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點點的逼近,帶著強烈的侵、佔,直到逼得她退無可退。
「你餓了就吃些點心,正好,我娘給我塞了幾塊點心,你先墊著點吧。」李茵知道男人話外的含義,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面含憂色從寬大的袖子里掏出兩塊乖巧可愛的桂花糕出來,桂花糕劉氏做的甜,一般李茵吃了一口,就不會再咬第二口,捏著桂花糕,湊到男人嘴邊,為了不讓自己摔倒,李茵另一只手環住男人遒勁扎實的腰,笑容可掬看著他。
「我吃過了的,娘的廚藝越來越好了,至少,這桂花糕做的跟京都的第一酒樓有得一拼,要不要嘗嘗?」這副真以為他餓了的表情,讓蕭林不知道該怎麼接下。
垂眸看著女人圓潤的指尖,蕭林彎唇,「不若我與夫人一人一半,也好應了今日我們大好日子,夫妻一體,共同吃一塊桂花糕,听起來不錯,夫人以為呢?」.
+du.
笑容甜蜜的李茵不假思索,當然答應,心里難得升起逗弄男人,男人的口味她是知道的,對于甜食,那是滴末不沾,就像是要他命似的。
記得劉氏曾經做了一次桂花糕,也是很甜,結果不想推卻娘親的一片好心,吃了一塊,當場,男人一張臉顏色變化成了幾種,面上,卻不得不對著娘親聲聲稱贊,那時候,好像男人時不時的就會出現在娘親身邊,也不知道兩人在說些什麼,可現在李茵明白了,男人未雨綢繆。都把事情謀劃到她身上了,不讓男人嘗嘗苦頭。她這心里可不泄恨呢!
「我們一起吃。」將飄著香味的桂花糕掰成兩半,李茵先吃。看著男人听話的咬掉她手上的桂花糕,末了還伸出舌頭舌忝了她的指尖,頓時,酥麻的電流從她的指尖以光速傳遍全身,讓她整個人都感覺軟化了,定了定心神,李茵看著得意的沖她勾唇笑得燦爛的男人,心底默念了句妖孽之後,才盯著男人根本沒有錯亂的表情。
結果。嘴里甜得發膩的味道讓她快要承受不了。
「夫人,味道如何?」李茵瞪著大眼,盯著男人不動聲色的臉龐,「自然美味極了。」心里疑惑男人根本就是能吃甜,結果,話剛一說完,男人直接埋下頭,堵住了她的唇。
措手不及的李茵被男人單刀直入的強橫鎮住,不讓她有一絲呼吸新鮮空氣的機會。直接把自己的舌頭伸進她嘴里,不留一絲空隙的將她嘴里每個角落舌忝了個遍。
而男人一臉享受的樣子更讓李茵有氣撒不出,分明是她落入了男人的圈套中,而自己卻傻乎乎的跳了進去。不僅讓男人反過來整了自己,還被男人抓住機會吃她豆腐。
真是虧大發了。
兩人互通了心意,果然什麼都跟開始的不一樣了。以前,她還能猜出男人的小心思。結果,現在。她卻是被男人欺負得最慘的那個人。
哼,這些新賬舊賬,遲早有一天,她要從男人身上討回來。
被男人禁錮住,李茵不得掙開一絲縫隙,眼看男人收不住的架勢,她悶哼了聲。
看著她皺眉,男人一下子睜開眼,推開她︰「夫人,怎麼了?」
抱著男人結實的腰,李茵蹙著眉沒有松開。
凝望著男人含著關切的神色,李茵眼底閃過戲謔,她松開手,轉而勾住男人的脖子,微微用力,男人順著她的力道彎了腰,同時,將她攬得更貼近身體。
緊到李茵都能感受到男人灼熱的溫度,特別是某個地方。
「夫人」腰上一緊,李茵明顯感受到男人處在邊緣的那種快要忍受不了的心情,眼中閃過不忍,可李茵就是想要懲罰男人,誰叫他欺負她呢!
而李茵沒有想到,蕭林從來不會隱忍什麼,讓他能容忍的,這天下就只有她李茵一人了。
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李茵在洞房花燭夜的時候,已然深深體會,為何蕭林會輕松的放過明知在挑逗著他的自己。
兩人在房間折騰了好些時間,外頭都酒過三巡了,才見蕭林牽著李茵的手,出現在眾人面前。
女人卸了鳳冠,挽成了少婦發髻,簡單不失身份的著裝亮相,成為了眾人視線中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女子眼眸彎彎,勾著一抹淺淡的笑容,目過之處,皆能讓人感受到來自女子善意又真誠的目光。
而女子的容貌,翩若驚鴻,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其形縴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瑰姿艷逸,儀靜體閑。
舉手投足間,氣質清雅月兌俗,出塵淡然。
好一個天仙兒般的女子!
眾人的目光直直落在女子身上,不得移開。
一聲咳嗽,將眾人的注意拉了回來。
卻是最為低調的太子太傅連古先生,「蕭莊主可是今日大喜,這麼久才與新娘子出來,理應當罰三杯酒,大家覺得,是與不是這個理兒?」
連古先生一出,誰不應聲附和?
「對啊,連連古老先生都認為蕭莊主這做的不當,這酒啊該罰!」
「蕭莊主難得抱得美人歸,我們要理解。」
「今日蕭莊主大喜,卻讓我等干巴巴的喝了好幾壇子酒,這可是不好咧,該罰該罰」
「罰罰罰」
前廳一下子沸騰了起來,有些認為蕭莊主難得激動興奮,與新娘子纏綿了小半刻鐘,那是理所應當,大部分人卻都‘威逼利誘’蕭莊主自罰三杯。
蕭林在自己大喜之日,臉上也難得浮起燦爛的笑容,端起酒杯,自有小廝抱著酒壇子,為他連斟三杯酒。
三杯酒一飲而盡,眾人哄笑,將玩笑的矛頭指向新娘子。
「新娘子果然傾國傾城,蕭莊主艷福不淺啊,這蕭莊主如此好爽,新娘子也應該夫唱婦隨,大伙說,是也不是?」
這挑起話題的,仍舊是老先生連古,蕭林這邊眉尾一挑,目光循著聲音尋找老頭子的身影,下一刻,老頭子搖晃著身體,抱著一壇子酒不知道從哪里鑽了出來。
「蕭莊主,可是不得幫著你家夫人,這今日難得大喜,大伙們也想跟著熱鬧熱鬧,可不興以勢壓人吶。」
不知道老頭子到底喝了多少酒,這會走路都開始搖搖晃晃了。
「老頭子,你想讓本莊主今晚洞不了房嗎?」。
男人喝酒,女人夫唱婦隨什麼?這明顯是下了坑讓他跳,這老頭絕對是公私不分。
老頭子一搖一晃的晃到了李茵跟前,李茵看著湊到她面前的老頭,心覺這老頭還挺搞笑的,正想開口說一句,結果這老頭身子晃得厲害,沒剎住, 當一聲,抱著酒壇子就倒在了地上。
眨眼功夫,打鼾的聲音就出來了。
「哈哈」
不知道是誰,先爆笑出口,隨之而來,就是一陣蒙笑,蕭林扶額,能想象明天老頭子醒來得知在婚禮上鬧了這麼大的笑話,估計要氣的吹胡子瞪眼。
管家忍著笑意,喚了小廝,將連古先生抬了下去,好生照料。
蕭林端著酒杯,領著李茵挨個挨個的敬酒,不乏有想刁難新娘子的客人,都被蕭林強勢擋下,接連幾杯酒飲肚,饒是定力十足的蕭林也禁不住挨個挨個敬酒,一輪下來,臉頰上已經紅透了。
當然,習武之人,也可用內力將酒勁逼散開來,不過,蕭莊主太開心了,沒有用內力將酒勁逼出來,仍有其在體內發酵,這頓酒席,一直吃到最後一個人客人醉倒,李茵才攙扶著蕭林回了房間。
將蕭林整個人拾惙好後,管家前來回話。
「夫人,老奴已經將太老爺太老夫人他們安頓好了,太老夫人讓老奴給夫人說,姑爺今晚喝多酒,讓夫人你細心照顧些。」
李茵抹了把汗,就知道女乃女乃會擔心她照顧不了蕭林︰「我知道了,小林子我會照顧好,麻煩管家去給我女乃說。」
小林子,莫不是夫人就是這麼稱呼莊主的?
李茵沒有看到嘴角抽搐的管家,見管家應了就很識趣的退下,房間其他的丫鬟小廝也一並退下,直到房間沒有其他人,李茵才走到床邊,看著仰躺在床上半睜著眼楮的蕭莊主。
「蕭莊主還清醒著?」這一晚上,蕭林一直跟人敬酒喝酒,連她跟著一旁都感覺心疼,「要喝點水嗎?」。
見蕭林眨著眼楮,李茵端著早就準備的溫水,將蕭林扶起來,讓他靠在自己身體,喂他喝下。
「還難受嗎?」。
男人身上酒味濃烈,讓李茵受不了。
「夫人,為夫身上難受。」
蕭林靠在李茵身上,腦袋一翻轉,直接在她小月復上摩擦。
腰被圈住,李茵走不開,而看男人不清醒的眸子,想了想,反正兩人現在已是夫妻,夫妻坦誠相對是早晚的事情,她又何必在矯情?
這一點頭,注定今晚是個不眠之夜。
若是李茵知道男人是個月復黑的主兒,她是絕對不會同意和男人一塊洗澡的。
簡直是把她整個人分解了重新組裝起來,從浴室出來,她連眼皮子都不想睜開。這一晚,男人放佛解放了天性,不僅把她按在浴池做著羞人的姿、勢,更不顧她意願,強行在浴池要了一次,本以為她已經解月兌了,沒想到男人將她抱回床後,又開始了行動。
這樣干勁十足的男人,哪里有半分醉酒的模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