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老爺子找韓欣瑤來,就是想問問周天書對于廖俊冬失蹤的態度。
韓欣瑤挑些能說的與廖老爺子說了,至于那些不能說的話,她提也沒提。
而這次廖老爺子的態度,卻讓韓欣瑤意外的很,雖然依舊沒有告訴她廖俊冬的去向,可是話里話外的意思卻一再強調,他孫子是福大命大之人。
听了這話,她已經百分百確定廖俊冬人身是安全的了,那麼其他的事情,只有靠她自己慢慢去查了。
從廖老爺子那屋出來以後,韓欣瑤卻沒有任何困意了,她躺在床上,捋順一下所有事情,心情亂糟糟的。
睡不著覺她看了看時間,想起馮曉東來了,估計他那邊此刻應該是傍晚,拿起手機翻出他的電話號碼來,猶豫數秒這才撥打了過去。
他們到了國外還是杜四給她報了一個平安,接下來這幾天,<她忙的團團轉,也沒顧上那邊。
電話響了十多聲,那頭才接通。可她一听聲音,眉頭緊縮在了一起。
「小東呢?」
杜四看眼抱成一團,身體一直發抖的馮曉東,嘆了口氣說道:「公子,東子出狀況了。」
馮曉東這樣的癥狀已經持續兩天了,杜四與他在一起第一天時,他毒癮就發作,出于無奈才把他捆綁了起來。
杜四聯系過韓欣瑤,可是她的電話卻打不通,現在的情況,他不知如何帶他回國。
「怎麼了?」韓欣瑤從床上坐了起來,以為馮曉東鬧著要回國呢,畢竟當初是自己騙他走的。
「他染上了毒品。」
「你說什麼?」
杜四也知道韓欣瑤一時不能接受,又把話重復了一遍。
韓欣瑤這回听清楚了,心中亂成一團,她揉了揉眉心,寒聲說道:「現在他的情況怎麼樣?」
「不太好,東子已經兩天不吃不喝了。」
這邊韓欣瑤銀牙差點沒咬碎,她此刻已經斷定馮曉東之所以會染上毒品,一定和谷子雨有月兌不開的關系。
現在她是悔不當初,她不應該優柔寡斷,要是直接了結了谷子雨,也不會發生這些事情了,可話又說回來,何人做事能長前後眼呢。
「你一定要看緊小東,我看看用什麼方法可以讓你們回國。」
那頭杜四剛要說話,卻見馮曉東躬著身體,不知何時跪在了牆邊,見他要用腦袋撞牆,他急忙拿著電話朝他沖了過去。
「東子,你冷靜冷靜,不要自殘傷害自己。」
這頭韓欣瑤一听,急忙問道:「小東怎麼了?」
「公子,東子要用頭撞牆,盡快安排我們回去吧。」
「好,你照顧好他,我這就安排。」
杜四掛了電話,看眼神志不清的馮曉東,說道:「你在堅持堅持,過了這股勁就好了。」
馮曉東神色迷茫看眼四周,循聲望眼杜四,臉色蒼白如紙,他目中毫無聚焦點。
「四哥,求求你放了我吧,在不你就讓我死。」
「東子,你要冷靜,我去給你整些吃得。」他實在看不下去了,只好借由從屋里出來了。
馮曉東雙目空洞無物,他看著天花板,腦中正在想著如何能逃離這里。
他根本不相信,自己現在的癥狀是犯了毒癮,在他看來,只要回到哈市,再去那家舞廳喝酒,他就不會有難受的感覺了。
杜四根本沒想到,馮曉東現在還有這樣的心思,他離開屋內以後,直接去了一家中餐廳,可等他回來的時候,床上只剩下一堆繩子。
他慌了,兩人剛來此地,人生地不熟不說,語言又不通,杜四急忙給韓欣瑤去了個電話,告訴她一聲這邊的情況。
得了,這一夜韓欣瑤也不用指望睡覺了,廖俊冬剛剛確定人身安全,這邊馮曉東又出了這事。
現在能讓她安心的只有馮民韓娟二人了,他倆要是再出什麼意外,恐怕韓欣瑤都會抓狂。
這種情況下,她只能求助遠在香港的薛子業了,至于薛老先生,韓欣瑤不是沒有想到他,而是不想事事都要麻煩他。
韓欣瑤一看時間才凌晨四點多,可是國外的馮曉東如今卻下落不明,她無奈,只好撥通了薛子業的電話。
電話響了好久,薛子業才接起電話,當听見是韓欣瑤的聲音,他瞬間就清醒了。
「抱歉,打擾你休息了。」
「哈哈,韓姐,你太客氣了,有事你就說。」
韓欣瑤把事情大致情況與他說了一遍。隨後那頭的薛子業卻半天沒有應聲。
就當她以為薛子業幫不上忙的時候,他卻說道:「韓姐,我只能盡力而為,畢竟國外不是咱們的地盤。」
有了他這句話,韓欣瑤提著的心,落地一半,她接話說道:「謝謝你。」
薛子業戴上眼楮,在電話那頭苦笑一聲,說道:「韓姐,你謝的太早了!」
韓欣瑤在電話這頭撇了撇嘴,隨後兩人又說了幾句話,這才掛了電話。
第二天,依舊讓鋼子大張旗鼓尋找廖俊冬,而她自己卻慢慢消失在公眾視線里了。
而另一頭的薛子業,為了韓欣瑤,他還特意出了一趟國,原因不用多說,自然是因為當初他盜圖稿之事。
其實,韓欣瑤上次去香港,正好趕上薛家幾房爭權奪勢之期,薛子業為了不讓大房盜去圖稿,他就先下手為強了。
雖然他給大房那邊留下了假的圖稿,把真的圖稿交給了他爺爺,使得薛老先生看清了大房一家的真實面目。
可韓欣瑤卻不知道這些事情,直到她離開香港,薛子業也沒說出原因。
不過,在韓欣瑤心里面,他薛子業還是一位可交之人,雖然不知道,他為何盜圖稿,但卻不能因為此事,抹殺他的才能與人品。
而當薛子業見到杜四以後,交代他,不要告訴韓欣瑤他來了這里。
原因他沒說,杜四自然不會多問,隨後薛子業通他在國外的一些朋友,開始尋找起馮曉東來了。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此刻馮曉東已經偷偷坐上回國的班機了。
周家,周天書這一上午也沒看見周雪的身影,直到中午,她才回來。
周伯生到沒說什麼,反而是周晉,頗有怨言。他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自己堂姐有了男朋友,忘記他這位堂弟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