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之中,總是會出現一些不被人所預料到的事情,比如就算劍心離開了京都,表面上平靜無比的京都卻在劍心離開之後,在暗夜時分,變得無比詭異起來~
「是的啊~又是在這個地方麼~」蠟燭被人點燃,那搖曳的火光照耀著面前的這個睜著白亮的嚇人的眼楮,在他的眼神之中投注下一抹火焰燃燒著,在渾身綁滿的繃帶的身上淡然舉起的手臂將蠟燭抓在手里,不顧滴落的蠟燭油在自己的手上,男人就這樣手持著蠟燭走向了陽台處,看著在這黑暗的沒有月亮星星的暗夜京都,不屑的笑了起來。
「志志雄大人,為什麼要來這里呢?這個讓您傷心的地方?」背後,身穿著暴露衣服的女人露出自己雪白的肩膀,臉上略施粉黛,卻也難掩她本來秀麗的姿色,此刻的她趴伏在志志雄的背上,素手拂過志志雄背上纏繞著的繃帶,在其下隱藏著的灼熱的溫度,眼神之中閃過一抹心疼,順滑而下的頭發順著志志雄的倆側將倆個人包在一起。
「由美,你看看這京都,與我當初離開的時候真是一模一樣。」手掌抓住駒形由美的素手,志志雄眼神之中帶著些微的迷離看著夜色下的江戶,在陽台上搖曳著的火光,成為了這京都之中唯一的光亮。
「大人真是愛開玩笑呢~沒有什麼東西是一成不變的~」由美輕聲的說道。
「不,這腐敗的制度沒有一點點的變化。」志志雄略微加重了聲音︰「是的吧~曾經為了這個國家奮斗的我們,如今卻遭受到了這樣的待遇,不覺得諷刺嗎?」。
「志志雄大人」由美握住了志志雄抓住自己的手掌,認真的看著志志雄說道︰「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
「那群笨蛋為什麼就不能理解呢?」志志雄沒有理會由美,而是看著天空嘲笑道︰「華佗那個女人不中用也就罷了,為什麼就連攘夷的傳說都是這樣?為了給一個報仇就這樣了嗎?我所信奉的弱肉強食的世界,根本不是這樣的。」
「天人比我們強倒是絕對的,那麼你所信奉的弱肉強食為什麼還會存在呢~志志雄大人。」站在黑暗的大門處看著志志雄到現在的少年,有著一頭精神的黑色短發,手中黑色的連鞘武士刀被他輕巧的別在一邊不管,同時臉上笑眯眯的表情看起來人畜無害,外面套著一件藍色的和服內里卻是一件藍色的小馬甲內衣,瘦弱的少年就這樣站在那里,若非他自己出聲的話,恐怕到了現在也不會知道那里有人吧~
「天人強?」志志雄略微回頭看了一眼少年,語氣之中滿是不屑︰「若非幕府那群廢物,攘夷戰爭可是真的還有的打的,當臉的那群家伙們在緋村劍心等人的帶領下,和天人戰的有聲有色,並沒有落入下風的局面產生,然而就算是這樣,幕府的不支持也成為了壓到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弱肉強食?我可沒那麼弱。」
「但是志志雄大人現在是想怎麼辦呢?推翻幕府成為這個國家的管理人,還是」少年笑的越發的燦爛了︰「成為幕府手中,向天揮舞的一把劍?」
「那個時候,幕府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妥協與天人,但是在暗地里卻從沒有一點放棄,作為當時足可與攘夷首領們相提並論的志志雄,被幕府賦予了打探天人的消息,竊取他們的秘密用以來強國。」少年自顧自的說著︰「這個名為志志雄的男人一開始的確是這樣忠于幕府,以他無與倫比的身手一次次的在幫助幕府在與天人的談判之中取得決定的話語權。然而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最後的結局卻是被人擒拿,被亂槍射殺之後焚尸于街頭,作為幕府與天人締結友好盟約的犧牲品~真是一個好听的故事呢~」
「宗次郎,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志志雄輕聲說完,抽出了腰間的武士長刀,將手中的蠟燭傾斜的抓住,一滴滴的蠟燭油滴在長刀之上。發出油脂滋滋的聲響。
「好吧~看起來志志雄大人生氣了,那我就不說了~」少年笑著說完,再一次隱于黑暗之中。
「志志雄大人,我們要怎麼做?」由美看著志志雄的動作︰「向這個幕府復仇嗎?」。
「不現在還不是時候,因為我現在不是很確定那群家伙們是一種怎麼樣的想法~」志志雄將武士刀上滴滿了蠟燭油,輕輕的執在手中揮動︰「那群一開始就打著大逆不道的武士們的想法。」
「攘夷傳說們?」由美問道。
「鬼兵隊的首領已經廢掉了,儈子手緋村劍心也廢掉了,白夜叉阪田銀時也是一樣。」志志雄揮舞著手里的武士刀︰「時間還真是厲害,將曾經那一個個在戰場上綻放光華的男人們消磨成了如今這樣的模樣,然而就算是這樣,凶猛的野獸的獠牙是否被磨平了也很難說。」
「他們還有可能站出來嗎?再一次反對這個國家?」由美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在經歷了那些事情,那些失敗之後。」
「撒~誰知道呢~」緩慢揮動手中武士刀動作的這些猛然雙手持刀,一個凶猛的斜斬下去,伴隨著一閃而過的火光從刀身上迸發閃現之後,陽台上的木質欄桿已經在散發著黑煙的狀態下被斬斷成了倆半。
而在那一閃而逝的火光之中,閃耀著的是閃爍著殘忍嗜血眼神的志志雄,與在這件黑暗的小屋子之中,隱藏著的所有的與志志雄擁有相同眼神的不同的人們。
京都也注定平靜不起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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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最後能夠三人在一起喝一杯,真是太好了,可惜在之前沒有個小將來得及干下這一杯。」飲盡了杯中之酒,站在銀時面前的近藤看著銀時,臉上突然出現了一個輕松寫意的笑意︰「他們就拜托了。」
「喂如果想走的話,是很簡單的事情,有些時候沒必要就這樣去送死不是嗎?自投羅網有時候其實沒什麼用的。」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銀時攥緊了手中的酒杯說道。
「死不死還是一回事呢~再說了就算沒有我了,江戶還是這個江戶,真選組也還是這個真選組,分散開來的大家也不能忘記自己的職責。」近藤握緊了拳頭︰「守護這個江戶,是我們的責任。」堅定的說完,近藤毫不猶豫的轉身,邁步前往了見回組所在的地方。
「慢著」銀時睜開了眼楮,紅褐色的眼神之中,再一次彌補猩紅的殺意︰「猩猩你」
「可惜,本以為會變成一場廝殺,結果其他人都不在嗎?」。這時候,銀時的背後出現了一個穿著見回組制服的長頭發三無女人,手中的劍指在了銀時的後腦勺上︰「你要代替他們當我們的對手?」
「視你的回答,我不介意讓你的制服染上一片鮮紅。」銀時站起身,看也不看背後突然出現的信女︰「將軍的死亡,喜喜將之全部都推在真選組的頭上嗎。」
「你應該慶幸,現在身為通緝犯的你,出現在真選組的地盤上,我們沒有給真選組在加上藏匿通緝犯的罪名,你該慶幸了。」信女手提著長刀,紅色的眼楮看著銀時說道︰「平時和這伙人水火不容的你,居然也會想為他們出頭?」
「失去過珍重之物的你還妄想重新撿起來什麼那個男人也應該明白,若是不把真選組化整為零,在喜喜政權下真選組撐不了多久,一樣會面臨毀滅,甚至是比這更加的徹底。」
「沒有主心骨的你們,何談什麼反抗?」信女看著銀時沉默不語,不由的說道。
「主心骨」銀時看著自己的手掌,看著那其中糾纏論結著的痕跡,以及劃痕
他笑了
「無論是一人一體,還是三人一體,都不存在主心骨這一說。」銀時倏然握緊了手掌,看向了信女︰「你們盡管把他帶走吧,我有的是辦法把他從地獄里面拉回來!」
「我可以視為你想要劫獄嗎?」。信女出聲道,手中卻是已經觸模到了腰間的武士刀。
而銀時雖然手中沒有洞爺湖,但是哦他銳利的眼神卻絲毫不減,白夜叉可不是單單靠劍打拼出來的。
「沒有劫獄。也沒有所謂的監獄,那種地方想去就去想走就走,不急于一時,也不急于以後。」這個沉浸的聲音
銀時看向了信女背後出現的男人,嘴角出現了一抹笑意。
「將軍曾經一起許下願望,在這個世界上有你沒我,有我沒你,現在也終于到了時候了啊~既然你不存在了,那麼這個江戶,這個地球。」長發的男人站在信女的背後,風兒鼓動起他的長發,飄揚肆意。
「以及你的願望,都交由我來承擔了」男人睜開眼,看著信女以及視線相交的那個男人。
「(假發)桂小太郎,參上。」x2。
「」
「滾!是桂不是假發!!!!」
喂!帥氣的出場被這句話沖的什麼都沒有了啊!只剩下一個逗比的聲音在天空回響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