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輝的話音落下,這場戰斗也宣布開始,天泉饒有意思的看了風狩一眼,走到了一旁,給輝留下了足夠的位置。
「有意思啊,竟然會出現挑戰者?輝終于也走到今天了啊」
挑戰,這個詞代表著挑戰者從一開始就自認處于劣勢,也就是說,輝如今的實力漸漸的開始被人接受了。
「風狩,小心一點,不要太逞強,別忘了我們的任務。」巴郎交代了幾句,也退了開來。
風狩沒有回話,現在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輝身上。
「天才麼」風狩內心默默念道。
宇智波斑,千手柱間,羽衣輝
這三個人就好像三座大山一樣壓在忍界年輕一輩人的心上,不管你承不承認,在如今這個世界,要是他們三個人稱自己是第二,那就還沒有年輕人敢稱第一。
*他們現在的這種威名確確實實是一步步打出來的!
戰國時代是一個發展畸形的年代,這個時候沒有忍者學校,而且大部分的人力物力都被投入了戰爭,根本沒有精力去發展經濟和教育。大多數的孩子一出生就被灌輸了戰斗的意識,但是沒有經過系統訓練的他們能夠活下來的只是少數,太多的天才都隕落了,能夠成長起來了只有以少部分幸運兒而已。
在未來的火之國,當一個人從忍者學校畢業後,就會有上忍級別的高手來引導帶領他們,這就讓他們獲得了比現在多得多的時間和安全。再看看現在,不知道有多少具有天賦的孩子在戰場上莫名其妙的就被人順手給殺死了。
或許這樣成長起來的強者在實戰上要比後來強大,但是中間層次和一般強者的數量要少的太多了。
最起碼,在這個時代能夠被輝看得上眼的人還真的沒有幾個。
但是在未來的世界,當世界初步恢復和平,開始大力培養下一代後,各個家族,各個國家的新人就開始層出不窮的涌出來,一代代的強者簡直讓人看得眼花繚亂,武士階層也是在這一時期徹徹底底的被忍者遮住風采,退出了世界的舞台。
而現在,輝就要瞧瞧目前這個世界上年輕一輩中杰出者的實力,而風狩也要挑戰一下輝這個隱約站在了所有年輕一輩,不,應該說是所有忍者最前列的強者。
興奮,恐懼,自信,種種情緒涌了上來,風狩這一刻再無雜念,內心突然就平靜下來。
啪!他的雙手拍在了一起,手指彈動,看得人眼花繚亂。
看他的樣子似乎是要用遠距離忍術試探,然後再決定具體的攻擊方式。
但是輝想也不想,直接抬手一指。
初始之劍出現,然後咻的一聲射了過來,十米左右的距離轉瞬即至,而這個時候風狩的結印才剛剛開始。
「好快。」風狩微微皺眉,側過身子,猛地一跳,將初始之劍避開,然後腳步不停,直接朝著輝沖了過去。
咻!一個小小的初始之球飛了過來,射到風狩面前時微微一頓,轟然炸開,變化出無數把小小的初始之劍,一下子就把風狩包圍了起來。
「早就听聞過羽衣輝的這種攻擊方式,果然不凡。」風狩也不吃驚,松開了結印的雙手,微微一抓。
彭的一聲,白色煙霧升起,然後一團巨大的黑影突然砸了出來。
竟然是少見的重兵器,一把直徑足足有四五米的流星錘!這麼大的尺寸明顯是經過忍術變化而成。
當當當當風狩將流星錘舞的密不透風,初始之劍磕在布滿尖刺的錘體上紛紛彈開,一時間都近不了風狩的身。然後風狩手突然一彈一拉,手中的繩索一下子繃緊,流星錘直接飛射了出來,硬生生的在風狩的前方沖開了一條道路。
「要上了!」風狩眼楮鎖定了一直沒有動彈的輝,心中默默的給自己打了口氣,他知道,前面的接觸只能算是熱身,連前戲都算不上。
「喝!」風狩大喝一聲,腳下查克拉爆發,身體一下子跳了起來。
輝的頭抬了起來,看向了風狩。
「有意思,竟然還有人使用這樣的兵器,看來是一個崇尚暴力的忍者。」輝想道,「而且普通狀態下的初始之劍的鋒利程度看來也沒有那麼高啊」
普通狀態下的初始之劍只能算是利刃,畢竟初始之劍不是那些真正的神兵利器,它也只是初始之球的一種變化形態而已,一般用查克拉金屬制成的兵器,在查克拉的覆蓋下就可以做到比初始之劍還要鋒利。
當然,這也是沒有加上陰法輪轉的原因。
身在半空中的風狩手在流星錘的繩索上迅速的繞了幾圈,然後一扯一甩!
嗚輝就看著這個巨大的流星錘帶著沉悶的風聲向自己砸了過來。
「也只有這種程度麼」輝內心不禁有點失望,這個風狩雖然比起別人來說使用了一種很少見的兵器,但是戰斗方式還是中規中矩,沒有給輝帶來眼前一亮的感覺。
天泉的神出鬼沒,斑和柱間的暴力碾壓,扉間的靈活多變,八佐雲的刀術和身法,漩渦水戶的封印術,甚至是絕的詭異,這些都是讓輝非常感興趣的戰斗方式,但是眼前的風狩帶給他的感覺卻很死板,簡陋,一點美感都沒有。
「看來只是個普通貨色。」輝也懶得再打下去,抬起手,屈指一彈。
當!輝腳下的大地微微一震,裂出一道道細細的痕跡,但是身體根本沒有動,反而是看起來充滿了壓迫感的流星錘竟然直接被輝彈開了!
「什麼!一根手指?」風狩確確實實的被震驚了,不管輝是用高速閃開,用初始之劍將流星錘斬開,還是用別的什麼忍術擋下他都不會意外,但是現在僅僅是一根手指,一根小小的手指而已。
「開什麼玩笑?難道說他其實是一個體術的高手?」
忍界中也不是沒有這樣的人,專修體術的高手,堅信自己的就是最強大的劍和盾,所以被千錘百煉,一般的忍術打在身上一點事都沒有。
「威力勉強還行。」輝看了看微微發麻的手指,再次屈指,輕輕一彈。
一個初始之球從他的手指浮現,咻的一下朝還在半空中的風狩射了過去,見風就漲,瞬間就變成了一個比流星錘還要巨大的黑色圓球。
風狩用流星錘來砸輝,輝就用更大的初始之球來撞他。
「不好!」風狩的流星錘此時還被輝彈在了一邊,他也來不及收回,這也是重兵器的缺點。
風狩的牙齒咬緊了,毅然伸出雙手,按在了初始之球上。
彭!風狩一下子從空中被砸了下來,然後又被初始之球推著在地面滑出十多米,帶起一路煙塵。
「風狩!」一旁觀看的巴郎驚呼出聲。
「呃啊啊啊啊」風狩發出野獸一樣的怒吼,手上的肌肉鼓起,一跳跳粗大的青筋糾結著,雙腿深深的陷在泥土里,整個身子都繃成了一條線,硬是把初始之球頂住了。
「加油啊」巴郎緊張的手心全是汗,比風狩本人還要緊張。
輝面色不改,從容的踏出一步,瞬間站在了初始之球邊,一只手搭了上去。
「糟糕!」風狩頓時感覺一股莫大的力量從初始之球上傳來。
轟!整個初始之球一下子被輝按在了土里,將風狩壓在了地面下。
「啊?」巴郎猛的退後一步,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景象。
就這麼結束了?這麼簡單?這麼快?
沒有什麼強大的忍術,沒有將四周打的一片狼藉,就是簡簡單單的幾招就結束了?
「輝輝先生,我們認輸,我們投降了。」巴郎結結巴巴的喊道。
「恩?投降?」輝好笑的看了巴郎一眼,手一抓,整個初始之球就化為液態收縮了起來,很快就化為一個小球浮在了輝的頭頂。
地面上被初始之球壓出的大坑里,風狩萎靡的陷在一個人形的小坑里,虛弱的看著輝。
「咳咳我輸了」風狩沮喪地輕聲說道,嘴角有血絲溢出,看來是內髒被壓傷了。
輝直接躬下腰,伸出了手。
「呵呵」風狩自嘲的笑笑,也伸出了手。
輝突然皺起了眉,手直接錯開,一下子抓住了風狩的衣領。
「恩?輝先生?」風狩詫異的看著輝,不明白他要干什麼。
不是應該我認輸之後你就大度的伸手將我拉起來嗎?現在這是個什麼情況?風狩心中突然感覺有點不妙。
輝也不答話,將風狩提了起來,朝後方一甩。
啪,天泉微笑著將風狩接住,然後幾個符文在風狩身上一閃而過,風狩就直接消失掉了。
「輝先生這」巴郎目瞪口呆,根本看不懂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你有意見?」輝眼楮淡淡的掃了過去,將巴郎嚇得又退了一步。
「可可是,輝先生,我們已經認輸了啊!」巴郎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的組織著語言,「我們只是家族派來的使者,為什麼要」
「使者的話有一個帶話就夠了。」輝收回手背在身後,平靜的說道,「而且,挑戰我就要做好受到懲罰的準備,我可沒那麼多閑工夫去陪你們玩。」
如果輝對每一個挑戰者都放過,那麼傳出去別人怎麼看他?
好欺負!可以用來刷經驗!
反正輝不會真的殺掉他們,那還怕什麼?難得有一個傻瓜站著給別人打還不下死手,估計忍界中的人都要過來找輝試試手了,那時候輝煩都要煩死。
但是巴郎就不懂了。
「不是說你對挑戰的人從不下殺手嗎?為什麼」
輝的眉頭皺了起來︰「我從不下殺手?笑話!我在你們看來就是這麼和善的人麼?好了,你們家族讓你來有什麼事情,說完了就給我滾蛋!」
巴郎絕望了,他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自己被坑了
小城里,兩個青年模樣的忍者並肩走在街道上。
「不知道這一次行不行啊」其中一個家伙自言自語道。
突然,兩人的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神色。
「竟然真的有人去了?哈哈哈。」
兩人直接邁開步子,兩三下跳到城牆上,遠遠的感應著空氣中能量的波動。
「果然!是輝那小子的能量!」陰森森的聲音響起,帶著無比興奮的情緒。
「沒想到啊,順手布下的棋子,竟然真的會信了我們的話去挑戰羽衣輝啊,而且還這麼順利,真的被輝抓進監牢里去了!」
呼,這兩個忍者直接將身上的袍子扯開。
「計劃完成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還以為會有多難嘖嘖,羽衣輝那小子果然是太自負了!」
他們的面目變化著,漸漸的顯現出漆黑的皮膚。
黑絕!
「哈哈哈」黑絕心中一陣暢快,哈哈笑了起來,旁邊的分身則融化開來,消散在大地里。
「這下子,看你們怎麼死!」
(PS︰突然想起來翻了下前面的文,發現現在的文風略微有點進步,而且以前的分段似乎也不這麼好,不過還好不影響閱讀,另外我只是挑其中戰斗的場面把錯字修改了下,其他的場面等我有時間了再去改錯字。話說我還是對戰斗的場面描寫的用心一點啊,特別是前面的篇幅,輝每次戰斗我都用心想了好久。
最後更新的事情大家不要急,我這第一次寫書快不起來啊而且有時候還要自己看小說,各位見諒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