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王作妃 第100章   加班

作者 ︰ 淺淺的心

聞聲,湛王挑眉,容傾轉頭……

玉,暫時的姓!

隨著一道聲音傳來,「玉公子!」

湛王听言,抬眸……

「今天那美村姑又來串門了……」

「尚可!」

「好……」容傾說著,在湛王身邊坐下,「夫君今天怎麼樣?」

「小姐,你先去歇會兒,奴婢這就去做飯。」

回到家里,容傾把工錢交給湛王,對于在門口跟文棟聊天的事兒她沒多說,湛王也未多問。

「嗯!再見。」

「好!」眼里有失望,卻仍說好。顯然是怕容傾不高興,「姑姑再見。」

看著文棟那殷切的目光,容傾抬手揉了揉他的頭發,「太早起來對棟兒身體不好,那樣爹爹會擔心的。所以,我們每天下午見好不好?」。「爹爹說不可以過來打攪姑姑。所以,我能早上也看到你嗎?」。

容傾听言,眼簾微動。

「多早我都能起來的。」

「姑姑出門很早……」容傾話未說完,文棟急聲道。

「姑姑,你每天什麼時候出門呀?」

轉頭……

「再見!」說完,容傾站起,轉身瞬間,手忽然被文棟抓住。

「好!姑姑再見。」

「不客氣!好了,趕緊回家去吧!天冷了,在外面容易受涼。那樣你爹爹會擔心的。」

文棟听言,眼圈瞬時紅了,不過卻沒哭,「謝謝姑姑!」

「嗯!謝謝你那日請我吃餛炖,這是回禮。」

「給……給我的嗎?」。

容傾听了,遞給他。

「嗯,喜歡!」

容傾點頭,隨著從袋子里拿出一個糖葫蘆,「喜歡吃這個嗎?」。

「姑姑……」

容傾動作出,文棟拔腿兒跑了過來,一點兒不猶豫,好似一直都在等著她喚他!

容傾听了,靜默片刻,抬腳往隔壁走了幾步,在文棟忐忑不安的眼神中,對他招招手。

「奴婢去接小姐的時候,他就在了。」小麻雀誠實道,「听到他父親喊了他幾次!不過,男孩兒也挺固執的。」

「他今天什麼時候站在那里的?」

每日回來,那孩子就站在他家門口,就那麼眼巴巴的看著她。

容傾看著,不由嘆了口氣!

臨近傍晚,容傾回來,不意外的隔壁門口處,那熟悉的身影再次映入眼簾。

雖然挺累的,不過,也讓容傾清楚的知道。那一天,她就算被休了,她也完全不會被餓死呀!就是……

只可惜,那工作湛大王爺大概不欣賞,所以,跳槽的事兒她就別想了。她還是繼續努力每天掙那十個銅板吧!

容傾的活,其實很簡單,就是要勤快,就是累了點兒。其實,她還可以找個更輕省點兒,掙錢更多的活兒。比如,裝扮裝扮去書行給人畫畫小話本什麼的,其實,她畫畫的手藝還是相當不錯的。而且,這工作屬于下等活兒,競爭力還不大。所以……

雖說勞動光榮,可晚上那點兒事兒,不能說!

總不能說,她腰疼是因為白天忙完,晚上又在床上加了一個班兒的緣故吧!

「沒事兒,沒事兒!走吧,走吧!」容傾說著,拉著麻雀往外走去。真是沒法解釋。

「小姐,除了腰疼,還有哪里不舒服不?」小麻雀說著,抬手模了模容傾的額頭,「沒發熱呀!」

「那個,誰知道呢!」

小麻雀听言,疑惑道,「按說,都是第一天猛一干活,第二天起來身體難受的厲害。可小姐這都第三天了,怎麼忽然腰痛了?」

「呃……有點兒!」

注意到容傾按腰的動作,小麻雀隨著道,「小姐,可是腰疼嗎?」。

容傾揉揉酸痛的腰身,吐出一口氣,湛大王爺也算是手下留情了,不然今天早上她還真不一定爬的起來。

翌日

「還有力氣跟本王閑扯,看來你精神不錯……」既然有精神,那就別閑著。

「怎麼是我欠修理?明明招蜂引蝶的是你……」

「我看你是欠修理!」

看他變臉,容傾瞬時笑了,「相公身上真暖和……啊……」

那帶著涼意的小手,鑽入湛王衣內,在踫觸到他身體後,激的他面色僵了一下。

容傾看此,抿嘴一笑,隨著伸手……

湛王眼簾都未抬,不看她,更不搭理她。

門打開,隨著容傾小跑著進屋,走到床邊,一言不發,掀開被子鑽了進去,直接趴在湛王身上,抬頭看著他,笑眯眯道,「我听夫君的話,出去了!然後發現沒什麼地方可以去,所以,我又回來了。嘿嘿……」

吱……

少時……

容傾身影消失,門關上。湛王那個臉色,鍋底色!

看著湛王那悠然的姿態,容傾眼里漫過各種顏色,而後起身,接著拍拍**,轉身走了出去。

「隨你!」湛王說完,和衣靠在床頭,開始看書。

「去……去哪里呀?」容傾問著,後知後覺發現,她又被扔地上了。

湛王看著她,風輕雲淡吐出兩個字,「出去!」

見容傾醒來,湛王冷哼。對她,果然動手比動口來的有效果。「夫君,怎麼了?」那個不明所以,那個無辜無比。

**一痛,容傾低呼,隨著睜開眼楮,映入眼簾的是湛王美膩的面容。

「唔……好痛……」

听著容傾那小呼呼,湛王臉色一冷,隨著伸手……

呼呼……

「容九……」

想著,湛王真是有些鬧心了。早上挑逗過他,她走了。晚上審問過他,她睡了!該死的……

她睡著,他忍著!有時,湛王自己都奇怪了,他這麼忍著的原因是什麼呢?而且,還忍了不止一天了。

讓她養活他,除了白天有口飯吃。晚上,想什麼都是多余!

他可真是長見識了!對她,果然不能高看,更不能期待!

讓她留著力氣,拿出點兒能耐。這就是她的能耐?躺倒既睡給他看?

湛王站在床邊,看著轉眼間既陷入沉睡的容傾,臉色不由黑了下來。

吃飽喝足,梳洗過後,本以為容傾會做點什麼的時候。卻見……

湛王輕哼一聲。

也是!就算是找人干架,也要吃飽了不是。

齊瑄︰……

「知道了小姐。」

「麻雀,晚飯我們吃的干的,別整稀的。光喝湯,哪里來的力氣!」

看容傾動作,在齊瑄以為,她這是準備去找那一村姑算賬的時候,忽而就听……

容傾听言,頓時起身,袖子一擼,「夫君說的是,你且等著看。」說完,抬腳走了出去。

湛王听言,嘴角揚起一抹清晰的弧度,笑的那個怡然自得,「你有這力氣,倒不如拿出點能耐來給本王看看。」

「我不是看你,我是在瞪你。」

湛王輕輕一笑,清清淡淡道,「看本王干什麼?」

問完,容傾不動不言,就那麼看著湛王。

容傾剛才的口氣,簡直就是審問。而主子不但容許了,還都一一回答了。

齊瑄神色不定,這對話,在他看來有些逆天。凜五倒是沒說錯,面對容傾,主子的心性確實好了許多。竟然容許她如此說話。

一問一答,一個問的直接,一個答的直白。

「準確的說,沒她看我的多。」

「幾眼是多少?」

看容九繼續較真,湛王揚眉,而後不急不緩道,「話是沒說,就是看了幾眼。」

湛王那警告的話還未出,容傾隨著道,「你跟她說話了沒?」

「不安分?容九……」

「我是實話實說。我在外賺錢養家,你在家美貌如花。我們也算是各執其職。我在努力著,可你怎麼就開始不安分了呢!」

「容九,注意你的措辭!」

「不,想說你負心漢!」

看容傾那憤然的眼眸,湛王嘴角微揚,輕輕緩緩道,「想說本王沒良心。」

湛王這話出,容傾癟嘴,用眼神狠狠的譴責他。

湛王悠悠道,「嫌棄你不是一天半天了。你才發現嗎?」。

「你這就嫌棄我了?」

「如花似玉嗎?跟你比,好像是那樣!」

「听說,如花似玉?」

「嗯!」

「听說是一個女人?」

「嗯!」

「我听雀兒說,今天有人過來竄門了。」

「什麼?」

容傾听了,模了模小臉兒,「今天人比較多。」說完,隨著道,「夫君,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湛王听言,抬頭看著容傾,眉頭微皺,「比昨天更髒了!」

「夫君,听說今天家里來客人了?」

忙亂的一天結束回到家里,容傾看到湛王,開口不是匯報工作,不是上交工錢,而是……

***

不知湛王爺是何種心情?還有,憑著湛王的勢利,文家父子是何底細,想來他應該已經查到了。也許,他該去問問,那樣比他這樣查探應該能更快得到結果。不過,就是不知湛王爺可願意告訴他。

不遠處,隱匿在人群中的容逸柏,看著文家父子看容傾的眼神,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隨著,若有所思,文家父子如此深情的眼神,湛王爺應該也看到了。如此……

喜歡孩子那份純真,純淨。可同時又緊張,因為他們看起來那麼弱小,脆弱。讓人不知該如何保護!

大概是職業的關系,看多了世界的黑暗面。對孩子,容傾喜歡,可同時也有點兒發怯。

看文棟又要哭,容傾面色一緊,不敢再多說,趕緊去忙去了。都說女人的眼淚是武器,可孩子的眼淚更具殺傷力。

「嗯嗯!」文棟用力點頭,眼圈都紅了。

容傾點頭,笑了笑,「很快就好,一會兒多吃點兒呀!」

只是吃餛炖,不是來搗亂的。

視線踫撞瞬間,文景迅速回神,臉上溢出點點赫然。文棟緊張,「娘……姑姑,我們來吃餛炖!」

呃……乍然看到,容傾面色僵了一下。被他們這麼盯著看,不會有人懷疑她拋夫棄子吧?

小的看著她,眼中是想念。大的看著她,眼里是思念,還有傷痛。

父子兩個的眼神太過直白。容傾想忽略都難,忙亂之中,轉個頭……

看著臉上臉上帶笑,活力十足的容傾。文景不由有些恍惚,她跟他的妻子長的真的很像。只是,語兒沒有她這般明艷,朝氣。語兒都是柔柔的,靜靜的。成親幾年了,還是那樣害羞靦腆。

迎來送去,忙亂不停。雖累,可這樣的氛圍,讓容傾感到分外熟悉。無論何時,這種自食其力的感覺都挺好的。

「您慢走……」

「下次再來呀!」

「吃好了!」

「好咧!大娘吃好了!」

「丫頭,給你錢……」

「大叔,你的面!」

「一碗混沌。」文景應,文棟眼楮直直看著容傾。

「小哥兒要吃什麼?」

「嗯嗯!」

看著文棟的笑臉兒,文景嘴角不覺溢出一抹笑意,「走吧!」

文棟听言,眼楮瞬時亮了,「謝謝爹爹!」

一聲嘆息,文景妥協了,「那就去吃吧!」

文景臉上溢出無奈,更多是心疼。對著一個年幼的孩子,還是一個沒了娘的孩子,對他很難拒絕。

文棟口中的姑姑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文棟听言,睫毛顫顫,而後低頭,弱弱道,「我想看姑姑!」

「不許撒謊!」

「我……」

文景听了,頓住腳步,轉頭,向買餛炖的小攤兒看去。在看到容傾身影時,眼眸微縮,而後低頭,「告訴爹爹,棟兒真的只是想吃餛炖嗎?」。

「爹爹,我想吃餛炖。」文棟拉著文景的手,仰頭看著他。

看這人流量,容傾就一個感覺,以後被休了,她也出來賣餛炖。發呀!

中午用餐時間,容傾忙的團團轉。今天逢集,人比昨日多太多,簡直可以用川流不息來形容了。

「馬上來……」

「青青,趕緊過來把這里收拾一下……」(青青既容傾)

「正在做,馬上就好!再稍等一會兒呀!」

「丫頭,我的面呢?怎麼還沒好?」

「好!」

「大娘,您的餛炖來了,趁熱吃呀!」

***

所以,還是不要過多接觸的好,免得近乎沒套到,反而又把自己給套到牢里去了。

雖容傾沒說,可是容逸柏看的出。他跟湛王一處,總是讓她緊張。因為,湛王那隨時都可能發難的性子。說不定什麼時候又突然看他不順眼了。

容傾不讓他去的主要原因,大概就是不想他跟湛王踫上吧!

容逸柏听言,隨意道,「我只要離湛王遠一點兒就行了。」

「可是小姐不是說,不讓您去嗎?」。

「嗯!」

祥子隨著問,「公子可是要出城?」

容逸柏听了,靜默少頃,起身……

「去了!天沒亮就去了。」

「小姐今天又去干活了嗎?」。

顧家的是事兒,柳氏的事,總歸是外人的事兒。該表的關心表了,但卻不足以讓容逸柏掛心。

「是!」

容逸柏听了,看著祥子,淡淡道,「你讓王嬤嬤帶上些禮物,過去探望一下。」

沒有子嗣,這對于一個女人來說,簡直是要命。

「表夫人性命已無礙。不過,因傷了身子,這輩子怕是再難有子嗣了。表夫人很傷心,表公子心情亦很沉重。」

文家父子的底細還未探查到。不過,顧家少女乃女乃,顧廷灝的妻子柳氏回京了!

馨園

活的,不折手段。

身處皇室容不得善良。不斗,既死!這就是皇室的生存規則。為守住的位置,為保住自己的性命,每個人都在不知疲倦的謀算著。

皇室內斗,時刻不斷,各種手段層出不窮。皓月是這樣,大元其實也同樣。

不能直接弄死他,就先把他搞得聲名狼藉!

看來,皓月太子就算被廢了,也是他人眼中釘,怎麼都被人容不下呀!

太子點頭,道,「傳言,皓月廢太子是因鐘離隱擁護二皇子鐘離謹為儲君,進而懷恨在心。所以,才會接二連三的想謀害鐘離隱,以發泄心中憤恨。」

皇上听了挑眉,「是嗎?」。

「不過,皓月那邊現有聲音傳出。說,上次鐘離隱在大元被伏擊,也是皓月廢太子所為。」

所以,眼下對于鐘離隱來說,最好的應對就是沉默。該如何應對,均看皓月君王了。

反之,他若是隨著附和大元的探查結果,承認了確是皓月廢太子所為。那,這樣抹黑皓月的王爺,大概很難再讓人去敬重吧!哪怕他是受害者。

他若是維護皓月廢太子。那麼,就是輕視大元。畢竟,就明面的結果來看,大元的將軍,可是死在了他皓月廢太子的手里。

皇上听言,心里嗤笑;作為受害者,他倒是置身事外了。對于誰是幕後主謀,兩國打算如何交涉,他均是不發表任何意見了!該說他好說話嗎?不,這分明就是狡猾。

「他什麼都沒說。只表示,一切均尊聖令。」

皇上沉默,少時開口,「鐘離隱怎麼說?」

當然,這只是直接的推想。至于真正的內幕又是什麼,或永遠都無法探知到。

「有太多疑點。」太子如實說出自己想法,「若一場伏擊真的是皓月已廢太子策劃的。那麼,他絕不會把標有自己身份東西留下。所以,這極有可能是一個局,是有人想借由借父皇之手,向皓月君王發難。使皓月君王迫于壓力,和兩個邦交,對那已廢太子做出更為嚴厲的處罰。而暗中之人,坐收漁翁之利!」

皇上眼中劃過一抹冷笑,抬眸看著太子,淡淡道,「對這結果,你怎麼看?」

這結果有些出于意料,更多的是有些可笑。

太子說完,御書房內一片沉寂。

太子頷首,「在通州,事發的現場我們找到了一支帶有皓月標志的長箭。在御林軍全力的追擊下,發現了當日襲擊鐘離隱和沈琦寒之人的蹤跡,只可惜,去晚了一步,等御林軍趕到,他們均已服毒而亡。不過,在他們身上發現了,帶有皓月皇家印記的東西。查探之後確認,那是屬于皓月已廢太子的。」

「你說,這一切或是皓月已廢太子所為?」皇上看著太子,眉頭皺起。

沈琦寒遇襲身亡,皓月仁王受傷,顧家少夫人被波及,痛失月復中孩子等,通州一系列事件,在太子用心,全力的探查之下,總算是有了眉目。

***

屋內,湛王緩緩睜開眼眸,靜默,少頃,抬手撫上自己的額頭,心口微動,眼里卻是不滿。小話本里親的都是嘴巴,到她這里變親額頭了,哼!看那麼多不會用也就罷了,用一次還給他來個改動,真是榆木疙瘩不開竅。

兩個人說著,漸漸走遠。直到聲音听不見……

「嗯……」

「那是,那是!走吧,你送我過去還得趕緊回來給王爺做飯。」

「王爺眼光好。」

「這倒是!我這麼好養活,王爺娶個好媳婦兒。」

「但凡是吃的,小姐都說好吃。」

「麻雀真體貼。不過,明天不用煮了,我去攤上吃。那老板娘的手藝很不錯。」

「好!」下麻雀應著,把手里雞蛋遞給容傾,「小姐把這個吃了。」

「嗯嗯!好的很。」容傾說著,順便抬抬胳膊,抬抬腿兒,「今天再掙十個銅板沒問題。走吧!」

「真的沒事兒?」

「還好,還好!昨天猛一干活,本以為今天身上會酸痛酸痛的,沒想到竟然沒事兒。看來,我若不是天生勞碌命,就是有一種神奇的恢復力。」

「小姐,你這樣太辛苦了。身上可難受的厲害?」

「好!」

「小姐,把大氅披上!」

從屋里出來,小麻雀已在外面等著。

靜靜看了一會兒,隨著輕步走到床邊,而後俯身,在他額頭上輕輕親了一下,才抬腳離開屋子。

找到的是賣早點的差事兒,早起早去是必須呀!輕手輕腳下床,穿衣,簡單的梳洗過後,轉身往外走去。在將要走到門口時,忽而頓住腳步,轉頭,看向床上還在安睡的男人。

天剛蒙蒙亮,湛王還在睡,容傾就爬起來了。

翌日

唉!男人心眼太小,男人太愛計較,又能如何呢?繼續努力唄。

睡夢中的容傾還不知道,她的努力。因為她對容逸柏的維護,瞬時變得不值一提了。這……

湛王輕哼一聲,對她一點兒不心疼。因為,比起當初在危難關頭,為護著容逸柏,手背上留下的那道傷疤。這一點兒為養他,而印上的紅痕,瞬時變得完全不值一提了。

那什麼老板,眼神真是不怎麼樣,這麼一個連倒茶端飯都會燙著自己的人竟然也要!還夸她什麼,秀外慧中,聰明能干,她可真是會給自己臉上貼金。

縴細白女敕青蔥一樣的小手,因給人端了一天的熱湯,熱飯,印上點點紅痕,看著有些刺眼,而心里……

嫌棄著,垂眸,視線落在容傾的手上。

憨子!

「沒出息!」就這點兒膽子,讓她仗勢欺人,說不定她都不敢。

沒膽兒明著造反,就這麼折騰他!看他住著陋室,吃那糙飯,她心里說不定很樂呵!

想法之蠢,第一次見。有時湛王甚至懷疑她就是故意的,她自己吃苦,為的就是要看他受罪,給他好看!

其他人都在挖空心思的想著如何討好他,給他現有的尊貴之上,再添一層錦繡繁盛。只有她,卻想出這麼一個餿主意,自己受累,還讓他跟著吃糠咽菜。這種討好的方式,也只有她能想的出。

傻子一般,只會用蠻力。

她難道不知道,若是不得他喜。她這樣的努力都是白費嗎?吃苦,受累,把自己弄的髒兮兮的,一切都沒有任何意義!

容逸柏說的不錯,有時候她確實有些傻,有些呆。所以,總是會弄錯一個順序。這次也是一樣,在努力爭取他的喜歡,和努力‘養他’之間,她又弄錯了一個關鍵。

出門在外,別說伺候他了,更別說勾引他了。跟著他,守著他,卻把力氣都用在掙那十個銅板上了。

能吃,能睡,真是笨豬一樣的女人!小話本只會念,從來不知學以致用的呆子。

看著睡的沉沉的容傾,那沒心沒肺的模樣。湛王心里大片不愉,對容傾的不滿以噸計!

湛王放下手里書,轉眸,看著躺在他身邊,連說話都能睡著的小女人,眼中溢出惱色。這樣的夜色她卻給他睡著了!真想把她給扔出去。

久不干活,一日勞作,容傾累的厲害,吃過飯,梳洗過後,在對著湛王講白日街上趣事兒時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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