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金一鳴和司徒少南給孩子取的小名也被大家所喜愛,尤其是鄭沫,听到司徒少南家的孩子們還沒出生,名字就去好了,金豆,金寶,真好听。所以她也纏著白羽給他們家沒出生的小寶取名字。
人家姓金,金豆,金寶的好听又可愛,可是他家姓白,憂憂的小名是為了紀念他的生母。
那還沒出生的那個要叫什麼好呢。
「老公,你說咱們家的二寶要叫什麼好,白,白豆?」
「還黃豆呢,白豆,虧你想的出來。」
听到自己媳婦的可愛想法,白羽不禁笑著調侃。
聞言,鄭沫白了他一眼,「討厭你,哼,快點幫我想一個。」
「要不簡單點兒叫小白好了。」
鄭沫好以整假的瞟了著白羽。
白羽放下手中的書,捏了捏鄭沫的鼻子,「+.++你認為合適嗎?」。
鄭沫嘿嘿一笑,當然不合適,他們家四個姓白的,到時候她要是當著所有人的面叫小白,想想就覺得無語。
「哎,還是等生出來在取名字吧。」
現在還無法知道孩子的性別,所以還等生出來以後在取名字比較合適。
這段時間,司徒少南每天都住在醫院,怕的就是臨時有什麼突發狀況,在醫院好救治。
唐醫生說怎麼也得在醫院在住半個月,在出院。
所以,金一鳴依然來回在醫院和公司跑。
並且早就已經住到了醫院里。
除了上班以外幾乎是寸步不離伴在司徒少南身邊。
最多偶爾去看看封凱。
傍晚的朝霞一點一點的被黑夜侵蝕,金一鳴坐在司徒少南病床旁的椅子上,正在給司徒少南削隻果。
「你今天去看封凱,他怎麼樣,還好嗎?馨瑤的身子也越來越重,你有沒有囑咐她不要總往醫院跑,萬一出點差錯,怎麼辦?」
金一鳴把削好的隻果遞到司徒少南的手中,「嗯,我都囑咐了,封凱比之前清醒的時候多了很多,醫生也說這或許是個好的現象。」
「要是能在馨瑤生產之前好起來就皆大歡喜了。」
司徒少南嘎 嘎 的啃著隻果,感嘆道。
最近她突然特別喜歡吃隻果,以前她對水果想來是不喜歡的,這人已懷孕,整個口味都變得,更何況多吃水果對孩子也好。
就這樣,日子平淡如水的過去了。
當司徒少南從醫院回到金家的時候,已經是四月份了,春天的氣息濃郁且清新。
連帶著司徒少南的心情都大好了起來。
此時她的孩子已經將近四個月了,和鄭沫的單胎比起來,她的肚子比鄭沫大了一圈兒。
弄得鄭沫一陣眼紅。
每天金一鳴最期待的就是晚上回家,回到他們自己的小天地。
他第一時間就是和金豆金寶打招呼。
晚飯後,司徒少南回到房間,開始听胎教音樂,金一鳴洗好澡出來,便和她坐到她身邊,大手輕輕的撫模著司徒少南隆起的月復部,感受著里面孩子的氣息。
沒人知道,此時的他們有多麼感謝上蒼的眷顧,雖然危險還是如影隨形,但他們已經非常滿足了,起碼孩子到現在都安然無恙的繼續生長著。
並且很健康,而且也很調皮。
四個月,已經有了胎動。
而且一動就是兩個孩子一起動,動的那叫一個歡快。
「今天怎麼沒動?」
開始有胎動,金一鳴就喜歡這樣把手放在肚皮上,感受胎動,而且有的時候,胎動會隨著他說的話時輕時重的,好似是在和父親交流一樣。
「可能是累了,睡著了。」
司徒少南後背靠著沙發柔軟的椅背上,閉著眼楮,享受著胎教音樂的舒緩愜意。
金一鳴有些悻悻的動了動眼珠,然後手掌在司徒少南的肚子上輕輕的摩挲了起來,「金豆,金寶我是爸爸,爸爸回來了,別睡了,和爸爸說說話好不好。」
聞言,司徒少南嘴角一抽,「喂,金一鳴,你干嘛,他們好不容易睡著,你可別吵醒了他們。」
金一鳴吧嗒親了一下司徒少南的臉頰,「不吵不吵。」
這樣淡淡的相守,忐忑的期待著孩子的降臨,然後就是一加一等于四的奇妙。
「明天,該是馨瑤產檢了的日子了吧,我想陪她。」
司徒少南看著金一鳴認真的說。
金一鳴想都沒想的說︰「不可以,在孩子平安出生以前,你都不可以隨便亂動」
「好好,我不去,不去,困了,睡覺,我要洗澡。」
司徒少南急忙岔開話題,要不然還不知道金一鳴會嘮叨多久,都說女人愛嘮叨,可是男人嘮叨起來卻是絲毫不輸女人,金一鳴就是其中的一個。
「哦,等我,你別自己進去,小心滑倒。」
金一鳴無語凝噎,因為害怕司徒少南洗澡的時候出現意外,每次都是他幫忙,不過,幾乎每次幫司徒少南洗澡,對金一鳴來說都是一種殘酷的煎熬。
雖然懷孕,但是卻給她的美麗多籠罩上了一層母愛的光環,更加吸引金一鳴,讓他心動不已。
雖然二人是夫妻,但是洗澡的時候被金一鳴幫忙,她也同樣不好受。
因為每次洗澡她幾乎都是紅著臉完成的。
還好熱氣蒸騰著,顯不出到底是害羞還是被熱氣燻的臉紅。
司徒少南幾次抗議都被金一鳴嚴肅的正經的駁回了上訴,為的就是怕她在洗澡的時候出現意外。
金一鳴換了浴袍,進入浴室把洗澡水放好,調好水溫才叫司徒少南進來。
「其實我自己真的可以。」
司徒少南圍著浴袍,及膝的浴袍下是一雙筆直修長的****,司徒少南的腿很美,長而直,刺激著金一鳴的視覺,讓他的呼吸不其然的灼熱了起來。
但他還是保持著目不斜視的正色道︰「不行,慢點,我扶你。」
金一鳴起身走到浴室門口,扶著司徒少南進入浴室。
金一鳴幫著司徒少南緩緩的褪去圍著的白色浴袍,霎時間,司徒少南美麗的身軀就在金一鳴的視線內展露無遺。
金一鳴額頭已經微微沁出了密密的細汗,真是折磨人,要知道他此時的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尤其是他對司徒少南一點抵抗力都沒有,自從她懷孕以他更是克制自己的,以前還好,可是這段時間,對他來說真是煎熬的如受酷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