急,直接俯身堵住了她的嘴,像是啃咬一般,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伸手死死地箍住施施的腰,像是要將她揉進自己的懷里面一般。

直到嘗到了嘴巴里面的血腥味,顧北辰才離開,「你下次再這樣試試看!」

「人家不敢了……」施施撅著嘴巴,「你看吧,都破了……疼死了。」

只是她撅著嘴巴賣萌的樣子,實在過于可愛,然後兩個人都感覺到了某人身體的微妙變化。

「你還要繼續留下來,觀摩我洗澡麼?不如趁著這時候,我們把該做的都做了吧……」

「不行,我待會兒要去趟警局,拜拜,你自己動手解決吧!」施施說著直接推開顧北辰就往外面跑,就像是後面有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顧北辰搖了搖頭,真是上輩子了欠了她的。

「你這麼著急過來有事麼?」容景從辦公桌上面抬頭,這幾天施施的面色越發紅潤了,這渾身的精氣神兒也好了不少。

「鐘靜維和宋晴她們有什麼聯系麼?」施施單刀直入,顧珊然那邊的消息基本不會錯的,但是施施也不能直接說他們被某個政府官員那啥啥啥了吧,這容景是個笑面虎,月復黑的程度可是骨灰級的,自己可不想惹上他。

「鐘靜維和宋晴?」容景翻了下資料,「她們雖然隸屬于一個經紀公司,不過兩個人沒有合作,也沒有什麼直接的接觸,鐘靜維火的時候,宋晴還是個在校學生,兩個人基本沒有交集。」

「我說的不是這種直接的交集,或許他們會有一些共同的東西,比如說喜歡同時出入一些高檔會所,或者是喜歡去同一家美容院啦!」

「施法醫怎麼會往這個方面想,你是覺得這兩個案子有關系麼?」

這兩個案子發生的都過于詭異了,看起來就是個意外,不過這個意外發生的都未免過于巧合了,而且這種所謂的意外背後,有總會有一些蛛絲馬跡將案子的方向轉向了人為。

「我就是隨便想想而已,呵呵……」尼瑪,別沖著我笑著這麼詭異行不行。

「我會讓人往這個方面查一下的,還有就是宋晴的家屬不同意給死者做尸檢。」

「就算她的事情是人為,但是監控和現場的人證都可以證明,是她自己踩空掉下去的,不尸檢就算了吧。」

一般一定要求尸檢,是那種犯罪嫌疑人會在尸體的身上面留下一些蛛絲馬跡,但是宋晴的案子,若真是人為,只能說這人的手段未免過于高明。

就像是鐘靜維的案子一樣,誰都不能保證,和鐘靜維對戲的演員,一定會去拿那一把匕首,而誰又能想到,宋晴一定會第一個踩進去呢,若是別人先進去了,豈不是誤傷……

不對,誤傷?意外?

「如果我們假設這兩個案子都是人為的話,凶手如何保證殺死的人就是死者呢?」施施看向容景。

容景摩挲了一下下巴。

「習慣!」

「如果那個人知道死者,或者是死者周圍人的習慣,那麼制造這種意外死亡的現場,應該不是問題吧。」

「就像是進電梯,有人喜歡搶在前面,有人喜歡墊後,而拿刀也是一樣,同樣三把刀,有人會喜歡挑中間的,有人則是喜歡距離自己最近的。」容景想了一會兒,對著施施一笑。

「沒有想到,施法醫,居然在推理方面也很不錯,這個方面也算是個突破口。我會將當時有嫌疑的人都帶回來進行測試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只能說幕後的人,真是用心兩口,完全是殺人于無形。

「我就是突發奇想罷了,具體操作,還要勞煩容隊長了。」

「這是我的工作。」

「沒事的話,我先走了!」施施起身,準備離開。

「施琪的案子今天開庭。」

「是麼?」施施只是伸手理了理自己的包臀裙,似乎有些褶皺了。

「我以為你會感興趣呢。」

「容隊長憑什麼認為和對這個會感興趣。」施施眯著眼楮看著容景。

容景則是靠在座椅上面,神情很是閑適,「在飯店你救過她,我以為你會在意。」

「當時救她,是因為我真的看不下去,雖然恨她,不過還是惦念著最後的一點親情罷了,現在想想自己那麼做簡直多余!」施施冷笑,神情淡漠,渾身的倨傲囂張,居然讓容景想到了顧家的那個神秘的家主。

果然是在一起久了,人就變得越來越像了。

「這樣啊,看樣子是我多管閑事了。」

「還有,這怎麼說也是我的私事,容隊長以後少操心為好。」其實施施一直看不透眼前的男人,他很神秘。

「我會牢記在心的。」容景笑著,一如既往的溫暖,只是那笑意卻真的從未深達眼底。

庭審結果在很多人的預料之中,施琪雖然失手殺人,但是屬于正當防衛,所以並無過錯,倒是抓到的那幾個男人,最小的居然還未成年,最大的也不過是二十五歲,年紀輕輕的,倒是沒學點好的,都被判處了幾年不等的懲罰。

而主犯,那個色欲燻心的老頭子,則是判處了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據說還是走了關系,不過听說他在牢里面被人欺負,新傷舊疾全部發作,不得不保外就醫,在醫院養了不久的病,然後被人發現吊死在了病房中。

施琪坐在房中此刻正在看書,她身上面的傷痕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光是看她這個人,和常人倒是無異。

「施琪,我炖了你最愛喝的湯。」李慧推門進來,自從施琪恢復神智之後,就變得異常安靜,這種轉變,讓李慧一時間很難適應。

「怎麼了?不想喝麼?還是我喂你!」李慧說著端著凳子坐在床邊,「好了,和小孩子似的,我喂你喝吧。」

施琪不說話,倒是一口一口喝著李慧喂過來的湯。

「你在醫院這麼無聊,其實沒事的話,可以打開電視看看,听說最近有幾部電視劇挺不錯的!」李慧剛剛打開電視機。

廣告剛剛播了一半,就插播了一條新聞!

「插播一條快訊,罪名企業家XXX,因為涉嫌綁架**婦女罪被判刑,保外就醫兩天後,被人發現上吊死在病房中!」

「天哪!」李慧差點將手中的碗打翻。「這個醫院不就是我們的醫院麼?這個禽獸居然住在這里?」

李慧說著一半,像是猛然驚醒一般,看了看施琪,發現施琪很淡定的看著新聞,就像是電視上的人和她根本無關一般。

「施琪,我們還是喝湯吧,等會兒湯涼了就不好喝了,我給你換個台!」李慧剛剛想要跳台,施琪一個森冷的視線射過去,李慧的心髒都要被嚇出來了,自己本來乖巧懂事的女兒,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變得這麼陌生,這種眼神冰冷空洞,卻帶著抹殺一切的強烈恨意。

只是藏在被子下面的手卻在隱隱作痛,被繩子勒出來的傷痕,讓她的虎口一直隱隱作痛。

她伸手摩挲著自己虎口的傷口,蹭破了皮,讓她本來細女敕的皮膚變得粗糙,只是內心的那種殺人後的狂喜,讓她早就忽略了疼痛。

是你將我推下地獄的,現在就由我親手把你送進地獄吧!

施琪看著電視,眼中迸發出了一抹駭人的光!

哼——死了活該,我就是要讓你死,我要讓所有人都死!

------題外話------

不知道看文的親們是不是和我一樣忙,最近期末,各種事情很多,我會盡量保濕更新噠……

而且馬上這本書的大boss就要登場啦,啦啦啦……施琪為什麼忽然會變成這樣,和大boss有關麼?大boss又是誰呢,大家可以猜一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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