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管家听的入迷,正等著她往下繼續手,不料喬玉潔反問一句,一時怔愣,只是一瞬,劉管家忙將自己的腰彎的更低,雙手作揖︰」奴才不知道。「
「呵呵~」喬玉潔莞爾一笑,明明是揭人家家底,掀人家家丑的惡語。喬玉潔卻用不急不緩娓娓道來的語氣說。
門台之下听喬玉潔說話的男女老少,更是不約而同地將厭惡的目光齊刷刷地朝著婉兒身上射去。她父親不是好人,母親也不貞潔,那麼,她,被眾人戴上了有色眼鏡觀看。
「婉兒?劉管家,趙四雖說是一個山大王,論功夫和智慧,還不如手下。你知道為什麼那些綠林草莽都信服趙四嗎?那是因為,趙四定了個別的山大王都不會定的規矩,就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女人」
說到這里,喬玉潔故意一頓,眼楮冷冷撒了婉兒一眼,冷笑道︰「平常女子十月懷胎。她母親經過大夫診斷懷胎,到過了九個月還沒有生。
趙四不停地叨叨,晚了晚了,怎麼生個孩子還晚這麼長時間?十月的時候還沒有出生,十一月,十二月足足懷了十二個月才把孩子生下來。
生下來孩子當天晚上,趙四不知道什麼原因,和自己的弟兄們大了一架。也是在那天晚上草匪解散。「
「哦!」眾人們恍然大悟,瞬間透徹明白喬玉潔沒說出來的話,更是用嫌棄到骨髓里的眼神看著婉兒——這個女人,咦~!
喬玉潔絲毫沒受到眾人的影響,依舊不急不緩地講著故事︰「付氏的事既然過去,自然不會再有人進行追究。我們大家也開明一些!不過婉兒你實在是讓我心寒。年幼時,念你年齡尚小,和少爺發出的踫撞,我並不會放在心上。如今還要拿慕名的孩子來我們南府喊冤敲詐,便實在是讓人無法忍受。「
喬玉潔的話剛出口,才小聲議論的人群瞬間像是點著的炸彈,「彭」的下,炸的圍觀看熱鬧的人都瘋了似得張著嘴,瞪著眼楮。
「什麼?」
「不是南木的兒子!」
「果然是有什麼樣的娘就有什麼樣的女啊!」
「天啊,這個婦人怎麼不被雷劈死!」
「毒婦啊!她夫君張金說不定就是被她給謀殺的!」
眾人對著婉兒指手畫腳,推推嚷嚷,瞪人的眼珠子恨不得能把她給劈成碎片。
「我沒有,我沒有。」婉兒抱起地上的小智,將他緊緊地圈在自己懷里,生怕被壞人給踫著了︰「不是那樣的,不是那樣的!張金是個好人,他是為了給小智看病去山上采藥摔死的嗚嗚嗚我兒子已經死了,你們為什麼不能放過我?
我到底哪里做錯了?愛一個人,有錯嗎?我並沒有傷害任何人!當初,是南木親口對我說的,他會愛我一生一世!他騙我!還有這個女人!她蛇血心腸,為了和南木在一起,設計將我嫁給張金嗚嗚嗚「
婉兒抱著孩子,一手撐著地,從地上一點一點站起來,像是慢放的畫面。她滿臉都是淚水,哭的痛徹心扉︰「就因為你是將軍家的小姐,所以你說什麼大家都會相信。都覺得你是受害者!可是事實不是那樣的!我和南木才是真心相愛的!他答應跟你的婚事,只是為了謀的一官半職。不然,你看看,你們成婚以後,過得快樂嗎?他還不是整天出去喝酒。」
「為什麼不能把他讓給我!讓給我!我真的很愛他!」
婉兒抱著小智,一步一步朝著喬玉潔走去,她紅了眼眶,哭痛了心——
為什麼!為什麼百靈,你不能把鄧子杰讓給我,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