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今晚就去刺殺時臣吧!」
言峰綺禮面無表情的對季子下令道。
「呵呵,真是沒有什麼創意的計策啊。」
知道真相的季子當然不會像那個倒霉的扎伊德一樣听了這句話之後就興奮地立馬一個風騷的信仰之躍躍入遠阪邸,然後在一段體操表演後被插成篩子。
「你覺得以狡猾著稱的魔術師,會被這種小把戲欺瞞多久,尤其是那個衛宮切嗣?」
「所以才要你盡快的打探出對手的情報,然後由archer負責解決。」
「如果僅僅是情報工作的話,不用這樣我也可以勝任……」
「為了實現真正的氣息遮斷,這是必要的。為了吾師的勝利,容不得一點差錯。」
這由總是關鍵時候掉鏈子的遠阪家成員來說真是諷刺啊……
∼
「為了時臣的勝利?呵呵,可是聖杯同樣選中了你啊,綺禮,難道你就真的什麼想法也沒有嗎?」。
雖然知道不會有用但還是爭取了一下,季子預料之中的沒有能擺月兌既定的命運,不過靠著一點點的推波助瀾來影響之後命運軌跡這樣的事還是可以干一干的嘛。
將再次陷入思考的綺禮留在山坡上,季子閃身進入叢林,開始了屬于刺客的潛龍諜影季子︰作者你真的沒有用錯詞嗎?。
------------話說比起潛龍諜影和刺客信條,天珠(4)才是真正的「潛入刺殺」型游戲吧-----------
「啪!」
某種晶體碎裂時發出的聲音回蕩在偌大的遠阪邸的院子中,那是作為遠阪邸的防御結界的魔術節點,被黑暗中射出的箭矢破壞的聲音。
「啪!」*N
最外圍的寶石毀壞之後,藏在暗處的攻擊者依照由里到外的順序,接連摧毀了布置在庭院內的其他節點,很快,本來布置的周密精巧的防御結界,就只剩下了最內部的一層還在發揮作用。
不過到了這個時候,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對整個法陣的中心點的攻擊,卻遲遲沒有到來。
「因為一旦踫了那個就會觸發了不得的flag,召喚出來一個地獄難度的boss啊!」
隱身在一顆樹的枝干上,季子沒有繼續構造毀滅與破壞之弓,而是掏出一把三角板和量角器,像是在瞄準什麼的樣子,對著遠阪邸比劃來比劃去。
「嗯,讓我來算一算,這把三角尺的高是xx厘米,直角邊是xx和xx厘米,樹高xx米,在樹底測得角xx度樹上則是xxx度,由sin、cos、tan七里八拉拐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可以算出,這里到遠阪邸的距離剛好是我月兌離面具活動的極限,那就決定是這里啦。」
到了這里大家應該都明白季子的裝死技巧的吧,就是將本體(面具)藏到附近,將全部感知轉移到傀儡體(人形),讓後就大膽的去作死吧,等到真的死了之後回泉讀秒……我是說借助麻婆的魔力重新構築傀儡體就可以了。
雖然這個過程非常的費時間而且耗魔,但是作為一個有master的servant,季子表示沒有什麼壓力,反正麻婆的魔術造詣很高,這點消耗也就是讓他虛個一天左右。
將面具放在剛剛鑿出的樹洞里,季子拉下那屬于E叔的兜帽,確定自己的臉被掩藏好之後,一個大跳信仰之躍到了庭院中的矮木從中。
季子︰咦,這不就和原著中那個倒霉催的一樣了嗎?
----------愛往高處跳是11區人民的通病不是嗎,不管是不是在戰斗這都是一個作大死的行為好不好,想想當年冰封王座前的伊利丹啊!-------------
一個紙箱,突兀的出現在庭院中——這件事本來就已經夠奇怪的了。
更何況那個紙箱還在動啊!雖然速度很慢,而且還走走停停,甚至還會利用植物為自己打掩護。
但是不管怎麼小心翼翼,在這個古典風格設計的院子的大理石路上,這個紙箱都像是哈利波特腦門上的疤痕一樣顯眼啊!如果說做出這種行為的人是想「潛入」的話,那麼最後起到的完全是反效果好不好!不管是在遠處的言峰綺禮,屋子里面的遠阪時臣,還是利用使魔監視這里的其他魔術師,都在強行的壓抑著自己內心中那熊熊燃燒的吐槽之魂。
至于始作俑者……
「愚蠢的人類,偉大的潛行者斯內克教導我們,紙箱就是潛入的浪漫好不好!」
季子如是說。
不過顯然這種浪漫,沒有玩過《合金裝備》的家伙是完全體會不到的。
「嗖!」←長劍劃破空氣時的破空聲。
大概是對眼前的鬧劇覺得無聊,又或許是覺得自己受到了愚弄,本來應該在季子出手破壞中央節點時才閃亮登場的金閃閃,提前站在屋頂,他身後的空間浮起層層的漣漪,無數把閃耀著光輝的寶劍寶刀對準了底下那個在剛才突然加速,閃躲過第一擊的紙箱。
「雜種的小丑劇,我已經看夠了!」
漫天的劍雨射下,紙箱很快就被扎成了篩子,想必躲在里面的家伙也是活不了的吧……
可惜聖杯戰爭的一切都不能用常識去考量——
「旋風沖鋒龍卷風!」
從那個被以無比華麗的方式撕成碎片的紙箱中,像躥天猴一樣打著旋飛出來的,是……是一輛四驅車啊!而且從招式名就可以看出,那是作為《四驅兄弟》中主角機存在的旋風沖鋒!
極速旋轉的四驅車帶著螺旋型的氣浪向站在屋頂的金閃閃沖去,大有「看老子碾死你你知不知道我老子是李剛我開車撞死人不犯法的哦」的氣勢,而被這意料之外的展開震住的金閃閃,一時間沒有注意到,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身後的一抹刀光,所以就這樣被一血了……這當然是不可能的。
實際上是金閃閃完全沒有在那寄托了無數少年青春、熱血與夢想的象征上面投入任何情緒,隨意揮了揮手就,一把劍就將它扎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而偷偷某某潛行到金閃閃身後的季子,則被一道憑空出現的鎖鏈來了個捆綁住了。
「雜種的把戲。」
「您也知道這只是一場作秀罷了,何必這麼認真呢?」
「時臣這個家伙,只會耍些低級的心眼。」
季子完全沒有在表露出驚慌,反正本來就是要來送死的。可惜計劃中以為至少可以把金閃閃‘震你一下’的,不過沒想到連四驅車都燃不起他的激情,難道下次要用籃球?
不過看到那正對準自己的漫天刀劍,季子心里還是有些發怵的。死是不會死,疼肯定會相當疼的吧,畢竟現在這副身體的五感,都是被放大到兩倍的說……
「陛下,拜托輕點……」
「哼!」
--------------first-blood-----------------
兩三個小時之後,在屋後的樹林里。
「我了個擦!真是疼死我了,而且沒想到構築新的傀儡體這麼費時間,還有當初我到底是多麼蛋疼才把面具藏到樹里面啊!」
-----大家還記得當年傳送到地球時被卡到樹里面的潘多拉軍團的那個希靈使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