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拿出來的這十大缸就,全部都是她稀釋過了的。但是味道,絕對是能過保證的。
只有最後那一缸酒,是她在里面放了泉水的。
它的味道效果,自然更加不一樣。所以,最後一缸酒她的定價自然會很高,而且主要是讓丁一寧他們帶走的。相信,這樣它的價格會更加讓人滿意。
孔立看到那幾缸如此大的酒缸,早就雙眼冒光了。根本沒有听到清淺說什麼,只是一臉垂涎的圍在它們周圍。
這里嗅一下,那里嗅一下的。滿臉沉醉的表情,還沒有喝到就已經醉在這酒香里面。
傅清淺看到孔叔那好似魔障了的樣子,有些不忍直視。
不知道嬸子要是自己自己一下拿了這麼多酒出來,會不會怪自己。
「清淺,這些酒可都是好酒啊!」孔立站在那里不願意離開,覺得自己就是聞聞這酒香也是好的。
「當然是好酒,不然我怎麼能定到那麼高的價格!」听到孔叔的話,傅清淺懷疑孔叔都被那酒香給迷住神了。
听到清淺略帶鄙視的話,孔立一點也不惱。反而一臉討好的看著她,「清淺,什麼時候能打開啊?」
看到孔叔那著急得樣子,傅清淺都懷疑自己要是告訴孔叔現在不能打開,他會不會哭起來。
不過想到孔叔為了酒樓和酒莊這麼忙,傅清淺覺得自己還是捉弄孔叔比較好。
不然要是哪天孔叔罷工了的話,那自己就慘了。
「當然可以打開了!」
結果就是傅清淺的話剛落下。孔立就迫不及待的掀開上面的蓋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只覺得那酒香味把自己的湮沒了。
那酒香味,實在是太醉人了!孔立覺得。自己喝了這麼多年的酒。和這里的酒比起來,那些根本就連酒都稱不上啊!
孔立只覺得,自己重來沒有味道過如此香醇的酒。自己以前喝的那些酒,都是白喝了。
傅清淺覺得自己要是再不出聲喚醒孔叔,恐怕他就要一頭栽進酒缸里面了。
「孔叔喜歡這酒,酒快點嘗嘗啊!」
「對!快點嘗嘗!這麼香,一定是好酒!」孔立听到清淺的話。迫不及待去找碗。
像風一般的離開,又像風一般的回來。
傅清淺對孔叔這速度,那是驚訝的下巴都要掉了。這速度。半點都沒有三十多歲的人樣子。
無奈的搖了搖頭,原來孔叔還有這樣一面!
孔立現在所有的心思都在酒上面,飛奔回來時手上拿著一個斗大的碗。也不管清淺在這里,一碗就舀了下去。
傅清淺看到孔叔手上的碗。鼓鼓眼楮。不可置信的看著孔叔。那個碗,裝酒的話,恐怕怎麼說也有一斤左右的吧!
孔立完全沒有接收到清淺驚嚇的目光,一心沉浸在酒里面。
只喝了一口,孔立就完全被它征服了!
雖然不是烈酒,只有一股清香的酒味。但是那入口香醇,加上一股水果的味道。而且還有這一種說不出的味道在里面,喝下去只覺得全身都舒爽了!
看到孔叔的反應。傅清淺完全是在意料之中。這酒就是年代上面,也能過征服所有的人。
再加上是用空間里面的水果釀的。味道自然不一樣。
所以,她才敢把價格定得那麼高。現在又有了丁一寧他們的加入,傅清淺還打算把價格再提一提。
不過不著急,等她讓丁一寧他們嘗過了之後。到時候讓他們建議一下,相信以他們的身份提出來的價格會非常的合適!
傅清淺有些擔心的看著孔叔,雖然說這酒的度數不高,但是他的後勁還是挺足的。而且,也架不住孔叔這般牛飲啊!
「孔叔,你今天晚上可是要回家的。」傅清淺覺得自己作為一個很好的合作伙伴,這種善意的提醒還是有的。
孔立听到清淺的話,確實也停下了手上的東西。
知道要是自己一身酒氣的回家,恐怕到時候阿芸又要讓自己去睡賬房了。
有些有猶豫不決的的看了一眼碗里的酒,最後決定還是把手上這點喝了。
見孔叔不願意放過手上最後一點,傅清淺也只能搖頭。
「裝酒壇子的事情,就交給孔叔你安排了。」傅清淺相信,孔叔一定會很喜歡這個任務的。
「好!」確實,孔立半點沒有意義的酒點頭。
「孔叔喜歡著酒,你就帶幾壇子回家。不過等今年秋天的時候,就會進行大量的釀造。所有,孔叔也不需要擔心你會沒有酒喝。」
既然孔叔這麼喜歡,自然要讓他私留一些下來。
孔立听到清淺的話,那叫一個激動。「我知道!」
本來他想著今天能喝到一些,空能裝壇之後還能喝到一點,那就已經很不錯了。
畢竟這酒,是要拿來賣的不是給自己喝得。而且就清淺定的那個價格,他也不敢大肆的喝啊!
現在听到清淺的話,孔立那叫一個激動。能夠私留一點下來,回去慢慢品嘗!一想到這里,他就覺得未來的日子都是美好的。
「孔叔,這酒你一定要多安排點人守著。」
這差不多有一萬斤的酒,想來孔叔也知道它們有多重要。
「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它們出事的!」孔立當然明白清淺的擔心,他自己自然也不敢掉以輕心。
這些酒,可就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傅清淺見孔叔上心了,便帶了兩壇子放了泉水的酒走。準備把這兩壇子酒,帶去孝敬她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師傅。
「小徒弟!你帶了什麼好吃的來孝敬我啊!」
才剛踏進里面。傅清淺就听到她師傅的略大虛弱的聲音。
有些疑惑,皺著眉頭進去。
見師傅居然一來精神抖擻的樣子,臉上蒼白得躺在床上。
要是忽略他放光的眼楮的話。那就是活月兌月兌的一個病人得模樣。
「怎麼成這個樣子了?」傅清淺擔心的看著師傅,怎麼幾天不見就如此憔悴了。
溫子初坐在旁邊看書,听到小師妹的話。
「常有的事情,習慣就好了!」
「你這臭小子!」白岩子听到他的話,恨不得從床上跳起來打他。
不過因為需要顧及傷口,只能用目光代替自己的動作。
溫子初半點沒有把師傅的話威脅放在心上,反而慢悠悠的說道。
「師傅。你三個月前傷了左腿。五個月前傷了右月復,十個月前傷右腳、、、」
白岩子听到自己那大徒弟如數家珍的揭自己的短,只覺得一張老臉完全沒有地方放了。
「好了!快點閉嘴!」惡狠狠的瞪著他。好似他要是再多說一個字就馬上沖上去咬人了一般。
溫子初見師傅發火了,便非常听話的閉嘴了。
傅清淺听到大師兄的話,對她家師傅光榮的事跡那叫一個佩服啊!
白岩子見自己震住了大徒弟,臉上的笑容那叫一個燦爛。
「小徒弟。你給為師傅帶了什麼好吃的啊?」
看到師傅臉上那笑容。傅清淺深深地覺得那就是一個騙小孩子糖吃的怪爺爺啊!
「師傅受傷了,那酒現在不能喝。」
殘忍的拒絕了師傅的要求,傅清淺一臉的義正言辭。
白岩子听到小徒弟的話,只覺得天都黑了。
「沒關系的!你師傅我身強體壯!這點傷根本不算什麼的!」
「小徒弟,快把你給師傅帶的酒拿來嘗嘗!」
傅清淺對于師傅的請求,半點不為所動。
「師傅你好好休養,等你傷好了,我再把那酒給你。放心。一定不會少了師傅的!」
听到小徒弟的話,白岩子只覺得欲哭無淚。這大概就是美酒都到自己手上了。也不能喝得悲痛了吧!
「大師兄,我已經把那幾本書看完了!」她今天過來,也是過來給大師兄報備一下自己的進度。
白岩子听到小徒弟的話,一臉疑惑的看著她。
「什麼書?我給你的拿幾本書嗎?」。
「不是,是大師兄給我的幾本基本的入門的書。師傅你給我的拿幾本太難的,我現在還不怎麼看得懂!」
傅清淺搖頭解釋道,師傅給她那幾本書。她自然也在看。不過那效率。還大師兄給的事完全不能比的。
那書上的案例和方子,每一個都需要認真的研究。所以她的速度,自然是慢了很多。
而且里面有很多知識,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就更需要慢慢地研究了。
溫子初听到小師妹的話,心里微微有些驚訝。
考了她幾個書上的內容,發現她不僅能過背出來。而且,還能夠舉一反三。
只能感嘆,小師妹的天賦太好了。要不是自己先入門這麼多年,恐怕不需要多少時間她就要超過自己了。
不過能看到她如此努力,溫子初還是有些欣慰。
至少不像二師弟那般,浪費了如此好的天賦。
「我再給你幾本書,你拿回去好好地看。」
白岩子在旁邊看著,一點插手的意圖都沒有。反正在他這小徒弟能夠單獨就診之前,他都不會直接教她什麼的。
他相信,自己的大徒弟完全有那個能力。
倒是這小徒弟的天賦,讓他稍稍驚訝了一下。沒想到,自己隨便收個徒弟的天賦就如此之好!心里有些暗暗得意!
雖說師傅受傷了不能喝酒,但是她帶來的這酒自然不一樣。里面加了泉水,對于山口的愈合有很好的功效。
所以走的時候,傅清淺還是給師傅留了一壇子。
不過啦,她自然不會直接交給師傅。依他師傅那對酒的痴迷,恐怕和孔叔一樣根本不知道要有所節制,所以傅清淺直接把那壇子酒交給了大師兄。
相信給大師兄的話,那絕對是每天定時定點定量的給的!
傅清淺提著剩下的一壇子酒倆開蓬萊客棧,準備去找丁一寧他們。
到無人的巷子時,她又從空間里面拿了一小壇子沒有放泉水的酒出來。準備帶著這兩壇子酒,去給丁一寧他們一個交代。
傅清淺去的時候嗎,看到院子里面進進出出的人,心里有些疑惑。
找到丁一寧,問他。「你們這是要走了嗎?」。
丁一寧沒有料到傅清淺回過來,听到她的話點了點頭。
「你來得正好,我和項文正打算明天去找你告辭啦!你今天過來了,我們明天便不用再跑一趟了!」
傅清淺听到他的話,將手上的酒壇子提到他眼前晃了晃。
「過來給您送酒!」
她也沒有想到自己來的如此的巧,幸好自己已經讓孔叔盡快安排分酒裝壇的事情,不然恐怕就要趕不上他們離開的時間了。
丁一寧聞到那酒香味,眼楮里面立刻放光。
「這就是那酒?」
听到他的話,傅清淺笑著點了點頭。「怎麼樣?光聞到這味道就不錯吧!」對于自己出品的酒,傅清淺那是相當有自信的。
丁一寧難得沒有和她唱反調,一臉激動的說道。「你帶著這酒進去項文,他就在後院的亭子里。我去吩咐人,準備一桌好菜!」
說完,也不給傅清淺時間反應自己就急匆匆的跑掉了!
看到他那速度,傅清淺笑著搖了搖頭。提著兩壇子酒,去找朱項文。
一踏進後院,就看到了一副春日美男圖。雖然僅僅只是一個背景,但卻已經足夠了。
見朱項文背對著自己坐在亭子里,如墨的長發隨著微風飄蕩。連衣角,都有一種飛蕩的感覺。周圍的細柳和繁花,映襯著好似仙境一般。
傅清淺都不敢出聲,怕自己打擾了這幅美景。
她舍不得打破的美景,結果卻被丁一寧的一聲疑問給打破了。
「你站在這里做什麼?」丁一寧吩咐了嚇人,便趕緊趕了過來。就怕項文會趁自己不在的時候,偷偷地品嘗。
結果等他趕過來,卻發現傅清淺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就好像,入迷了一樣。
滿是疑惑的過去,好奇她怎麼站在這里不走了!
听到丁一寧的話,傅清淺頓時什麼話都不想和他說了。
自顧的往前走,完全不打算回答他的問題。
見傅清淺不回答自己,丁一寧走在她身後再次問她。「你剛剛站在哪里在做什麼啊?」
知道自己要是一直不回答,他就會一直問下去。傅清淺嘆了一聲,說道。「看風景!」
朱項文早在丁一寧問傅清淺的時候,就發現他們來了。
轉身望過去,就看到他們兩人過來了。傅清淺是一臉嫌棄,而丁一寧則是窮追不舍。
丁一寧听到她的回答,看了看周圍。心想這有什麼風景好看的,她又不是沒有看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