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幽月站在大門外,小金蛇今日出來玩兒,她只好把它叫出來,拿在手里把玩著。
小金蛇纏在司馬幽月的手指上,信子不時吐出來****她另外一根手指。
「幽月,這樣敲門有用嗎?」。北宮棠看司馬幽月只是低頭逗小金蛇,問道。
「有沒有用,一會兒就知道了。」司馬幽月用另外一只手指輕輕戳著小金蛇的頭。
「咯吱——」
大門打開,尤泗看到外面站了一個絕美女子,還有一個俊俏的小子在低頭逗蛇。
這兩人怎麼看,都不像是來追殺他們的。
「你們是誰?找誰?」尤泗還是警惕的望著他們。
「我們找你三哥。」北宮棠笑著說。
「找我三哥?你們有什麼事?」尤泗再問。
「商議一些事情。」北宮*棠也不明說什麼事情。
「我三哥身子不好,不宜見客。」尤泗說著就想關門。
「四弟,讓她們進來。咳咳——」史辰咳嗽幾聲,吩咐道。
尤泗不明白,不過還是將門打開。
「請。」
司馬幽月又戳了戳小金蛇,才大步踏入進了這府邸,一走過院子,便看到一個病白瘦弱的男子中庭的扶著門庭,一臉平靜的望著他們。
好一個溫潤的男子!看來這傳言不僅很假,還假的離譜。
「那些蜂兒是你的。」史辰看到司馬幽月,第一句話便是這個。
司馬幽月也不否認,這男子的眼神很通透,會猜到蜂兒是她的也不奇怪。
「來者是客,請到客廳喝茶吧。咳咳——」
「喝茶就算了,想必你們也沒有閑情逸致請我們喝茶。」司馬幽月淡淡的說。
「你們來到底有什麼事情?」倪安義站在史辰身邊,望著司馬幽月,大有一副不說就要動手的意思。
「來談事的。」司馬幽月也不被倪安義身上散發出來的戾氣所震懾,只是含笑望著史辰。
「何事?」
「你這時日無多了吧?」司馬幽月含笑問道。
「放肆!」一道清朗的呵斥聲從他們後面傳來,與此同來的還有一道執劍的身影。
「小金蛇不要!」司馬幽月一把按住手上的小金蛇,同時身體往左邊一閃,輕易躲開了這次攻擊。
「嘶嘶——」小金蛇從司馬幽月手里望出小腦袋,眼里透露出不滿。
它剛才明明感覺到殺氣了,她為什麼壓住自己?不高興,不高興!
司馬幽月拿出一顆丹藥給小金蛇吃下,又模了模它的頭,才將它眼里的不滿安撫掉。
「你們是什麼人?敢到我們這里來鬧事?真當我們十兄弟是好欺負的嗎?」。那執劍男子一擊不中,便被倪安義擋下了。
當然,這倪安義也是應了史辰的意思。
「三哥。」另外幾個男子也走了進來,看到司馬幽月和北宮棠,眼里都有氣憤和警惕。
「你們稍安勿躁。」史辰抬手,阻止了幾個兄弟動火。
「三哥,這些人是什麼人,敢到我們這里來撒野,說你時日不長。」一個穿著紅衣長袍的男子瞪著司馬幽月。
「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史辰說,「不如你們說說,你們是什麼人?」
「你們緊張什麼,你們一個個都比我們實力高那麼多,還怕我們會傷了你們不成。」司馬幽月說。
「不得不說,你們敢到這里來,膽子確實很大。」
「不得不說,你這人穿著大紅衣裳,真的很騷包。」司馬幽月很是鎮定的說,「行了,就告訴你們我們是誰也無所謂。我們是帝國學院的學生。」
「學生?」倪安義詫異地上下打量了兩人,「你們可知道我們是什麼人?」
「知道啊,十大惡人嘛。」司馬幽月說,「我們學院還把追殺你們去當做是任務一樣發布出來了。而且,我們還接任務了。」
「噗——」一個穿著水藍色的衣服的男子一下子笑了出來,「你們接了任務還敢到我們這里來?」
「我不是說了嗎,我們是來談事的。」司馬幽月說。
「你的事情就是來說我三哥活不久了嗎?」。紅衣男子喝道。
「我是醫師,也是煉丹師。」司馬幽月說。
「所以你是來給我三哥看病的?」尤泗問道。
「沒錯。」司馬幽月點頭,「不過看他這半死不活的樣子,還有沒有有救,還未可知。」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紅衣男子不相信。
「你們只能試試。」司馬幽月說,「我想,你們現在是沒有選擇了,那些醫師或許是因為無能,或許是因為你們的名聲不肯搭救,總之你們是找不到能救他的人了。所以你們才會到這里來。」
「你知道我們到這里來的目的?」
「當然。你們不就是為了那傳聞中的瑞獸嗎?」。司馬幽月說,「很可惜,你們這最後一個押注根本不存在。」
「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司馬幽月說,「你們想用瑞獸的血來救他,所以才會不顧危險,全部聚集到這里來。要知道,想殺你們的人可不少。但是這瑞獸真的存在嗎?」。
「當然存在,曾經有人親自感受到它的氣息了。」倪安義說。
「這黑暗森林的變化可是最近兩年才出現的,如果真的有瑞獸,那它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會一直在這里嗎?退一萬步說,真的存在這個那個瑞獸,這青城來了多少人你們也看到了,多少勢力同時眼紅,憑你們十兄弟的實力,能搶到嗎?」。司馬幽月說,「病秧子,你是個聰明通透的人,你覺得,這瑞獸存在嗎?」。
史辰苦澀的笑了笑,「沒有。」
「看來你還是個清醒的人。」司馬幽月贊許的看了他一眼,「所以,現在有醫師願意給你看看,你們不是應該抓住這次機會嗎?」。
「居然是機會,自然會想要抓住。」史辰說,「可是如果為得到這機會而付出不想要付出的代價,這機會就要考慮考慮了。」
「嗯,這個是的,我如果想和你談事情的話,也得先為你檢查檢查,看看行不行才行,要是我都不行,那我們之間就不必多談了。」司馬幽月望著史辰,「你可願意讓我為你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