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禮數,男女有別,還請來人回避。」挽千尋縴縴的背影在月光下襯得單薄修長,不知何等脆弱女子竟有這一番風姿。
「已是舊識,何必如此呢。」來人邁著沉重的步子朝挽千尋走去。
「且慢,民女不曾識得公子,還請公子速回。」挽千尋緊張的朝前挪了一步。卻不料想下一瞬便由一只堅硬有力手臂拉住隨即一個轉身,秀發縹緲,兩個視線焦距,驚慌的尷尬由底而生。
「見到本王就如同見到老虎一樣。」那人一副挑逗的表情。
「不知公子說的是什麼,民女告退。」挽千尋輕輕扶禮,慌忙的走下涼亭。」
「挽千尋,你一個官家小姐竟出沒青樓之地,本王還真是不能小看了你。」孤預溪轉身望著遠處駐足的背影。
「殿下說話請放尊重。」
「尊重?你這等女子如何叫人去尊重?」孤預溪走到挽千尋身邊低頭在她耳邊駐留。
「我只是不清不楚的進了那里,我根本不知道是誰要這樣做,你為何要如此咄咄逼人?」挽千尋美色焦怒。
「然後不清不楚的勾引本王,好攀龍附鳳,滿足你父親的官位虛榮?說,是誰讓你去那麼做的」孤預溪眼中泛冷,語氣不帶一絲溫暖。
「明明是你,你竟如此出言侮辱我。」挽千尋梨花帶淚苦苦與面前的不講理之人爭辯。
「堂堂一個大王,竟然與中原官家之女私相授受。」妖艷佳人搖著一把玉扇由眾多婢女攙扶而來。
「貴妃娘娘。」孤預溪神情驟變,雙拳緊握。
「大膽挽千尋!竟在宮中如此不知檢點,方才在大殿之上義氣凜然直言犯上本宮且不說,現下竟身旁不帶婢女獨自在此私會漠北王,你可曾知罪。「宣德面色一沉,聲色俱厲。
「民女無罪。」挽千尋身子輕扶幽幽開口。
「給我掌嘴。」宣德見她如此回復,心中的氣便一時大增。
瞬間便走上來兩名年歲大的嬤嬤,揚起那粗糙的手掌一下又一下的朝挽千尋臉上打去,不久雪白如玉的肌膚泛起了層層紅印。
「知罪嗎?」。宣德一臉得意的望著嘴角泛了血跡的挽千尋。
「民女無罪。」
「接著給我打。」宣德明顯是以勢欺人借此報復。
挽千尋身子瘦弱,再加上三年居于西北飲食與環境不佳,身子更是繞,三下兩下便失去了說話的力氣。
「住手。」孤預溪半晌不曾說話,在嬤嬤再次揚起手的時候沉著臉轉身盯著宣德,眼神里充滿了冷漠與陌生。
「殿下這是什麼意思?」宣德貴妃見孤預溪氣勢明顯向他人倒去,心中憤恨,抬眼對上孤預溪那凌人的視線不屑的說。
「娘娘不覺的自己做的有點過分了嗎?娘娘的分內之事是管理後宮,此事既不出在後宮之內,且不干涉後宮之人,請問娘娘為何如此?」孤預溪望了一眼臉部於腫的挽千尋。
「殿下是在對我的管制有看法咯?」
「臣自然不敢,但是挽千尋並無有意與臣私下會面,而是臣有意結實挽姑娘,如果娘娘連臣的家事都要代管的話,那就不勞煩娘娘了。」孤預溪抱拳曲身,說完之後轉身橫抱起挽千尋,大跨步消失在花園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