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哇咿BOY、EcHo_meali投的月票。
謝謝吉奇奇的打賞。
謝謝訂閱、推薦票、留言看文的親。
昨天身體不適請假了,抱歉。
……………………………………………
薊允卓帶著侍衛潛到崖底,但見一片碧綠幽深的濃密草叢,草叢上一朵雪白的狀若羽毛的花朵亭亭玉立。
那便是羽菱花了。
侍衛已經取出大剪刀要撲上去,薊允卓道︰「小心有巨蛇!」
話音甫落,果見一陣陰風驟起,一條巨蟒猛地從草叢里竄出來,眾人都嚇了一跳。侍衛們急忙護著薊允卓後退。
那巨蟒足有兩棵千年古樹那麼長,身子粗壯,它張著血盆大口,吐著紅色信子,沖眾人耀武揚威,仿佛在宣示它對羽菱花的主權。
侍衛中為首的道︰「八皇子,現在該怎麼辦?」
薊允卓從容命令眾人引開巨蟒,自己則拿著大剪刀飛速越向羽菱花, 擦一聲,羽菱花被剪斷,薊允卓上前接住羽菱花,正欲離開,那巨蟒猛烈搖晃著身子,惱羞成怒朝薊允卓撲了過來。
幸好有侍衛及時擋在薊允卓前面,巨蛇張開大口,一口將那侍衛吞了進去。
巨蛇的身子立即變得粗大,因為裝了一個人的緣故。
眾人駭異,說時遲那時快,薊允卓拔旁侍衛的寶劍,一劍封喉剖開了巨蛇身子,那侍衛從巨蛇肚子里掉了出來,而巨蛇被劃開肚皮的身子在空中搖晃了幾下便重重摔倒在地,騰起一陣煙塵。
薊允卓小心將羽菱花放入背上竹簍,和侍衛一起順著藤條爬上了崖頂。
到了崖頂,薊允卓愣住了,原來捆著安念熙的地方已經空空如也,藤條被扔在地上。
薊允卓皺了眉頭,侍衛們到附近找了找也沒有找見安念熙的蹤影,侍衛請示道︰「八皇子,現在該怎麼辦?」
不過一個侍女不見就不見了吧,薊允卓不以為意,或許那侍女已經下山找書少爺去了。
于是薊允卓道︰「下山吧!」
安念熙是被路過的村民虜了回去。
那村民名喚老薩,是附近一個叫廣化的村子里的一個光棍。
家里窮得叮當響,原來在附近鎮上也是有家產的,只是老子爹好賭,將家產堵了個精光,只能帶著妻兒回祖居的村子過活。
老薩還有一弟弟,兄弟倆都因家貧沒有娶妻,上山砍柴時偶然遇見安念熙便起了歹意,將安念熙敲昏,背回了村子。
廣化村里听說老薩半路撿了個不要錢的老婆都來看熱鬧,可是老薩將安念熙鎖在屋子里,不讓任何人瞧一眼,哪怕是自己的親弟弟。
弟弟小薩不樂意了︰「大哥也忒小氣。」
老薩道︰「那你也自己上山撿一個去。」
小薩不忿,大哥有這等運氣,難道自己就沒有不成?于是也背了砍柴刀上山去了。
老薩見小薩不再糾纏,歡天喜地央了父母要給自己和安念熙拜堂成親。
其父道︰「家里窮得叮當響,她既是半路上撿來的,也沒有娘家,還花那冤枉錢做什麼?」
其母也附和道︰「就是,生米煮成熟飯,等到來年再生下崽子來,還怕她跑了不成?」
老薩細想,父母也言之有理,若因為成親再欠下點錢還不是要自己償還嗎?于是一切從簡,也不要那儀式了,只想如他母親所說快點兒生米煮成熟飯。
老薩入了屋子,其母在外頭把門鎖死了,這樣即便安念熙醒來也不怕她逃了。
其父甚至還走到門外偷听門內動靜,其母啐了他一口道︰「瞧你這老不正經的,臭不要臉!」
其父嘿嘿笑道︰「我不是擔心咱們兒子嗎?這麼大的人,可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要不你進去手把手教他?」其母白了其父一眼。
其父覺得沒意思,便拉著其母走了︰「你這婆娘,沒讓我教訓一番你就是皮癢!」
說著,其父拉了其母也回了自己屋子去尋歡作樂去。
屋內,老薩听父母沒了說話聲音,知道二人已經離開便立刻猴急地月兌了自己衣裳。
一邊月兌衣裳一邊覷著床上的美人兒,自己這真是踩了****運了,撿到個母的已是萬幸,偏還撿到個貌美如花的。
老薩盯著床上的美人兒,心里美滋滋的,這分明是仙女兒下凡來了,人間哪有長得這樣好看的女子,村里那些娶得上媳婦的又怎樣?一個個全都丑得豬頭似的,哪似床上這熟睡的如花似玉的美人兒。
老薩二十多歲還沒踫過呢,所以一月兌光自己衣服便刺溜爬到了安念熙身上,一邊抖著手去解安念熙的衣裳,一邊呼哧呼哧豬拱食一般在安念熙臉上身上亂親一氣。
安念熙猛然睜開眼楮,發現一個赤條條的男子正趴在自己身上,一邊扒著自己衣服,一邊親著自己,這一驚非同小可。
她尖叫一聲去推老薩,道︰「你是誰?你要干什麼?」
老薩見安念熙醒了,先是一驚,繼而嘿嘿笑道︰「我是你男人哪?」
老薩嘴里噴出的又臭又熱的口氣燻得安念熙想吐,她使勁推著老薩,叫喊著︰「救命啊!救命啊!來人哪!」
隔壁,老薩父母听到安念熙的呼救卻是安之若素。
其父道︰「醒了好,醒了來勁兒。」
其母嘿嘿一笑︰「你倒是來勁兒讓老娘看看。」
于是其父就猴兒一樣躥到了其母身上……
安念熙的右手喪失了力量,單憑一只手哪里推得動老薩。
老薩是粗野漢子,有的是蠻力,起初還緊張地捂了安念熙的嘴巴,後來干脆拿開****笑道︰「娘子,這是我家,你喊破喉嚨也沒有用的,你遂了我的好事,以後我家就是你家了。」
老薩說著不顧安念熙掙扎反抗,粗魯剝了安念熙的衣裳,還拿安念熙的褲子捆了安念熙的手。
老薩將安念熙的手固定在頭頂,便去扯安念熙身上僅存的肚兜,安念熙慘叫著,可是老薩哪里顧這些,安念熙叫得越慘,他身子底下的命根子就越得意,仿佛蘸了雞血般硬了起來。
那命根子像這樣硬過無數次,可是就是沒的地方發泄呀。
此刻,身下是一個白女敕得如蓮藕般的姑娘,老薩興奮地簡直想死了。
他目光發直盯著安念熙光滑身子上那兩朵飽蘸的蓓蕾,驀地如餓虎撲食便咬了上去……
繼而,隔壁正在翻雲覆雨的其父和其母不但听見安念熙的慘叫,還听見了老薩的一聲慘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