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邊,天泉和輝目送著明香的馬車離去。
「你動搖了?」天泉突然出聲道。
「恩?」輝詫異的看向天泉。
「呵呵。」天泉淡淡一笑,「是你自己的心境波動影響了我。」
「這樣啊」輝默然。
輝現在每時每刻都在小心的嘗試著將身心與天地合一,這種狀態下類似于開啟了仙人模式的鳴人,不過仙人模式主要是強化戰力。而與天地合一則是讓輝能夠以一種全新的方式去看世界,從世界的角度去看世界。
但是,這是一種很微妙的狀態,輝現在只能夠勉勉強強的在平常達到,一旦情緒出現波動就會破壞這種狀態,至于在戰斗中進入這種狀態那是無稽之談。
人就是人,就算一個人去模仿神的角度看世界,他也還是人。
「誰都有動搖的時候吧,重要的是我還站在這里。」
得道難,養道更難。從古到今,不知道有多少強者墮落,這些人都是曾經找到過自己的道的人,但是卻在各種因素的影響下又失去了。
典型中的典型就是六道仙人的母親,曾經的創世神「卯之女神」,後來的破壞神大筒木輝夜。她的生平經歷就是一個活生的例子︰從作為一個拯救了世界的英雄到被世人封神,最後卻墮落成了鬼。
另外一個例子就是後來的宇智波斑了。
這些強者的信念其實無比的堅定,最起碼比一般人要堅定的太多了,但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能夠讓這種人墮落的誘()惑也不是一般的強,這也使得這些人一旦**就會徹底的走向反面。
就像大筒木輝夜,以當時拯救了世界的她來說,吃了神樹果實的她可謂是無欲無求了,不管是力量、財富、權利,甚至是女人所關心的容貌、不老不死,這些她都得到了,但是她偏偏就出現了新的︰將世間的查克拉回收,與神樹一體化。她甚至一度對整個世界使用了無限月讀,差一點就將整個世界的查克拉再次集中于神樹,險些使神樹生出新的果實。
輝從大筒木輝夜的所作所為中可以看出,她的思想程度已經完全月兌離了「人」,徹徹底底的達到了「神」的地步。所以,輝知道自己根本不能理解她的行為。
為什麼大筒木輝夜在已經無敵之後偏要去毀滅世界?
誰知道呢?也許是為了追尋更上一層的力量,也許只是她對這個世界厭煩了準備創造出一個全新的世界。
「說起來,要不是因為我們姓羽衣,事情就簡單多了啊」天泉理解的嘆道。
作為六道仙人的一支後裔,羽衣一族竟然繼承了六道仙人的姓氏!也就是說,比起宇智波還有千手這些由六道的後代流傳下來的忍族,羽衣一族反而可以算是正統的六道後裔。
這件事能瞞的了一時卻瞞不了一世,目前這個世界上就有三個人知道,輝,天泉,絕。搞不好絕還會把這件事說出去。如果被別人知道羽衣一族其實是六道的後裔,那麼首先宇智波和千手就要對羽衣一族展開打擊了,甚至是有人會打羽衣一族的主意。
看看日向一族和宇智波一族,他們的眼楮就被無數人惦記,千手一族要不是柱間太強悍而且木遁又不具有普遍性,估計甚至都會有人把主意打到柱間身上去。就算是這樣,在後來也有人對柱間的細胞展開了研究。
輝相信,現在自己這種強大的力量估計會被很大一部分人解讀為血跡界限,要是被人知道自己其實是六道的後裔,那自己的這種力量無疑會被別人看做是六道的血跡。
六道仙人的血跡界限啊,想想都讓人興奮。
更別說輝的這種力量確實很接近六道。
所以說,天泉和輝只能夠選擇展示武力這種暴力,危險但是又相對成效較快的方法。
能夠爭取一點時間就算一點吧,說不定到時候輝和天泉的強大就會像鼎盛時期的柱間一樣讓人望而生畏,就算被別人知道身份也沒人敢動歪主意了。
此時,在這條小道的前方幾里處,一座小城的茶館里,兩個年輕的忍者正在交談著。
「喂,巴郎,現在大木那小子已經與羽衣輝和羽衣天泉的人接觸了吧。」風狩一邊心不在焉地喝著茶水一邊說道。
「啊,羽衣一族的人應該也快來了。」巴郎點點頭。
他們被家族派來,同樣是為了打听清楚輝和天泉到底是什麼意思,因為輝和天泉根本不遮掩自己的行蹤,所以他們的路線大家其實都知道,這次風狩和巴郎就直接在這座小城里等著輝和天泉上門。
「你說羽衣的那些人真的有那麼厲害麼?」風狩舌忝了舌忝嘴唇,突然問道。
「恩?怎麼?」巴郎很奇怪風狩會問出這樣的話。
「我听說羽衣輝才十七歲啊,還有那個羽衣一族的族長,羽衣天泉,以前根本沒有听說過他有多厲害。」風狩悶悶的說道,他自問也是家族中年輕一輩中頂尖層次的好手,就是放在整個忍界也排的上號,不過再給他幾個膽他都不敢去闖漩渦一族的監牢。
巴郎不以為意,說道︰「大概是天才吧,就像柱間和斑一樣。」
「天才?切!」風狩不屑的哼了一聲。
這個世界為什麼這麼不公平?為什麼我付出了比那些所謂的天才更多的努力,卻達不到他們哪怕一半的成就?
窗戶外,兩個人的談論聲飄了進來。
「听說了麼,羽衣輝和羽衣天泉快到這里了。」
「當然知道了,听說又有人挑戰他們失敗了。」
「是啊,不過好像羽衣輝從來不下殺手啊,真是怪癖。」
「哈哈,這可不關我們的事啊,走吧,去吃飯吧,我餓死了。」
風狩一下子愣住了。
「挑戰不殺人」他喃喃自語著。
「怎麼了風狩?」巴郎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風狩的眼楮漸漸的亮了起來。
彭!他突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我要去挑戰羽衣輝!」
「啊?」巴郎差點一口水噴了出來,「喂喂,你不想活了麼?家族讓你來和他接觸,不是讓你來送死的!」
「他不會殺我的!他不會!」風狩的眼楮越來越亮,突然升起一種意氣風發的感覺,「我去向他提出挑戰,既可以看看他是不是如傳聞的那樣強,又可以向大家證明一下自己。」他越想越激動。
「巴郎,沒問題的,我們只是使者而已,而已要是出現危險我會投降的,我就不信他就拉下臉擊殺一個已經投降的人,我和他可沒仇。」
在風狩看來,他以一個弱者的地位去向輝提出挑戰,就算不敵也不會出現生命危險,換做是他被人家挑戰,人家要是認輸了的話風狩也不會好意思再下手的。
更別提他還有一招殺手 ︰他是家族派來與羽衣一族談事情的使者!
「就算是打不過他,到時候我說出我的身份再投降,羽衣輝絕對會停手的吧。沒問題,這次絕對安全!」風狩激動的想到。
只有見識過了真正的強者是怎麼樣的,自己才能夠突破,才能夠進步。
挨打算什麼?風狩覺得就憑自己這種奮斗的精神絕對有天能夠追上那些天才。
巴郎最終還是被風狩說服了,于是,在小城外,輝和天泉就被再一次攔住了。
「輝先生,還有天泉先生。」風狩先是禮貌的打了個招呼,然後全身繃緊了。
這可是兩個危險人物,接下來的戰斗說是不會有危險,但是風狩還是很緊張。
萬一輝失手怎麼辦?萬一輝不停手怎麼辦?萬一輝根本不理他怎麼辦?
輝掃了掃風狩那緊繃的肌肉和他跳動的神經,頓時了然。
在他面前露出這種表情的人,基本上都是來找茬的。
不是找茬你緊張什麼?
二話不說,輝直接問道︰「要和我動手?」
「呃」風狩沒想到輝這麼直接,不過也好,風狩也不再考慮其他的事情,神情嚴肅地點了點頭。
「听說輝先生是我們年輕一輩最頂尖的強者,今天我想見識一下,還請賜教。」
「賜教?我可沒什麼好教你的。」輝淡淡的說道
「你出手吧。」(誘惑,好一個屏蔽詞,連我章節名都被改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