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王作妃 第93章  真是心有靈犀呢!

作者 ︰ 淺淺的心

呃……看著容傾的背影,劉玥呢喃,「頂著滿臉的墨水去招待客人怕是不太好吧!」

仁王爺來了,湛大王爺招待時,怎麼也會在桌上放點點心吧!嗚嗚,餓死她了!

「夫子,我招待過客人就來。」說完,容傾疾步走開。

「王妃……」

「是!」

容傾听言,麻溜放下筆,「帶路!」

「小,不……王妃!」小麻雀開口,上前,稟報道,「王妃,仁王爺和公子來了,王爺請你過去。」

「是!」

容傾默默的拿起毛筆,「夫子,我們再練會兒吧!」

這答案……

「只要王爺收回成命即可!」

聞言,容傾眼神灼灼發亮,「請夫子指教!」

對視,少卿,劉玥敗下陣來,悠悠道,「速成的辦法,學生倒是沒有。不過,能使王妃不用練字的方法,學生倒是有一個。」

她怎麼著也算一個王妃。所以,哪怕在劉玥眼中她已是學生界的敗類,劉玥應該也不至于會打她手板兒吧!所以,掉節操無壓力。

那種頂著劉玥的眼神,容傾滿眼的星星,一臉的期待,求作弊高招,求同流合污!

劉玥听言,抬眸看向容傾,這位湛王妃跟她想象的不太一樣,有點兒小無賴,有些小滑頭!

說完這句,容傾模模腦門,認清一個現實。她哪怕是活到一百歲,一旦淪為學生,就會忍不住想投機取巧。就算成功率極小,極有可能會被罰,也止不住她想作弊的腳步。囧囧那個有神。

「听夫子這樣說,看來我還要練習很久了。」容傾嘆了口氣,有些不死心道,「夫子,有沒有什麼速成的方法,使我能夠快速進步?」

容傾听言,瞬時笑了。很婉約,這就跟夸一個人長得很委婉是一個意思。丑唄!

劉玥看著容傾寫出大字,靜默少卿,開口,「王妃的字很婉約!」

「你看我的字寫的如何?」

「王妃!」

「劉夫子!」

模模酸痛的手腕,容傾再次確定,成親的第一個晚上,果然真的很重要呀!這就是她安睡了一個晚上的代價。憔悴呀!

就這樣,容傾為湛王妃的日子開啟了。不是吃香喝辣,而是,練習那該死的大字!

張口閉口都是吃的女人,一定要餓她幾頓。

順著容傾的眼神,湛王回她一個表情,就是她想的那樣!

聞言,容傾不由看向桌上早點,這意思是,飯都不給吃了?

「不止要竭盡全力,還要廢寢忘食才好。」

「妾身一定竭盡全力!」

湛王看著容傾那眉眼彎彎的小臉兒,隨著勾了勾嘴角,分外柔和道,「如此,那就好好學吧!別讓本王失望了。」

往往容傾拍馬屁的話說的越是動听,就越是說明,她犯的錯越大。為了不被主子罰,就可勁兒的說好听的。比如,她坐牢時,可是連棒棒棒,久久久這樣極端的字眼都說出來了。所以,這次她又犯了什麼事兒呢?還真是有些好奇了!

如此,根據以前的過往。凜五幾乎可以肯定,容傾定是又犯了什麼事兒,惹到主子了。不然,她絕對不會這麼老實。

容傾話出,凜五不由抿著笑。這話絕對的口是心非。因為,剛才凜五看的很清楚,在湛王說出每天練二個時辰這字眼時,當時容傾眼楮都直了。可就這,她竟然還說什麼心有靈犀。

兩個時辰,那就是四個小時呀!每天練這麼久的毛筆字,容傾頭皮麻了麻,只是看著湛王,容傾卻是嘿嘿笑了,甜蜜**,「王爺,我們真是心有靈犀呢!我正想著,入府後好好練練我的字,省的以後出門給王爺丟臉。沒想到王爺您已經請了劉夫子。」

湛王悠然道,「字太難看!即日起,每天跟劉教學學習兩個時辰的字。」

容傾听言,一愣,隨著抬眸看向劉玥,生出不好預感,「我的夫子?」

湛王抬眸,看了她一眼,不緊不慢道,「去,見見你的夫子。」

「妾身在,王爺有事兒您吩咐!」一副願為你效犬馬之勞的姿態。

湛王開口,容傾登時上前。

「容九!」

容傾迷迷糊糊看著,不知這是那一出。不過,這女教學的衣服真好看,英姿颯爽的,偷著一股英氣。

「謝王爺,謝王妃!」起身,垂手而立,靜待吩咐。

「起來吧!」湛王淡淡道。

聞聲,容傾回神,抬眸,看一個女教學裝扮的中年女子從凜一身後走出,上前,屈膝跪地,請安,「學生劉玥叩見王爺,叩見王妃娘娘。」

在容傾思緒飄蕩間,湛王用完了早飯,凜一緩步走進來,「主子,人帶來了。」

想著,偷偷看了一眼湛王,隨著低頭,某人這會兒大概正在氣悶,沒興致去發情了。所以,真是喜憂參半,喜憂參半呀!床上不用出力了,床下卻直接變丫頭了。

唉!昨晚真不該一覺睡到天亮的。

只是,容傾感覺她就算再賣力效果不大。若是想湛王即刻恢復心情,撫平那受創的大男子自尊心,唯一的快速的辦法只有一個,就是——再做一次,久久久的!可是……看看外面白花花的太陽。

既不能裝傻,那就只能可勁兒的賢惠了,賣力的,無微不至的!

一句相公,驚的湛王射了已是罪過。犯了罪,又睡著了,已是罪上加罪。早上起來不知悔改,還敢接著忽悠。那,沒好果子吃,肯定的!

只是,這念頭在腦子里過了過,馬上就被她拍飛了。

早上醒來,看到湛王那張臉,容傾恍惚過後,想到昨晚事。第一想到的——告訴湛王她突然失憶了,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如此,自然的也不記得湛王昨晚的窘態了。

沒辦法,誰讓昨天湛大爺秒了呢!誰讓她又不小心睡著了呢?

容傾站在湛王身旁,清晰感知到他身上那股低氣壓,自動繃緊了全身的皮。

心里翻涌著這種感覺,還要硬生生壓下,湛王那個心情,燥!

容傾老實了,湛王也沒覺得順心多少。從昨晚開始,對于成親他就一個感覺——純粹是給自己找憋悶。

可是沒人欣賞,更沒人感動!

令行禁止,讓她干啥她干啥,她做到了!

二字出,容傾立馬老實了,口不言,手不動。

「閉嘴!」

「在!」湛王悠悠開口,容傾立馬立正站好。

「容九!」

很不對勁兒!

不對勁兒!

雖然湛王的臉上什麼都看不出,但是……

看著站在桌前,如小蜜蜂一樣忙活著,伺候湛王用飯的容傾。凜五就一個感覺——這絕對不是容傾轉性了,而是肯定出什麼事兒了。

「王爺可是要吃這個,妾身幫您夾。」

「這蒸糕也挺好,就是甜了些。」

「粥也很香,很軟。王爺你多吃點兒!」

「王爺,小包子味道很不錯,您嘗嘗!」

湛王府

一聲長嘆!能付出什麼,是自己決定的,可能得到什麼,卻是老天說了算。所謂天意弄人,或許就是如此!

顧大女乃女乃不是個善良的人,也不是個精明,聰明的人。可是她對自己孩子,卻是全心全意,可現在……

顧大女乃女乃復伏在地上,痛哭出聲,那悲切,讓人不免有些心酸。

忽然明白了,卻還不如永遠不明白。

顧婷馬上要十六了,可是還未定親。如此,若是她死了,顧婷作為女兒就要守孝三年。待到那時,她就十九了,是個老姑娘了,一不小心就嫁不出去了。所以,才會連連告誡她,不要死,不要死……

原來,顧婷三番五次的不要死,不是因為不想失去她這個娘。而是……而是不想為她個娘守孝。

顧大女乃女乃怔忪,良久,一下子癱坐在地上,面如土色,驚心悲涼。原來……

「我這一輩子已經被你毀了一半兒了。若你還有一點兒為娘之心,對我還有一點兒憐愛,不想我一輩子孤苦,就別想著去死!」顧婷說完,轉身離開。

顧婷臉上那充滿戾氣的表情,顧大女乃女乃被嚇到了,「婷……婷兒你……」

「只要你心里還有我這個女兒,你就算是被打落牙齒吐了血,也能夠活下去。」顧婷咬牙,臉上輕柔無蹤,轉為冰寒的冷硬,「記住,一定要給我活著!」

顧女乃女乃苦笑,滿臉苦澀,「可是你外祖家因我變成這樣,你大舅母,她們如何能容得下我。我怎麼能活的下去……」

顧大女乃女乃話出,顧婷直接起身,眼神詭異莫測道,「你只要記住我的話,定要好好活著就行。只要活著,就還有機會再回到顧家。」

顧婷的話,讓顧女乃女乃徹底慌了,「你的意思是,我一定會被送到王家?難道我向容傾跪地賠罪都不行?」

「那些就不要說了。」面對顧大女乃女乃的愚蠢,天真。顧婷的耐心消失殆盡。打斷她的話,直入主題,「事已成定局。現在,女兒只希望母親回到王家後,能夠好好的活著,無論發生任何事,受到任何對待,都要好好活著!」

「容傾她就這麼恨我?為了我那句話難听話,她就要毀了整個顧家?她還有沒有良心,虧得你父親往日里面還那麼……」

難不成到了這個時候,顧大女乃女乃還以為只要她低個頭,所有的事情就都能夠得到解決嗎?若是她的膝蓋那麼有用,顧氏族人也不會開口就拿了她的小命了!

「那樣顧家的事兒也過不去,母親還是要回王家去。」

「容傾想要的不就是那個嗎?要我受辱,她不就高興了!那樣……」

「若是賠罪有用,又怎會變成今天這種局面?」

「實在不行,我去向容傾賠罪,向她……向她磕頭行不行?」顧大女乃女乃咬牙,說的那個氣悶。向容傾低頭,對她是一種屈辱的既視感。

這一套說辭,顧婷不想听,直接打斷,「母親的心情,女兒能理解。只是,現在事情已變成這樣再說那些已沒有任何意義……」

苦笑,不能否認,「你說得對,是不能輕易就抹去。但是,我當時會那樣,也是因為心里太憋悶,看到容傾,忍不住為你哥哥,還有靜兒叫屈……」

顧大女乃女乃心口一窒。若是有人毀了顧廷燦,顧廷煜的仕途,她肯定把那人的皮給扒了。

這話听在耳中,顧婷手收回,壓下那奔騰的情緒,沉沉道,「顧家所有男兒的仕途都毀了,這樣的事,母親以為是父親一人能擔的起來的嗎?是父親一句話就能抹去的嗎?以己度人,若是有人毀了哥哥的一切,母親你又如何?三言兩語就能諒解嗎?」。

顧婷的話還未說完,顧大女乃女乃氣憤道,「你父親若是有心,貼心了要留我在顧家,顧家族人又能如何?難不成還能要了他的命不成?說到底,他根本就沒護著我的心。」

死字入耳,顧婷眼底極快的劃過什麼,稍縱即逝。伸手拉住顧大女乃女乃的手,沉重道,「娘,父親他也是被逼無奈。顧家因你,遭遇如此大劫難,顧家族人已然憤怒到了極致。無論父親和我們如何求情,他們都不能留你在顧家……」

「你父親他真是……」顧大女乃女乃心里難受的厲害,也覺得不忿,「縱然我做的不對,可是他怎麼能這麼狠心。不但把我休了,還要把我送回到王家去,他這不是讓我去死嗎?」。

「我們求了,可是沒用!」

顧大女乃女乃聞言,心頭一跳,「你們就沒對你父親……」

顧婷克制著自己的情緒,控制著臉上的表情,柔柔淡淡道,「大哥也知道!」

求情?呵……

顧大女乃女乃听言,怔了怔,隨著拉住顧婷的手,緊聲道,「那……那你怎麼沒幫我求求情?還有你大哥,他……」

「這事兒我知道!」

「過去?怎麼會過去!」想到自己的處境,顧大女乃女乃悲從心來,心里氣恨,慌亂,急躁,「婷兒,你可知道。你父親他已經惱上我了,他給了我休書,還要把我送回到王家去,你說……」

看著顧大女乃女乃後悔的模樣,顧婷眼底劃過一抹嗤笑,而後又隱匿無蹤,柔聲道,「事情都已過去了,娘就不要再提了。」

罵她?這個她,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顧大女乃女乃听言,瞬時又哭了起來,因顧婷的一句話,顧大女乃女乃心里的憤恨,染上點點懊悔,嗚咽道,「若是早知道會變成這樣,娘一定不會說那些話。就算心里憋火死,也一定不會去罵她!嗚嗚嗚……」

顧婷眼圈紅紅,搖頭,「我不怪娘!」

一句話,還有顧婷那眼里的關心,讓顧大女乃女乃心都痛了,「婷兒,娘對不起你,娘對不起你呀!」

屋內,哭聲好一會兒才停下,顧婷抹去臉上的淚珠,哽咽,「娘,你瘦了!」

高嬤嬤看了一眼,默默退了下去。

母女兩個抱頭痛哭!

「婷兒,我的兒呀……」顧大女乃女乃啞著嗓子,隨著大哭起來。

顧婷抿嘴,隨著眼圈一紅,「娘……」一聲喚之後,撲倒顧大女乃女乃懷里哭了起來。

這幾天,又是哭,又是叫,又是嚷的,嗓子能不啞嗎?

斜靠在床頭,面色青白,明顯消瘦的顧大女乃女乃,在看到突然出現的顧婷時眼楮猛然一亮,隨著眼淚掉了下來,「婷……婷兒……」開口,微顫,聲音啞的厲害。

顧婷無視小丫頭那驚異不定的表情,冷著一雙眼,抬腳往顧女乃女乃的院子走去。

顧家成這樣,大小姐以後的親事怕是艱難了。如此,怕是惱上大女乃女乃了。小丫頭月復誹間,顧婷忽而起身,小丫頭心頭一跳,「小姐……」

而這次,大概也是同樣吧!小丫頭暗想︰小姐還是不會去吧!

就算顧大女乃女乃每日要丫頭來找顧婷幾次,顧婷也是一點兒去探望她的意思都沒有。

暈了,懵了,哭了,罵了,也求了。最後都未激起任何風浪。沒有人來安慰,也沒有人同情。除了顧廷煜過來一次,讓她不要再鬧以外。顧振,顧廷燦包括顧婷,三人均未露過面。

顧大女乃女乃也曾經暴躁過,可是,得到的卻是更嚴厲的處罰——顧振的休書!

從事發之後,顧大女乃女乃就被完全的禁足了,被關在自己的院子中,絕不容許邁出一步。

不管顧大女乃女乃再不願,明日她也將要被送回王家去。

「這……這個,奴婢不知!」

「她又要見我做什麼?」

小丫頭垂首,趕緊道,「女乃女乃想見小姐,讓奴婢過來……」小丫頭的話還未說完。

也是!顧府發生這麼多事兒,誰還能笑逐顏開,繼續溫柔似水呢!

「什麼事兒?」顧婷轉頭,聲音沉沉,壞心情清晰可見。

「小……小姐!」小丫頭看到顧婷臉上那一抹陰戾,不由瑟縮了一下。

縱然,歸根結底最先挑起事端,引來禍事的是顧大女乃女乃,可那又如何呢?因為,不管怎麼樣顧家會變成這樣,都跟她容傾月兌不了關系。

把顧家禍害成這樣,她就那樣心安理得,高高興興的去享那榮華富貴了。顧婷心里被深深的埋入了一個刺兒。

那一種落差,那赤luoluo的對比,刺的顧婷心口憋悶的透不過氣來。

若是顧家沒發生這麼多事兒,她最多也就是月復誹幾句,而後嗤之以鼻。可是現在,在她作為落寞淒慘的時候,容傾真真實實成了大元王朝的尊貴的湛王妃!

容傾大婚,湛王親迎,皇親國戚俱到,那一路紅妝,那滿溢的榮華與錦繡。引人羨艷。而落在顧婷的眼中,卻是分外的刺眼。

顧家

隨聊結束,也未聊到什麼重點。鐘離隱晚上過來,好像就是為了跟容逸柏說那些有的沒的。

兩個男人相對而坐,有一搭沒一搭的,天南地北的聊著!偶爾提到容傾,搖頭笑笑。

「多謝!」

「提前預祝王爺一路順風。」

「後天!」

容逸柏抿一口茶水,自然轉移話題,「湛王已大婚,王爺預備何時離開?」

鐘離隱一言出,容逸柏拿著杯子的手頓住,大婚之夜能做什麼?這話題,禁忌了!鐘離隱有些故意了。目的是什麼?一時猜不透。

「不知道容九這會兒在做什麼?」

當初在山谷下,容傾狠掐他傷口的那種痛,直到現在還記憶猶新。或許就是因為這樣,每每想到容傾,總是有股苦笑不得之感。

鐘離隱听言,看了容逸柏一眼,亦是一笑,「這倒是,容傾發起狠了來,還是挺嗆人的。」

聞言,容逸柏神色微動,眼底劃過什麼,而後隱沒無蹤,溫和一笑,「只是,比起母親的端莊柔和,傾兒這點兒卻是完全相反了。」

「嗯,你母親是個善良的人……」鐘離隱說著微微一頓,道,「跟容傾一樣。」

「能救到王爺和娘娘,家母定然也十分高興。」

「只是小事。當初若非你母親,本王恐怕根本不會來到這個世上。」

「多謝王爺!」

鐘離隱點頭,在容逸柏對面坐下,拿過茶杯,親斟一杯茶放在牌位前,一種敬重。

「王爺請坐!」

「嗯!」

起身,拱手,「王爺!」

容逸柏眉頭微揚,顯然對于鐘離隱的出現有一些意外。

一個聲音傳來,容逸柏隨著抬眸,鐘離隱那高大的身影映入眼簾。

「對湛王爺如何?」

「只是,安安出嫁了,我忽然不知道該忙些什麼了。心里有些空蕩蕩的。感覺院子大了,時間也多了,對湛王爺……」容逸柏說著,頓住。

「不過,她總歸是要嫁人的,等時間長久,她不在身邊的日子我慢慢會習慣的。就如娘永遠的離開一樣。」

伸手倒一杯清茶放在牌位前,再為自己倒一杯,輕抿一口,隨意說著,「安安才嫁人,才是第一天不在家。我發現,我已經有些想她了。這算不算一種依賴?就如娘剛離世時一樣,總是不斷想起。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兒。」

「咳……」輕咳一聲壓下,看著眼前的牌位,淺笑,略顯無奈,「大概是跟安安一起待的有些久了,一些奇怪的念頭不覺就冒出來了。娘不要見怪。」

「那個男人的身份在哪里擺著,縱然是安安被他欺負了,我也不能伸手去揍他。所以,若是有可能,你記得護著她點兒。」真若有靈,就經常去雲面前飄飄——這念頭在容逸柏腦里過了過。

「娘,安安今天嫁人了。嫁給了一個有才華,有樣貌,有權勢,也有脾氣的男人。安安以後的日子怕是不會太好過,而我怕是護不住她。」

馨園

想著,臉色越發難看。狠狠看了容傾一眼,湛王心里裝載著千百種切了她,剁了她的念頭。從床上下來,抬腳往洗浴間走去。

極好!繼技術差之後,他在時間上又創了一個記錄。

娶了個不著調的女人,連帶洞房都變得這麼……湛王面皮緊繃,羞怒!

看著躺在他身下,就這麼沒心沒肺睡過去的女人。湛王那臉色黑色的能滴出墨水來!

想著,糾結著,吃飽的小肚兒,疲憊的身體,給了她一個干脆決定——她睡著了!

要不?她直接翻白眼暈倒?或者說,或者說……

不過,男人秒了,這個時候任何安慰都有可能會被誤解為譏笑吧!所以,不能安慰,不能安慰!

這挑釁的念頭突然而出,容傾一個得瑟一個激靈,相互交替,那酸爽,顫抖的興奮著。

就說,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的,或者,人在江湖啊飄哪有不挨刀。也許,應該直接了當的說,讓你前幾次使勁兒折騰,折騰,折騰,這下好了!軟了吧!秒了吧!能的你,有本事再來一次。

安慰?就說,猴子還有從樹上掉下來的時候,何況這事兒了,正常,正常!

如此,那現在該怎麼辦呢?

可是,這話就算是真話湛王也絕對不喜歡听吧!畢竟,相比你的心情,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的能力。

想著,容傾不覺咽口水。其實,這次她真不嫌他時間短,反而很高興。畢竟,她今天可是累慘了,湛王能速戰速決,她可是求之不得。

如此,裝糊涂都裝不過去呀!因為,湛王知道她很懂。她曾經可是評論過他技術差呢!

可關鍵她不是呀!在房事上,她理論知識,通。實踐姿勢,懂。

她若是個不經人事的也就罷了。管他是秒速,還是光速,她只要滿臉羞答答,迷糊糊的自然就過去了。

這個時候她該作何反應?心里開始波濤翻涌,亂七八糟的雜念一涌而出……

小臉兒繃緊,彎起的眉眼拉平,上揚的嘴角抿緊。

當里個當,當里個當……當當到一半兒,接觸到湛王視線,一切戛然而止,就剩二字兒——完了!

今天是個好日子呀!吉祥的事兒都有我,好日子……

容傾心里的背景曲直接‘由義勇軍進行曲’,變成了今天是個好日子。

天哪!天哪!

秒了!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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