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幾圈下來,這些個男人就都明顯的喝的差不多了,眼楮里流露出來的,卻也就愈加的強烈了許多。而那些女人,眼見的自家身邊的男人只一雙眼楮滴溜溜的在李師師身上亂轉悠著,真是又氣又急又無奈的,卻也除了在心底里多罵她幾聲「****」,再也沒其他能耐。
李師師自然是一邊兒應付著這些男人,一邊兒偷偷注意著那些女人的神情,等到把她們打擊的差不多了,卻也在心里冷笑道︰「你們不是以為青樓女子就該如此嗎?那我倒也不讓你們失了望才好。」
又過了片刻,看看也玩的差不多的,天色也已經很晚了,于是便故意嬌滴滴的對高俅撒嬌說︰「很累了,想回去歇息。」
已經喝的有些大了的高俅一听,一雙色眯眯的眼楮里簡直是又驚又喜,還哪里有想讓她回紅樓歇息的意思,馬上的招呼著讓那些個烏合之眾都各自散了,剛好他們也都已經正到了迫切希望解月兌的時候了,便就听不得一聲的立馬摟著各自的女人去不同的房間瀟灑快活了,當然了,心里面自然還是惦念著李師師,但那可是屬于人高衙內的女人啊,他們就算哈喇子直流,也就只有摟著其他女人做做春夢的份了。
說到這里倒也就得交代一下此時的狀況了,原來這高衙內的所謂別院呢,向來就是為了他約這些個狐朋狗友過來瀟灑快活而特設的場地罷了,一般這些個人都是在這里大喝一場後,直接的住宿下來,反正這里場地大,都有給他們留下的房間,所以方便的很。
而這高俅之所以面色的蒼白的原因,也是不說而知了,卻果然也與那腎虛公子如初一轍,忒、那方面忒頻繁了些,所以導致的血損腎虧唄,就這麼簡單。
而他此番終于能費盡心思、如願以償的把李師師弄到了這里,原本又怎麼就會打算有讓她離開的意思呢?
當然了,因為那紅樓事先說明李師師是什麼只賣藝不賣身不出台的,他便只好又通過各方面通融了不少,直到那李媽媽已經默許了,這番李師師出來,明著是只陪個酒而已,而暗著卻全憑他高衙內做主才算作罷。
當然了,李師師是一點兒也不知道他們在背後這些交易的,因為李媽媽對她的性子十分了解,就只是勸她來出個台陪個酒的,就已經十分的費力了,更別說是告訴她要在這里過夜了,所以只能有意的哄騙著她瞞著她了。
而李師師卻也早就想到了估計是來的容易去的難這一步,所以才早做了打算,而今見這高俅果然根本沒有讓她離去的意思,推月兌了幾下,為了穩住他的情緒,倒也就不再過多推月兌了,只好裝作半推半就的跟著他進了早早就準備好的房間。
卻說一進來這里,高俅自然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對她動起手腳來,李師師卻瞅了眼桌上擺放著的酒壺,就故作嬌羞的躲開了他,而是自顧自的倒了一小杯酒一飲而盡。
「師師啊,莫不是剛才你還沒有喝到盡性?需要我再在這里陪你幾杯?」
高俅見狀,倒是也立馬善解人意的嬉笑著看著她。心下想著,反正她只是願意喝而已,他高俅還就喜歡玩個醉美人,這個完全可以有。
「知我者,高衙內也。」
卻見李師師也不再過多言語,只是嬌羞的點了點他的腦門,就又幫他斟了一杯,這樣的一來二去,兩人就又喝了不少,李師師這時也已經假裝醉了,高俅自然求之不得。
那麼,現在是時候找機會下藥了啊!
李師師裝出頭暈的模樣趴在桌子上,見高俅已經喜滋滋的褪下外衫去掛了起來,真是機會難得,便趕緊的將懷里那包藥粉拿了出來,匆匆忙忙的灑進了一個酒杯,才剛剛做完,就見高俅已經只穿了汗衫襯褲出來了。
「師師啊,我扶你進去歇息吧。」
高俅此時已經是被酒精和體內燃燒的烈火弄得個迫不及待,跌跌撞撞的沖過來就要半拖半抱著李師師進里間去,沒想到師師卻突然撒起嬌來,非要跟他喝下一杯交杯酒才作罷。
沒有辦法,春宵一刻值千金嘛!反正也不急在這麼一時,高俅也沒有多想,喜滋滋的就一飲而盡,然後才歡天喜地的將師師給弄進了里間,卻沒想到師師還在那里慢慢悠悠的寬衣解帶著呢,他就早已感覺大腦一片空白,稀里糊涂的睡了過去、、、
李師師見狀,倒是高興壞了,看起來,一切還算進行的極其順利。又有些不素心的推了推他,見他確實已經睡得死沉死沉的,才算是大松了一口氣。
匆匆過來將懷里的醒酒草泡了一杯水喝下去,不消片刻,頓時覺得神清氣爽之感,酒也徹底醒了。想想此時離開似乎不大可能,就又靠在那桌子上睡了幾個時辰,直到天色微明,這才起身匆忙收拾了一下,剛要出門,一眼看到窗前一張桌子上的紙筆,卻又留了個心眼,于是轉身過去,提筆在一張紙上留了幾行字,這才推開門,悄悄的走了。
按著春燕所交代的那蒙汗藥的時效,怎麼得,也應該在天大亮他才會醒,所以此時走正合適。
走到門口時原本以為那守門的會盤問,沒想到那人看了她一眼,卻也只是睜只眼鼻子眼的懶得理睬,這才想到許是時常進入這里的各子過于頻繁,所以門衛也早已司空見慣了。
一路匆忙從那街口奔了出來,往前奔出了好遠才算是遇著了一輛出租的馬車,卻又想到此時回去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略作考慮之後,干脆就讓那車將她送到了宋逸那間客棧的門口,進門之後才算是徹底松了口氣,栽倒在床上就睡,直睡了個日上三竿這才慢慢悠悠的醒了來,拾妥了一下重新出門,在外面的街上隨意吃了些東西,而後才回千日紅樓里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