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了啊,我怎麼會不來救你呢?快起來,跟我走。」
男子一臉的焦急,大概是見她滿臉淚痕的樣子有些心疼,罵了一句︰「那王八蛋狗官真是該死,居然想對你、、、、、」
話沒說完,又立刻轉了話頭︰「其它完了再說,咱先趕緊回去再說。」
「可我,我起不來,我動不了呢。」
江晨晨只好有氣無力的又應了一句,淚水就差點又滾落了下來。
「啊?那狗官對你做了什麼?我、、、、、」
男子又詫異的問了一句,盯著她燥熱到緋紅的臉龐看了一眼,卻像是突然明白了過來,嘴里又罵了一句,不由分說伸過手來將她的衣物匆匆整理了幾下,而後就抱起她著急著往屋外走去。
「我們,我們這是要去哪啊?你,為什麼要救我?」
江晨晨+.++被他這麼緊緊的抱在懷里顛簸著,可能因為那藥效的作用,貼著他胸前只感覺他身上的體香格外好聞,就連頭頂他鼻翼間傳來的氣息,都是那麼的芳香醉人,讓她有一種抑制不住的渴望之感。
「後門外的小巷子處著我的馬車,我這便送你回去。」
男子抱著她匆匆穿過一道走廊,居然直接從一處矮牆上躍了過去,看來也應該是有幾分身手的人。轉眼間又一陣七拐八彎,就已經穩穩停在了一輛馬車跟前,抱著她直接跳了上去,這才算是喘了口氣,對外面的車夫喊了聲︰「好了,走吧。」
只听車夫抽了一鞭子,馬車立刻就「噠噠」的跑了起來。
男子這才算顧得上重新看了她一眼︰「師師啊,你最近都去哪里了呢?听李媽媽說,你失蹤了?怎麼卻落到這狗官手里了?」
「我,我出去走走,所以、所以迷路了。」
江晨晨努力讓自己保持著清醒回答著他,卻根本就控制不了說話間的嬌喘連連,同時,居然神使鬼差的抬起一只手來去撫模著他俊朗的臉龐,眼楮里的迷離瞬間讓男子臉都紅了起來。
「天哪,我這到底是怎麼了啊?我怎麼會這麼不要臉?我到底在做什麼啊?」
江晨晨在心里厭惡的咒罵著自己,卻無奈就是控制不了身體內那種令人難堪的,居然眼巴巴的等待著他能給她一個吻,好讓她的唇不那麼滾燙到干裂。
「師師,我、、、、、」
很顯然,男子被她撩撥的有些不能自持,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什麼,就低下頭來猛地吻在她柔軟無比的嘴唇上,一股清新甘咧的氣息瞬間讓她陶醉。
「不,不要,我不要這麼做,我們都不熟悉,為什麼要這樣、、、、、」
江晨晨在心里不斷拒絕著,卻無奈自己的身體根本就不想與他分開,居然就這麼陶醉的任他吮吸著自己的唇、軟面的舌頭、、、、、
就在這時,馬車輪子大概遇到了道路的坑窪處,一個猛烈的顛簸突如其來,江晨晨嘴里「嚶嚀」了一聲,一不下心咬爛了男子的舌尖。瞬間,一股新鮮的血腥味涌入了兩人喉嚨之間,卻也像是猛然間讓男子清醒了過來。
「不,師師,我這是在做什麼?我明知道你被、、、、、」
男子有些愧疚的看了她一眼,抬起一只手來將她的腦袋緊緊扣在懷里,只是目光堅定的看向了對面︰「睡吧,師師,等一會醒了,你就會好很多。」
江晨晨體內那種燥熱還是絲毫沒有退去,她哪里知道,那狗官並不僅僅是給她用了****,而是****中最厲害的一種發情藥,江晨晨不過是一個體重不到一百斤的單薄小女生而已,要是真能隨隨便便將那一波又一波洶涌而至的給控制得了,那除非也就是聖人了吧。
所以,江晨晨此時真的是猶如瘋了一般的饑渴難耐啊,眼見男子已經沒了動作,她就只好在他懷里不停的折騰著,又是用手模他的臉,又是用嘴噌他的胸,到最後還沒臉沒皮的直接撲上去在他臉上狠狠啃了幾口,而男子卻自始至終就任由他蹂躪著,硬是忍著再沒有回應她。直到馬車顛簸了許久終于在一處停了下來,她也才算是折騰累了,漸漸安靜了下來,靠在他懷里睡了過去。
等到一覺醒來的時候,只感覺頭痛的厲害,迷迷糊糊睜開眼楮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身處于一個陌生的房間內,最尷尬的是,當思維稍微清醒了一點兒的時候,她就發現自己,居然正實現了先前那體內發作時的理想——被月兌光了衣服浸泡在一個大木桶里。
「啊!天哪,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我已經莫名其妙被失身了嗎?不能,絕對不能啊!」
江晨晨一個驚呼,抬起一雙手來就護住了那一對曾被人嘲弄的胸,差一點就赤身**的跳起來逃了出去。
「小姐,你醒來了嗎?我家主人交代讓你換上這件。」
就在這時,一個小丫鬟打扮的走了進來,手里捧著一疊衣物,對江晨晨很是客氣的模樣。
「我,你家主人?誰、誰啊?」
江晨晨一愣,立刻警覺的向那丫鬟發問。
「小姐不記得了嗎?黃昏時刻,是我家主人帶你回來的,您們應該是做了很久的好友的了啊!」
「啊?那你的意思是,我跟你家主人早就認識?可我怎麼有點想不起來了呢、、、、、」
江晨晨見那小丫鬟睜大了好奇的雙眼很是納悶,心下思索著,卻是模模糊糊的記起前面的事情來,原本還幻想著那都是一場噩夢,此時看來卻已是板上釘釘、完全屬實的了?!
哦,啊,天哪,羞死人啦,我還要怎麼見人?讓我死了算啦!天哪,我江晨晨為什麼會做出那樣的事?
腦海中突然就想起了在那輛馬車中對英俊男子的各種騷擾與蹂躪,江晨晨頓時大驚失色,臊的「哇」的一口就鑽入水中,差點被嗆得暈了過去。
「小姐,你沒事吧?你可不要嚇我啊,不然我怎麼像主人交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