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侵入,目的明確,她都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已經深深的吻了進去。
她的眼楮驀然睜大,伸手捶他的肩膀,試圖反抗。
男人紋絲不動,一心一意的吻她。
從深長的舌吻到下巴,到脖子,再到鎖骨,一路沿襲而下。
盛綰綰越來越慌,她不斷的叫著他的名字,「薄祈,薄祈……你干什麼……妲」
越到後面她越慌,隱約覺得這次跟之前的幾次都不一樣,之前的幾次都帶著一種情緒的失控——雖然她不明白是什麼讓他失控。
但她能感覺到他的狂亂。
今天不一樣,因為他雖然吻得急吻得深吻得重,但他還是顯得很冷靜禾。
對于她的反抗跟掙扎,他是完全的置之不理。
一直到吻到了她鎖骨下最柔軟的地方,盛綰綰終于不可自控—無—錯—小說的尖叫出聲。
尖叫聲又被他堵住,全都吞咽了下去。
男人將她從沙發里抱了起來,直接半帶摔的放回了柔軟的大床上。
「薄祈!」
薄錦墨一邊冷靜的解著襯衫的扣子,一邊注視著她的臉,只覺得這兩個字真是前所未有的討厭。
他啞聲道,「不會讓你疼,你可以只負責享受。」
「你瘋了嗎?」。
瘋了,他覺得這兩個字用來形容他,那也不是不行。
他不說話,盛綰綰更覺得慌,「事不過三,我不會原諒你的。」
他掀唇,低低啞啞的道,「事不過三,沒錯,所以第四次,要麼沒有,要麼就是來真的。」
等說完這句話,襯衫的扣子已經全部解開,男人動作利落的將它從身上月兌下,隨後扔到了地上,俯身掐著她的下顎,重重的吻了上去,低聲嘆息般的喚著她的名字,「綰綰……」
………………
折騰了整整大半個晚上,男人離開的時候,天還沒有完全的亮。
他沒開燈,借著蒙蒙的天色撫模著她的臉頰,低眸望著她臉上已經干涸的淚痕和幾乎哭腫的了雙眼,冷漠的眼楮里是狹長而濃稠的心疼。
低頭在她眉心落下一個吻,又親了親她的臉頰,伸手幫她掖好被子,才起身離開。
直到他人走到了門口,閉著眼楮的女人突然出聲了,沙啞的嗓音響在安靜的晨色中,「我是你養在外面的見不得光的情一婦嗎?」。
他定住腳步,回頭看她,「綰綰。」
「不管是還是不是,我都跑不掉,一直說謊你不累嗎?」。
「不是。」
她的臉龐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很模糊,涼沁入骨似笑非笑,「不是?睡完我提起褲子就走人,你不是回自己家?」
男人皺眉,「綰綰,」他頓了頓,將語氣放得尋常,「從這邊開車回我工作的地方需要差不多一個小時,我剛回國,有些事情需要解決,現在五點了,我早上要上班。」
她唇間溢出一個輕飄飄的字眼,恨意都沉入深處,「呵。」
他折了回去,低頭看著她的臉,「還早,你睡覺。」
盛綰綰閉上了眼楮,一張臉面無表情,如死灰一般寂靜冷漠,「叫範姨給我買事後藥,記清楚了。」
避一孕藥。
他眼神閃了閃,暗如濃墨,淡淡的嗓音有些寵溺的意味,「你睡。」
………………
晚上的事後,範姨握著手機在花園里跟男人說電話,有些為難的道,「先生,您要不要過來一趟,盛小姐現在狀況很不好……她今天一整天都沒有吃任何東西。」
這種狀態,比她最初被綁到這里還要糟糕。
至少那時她沒有不肯吃飯的意思,對佣人的態度雖然算不上多熱情,態度淡淡的但也還能流暢的交流。
「而且除了問我要……藥,她一句話都沒說。」
不吃不喝,坐在地板上發呆,話也不說。
範姨瞧著其實也是可憐,勸了很久,但她真的眼楮都沒動一下。
晚飯怎麼哄都不吃,她這也是沒辦法了,才打電話過去。
男人掀唇,淡淡的道,「知道了,我這就過來。」
掛了電話,他起身撿起書桌上的車鑰匙就起身出門。
等薄錦墨驅車到紅楓別墅的時候,盛綰綰已經爬上一床準備睡覺了,就這麼側身躺著,把範姨趕了出去,閉著眼楮。
他推開門走進去,就听她不耐煩的道,「我說了我不吃我不吃,要我說多少遍才能听懂不要來煩我?!」
男人低低淡淡的嗓音,「綰綰。」
盛綰綰身軀一震,睜開了眼楮,雖然睜眼跟閉眼對她而言沒什麼區別,但這也幾乎算是一種本能。
範姨就站在他的身後,有些為難的看向男人,「先生,盛小姐一整天白天坐在地板上,天後以後就躺在床上了,您勸她多少吃點東西吧。」
「去讓廚房重新炒幾個她愛吃的菜送上來。」
「好的。」
薄錦墨反手帶上門,走了過去在床邊站定,居高臨下的望著連衣服都還是昨天洗完澡穿的那身浴袍,「你打算絕食?」
她坐了起來,精致蒼白的臉面無表情,「藥呢。」
「我不拿藥給你吃,你就跟我絕食到底?」
她把臉側到了一邊,冷漠嘲諷,「你不會是妄想我給你生孩子吧。」
「我妄想你給我生孩子,你難不成打算去死?」
臥室里一片死寂。
半響後,盛綰綰扯著唇,冷冷嗤笑,「死我是不會去找死的,但飯我也不會吃,不過也沒關系,反正你錢多手下的人也多,可以每天讓他們灌我吃。」
她沖他淡淡的笑,「就是不知道如果一直這樣持續這樣,我就算懷了孩子能不能保住。」
如果她態度真的如果這麼堅決,就算懷孕,持續不斷的情緒起伏激烈……有也會鬧沒。
薄錦墨看著她,唇抿成一條直線。
盛綰綰沒听到他有任何的動靜,便又重新躺了下去,腿曲起,正面朝上的躺著,眼楮緊緊的閉著。
安靜了好一會兒,臥室里才響起男人妥協般的嗓音,「你起來去洗漱一下,我帶了藥過來,吃完飯後半個小時吃。」
她睜開眼楮伸出手,「你先給我吃藥,吃完我就去洗澡洗漱,反正菜也沒那麼快好。」
她是現代女人,不可能因為失一身就鬧自殺,。
但孩子……她是絕對不能懷的。
薄錦墨轉身,給她倒了一杯水,從口袋里拿了一粒藥出來,杯子放在她的手心,藥同樣也放在她的掌心,「吃完別再鬧了。」
她懶得搭理他,喝水準備吃藥。
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她眼楮看不見,也不知道這藥是不是真的用來避孕的,讓範姨給她看?這別墅里全都是他的人。
她握緊杯子,「這是避一孕的藥嗎?」。
男人單手插一進褲袋,「你覺得不是就扔了。」
最近幾天是她的危險期,懷孕的幾率很大。
「薄祈!」
「吃完去洗漱。」
不管是不是,她都只能吃。
等她喝水吃完藥,男人便接過她手里的杯子,盛綰綰沒理她,自己模索著就要下床,他伸手去扶她,她毫不猶豫的甩開了。
她整天都是魂不守舍的,根本不記得自己把鞋子放在哪里了,薄錦墨附身撿起鞋子,放在她的腳邊。她雙腳套了進去,然後順著熟悉的記憶朝浴室走去。
她洗了個澡,昨晚被做完之後她不是坐在床上,就是坐在地上,哪怕過了一天,那股氣息也好像揮之不去。
仔仔細細的,從頭發絲都腳趾全都洗了又洗。
洗到佣人已經送飯菜上來,薄錦墨又看表等了她十分鐘,她都沒有要停止的意思,花灑里的水從她的腦袋上淋下去。
淹沒她的感官,她恨不得能把她整個人淹死。
敲門聲響起,伴隨著男人的聲音,「你再不出來,我進來了。」
水聲驀然停止。
五分鐘後,浴室的門打開,薄錦墨看著出現在門口的女人。
她頭發估計只是隨便的擦了擦,發梢滴著水,把肩膀上的衣服打濕了,身上的衣服也不是整整齊齊的穿著,因為她眼楮看不到,再加上心不在焉,自然也就隨便穿的。
臉上沒有表情,一看就是魂不守舍的樣子——
題外話——今天來不及了,明天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