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星妻太妖嬈 139 暗夜魔女,難消美人恩

作者 ︰ 月初姣姣

入夜之後的紙醉金迷,散發著一種讓人迷醉的吸引力。

顧珊然此刻畫著濃妝,穿著性感暴露的瓖著金色亮片的亮片的連衣裙,走路的時候,那連衣裙的亮片,在燈光下面,顯得熠熠閃光,照的人有些目眩神迷。

她手中拿著一個黑色的手抓包,嘴角含笑,性感的烈焰紅唇,微微張著,像是一種邀請,長長的睫毛下,一雙靈動的眼楮,此刻正裝作漫不經心的四處看著,顯得有些空洞迷離。

修長白皙的雙腿暴露在空氣中,十厘米的金色高跟鞋,讓她的長腿顯得更加挺拔,一顰一笑似乎都帶著別樣的風情。

「特麼的,你這是去殺人麼?你分明就是去勾引人!」顧南笙躲在暗處,恨不得上去就將這個小女人拖到床上面,就地正法了!

「好了好了,少主,淡定,淡定!」

「淡定你妹啊,你的女人要是穿成這樣,你能淡定的了麼?」

「報告少主,我還沒有女朋友!」

「滾一邊去!」

顧珊然的妝容厚重,就是和顧珊然還算熟悉的調酒師都沒有認出來,顧珊然以前出來都不怎麼化妝,而此刻厚重的脂粉,已經將她本來的面貌全部遮蓋住了。

「給我一杯藍色妖姬。」顧珊然笑著眉毛,伸著手,放在臉色扇了扇風,「好熱啊。」

「小姐,藍色妖姬是烈性酒,您確定要麼?」

「當然!」顧珊然的眸子一直在全場範圍掃射,他還沒有去二樓的包廂,那麼就是還在一樓嘍,呵——果然!

顧珊然的凌厲的眸子鎖住了某個正在和某個美女調情的男人。

好吧,再讓你好好樂呵一下,顧珊然端著酒杯,抿了一口,或許是顧珊然的眼神過于熱切,仲文軒居然回身看了一眼,距離顧珊然不太近,不過仲文軒的眼楮卻停在了顧珊然那波濤洶涌的地方,和白皙的大腿,極品啊!

再加上那嫵媚動人的眼神,特麼的,紙醉金迷什麼時候來了這樣的美人。

「仲先生,您在看什麼啊!」美女伸手抱住仲文軒的脖子。

「沒什麼,今晚我還有點事兒,先不陪你了!」說著拍了拍女人的**。

「怎麼了嘛,不是說我今晚我陪你的麼?」美人顯然不太高興,順著仲文軒的視線看見了正坐在吧台上喝酒的顧珊然,眼中閃過一絲了然。

「乖乖听話,改天我再來找你。」

「好吧,你一定要記得啊!」說著在仲文軒的臉上面親了一下。

「知道了!」美人離開之後,仲文軒拿著紙巾擦掉側臉的口紅印,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顧珊然打听過了,這仲文軒听說很喜歡穿著金色或者銀色衣服的女人,而且必須膚白貌美大長腿,今天如果仲文軒不注意到她,顧珊然自然也有自己制造機會接近他的。

只要是她想要出手,就沒有人能夠逃得掉的。

「小姐一個人?」仲文軒走過去,那雙賊溜溜的眼楮,卻一直停留在顧珊然的身上面。

「先生,我們不認識吧?」顧珊然眯著眼楮,裝著幾分喝醉的樣子,「先生也是一個人?」

「不如我們一起去喝一杯?」仲文軒的眼楮死死盯著顧珊然的胸部,這個也算是人間凶器吧!

「特女乃女乃的,那個老變態盯著哪里看呢,我要去戳瞎他的眼楮!」

「少主冷靜啊!」

「特麼的,我要去殺了他!」身後幾個人死死按住顧南笙,所以說啊,這種事情以後你就別跟來了,這珊然小姐以前出任務,美人計又不是沒用過,也沒見你這麼激動啊。

「少主,美人計而已,之前又不是沒用過……」

「那之前我和她沒結婚,沒法正大光明的管著她,死男人,我等會兒一定要挖了他的眼楮,往哪里看呢!老子都沒看過呢!」

身後的幾個人無語望天,少主又開始說胡話了,他們夫妻都多久了,居然說沒看過,騙鬼呢!

顧珊然卻忽然靠近仲文軒,她身上面那種淡淡的香味,讓仲文軒忍不住深吸了一口,尼瑪,連味道都這麼好聞。

「你的身上有女人味兒,我可不是隨隨便便的女人。」顧珊然伸手戳了戳仲文軒的胸口,那眼神著實勾人。

「寶貝兒,我也不是隨便的人啊。」仲文軒伸手捏住顧珊然的手,軟若無骨,「真的,我不騙你!」

「特麼的,你們看見沒,居然拉我家寶貝兒的手!」

後面的幾個人集體沉默,又不是瞎子,大家都看得到好麼?

「得了吧,剛剛我還見你和一個美女打情罵俏呢!」

「你怎麼知道?」仲文軒似乎抓住了重點,一想到這個美人兒也是關注自己的,仲文軒心里面就蹭蹭的冒出了一些莫名的興奮和激動。

「我……」顧珊然裝作被抓包後的尷尬,轉過臉,喝了口酒,「就是無意中看見的唄。」

「我那就是逢場作戲!」仲文軒看到美人兒似乎對自己也感興趣,這心里面似乎就有底兒了。

「估計和我也是逢場作戲吧,我都懂,行了,我們改天再會吧!」

「別啊,再喝一杯吧,我請客,這邊太吵了,我在樓上定了包廂,我們……」

「我不喜歡和不熟悉的人一起喝酒。」

「就我們兩個人,怎麼樣!」仲文軒捏著顧珊然的手,這心里面已經開始心猿意馬了。

「不好吧,我和你也不太熟啊……」

「聊著聊著就熟了!」仲文軒特別惡心的伸手刮蹭著顧珊然的手心,這種簡單的暗示顧珊然還是懂的,若是換做平時,顧珊然早就一巴掌拍死這個人了!

「好啊,我們走吧!」顧珊然說著一笑,仲文軒立刻喜上眉梢,直接摟住顧珊然的腰,顧珊然渾身的毛孔都張開了,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真心惡心。

「特女乃女乃的,等會兒老子一定要把這個混蛋碎尸萬段,特麼的,我的女人也敢踫,活膩了吧!」

「少主,逢場作戲而已,您要淡定啊!」

「淡定毛線啊,你的老婆要是被人模了,你還能淡定麼?」又是一陣沉默,「我知道你們都是千年老光棍,自然不懂我這種有家室人的悲哀了。」

又是集體沉默,這不膈應人會死是不是!

此刻顧珊然和仲文軒一路朝著二樓走去,正巧在拐彎處踫見了陸家兄弟還有一個不認識的男人,那個男人眸子帶著淺淺的笑意,卻讓顧珊然覺得不太舒服。

「陸大少……」仲文軒和陸琰打了個招呼。

「玩的開心。」陸琰只是隨意看了一眼他懷中遮著大半張臉的女人,不太熟悉的人,似乎不是紙醉金迷的小姐。

「謝謝陸少!」陸琦冷哼一聲,「趕緊走吧,不是說喝酒麼,走吧走吧!」

容景看了一眼仲文軒,仲文軒卻覺得這人實在眼熟,「這位是……」

「我們走。」這種人,陸琰見多了,並不打算理會他,直接上樓,仲文軒顯得有些尷尬,直到三個人上樓,這顧珊然才算是松了口氣。

不是說今晚陸琰不過來麼?

要是在這里殺人了,陸琰帶人沖進來,自己想要全身而退就有些困難了。

「寶貝兒我們到了!」仲文軒摟著顧珊然,心里面已經在盤算著,如何將懷中的女人吃干抹淨了。

「我先去個洗手間,等我……」

「我等你!」說著居然還十分輕挑的拍了一下顧珊然的**,顧珊然差點沒有條件反射給他一拳,尼瑪,給老娘等著,待會兒不廢了你,我就不姓顧!

「好啦,人家會很快的……」

顧珊然說著扭著腰肢就走進了洗手間,還沒進去,就被一個人扯著胳膊,拖到了一邊,「顧南笙,你大爺的,你干嘛,嚇死老娘了!」

「我大爺早死了,那個老混蛋欺負你了?」顧南笙一臉焦急。

「你不是都看見了麼?還明知故問!」

「特麼的,老子去剁了他!」

「別急啊,等我玩膩的,對了,陸琰怎麼過來了!」

「陸琰?他今晚應該不過來的啊?」顧南笙也疑惑,這里畢竟是陸琰的地盤,如此囂張的殺人,這陸琰要是追查起來,這顧家勢必要給他一個交代的。

「我也不知道,反正待會兒你派人制造點混亂。」

「嗯,那你小心點,陸琰過來了,這邊的安保肯定和平時不一樣。」

「放心吧,老娘會飛檐走壁!」

「行了吧,你要是給我飛檐走壁,我就宰了你!」

「顧南笙,你呀膽子肥了,我憑什麼不能飛檐走壁!」

「會走光!」

「噗——」周圍的幾個手下毫不客氣的笑出了聲音。

「閉嘴!」顧珊然說著踮著腳親了顧南笙一口,「好了,我去去就回,晚上再補償你,別生氣哈,我就是逢場作戲!」

「唔——」顧南笙卻直接俯身,直接堵住那張紅艷艷的小嘴,「你涂了多少口紅,好難吃!」

「誰讓你啃了!活該!我的口紅都被你吃沒了!」顧珊然拿出鏡子繼續涂口紅,看到那左一層有一層的,顧南笙簡直惡寒。

顧珊然回到房間,直接將門反鎖,這紙醉金迷的門,從來都是牢不可破的,耳邊都是厚重刺耳的金屬樂聲音,顧珊然扭著腰肢走過去,「寶貝兒,你可回來了。」

仲文軒根本不知道,此刻的向他一步步逼近的,根本不是什麼活色生香的美人兒,而是勾魂攝魄的惡魔。

「別急嘛!」顧珊然走過去,直接伸手將起身的仲文軒推到了沙發上面,直接騎在了他的身上面。

「寶貝兒,原來你喜歡上上面啊。」仲文軒的眼楮變得幽深,看著顧珊然的眼神充斥著赤luoluo的。

雙手握住顧珊然那不盈一握的縴腰,喉嚨一緊,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你才喜歡在上面,哼——顧珊然心里泛著惡心。

「那你喜歡什麼樣?喜歡在上面,還是下面……」顧珊然伸手拉扯著仲文軒的領帶,眼中帶著嬌嗔,「說實話,我們見過的,你都沒印象了麼?」

「我們怎麼可能見過啊,像你這樣的絕世美女,我要是見過了,肯定有印象的。」仲文軒的手在顧珊然的腰上面,這邊捏一把,那邊捏一把,弄得顧珊然都想吐了。

「可能真的不記得了吧,十幾年前在C市,我們見過的!」

仲文軒此刻身子一僵,「你是誰!」剛剛伸手想要掐住顧珊然的脖子,忽然自己的脖子上面一涼,一把匕首已經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面!

「你是誰!」

「怎麼?雖然十幾年不見,但是你也不至于認不出我吧!」

「你到底是誰!」仲文軒只要听見C市就覺得要壞事了,這麼多年了,他遠離那個城市,就是為了不和任何C市的人接觸。

「真的不認識了麼?我記得我小時候,你還經常去我家呢,我叫你仲叔叔,仲叔叔,這麼多年不見,你還是這麼意氣風發啊!」

顧珊然笑著,拿著匕首放在舌邊舌忝了舌忝,那表情帶著一絲玩味和嗜血。

仲文軒趁機推開了顧珊然,顧珊然跌坐在沙發上面,仲文軒也不得那麼多,直接奔向了門口,使勁扭動著門鎖,門卻牢牢被鎖住了,打不開。

「不好意思啊,叔叔,剛剛我把門鎖弄壞了,你應該出不去的。」根本不是弄壞了,而是被鎖死了!

「你到底要干嘛!你是沈家的人!」

「bingo!答對了,比周叔叔聰明多了!」

「印堂是你殺的!」仲文軒眼中閃過一絲駭人。

顧珊然伸手抓了抓頭發,「是啊,周叔叔可听話了,跪著求我饒了他呢,怎麼樣,你也抱著我的大腿求求我的話,或許我可以考慮……」

「我不是三歲小孩子,你估計早就想殺我了吧。周印堂求你了,最後還不是被你殺了。」

「倒是不笨嘛!」

「這里可是陸大少的地盤,你也看見了,剛剛陸大少剛剛上樓,你確定要在這里動手殺我,你可要想清楚了!」

「威脅我?」顧珊然慢悠悠的走過去,伸手扯了扯裙子,「我若是沒想好,就不會在這里動手了,陸家……我還沒放在眼里。」

「你是沈珊然!」

「我現在叫顧珊然!」

「顧家?」仲文軒瞳孔不自覺的收縮,就是雙腿似乎都有些不听使喚了,關于顧家的傳聞很多,不過顧家的人大多神秘低調,媒體就算是拍到了照片,也是不敢公開發布的,顧家到底有幾口人誰都不清楚。

「還不蠢。」

「你別過來,別過來!」仲文軒在房間中左躲右閃,但是房間畢竟不大,顧珊然只要依兒側身,上前幾步,似乎就離他越來越近,仲文軒此刻身上面的毛孔都張開了。

顧珊然拿著匕首,神情閑適,嘴上面掛著若有似無的笑,那種勢在必得的笑容,從容不迫的腳步,每一步都讓仲文軒戰栗不安。

「怕什麼啊,當初你是怎麼對我父親的,現在我就該如何對你!」

「你是來復仇的!」

「難不成是來找你敘舊的,我可沒這個閑工夫。」顧珊然冷笑一聲,配合著激烈的音樂聲,讓顧珊然整個人,就像是午夜奪魂索命的魔女,嫵媚、危險。

「你父親的死和我沒有關系,沒有關系!」

「你當初可是我爸的秘書之一啊,沒關系?你確定……」

「我只是個小秘書,我能做什麼呢,真的和我沒關系!」

「做沒做,你心里清楚,我們家人出車禍之後,你的戶頭五十萬是從哪里來的,在十幾年前,這筆錢可不算是小數目吧,能夠讓你在這個城市立足了,不是麼?」

「你到底要干嘛!」仲文軒拿著手邊的所有東西砸過去,酒瓶,煙灰缸,花瓶,各種擺設,但是顧珊然靈活的像是一條美女蛇。

只是輕輕一躲,所有的攻擊頓時在她面前消失無形。

「你在這里也是從秘書做起的,不過秘書做久了,也能夠爬上領導的位置,怎麼樣?這做領導的滋味不錯吧。」

「來人啊,來人——」仲文軒此刻枕在玻璃邊,伸手不斷地敲打著窗戶,但是面對著刺耳的音樂聲,這種聲音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

尤其是這玻璃還是雙層真空防彈的,他的聲音根本就傳不出去,下面的人群還在騷動著,體驗著各自的夜生活,誰會在意樓上的動靜。

「過來吧!」顧珊然一個健步上前,伸手扯住了仲文軒的話後衣領子,扯著他就往後拖。

顧珊然這個怪力女的稱號,可不是浪得虛名的,她幾乎是不費力的將仲文軒拖到了後面,仲文軒伸手掙扎著,「啊——」顧珊然拿著匕首,只要他的手敢伸過來,她就不介意給她補上一刀。

然後仲文軒就不停的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但是這只會讓顧珊然更加興奮。

將仲文軒拖到了一邊的地上面,在仲文軒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伸腳直接踩在他的胸口,「噗——」一口血都被踩出來了。

「你殺了我,你也不會好過的!」

「放心,我好不好過和你沒關系,你只需要關心,我會怎麼殺了你!」

「你……」仲文軒睜大了眼楮,而就在一瞬間,那把匕首就已經直接刺進了他的手腕處,「疼不疼啊?」

「你……嘶——」仲文軒蹙著眉頭,能不疼麼?

「別急,夜還很長,我們慢慢來。」

手起刀落,片刻之後,仲文軒的四肢已經鮮血淋灕了,顧珊然低頭俯視著眼前的男人,四肢的經脈已經被她全部挑斷了,汩汩冒著血,染紅了灰色的地毯。

「你殺了我,殺了我吧……」仲文軒此刻已經冷汗蹭蹭。

「殺了你?我還沒玩夠呢!」

「我知道當年的事情是我的錯。」

「幕後的人是誰?」

「你居然還不知道幕後的人是誰?哈哈……」仲文軒大笑。

顧珊然蹲下捏住他的嘴巴,「是誰!」語氣冷冽,表情森然。

「告訴你也沒用,顧家再厲害,也動不了他,動不了……咳咳!」顧珊然一刀在他的頸部劃下了一道血痕,「不說下一刀,我可就劃開你的喉嚨了。」

「殺了我好了,反正你對對付不了那個人的,哈哈……」仲文軒擺明是不想說的。

「嘩啦——」一大下去,仲文軒的頸部被直接劃開了一道血口,「嘖嘖……都讓你說了,你偏不說,看吧,流了這麼多血,差點弄髒我的手。」

「……」仲文軒只能睜大眼楮,說不了話。

「只要我想殺的人,就沒有能逃得過得!那個人我自會查的,你想用這個讓我放你一馬,還是別想了,我不喜歡被人擺布的感覺,真特麼的不爽!」

顧珊然將匕首一甩,血跡直接甩在了一邊的牆上,匕首上滴血未沾,她從手抓包中取出了一個一次性手套,戴上,拿著匕首,直接將仲文軒的鎖骨處皮層劃開,嘴里哼著歌……

「砰——」有人撞門?

顧珊然蹙了蹙眉頭,估計是南笙吧,顧珊然拿著手帕將取出來的鎖骨包好,剛剛放進手抓包里,門就被忽然撞開了。

顧珊然根本沒有回頭,而是將手套,月兌掉,扔在地上,「你來了!」

沒動靜,顧珊然一回頭,「你是誰?」

眼前的男人,顧珊然根本就不認識,長得斯文秀氣,只是眼楮含笑,這種笑意卻並未深達眼底,只是嘴角勾起,從口袋中拿出了……

手銬。

「警察?」顧珊然伸手將頭發撩了撩,這人不是剛剛和陸琰在一起的男人麼?陸琰還認識警察?

對于顧北辰的兩個朋友,顧珊然雖然認識,但是並不算是很熟悉,陸琰認識什麼人,顧珊然根本就不懂。

「可算是等到你了,這手銬是你自己乖乖戴上,還是我給你戴。」容景上前一步,將門關上,房間里除了一具尸體,就是這一男一女對峙的畫面。

「看來你是等我等了很久了?你確定可以帶走我麼?」顧珊然從容不迫,反而是坐在茶幾上面,翹著腿,白花花的大腿,就在容景眼前晃著,這女人是根本沒有做女人的自覺啊。

「那就看看嘍。」容景剛剛上前一步,顧珊然忽然從茶幾上面站起來,一個健步沖上去,直接一個高踢腿,容景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的身手居然如此彪悍,他身子後仰,只感覺到一陣風刮過自己的面部!

「警察先生,小心嘍!」顧珊然嘴角含笑,彎腰,直接一個掃堂腿。

容景心里暗自惱怒,他顯然低估了這個女人。

不對,這根本就不是個女人,尼瑪,出手招招狠辣。

兩個人過了幾招,容景的身手一直都是不錯的,但是在顧珊然的強逼之下,容景居然節節敗退,直到被顧珊然逼到了角落,顧珊然直接上前,身手鎖住了容景的喉嚨,容景的脖子以上迅速充血。

「你……」喉嚨被人死死捏住,容景根本說不出來話。

「哼——警察先生,想抓我,你未免太女敕了點。」顧珊然笑得那叫一個燦爛。

容景心里惱怒,但是自己的小命正攥在一個女人的手里,讓容景又不得不面對現實。

「你……要殺了我麼?」容景的聲音像是公鴨嗓子,難听得緊。

「呵呵……我也是這麼想的。」顧珊然另一只手從大腿內側拿出了匕首,在容景臉上面比劃了兩下。「細皮女敕肉的,賣相還是不錯的!」

「你到底要干嘛。」容景怎麼覺著這女人根本就是在耍自己。

「放心吧,你是陸大少帶來的人,看在他的面子上面,我暫時不會動你的,不過下次就不會這樣了!」顧珊然忽然伸手從容景的手中奪過了手銬。

「你要干嘛!」

「不干嘛!」顧珊然忽然伸手將容景猛地按在了牆上面,尼瑪,容景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被女人按在牆上面,然後顧珊然哼著歌,將容景的雙手拷住,直接將容景推到了一邊。

「好啦,警察先生,我很忙,沒時間陪你玩了,拜拜。」

「你……」容景最想不到的是這個女人的力氣居然這麼大,剛剛將自己按住的時候,他根本就動彈不了,只能任由著她擺布,簡直想要嘔死。

「對了,尸體麻煩你處理嘍。」顧珊然彎腰將地上面的血手套撿起來,扭著腰肢,直接出了門。

而此刻一樓的大廳已經亂成了一團。

「怎麼進去這麼久,趕緊走吧。」顧南笙從一側的拐角處走出來,拉著顧珊然就閃身進了人群中。

「這是哪里來的人,來紙醉金迷鬧場。」

「那天被你揍得那個叫豹爺的手下,都是些沒腦子的,我派人去挑釁了一下,就過來了,趕緊走吧,尼瑪,陸琰怎麼出來了。」

「誰知道呢,走吧!」顧珊然整個人幾乎是掛在顧南笙的身上面的,兩個人看起來就像是普通出來尋歡作樂的食色男女。

施施剛剛洗了澡,正在擦頭發呢,就接到了警局的電話,說是紙醉金迷發生了命案,讓她趕緊過去。

「有案子?」顧北辰蹙著眉,本來氣氛剛好,顧北辰忽然覺得施施的這份工作真的不太好,要是哪天他打算好上本壘,這一個電話來了,還不是要前功盡棄。

「紙醉金迷出了命案,你要過去麼?」畢竟顧北辰和陸琰是朋友。

「已經快十點了,你一個人出去我不放心。」顧北辰直接穿了個長款的黑色風衣,摟著施施就上了車子。

他們到的時候,紙醉金迷已經被警察全面封鎖了,陸琰正在一樓的大廳,只是喝著酒,倒是看不出什麼神情。

「你怎麼過來了?小事而已,很快就解決了。」陸琰起身走過去,「嫂子是來工作的?」

「嗯,你們聊,我先上去。」

「把衣服穿好。」顧北辰側身幫施施胸口的扣子一直扣到了最上面一顆,看的陸琰在一邊憋著笑。

「我知道啦,你要是等不及了,就先回去。我先上去了,陸先生,我先走了!」

陸琰看著施施上樓,抓了抓頭發,「陸先生?這麼見外?」

「怎麼?你還想和我老婆混的多熟麼?」

「我可不敢有這個想法。」

「容隊長,怎麼回事?」施施剛剛上去,就看見容景正在和別人說著什麼,他雙手不停的交錯揉著自己的手腕,他的兩個手腕處有輕微的紅色印記,這該不會是……手銬吧。

「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這還沒有進去呢,施施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道,「死者的身份查清楚了麼?」施施一邊戴上手套一邊問容景。

「仲文軒!」

「嗯?」因為鐘靜維和宋晴的案子,仲文軒這個名字並不是很陌生,施施走進去,一張熟悉的臉就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尸體檢查的怎麼樣了?」馬超此刻半蹲在尸體一側,正在檢查尸體表面。

「致命傷是脖子上的一刀,幾乎割開了大半個喉管,造成了大出血,呼吸衰竭,死者的四肢筋脈被全部挑斷,還有就是死者的鎖骨被人取走了。」

施施剛剛想要動作的手,頓住了,鎖骨,顧珊然。

「施法醫,怎麼了?」馬超一抬頭就看見施施一臉驚愕的樣子。

「沒什麼!」施施走過去,尸體還是有溫度的,看樣子是剛剛死亡,就是血液都未曾凝固,粘稠著染紅了灰色的地毯,死者的眼楮還睜得很大,地上面全部都是一些破碎的酒瓶或者是裝飾瓷器。

「現場有什麼發現麼?」尸體只能拖回去進行尸檢,現場十分混亂。

「這里是紙醉金迷,到處都能夠采集到指紋,現在我們都不知道哪些東西是有用或者沒用的,只能全部帶回去進行刪選了。」

「嗯!」

「對了,我剛剛听見了個八卦,听第一批過來的警察說,容隊長是被人用手銬拷住的,听說他和那個凶手正面交鋒過了。你別看容隊長弱不禁風的樣子,他的身手絕對是……」馬超伸了個拇指出來,「所以啊,這個凶手果然身手了得啊。」

若真的是顧珊然的話,這倒是真有可能,顧珊然的身手,施施是親眼看見過的。

施施和容景商量著案子下樓,顧北辰和陸琰不知道在側頭說著什麼,而此刻容景忽然伸手從施施手中接過工具箱,「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東西我幫你帶回警局就行了。」

「那好,謝謝。」

「不用,還麻煩你這麼晚出來,是我過意不去,你的衣服上有東西!」容景忽然伸手拍掉了施施肩膀的一個類似彩色紙片的東西。

「謝謝。」

顧北辰卻直接站起來,直接走過去,伸手摟住施施的肩膀,「我們回家。」

「嗯,那容隊長……」施施話音未落,顧北辰直接摟住施施就往外走。

容景只是站在那里淡淡一笑。

「阿景,別惹那個男人。」陸琰走過去,「你剛剛是故意的吧。」

「你在說什麼,我听不懂。」容景似笑非笑,但是他只要想到今晚被一個女人按在牆上,還無招架之力,這里面就窩火。

此刻的顧珊然則是哼著歌,在洗澡,「啦啦啦……」今晚那個警察說實話,倒是長得秀色可餐,若不是老娘是有夫之婦了,肯定要調戲一下的。

「砰——」

「臥槽——」顧珊然飛快的從一邊扯過了一條浴巾裹住身子,然後快速的將淋浴關掉,「臥槽,西子美人,嚇死我了。你干嘛,我正洗澡呢!」

「今晚你去哪里了?」施施整個晚上都在家,自然知道,出事的時候,顧珊然是不在家的。

「西子美人,你想質問我,也讓我穿好衣服出去好麼?雖然我沒有你的破濤洶涌,但是這個樣子也不太好吧。」顧珊然伸手扯了扯浴巾,幸好該遮的都遮了。

「還真的沒啥看頭!」施施將顧珊然大量了一番,顧珊然直接怒了。

尼瑪,說什麼不好,說身材,「西子美人,我雖然沒你長得好,但是好歹也是對得起觀眾的好麼?」顧珊然說著聳了聳胸部,施施只是嫌棄的大量了一番,卻不動聲色的將浴室的所有東西大量了一番。

「你趕緊穿衣服,我有事情問你!」

施施關門出去,顧珊然才浴巾扯下來,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胸部,尼瑪——听說生孩子可以二次發育,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顧珊然穿著一件卡通睡衣就走了出去,拿著毛巾擦著頭發,「怎麼了?這個點找我有事麼?我……」

顧珊然話音未落,忽然就看見施施正坐在床邊,手中拿著一個盒子,那個盒子里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裝項鏈的盒子,此刻施施正拿著一個盒子,打開,里面是一根項鏈。

「我沒看錯的話,這下面的墜子是人的骨頭?」

「你都知道了?那個警察先生告訴你的?」顧珊然並不打算瞞著施施,若是以後真的成了一家人,事情是瞞不住的,而自己的復仇不過剛剛開始。

「沒人告訴我,今天我去現場勘察了,你手腳很干淨,現場根本留下一點的證據。」

「我的身手一向干淨利落的,怎麼了?你不會是準備維護正義,來抓捕我了吧。」顧珊然坐在施施對面,翹著腿,但是眸子中帶著堅毅,有種寸步不讓的堅決。

「為什麼殺了他?」

「干爹應該和你說了我們家的事情了吧,我們沈家在十幾年前在C市也是大戶人家,所謂樹大招風,哼——」顧珊然冷笑一聲,「謀殺,陷害,勾結……這些人都不是依靠法律就能夠解決的。」

「所以你自己動手了?但是你這樣很危險……」

「施施,我不是聖人,那些人現在都過得人模狗樣的,你要知道,十幾年前,他們可都是像條狗一樣巴結我們家!」顧珊然站在窗口,夜風吹進來,她濕潤的長發被風吹得揚起來,空氣中彌漫著若有似無的淡淡洗發水的香味。

顧珊然站在那里,隱身于黑暗中,神情是施施從未見過的冷冽落寞,片刻之後,顧珊然回頭對著施施一笑,「你應該明白我是不會停止我的復仇的,你若是想要抓我……」

「我沒這麼說!」施施從那個盒子的下面翻到了一些顧珊然搜集的,關于那些人不為人知的事情。

顧珊然倒是一笑,西子美人最近的政治覺悟很高啊,哈哈。

「對了,我要提醒你一下,鐘靜維和宋晴的事情,你最好別插手,對付她們的人,手段可不一般,你要小心了。」

「我和他們無冤無仇的,和我有什麼關系啊,我先出去了,容景已經盯上你了,你自己小心一點。」

「嗯,謝謝!」原來那個長的不錯的警察叫做容景啊,顧珊然伸手模了模下巴,倒是有點意思。

石森正睡得暈暈乎乎的,電話就響了,他拿起電話,「喂——……嗯嗯,嗯?你特麼的說什麼,仲文軒被人殺了!」

「特麼的!」石森將電話直接摔在了地上面,電話瞬間碎成了兩半,「怎麼了嘛!」一個女人從伸手摟住石森的腰,伸手就在他的身上面亂模。

「滾出去!」

「嗯?」女人本來還是暈乎乎,一听這話,一個激靈從床上面跳起來,拿起衣服就直接跑出去,也不管這身上面是完全一絲不掛的。

「這才幾個小時不見,怎麼就出事了!」石森看著破碎的手機,低聲咒罵,拿起了一邊的座機,撥了個異常熟悉的電話,「喂——」那邊是一個極其輕佻的聲音。

「仲文軒出事了!」

「我知道!」

「是不是我們的事情敗露了,你不是說做的滴水不露麼?是不是被人知道了,所以……」

「放心,和我們的事情沒有關系,他是仇家太多,被仇家找上門了!」男人的聲音帶著些許笑意,「不過這個人死了倒是干淨。」

「你什麼意思?」這個人過于冷漠,雖然說話倒是笑意,但是讓石森還是覺得很不舒服。

「仲文軒這人太圓滑了,而且……」對方停頓了一下,「他在女人身上面花的時間太多,這種人遲早會栽在女人身上的。」

「你是說害死他的是個女人?」

「我可沒說,你打電話給我就是這事兒?」

「這還不是大事麼?」石森此刻有點六神無主,「我還以為是我們的事情……」

「鐘靜維和宋晴都死了,知道我們秘密的人也不多了,下面的話……」

「那個女人我們到底要怎麼解決?我已經約了她幾次了?她就是不上鉤?」

「繼續吧,女人麼?就是喜歡被人捧得感覺,總有一天她會上鉤的。」

「我知道了,這次我要怎麼做?」

「到時候我會告訴你的,對了,剛剛你懷里的小美人挺不錯的,怎麼就攆走了呢!呵呵——沒事的話,我就先掛了!」

電話被掛斷,一股寒意卻從石森的尾椎骨一直蔓延到了四肢百骸,他居然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這里有監控麼?還是說這個人在無時無刻的監視著他們。

石森知道這個男人有多麼的危險,但是面對這個人,他能做的只有妥協。

掛了電話的男人,摟著懷中的女人,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還是你最乖了!」

「人家本來就很乖。」

「所以現在可以滾了!」

「嗯?好!」女人立刻起身,幾乎是小跑著出去的,男人起身,直接走進了房間的一個暗室里面。

這個暗室里面全部都是照片,卻清一色的都是顧家人的,只是此刻卻多了一個女人的照片,他伸手模了模其中的一張照片。

「顧北辰的女人麼?」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別樣的輕挑,幽深的眸子似乎要將照片上的人深深刻入自己的腦中。

他轉身出了暗室,路過一面巨大的落地窗,男人穿著白色的長睡袍,露出了精壯的小麥色皮膚,只是這眉眼間居然和顧北辰有三分相似。

只是從右側眼角的地方,一直到耳垂,有一道凌厲的傷疤,讓他本來柔和的臉上多了幾分猙獰!

------題外話------

大boss出場,這個人在第一篇文里有出現過哦,不知道大家有木有注意,嘿嘿……

今天是15年的最後一天,讓我矯情一下哈,非常感謝一直支持我的親們,從第一篇文開始到現在,感謝一直追文的親們,從開始寫文到現在有大半年的時間了,真的收貨很多,也交到了許多的朋友,說實話,讀者們都是特別可愛的,其實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寫的真不咋地,不過有人還在看文,我就很有動力,明年會繼續努力噠。

這里呼吁一下,大家想要加群的可以留意我的留言板,然後就可以和我多多交流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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