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依偎在季宸東的懷中,一雙波光瀲灩的眸子此時也顯的栩栩生輝,季宸東已經好久都沒見安景這份俏皮動人的模樣了,一顰一笑,都是那般的迷人,撩的他心里直癢癢,忍俊不禁,季宸東俯身就在她的俏鼻上輕輕撕咬一口。
「嘶……」安景蹙蹙眉頭,嗔怒的說道︰「你屬狗的,干嘛咬我?」
季宸東嘴角上揚,眸中噙著淡淡的笑意,悠然自得,戲謔的說道︰「恩,我屬狗,還是一只正在發|情的狗,拍不怕。」說著還伸手去撓她癢癢。
見狀,安景立馬躲閃著季宸東的撩|撥手,想要從他的身上跳下來,但季宸東哪里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回身就把安景壓制在自己身上。
安景全身收縮起來,微仰著腦袋,笑吟道︰「啊……好癢,你放開我。」說罷,順帶在他的身下強制性的扭|動身體,想要逃月兌他的禁錮~。
季宸東垂簾凝視著自己身下的人,滿面桃色,一張笑魘如花的容顏,此時顯的嬌艷無比,注視著她姣好的容貌,一瞬間讓季宸東有些恍惚。
感受到身上人停下來的動靜,安景剛剛準備起身反擊的時,身上的人,猶如一只帳|篷豎立在她的上方,下一秒,眼前一黑,一張溫暖的薄唇附了上來。
驀地安景瞪大眼眸迎上季宸東的視線,里里外外季宸東好像已經有個把月沒有和安景親熱了,一觸即發的熱情也隨之激發,熟悉的溫度,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覺,一切都是那般的熟悉。
體內的躁動也是隨之勃|起,這樣的舉動不免兩人又干柴烈火一番,一切都是那般的順其自然。
隔天早上安景準點的從床上起來,動動身子,感受到自己腰間被人束縛了,安景從季宸東的胸膛里抬起頭,仰著腦袋看著身旁的人。
堅|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根根分明的睫毛垂搭在他的眼瞼下,下巴處都冒出短短的胡渣,隨著他的呼吸,胸膛也隨之起伏,怎麼看怎麼好看。
安景唇角微微向上揚起,朦朧的眸子里也充滿了柔和的光芒,臉頰稍稍的向上揚起,柔暖的紅唇輕輕的在他的薄唇上落下一吻,隨後火速的退開。
安景抿著唇瓣,微笑著,凝視著他的俊朗的容顏,這麼看都看不夠,沒見他之間心中或許還有小小的一絲疑惑和困惑,回家後,擁抱著季宸東,感受著他的懷中的溫度,就算有在多的不滿與焦躁也會一股腦的拋在身後。
也許就是因為愛他,不管做還是沒做,安景都選著在相信他一次。
目光閃了閃,安景轉身就準備退出季宸東的懷抱,在她才剛剛準備轉身的時候,之前閉著眼眸在睡覺的人,不知何時已經睜開了眼楮。
伸手就把安景禁錮在自己的懷中,聲音沙啞,帶著剛剛睡醒後的低沉,黑曜石般的眼眸噙著淡淡的笑意,薄唇微微向上揚起,戲謔道︰「怎麼,偷親我你就準備跑?」
安景一雙小鹿眼,一瞬不瞬的迎上季宸東噙笑的眸子,嘟囔著紅唇,出聲說道︰「你裝睡?」
季宸東伸手緊了緊手中的力道,唇角輕扯,打趣的說道︰「本來我睡的好好的,不知道某些人居然在我睡覺的時候對我圖謀不軌,吃我豆腐,吃就算了,還不準備負責。」
聞言,安景‘切’了一聲,嗔怒的回應道︰「我什麼時候吃了豆腐了?你看見了嗎?。」
季宸東輕抿這唇瓣,淡笑道︰「我感受到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有親過你,你去哪里感覺到的?」安景一臉驚訝的說道︰「難道你剛剛做了春夢?」
說罷,安景不能季宸東回應,佯裝生氣,吹鼻子瞪眼的睨著他,問︰「好哇,季宸東抱著我睡覺的時候,你居然還敢做春夢。」
「嘖嘖。」聞聲,季宸東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她白|女敕而光滑的臉頰,輕笑出聲︰「我發現你現在耍賴皮的本事越來越好了,說,都在哪里學的?」說罷,季宸東雙手伸出來同時捏住她的臉頰,逼問著。
安景揚起唇角,調皮的回應道︰「我面前有這麼好一位師傅,我還用的著去外面學嗎?」。
听聞,季宸東眉梢輕挑,不怒反笑的說道︰「你這是在夸我了,還是在損我了?」
安景很快接應回道︰「這是我對你的贊美。」
說完也不給季宸東反應的機會,徑直的說道︰「好了,快起來,我要去工作室了。」
聞言,季宸東眸光一閃,出聲問道︰「你不在家在休息休息?」
安景搖頭,說︰「不了,休息夠了。」
話畢,季宸東接著問道︰「真的不用?」
受林婉的影響,安景已經很久都沒有去工作室了,基本上大部分時間都是宅在家里,對外界的事情都是不管不顧,不聞不問,這會說道要去工作室,讓季宸東還有些不習慣。
聞聲,安景揚起腦袋,迎上季宸東有些擔憂的眼神,唇角向上揚起,笑了笑,不以為然的說道︰「怎麼,我去上班你不樂意嗎?」。
說罷,不等季宸東回話,安景又接著笑著說道︰「你是想把我當只金絲雀圈在身邊養,不準備讓我出去工作嗎?」。
季宸東揚揚眉毛,順勢回應道︰「我到時候很樂意這樣做,但是你不讓。」
安景說︰「你知道就好,我不是一個能呆在家里不動的人,也不適合當你們口中的家庭主婦。「
話音擲地,季宸東故作嘆口氣,一臉挫敗的說道︰「哎,你說我怎麼找了你這麼一個事業心重的人,比我還上進,你讓我情何以堪?」
抿著笑了笑,她出聲說道︰「那你可要加把勁哦,別到時候被我甩在身後,飛得更遠。」
「你敢。」季宸東說︰「你飛一個試試。」
安景故意和季宸東唱反調︰「你看我敢不敢。」
季宸東眼簾輕挑,狂妄的回應道︰「在你還有沒有起飛的時候,我會直接折斷你的雙翼,我看你怎麼飛。」
「霸道。」雖然面上裝作一副嗔怒的樣子,但心里還是美滋滋的,被季宸東在乎的感覺還是很好地。
季宸東身後緊了緊手中的力道,垂簾看著懷中的人兒,一臉傲嬌的回應道︰「你這輩子都別想著從我身邊逃走,沒有我的允許你那也不準去。」
安景仰著頭,一閃媚眼的眼眸一眨不眨的凝視著季宸東,不答反問道︰「那你的?你會不會想要逃離我呢?」
季宸東俯身在她的紅唇上輕啄一小口,眸光柔情,聲音低沉而悅耳的說道︰「我們現在就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不分彼此,生與死永遠都不會分開。」
聞言,安景一臉認真的應道︰「你說的話我可都記住了,你以後要是做對不起我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原諒你。」
垂簾睨著安景,看見她眉宇間淨是嚴肅的神色,輕笑出聲,戲謔的問道︰「哎呀,這麼嚴重,假如要是我做了呢?」
安景一瞬不瞬的注視她,眸中不帶一點笑意,認真的回道︰「那我們之間就徹底完蛋了。」
季宸東听聞,眉梢輕挑,也斂起嘴角的笑意,問道︰「真的這麼嚴重?」
安景瞥了眼他,半帶著威脅,隨後回應道︰「你自己看著辦吧,你要是真的被我發現做對不起的我的事,那你就自己看著辦吧。」
凝視著季宸東的神色,安景紅唇蕩起,試探性的問道︰「你該不會真的有做對不起的事吧?」
聞聲,季宸東立馬表決心態,頗為認真的回答︰「開什麼玩笑,老婆我對你的忠貞難帶你還沒有看見嗎?我連你一個人我都解決不了,你覺得我還有其他的閑情雅致也外面找女人?」
頓了一下,季宸東一臉坦蕩發把手放在安景袒|露在外的胸脯︰「老婆,你就把你這顆躁|動的心安安分分的擱在這里吧。」說完,厚實的手掌帶著觸電般的感覺在她幼女敕的溫軟上肆意的捏了捏。
在季宸東手上有動作時,安景才反應過來,但也為時已晚,她蹙起眉頭,嗔怒的說道︰「你干嘛啊,說話就說話,干嘛動手動腳的。」
季宸東神色一跳,目光暗了暗,戲謔的說道︰「老婆,你這里的手感越來越好了,看來為夫的功勞不小啊,這麼長的時間,我對你也是盡心盡力。」
「臭流氓。」安景一臉慍怒的瞪著滿眼狡黠的季宸東,怒斥道︰「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安景真是服了他,本來一個很認真的話題,隨隨便便就能被他給轉移,轉移就算了,還能轉移到床上上。
季宸東一臉坦然的接受安景的回擊,繼續發揮他臭不要臉的精神,說︰「老婆,你就說是不是,在我的安撫下,它又再一次的發育了,我可記得當初它可是沒有這麼豐|滿。」
話音擲地,安景突兀的睜大眼眸,雖然偌大的臥室里再無他人,但安景依舊被季宸東說的面紅耳赤,就連耳根都染上了一層粉粉的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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