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催眠師 第231章 空無一人

作者 ︰ 半世圖騰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雲邪快速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枚丹藥喂給風御天,因為太過于緊張,雙手都止不住地顫抖。

風御天咬住丹藥咽下,他看著雲邪一臉的驚惶,心中覺得憐惜,嗓音也帶了淡淡的霸道︰

「慌什麼,我沒事。」

雲邪咬了咬牙,荒蟒蛇毒復發了,怎麼會沒事!

片刻的時間,雲邪的腦海中閃過無數的念頭,最終,她扶住風御天,目光一一掃過在場的人,聲音冷漠地說道︰

「此戰之後,北冥御天重新執掌蒼池天,還請眾位各歸各位,不要有什麼ど蛾子。北冥恆押入大牢,任何人不準探望,違者死。」

來不及說太多,雲邪攬過風御天的腰,在牧回的帶領之下,快速消失在人前。

楚域很清楚雲邪這般焦急,肯定是尊主出了事&lt情。

重奪蒼池天,楚域覺得有些夢幻。

誰也不曾想到,他們一行人找尊主,幾乎是翻遍了整個大陸,百年的尋找,幾乎讓他們所有的希望都要湮滅。

但是,他們的尊主回來了。

並且,奪回了他的一切!

管理蒼池天,楚域從來都是熟門熟路的,盡管已經好多年不曾干過了,但是一上手便是洶涌而來的回憶。

他俯首看著癱軟在地上的北冥恆,心中升起厭惡之意,不明白為什麼雲邪要將他押入大牢,而不是直接處死。

但是既然雲邪這樣說了,他作為手下,就不能不執行。

「來人,將北冥恆押入大牢。」

兩人粗魯地提起北冥恆,直接將他拎著朝大牢的方向走去。

北冥恆眼神微動,看向風御天消失的方向,滿眼焦慮!

房內,雲邪和步瞳兩大煉藥宗師聯手,層出不窮的手段,好不吝嗇的丹藥落在了風御天的身上。

風御天臉色蒼白,雙眸緊閉,讓雲邪看得心髒抽痛。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夜幕將一切的爭奪、狼藉、慌亂都撫平。

今夜,注定是無眠之夜。

對風御天的治療,整整持續了三天三夜,雲邪和步瞳的體力和續航能力已經幾近崩潰,步瞳實力比雲邪高出許多,也覺得頭暈腦脹,無法集中注意力。

然而,雲邪還是一絲不苟地完成每一個步驟,五行之力和金鎖乾坤陣都是需要雲邪親力親為的,這次的治療,其實步瞳才是一個助手,而雲邪才是主治醫生。

雲邪發狠了的壓榨著體內的每一絲精神力和斗氣,三天三夜不間斷的治療,讓雲邪手指都要抽筋。

終于在第四天的破曉,結束了。

在確定風御天無大礙之後,雲邪身形一晃,一頭徑直栽了下去。

步瞳一身驚呼,在外面守了三天三夜的楚域等人直接沖進了房間,就看到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自家尊主,以及比尊主臉色還要難看的主母。

兩人並排躺著,風御天的臉色都要比雲邪好看,步瞳嘆了一口氣,喂雲邪服下一枚丹藥,然後將兩人的被子掖好,揉著太陽穴,離開了房間。

房間中寂靜地只能夠听到兩人的呼吸,兩道銀光一閃,小藥和小尾小心翼翼地趴在雲邪的枕邊,小尾舌忝了舌忝雲邪的臉頰,用尾巴圈住小藥,緩緩地閉上眼楮。

窗戶被輕輕地打開,一道火紅色的身形一閃,緊接著窗戶的邊框便出現了一些焦黑。

小炎守在兩人的床前,警惕地防著一切的危險。

在第五天的傍晚,月兌力的雲邪悠悠地轉醒,她畢竟只是月兌力了,休息一下很快便能醒過來,但是風御天卻因為激烈的戰斗導致荒蟒蛇毒直接破開她的封印,體內的筋脈頓時被腐蝕地可怕。

在這樣的傷面前,雲邪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因為體力透支才昏睡過去的。

落日的余輝透過窗戶,溫柔地灑在風御天的臉上,將他的五官都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

雲邪模了模他的臉頰,快速地從床上起來,她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將小炎留在房中繼續守著風御天,這天下能夠在小炎手下討到好的人沒有幾個,她很放心。

帶著兩只魔獸,雲邪一路來到關押北冥恆的牢房。

陰冷潮濕的地下牢房,飄忽的火光,空中濃郁的血腥味,以及那從腳底順著脊骨涌上來的寒意,烘托著這座牢房愈發地陰森。

雲邪見過許許多多的牢房,也見過數不勝數的拷打手段,她面無表情地穿過一條一條幽暗的窄道,來到了北冥恆的關押處。

「主母,北冥恆就關在里面。」牢頭打開了門,對著雲邪恭敬地說道。

雲邪點點頭,抬步進入了牢中。

牢門被關上,砰的一下,震得人腦仁疼。

這麼大的動靜都沒有讓坐在地上的北冥恆有任何的反應,他雙手雙腳都被粗壯的精鐵鏈給拴住,氣息萎靡地可怕,顯然是也受了極重的傷。

雲邪站在他面前,嗓音淡淡地說道︰

「第三位面,有听過嗎?」。

北冥恆刷地揚起頭,在牢中呆了這些天,他的臉色慘白地如同鬼一般,整個人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死寂的氣息。

雙眸兩種顏色涇渭分明,干淨地讓雲邪一怔。

「你乖一些,把你所遭遇的,都告訴我好不好?」

雲邪輕輕模著北冥恆的額頭,溫和地說道。

除了用催眠,逼北冥恆說出真相,雲邪想不到其他能夠讓自己絕對相信的東西。

密閉的房間,重重的把關,雲邪相信沒有人能夠逃過她的眼皮,听到北冥恆說的話。

安靜的走道依舊是陰風陣陣,小尾和小藥被雲邪留在門外,兩只小東西耳朵尖地不行,卻也只能听到里面隱隱約約斷斷續續的幾個字。

良久後,雲邪敲了敲門,牢頭很快拎著鑰匙將門打開。

雲邪出來後,看著靠在牆上的北冥恆,嗓音淡漠地對著牢頭說道︰

「好生看押,除了我和尊主,不準讓任何人進去。」

「是。」

離開了大牢,已經是大半夜了,蒼池天所在之處一年四季分明,如今也是深秋,夜風卷起落葉,平添幾分蕭條的意味。

明明他們剛剛打贏了一場,但是雲邪的心中卻無半點喜悅之情。

回到房間,風御天還不曾醒過來,雲邪月兌了衣服掀開被子,依偎在風御天的身邊,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很有可能倒是他們兩人翻臉。

但是如果風御天是真真切切相信自己,那便還有一線生機。

靠在他身邊,第二天醒來,已經是中午時分,雲邪眯著眼楮,看著明亮的房間,嘟囔了一聲,翻了一個身,繼續睡去。

突然感到自己的鬢角有些癢,伸出手去抓,卻抓到了一雙骨節分明的手。

雲邪刷的一下睜開雙眸,徑直對上一雙含著笑意的黑眸。

風御天,醒了。

風御天再次接手蒼池天,雖然在他統領的時間之中,這區區百年,幾乎是眨眼即過的時間。

但是北冥恆在位的時間內,許多人,許多事,都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如今風御天回來,蒼池天也是百廢待興,亟需規整。

好在雲邪和步瞳已經控制住了風御天體內的荒蟒蛇毒,只是一些余毒還殘留在體內,風御天現在不方便動手。

不過,現在也不需要風御天動手了。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風御天始終都沒有提起過要如何處置北冥恆,好似已經忘了這號人一般。

雲邪很清楚,不是風御天忘記了,只是他壓了下來而已。

但是北冥恆的罪狀幾乎沒有半點可以迂回的地方,就連證據,要找也隨手都可以找出一大把一大把。

近日以大長老為首的一些長老開始催風御天趕緊處理北冥恆,雲邪在一旁雲淡風輕,心中卻早已開始謀劃。

之前和她娘親等人一同布置的,現在也該收網了。

晚上,風御天在書房中辦事,雲邪一身黑色勁裝地進入書房。

風御天放下手中的東西,挑眉看了雲邪一眼,這一身的打扮,許久不曾看見了。

「御天,澗雲的十方勢力想要歸順與蒼池天,只是……」

「恩?」

「只是還有一些阻力,所以我想去處理一下,你不方便離開蒼池天,我代你去也一樣的。」

風御天攬過她的腰,翻過她的手,一塊冰涼的東西放在她的手心,雲邪心頭猛地一跳,聯石。

「既是代表本座的,那就帶著聯石吧,不要讓我擔心。」

雲邪沒有想到風御天竟然就這樣輕而易舉地將聯石給了自己,不過現在拿到聯石就好。

她毫不客氣地將聯石收入囊中,爽快地說好。

第二天,雲邪帶著三只魔獸,只身前往澗雲地區,楚域表示要多帶一些人,雲邪自然不會讓他這樣做,第二天楚域還沒起床,雲邪便已經出發了。

澗雲十方勢力的阻礙其實很簡單,簡單粗暴地橫掃就好了,雲邪效率奇高地做完後,不動聲色地重新回到了蒼池天。

蒼池天所有的人都在忙,雲邪回來了都沒有人發現。

她徑直來到天牢,牢頭以為雲邪又要和北冥恆聊天,毫無防備地帶著雲邪去牢房。

打開門,里面,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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