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什麼?」
岑惜紅唇笑得很甜,權璟瑜薄唇上來︰「想繼續早上的事……」
如果女人不說話那就是默許的意思。
地上倒映出男人抱起女人的倒影——
要知道男人將近一年的饑/渴可是很可怕的…妲…
……
已經是初春的天氣,漸漸暖和的溫度下,岑惜這些天的穿著卻很有問題,高領毛衣,高領針織衫,高領外套。
總之一定要是高領才能出門禾。
權敏延問她,她就臉頰微微紅的,特別是和權璟瑜不巧一個對視,臉頰的顏色根本就不需要再打腮紅了……
錢嫂是過來人,權璟瑜和岑惜有多恩愛,她是最清楚的,但又不好去提醒權敏延不要追問。
畢竟權敏延的脾性有些大,弄不好,反而會讓場面很難看。∼
錢嫂在權敏延身邊伺候多年,多少還是感覺得到一些權敏延對權璟瑜不一樣的情愫的,至少她對權璟瑜的感情看著就不像是單純的兄妹感覺……
「嫂子,今天外面很熱的,你真的堅持要穿高領?」
權敏延還是沒有眼力見的問道。
岑惜瞅了站在旁邊偷笑的權璟瑜——
她又喜歡穿高領,她也知道外面很熱,但最近某人天天處在獸/性大發的狀態,為難她的脖子總是被種上各種小草莓……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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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嫂子,听你說原來你和亞希是雙胞胎姐妹?那個……之前,在你跟前說了亞希不好听的話,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河邊的花園里,權敏延突然展開話題。
岑惜想到之前權敏延在她跟前利用亞希挑撥她和權璟瑜的關系,老實說,她對權敏延還是有一些防範的。
「嗯,很奇妙吧,想不到亞希是我的雙胞胎姐妹,我們是從出生起就被分開的。」
「嗯,所以更好好奇,你們站在一起的時候會多讓人混亂……」
權敏延笑,竟然提出想要見一見亞希︰
「我都看了報紙了,報紙上說亞希姐姐和顧寧琛重修舊好,這次可能真的會結婚呢,反正亞希姐姐就住在對面,難道嫂子不想讓亞希姐姐多過來陪陪你嗎?」。
讓亞希來家里倒是沒什麼問題。
其實岑惜也想和亞希好好聊聊。
這些天和她通話的時候,總是覺得她有些奇怪,好像有什麼話想和她說,卻又沒有說。
關于和顧寧琛的緋聞,她也看過報紙了。
也不知道報紙上寫得是不是真的。
如果真是和顧寧琛重修舊好倒也是她所樂見的,至少對寶貝來說,是件最美好的事……
「我問下亞希有沒有時間,她好像去報社復職了。」
「嗯,晚上過來一起吃個便飯也行啊,家里多點人,也熱鬧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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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希掛斷岑惜打來的電話,冷不丁地發了個呆。
顧寧琛見她魂不守舍的,提醒她不要在岑惜的跟前露出馬腳。
這些天,都是他管束著她不要告訴岑惜,權璟瑜的身世,她才忍耐下來的,很多次和岑惜通話,她都想告訴岑惜。
「為什麼不能露出馬腳?我還是覺得讓姐姐知道,有個防範比較好。」
亞希眼皮這幾天跳得很厲害。
總覺得很不安。
「說了讓岑惜懷疑權璟瑜沒告訴她的動機,然後開始調查自己父親和兄長的死,把懷疑對象鎖定成權璟瑜,最後帶著剛出生的孩子離開他?」
「……」
「如果事實是,權璟瑜什麼也沒做過,但即便是如此,岑惜還能像現在這樣坦然的面對他嗎?」。
亞希一直沉默。
想到這個問題,她仍是想不出個答案。
一方面顧寧琛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她並不想去破壞岑惜的幸福,但是另一方便又極度擔心,權璟瑜是在精密的策劃著什麼。
父親和兄長的死實在離奇,若是最後的結局是岑惜也會慘遭毒手,她一定會後悔沒有在現在告訴她,其實想要害她的凶手就在她的身邊——
還是她的枕/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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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時候,亞希去了對面的宅邸。
岑惜見她沒有把寶貝帶過來有些失望,亞希就說寶貝今天學校里有運動會還沒回來。
其實亞希是怕寶貝和權璟瑜太過親近。
想到權璟瑜隱瞞自己的身世,亞希就覺得這個人不值得信任。
亞希和權敏延的見面多少有些尷尬。
因為亞希對和權敏延相處的記憶全無,當然她和岑惜靈魂交換的事是保密的,所以也不能和權敏延說明什麼,只能說她醒來後就不記得那半年的事了。
權敏延表現得很大方,笑著說︰
「不記得也好,不然也許會很尷尬。」
亞希直覺權敏延比看上去並沒有那麼單純,對于那半年來,「自己」和權璟瑜的曖/昧關系,亞希听岑惜說過,所以權敏延應該是看到過那些曖/昧場合的人。
不過她為什麼要這麼說呢?
就好像在挑撥她們姐妹,讓她們不愉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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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希找了時機和岑惜單獨聊天。
她提到了權敏延,問岑惜有沒有覺得權敏延哪里不對勁,對她是不是不友好。
岑惜笑她。
之前是對璟瑜充滿防備,現在見著敏延也是一副防範的姿態。
「還不是都是我自己鬧得,讓敏延以為你很輕/浮,勾/引了姐姐的老公……」
岑惜打了個趣兒。
亞希笑得有些尷尬。
有句話不是叫做,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嘛。
姐姐那麼愛權璟瑜,估計就算是告訴她,權璟瑜的身世,她可能也不會相信。
「對了,寶寶貝的名字定好了沒?」
「嗯,權宗頏,你覺得這個名字怎麼樣?」
岑惜提到了權敏延說的那個名字。
亞希原本想說不錯,但突然的後脊梁骨一陣陰涼。
這段日子,她把權家的背景,身世都背得滾瓜爛熟,權宗頏,那不是權璟瑜死去弟弟的名字嘛?
「呃,姐姐,宗頏,兩個字怎麼寫呢?」
岑惜拉過亞希的手,在她的手掌里,劃著筆畫寫了「宗頏」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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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錯,就是那個宗頏。
怎麼會是這個名字?
難道是權璟瑜的意思?!
太令人毛骨悚然了。
亞希想到這個可能,渾身都顫抖起來。
臉色也突然煞白煞白的。
岑惜都有些擔心她了,「希,你怎麼了,臉色那麼難看!」
亞希拉下岑惜的手,說著「我沒事的」時候,岑惜發現她的手也好涼,這突然間的,難道是她說了什麼話嚇壞她了?
岑惜還是很敏/感的。
「是不是這個名字不合適寶寶貝?」
說起來,仔細回想,權敏延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璟瑜的反應也並不是特別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