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塔倒塌了,周圍忍者心中好像也有什麼東西倒塌了。
他們是什麼人?不說是忍界頂尖,但也是各族中最優秀的一批人,天資聰穎,前途遠大,不然也不會讓他們來看守戰俘了。這本是一件算不上多麼危險的任務,因為目前忍界就只有兩大集團,千手和宇智波,而且還分出了勝負,所以理論上來說是不會有人來此搗亂的。
但是現在輝的出現就讓他們認識到了,這個任務絕對不是什麼輕松的活。
唰唰唰,高塔上的幾個人全部跳了下來,還是在輝身邊圍成一個包圍圈。
「呼水戶,你沒事吧?」扉間盯著輝,頭也不回的問道。
水戶被奈良一族的那個忍者扶著,揉著自己的喉嚨說道︰「我沒事,你們要小心,這個人的目的是監牢,他應該還有同伙。」
「我知道,警鐘已經敲響了—無—錯—小說。」扉間保持著警惕,不敢大意,「那邊的人手也很多,應該能夠堅持的住。」
看著他們的動作,輝突然一笑,饒有興趣的說道︰「怎麼?還要戰斗下去嗎?」。
扉間回到︰「羽衣輝,我承認你很強,但是如果只是這樣的話,你休想攻破這里!」
「攻破?呵呵」輝淡淡一笑,看來扉間他們都以為自己的目的是劫獄了,也難怪,攻打這里總不會是單純的來找他們打架吧。
「說起來,扉間,你就不想想我為什麼一直不殺掉她嗎?」。輝指了指漩渦水戶,「我可是隨時有機會殺掉她哦?」
「恩?」扉間的眉頭皺了起來。
「漩渦水戶一開始就被他劫持,但是一直不殺她,是為了拿她做人質嗎?還是說這只是挑撥離間?」扉間腦子里胡思亂想了起來。
「你就不奇怪我是怎麼突然出現在這里的嗎?」。輝嘴角勾起,嘲諷的說道。
漩渦水戶一下子看向了輝,惱怒的說道︰「你胡說!你是想說我是你的內應吧?我為什麼要背叛我的伙伴!你能給我什麼!你以為大家會中你的計嗎?」。
扉間伸手打斷了水戶的話,冷靜的說道︰「好了水戶,不用和他爭論了,我相信你,他是我們的敵人,不需要听他的話。」
「呵呵呵呵」輝笑了起來,然後說道︰「相信她?這樣吧,我做事從來不遮遮掩掩,我就直接告訴你!她的身上被我刻下了記號,你們如果接近她的話說不定會很慘哦,就像這樣」
「什麼?」扉間還沒听懂輝是什麼意思,就看見輝手指一挑。
漩渦水戶脖子處突然黑光一閃,一個黑色的圓形印記顯現,然後一個人影在她的背後浮現出來。
「快閃開!」扉間一聲大喊,但是遲了。
「我為自己精心準備的術,現在就讓你們見識一下吧」輝的語氣說不出的悵然。
「靈魂擺渡!」
空氣中游離的能量如同嗅到了血腥味的蒼蠅一般涌了過來,唰的一下,黑色的人影瞬間實質化,變成了另一個輝。
影子輝剛一出現,就看向了漩渦水戶身邊的那個奈良一族的忍者,抬起手就是一個下劈。這個忍者想也不想,直接掏出苦無一個上撩。
唰,影子輝的手被苦無刺穿,然後瞬間又愈合在一起,在這個忍者驚訝的眼神中,狠狠的劈在了他的下巴,然後向下一拉,這個忍者的胸膛直接被手刀劈開,內髒落了一地。
噗咚,他被這一下劈的向前栽倒,撲在了地面,掙扎了兩下,沒了動靜。
唰唰唰,一把刀從影子輝的身體內劃過,將他從中間斬斷,然後影子輝的身體朦朧起來,化為光點散開消失。
「好詭異的術!物理攻擊無效嗎?」。扉間收回刀,眼角抽動著。
「什麼」漩渦水戶跌倒在地上,不敢置信的模著自己的脖子,喃喃道︰「這不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振作起來!我們還有機會!不要被他嚇到了!」扉間怒吼道。同伴一而再再而三的死在自己面前,他真的憤怒了。
輝淡漠的看著漩渦水戶,暗自想到︰「這就被打垮了麼?漩渦水戶,你可是我的棋子啊」
為什麼會一直不殺掉漩渦水戶?當然不是因為她是女人,而是因為漩渦水戶是一顆很好的棋子。
靈魂擺渡的原理很簡單,將自己的陰陽之力做成種子一般的形態植入另外一個人的體內,當輝施術的時候,陰陽種子就會吸引世界中游離的能量從而形成一個分身一般的能量體,對這個能量體來說,簡單的物理攻擊全都無效,沒有準備的人對上這種能量確實不是一般的吃虧。你一刀砍過來,結果刀直接從我身上穿過去了,而我就可以在你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打死你。
而平常的時候,這個種子甚至會無意的吸引空氣中的能量來補充自己的能量流失,只要輝存在于這個世界,這個種子中輝留下的精神印記就不會消失,這個種子也會永遠保存下去,就像是大蛇丸的咒印一樣,除了封印壓制以外,幾乎沒有破解的方法。
這似乎是一種專用于偷襲的攻擊性忍術,但是這其實是輝為自己精心準備的忍術,攻擊性僅僅只是它的一個方面。而它真正的作用,其實是可以制造輝的一個投影,類似于天泉對斑用過的那種意識投影。
為什麼要選擇漩渦水戶做這個投影的受術者?那就是因為漩渦水戶未來會成為九尾的人柱力!輝已經在打尾獸的主意了。
尾獸是六道仙人晚年用陰陽遁術將十尾的查克拉分解,從虛空中創造出來的神奇生物,不老不死,蘊含著陰陽遁術的最高奧秘,對于輝來說,如果能夠研究一下尾獸,說不定能夠從中窺測一下當年六道仙人創造萬物的神力。
除了這些外,還有最後一個用處,不過說真的,輝真的不想用到那一招。
那是他為自己準備的最後手段!
與此同時,天泉也找到了關押戰俘的監牢。
「動靜真大啊」天泉站在一個湖泊上,看著遠處那倒塌的高塔,微微一笑,「輝還真是讓人意外。」
想到小時候那個懵懂無知的小男孩,到現在這個已經成為最頂尖強者的男人,天泉悵然若失。
「新一代的時代已經來了啊」
此時,隨著警鐘響起,已經有忍者向還有監牢的地方趕來了,畢竟這是最重要的地方,不容有失。
啪,啪,天泉向湖中一個小島走去,水面隨著他的步伐泛起圈圈波紋。
「什麼人!」小島邊緣的守衛人員發現了天泉,大喝道。
天泉直接走了過去,不遮不掩,淡淡的說道︰「我是羽衣天泉。」
「恩?怎麼是你?」這個中年人這還認得天泉,但還是強硬的說道︰「警鐘響起,任何接近這里的人如果沒有持有手令的話,都要被抓捕!現在請出示你的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