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蘇莫經常會做奇怪的夢,而且做的越來越悲傷,在意識里,蘇莫明明將這些夢刻畫在心里,可是早上起來卻忘的一干二淨。
那是在一個大雨滂沱的夜晚,一聲嬰孩的啼哭劃破了夜空,卻沒有讓那雷聲大作的夜晚變得寂靜。
在一幢古樸的別墅里,水言因為剛剛分娩,只是毫無生氣地躺在床上,一個下人匆匆跑了進來︰「言小姐,不好了!不好了!剛才有很多人沖進來把老夫人帶走了!」
水言倏然睜開眼,勉強撐起身子︰「少爺還沒回來?」
「听說少爺在路上,卻被大雨阻礙,言小姐,怎麼辦!老夫人不在,這里能主事的只有您了!」下人慌張無比,要是讓少爺知道老夫人被擄走,肯定會要了她們的命!
水言從床上坐起︰「看到是什麼人沒有!」
「有!有鷹頭的標志!—無—錯—小說」
水言皺眉︰「我知道了!」說完她站起身,隨手披了件衣服又帶了一些必需品,望著眼門外的大雨,沒有絲毫顧忌地走出門。
「言小姐!你現在怎麼能……」下人見水言出去,更加著急。
「如果救不了老夫人,少爺會很難過。照顧好小少爺。」水言淡淡扔一下一句,就出了門。
下人剛想說什麼,背後卻傳來一陣痛楚,她不敢置信地扭頭看到那張熟悉的容顏,只能驚愕地吐出︰「音小姐……」她似乎明白什麼,扭頭想叫水言,只是終究無力地倒在地上。
擄走了老夫人,為什麼要特意讓人知道是他們飛鷹幫干的,水言當然會懷疑,只是因為老夫人在他們手上,不論前面是不是陷阱,她都必須闖。
一路上她都暢通無阻,似乎有人刻意在引導她老夫人在什麼地方,水言顧不了那麼多,只是撐著身子一路殺過去。
原本去飛鷹幫的路線被改變,水言知道根本不是飛鷹幫的人擄走了老夫人,雨勢漸漸變小,直到終于停止。終于在一處懸崖看到了老夫人的身影,水言心中一喜,月兌口就叫︰「老夫人!」
她大步上前,卻不知道在懸崖邊還有人跑出來,戴著面具在空中撒了什麼粉末,水言當然知道這是什麼,聞到就會讓人昏睡又四肢無力。她隨手扯了一塊布蒙在臉上,三兩下就解決了冒出來的幾人。
「老夫人!」水言跑到老夫人面前,她是背朝著天被扔在地上,水言著急老夫人,立馬輕輕地將她翻開身,是老夫人沒錯,可是她的胸口卻插著一把尖銳的刀,水言胸中一窒,淚水差點就要滑落。
她必須給老夫人拔刀止血,或許還有救,想到這里,水言立馬行動,只是手才剛觸到刀柄,就有人暴怒地大喝︰「你好大的膽子,敢刺殺我母親!」因為水言蒙著面紗,止蕭根本不會想到這是剛剛分娩過的水言。
這個聲音,水言一喜,才剛站起身,一把更加尖銳的刀就沒入了自己的胸口,她不敢置信地看著胸口的刀,再看著握刀的主人。
少爺兩字還沒出口,就有一股力道沖上前逼得自己踉蹌地退後,身後是萬丈懸崖,她感覺自己的腳踩空,身子像似不是自己的仰倒下去。
她听到了更加熟悉的聲音︰「你這壞蛋,為什麼要殺老夫人!」
是她的親妹妹,迫不及待把她推下懸崖,是她的少爺,將手中的刀刺入自己的胸。她在空中跌落,看到懸崖邊一男一女淡漠地看著她滑落。
閉上眼,她笑得撕心裂肺︰「少爺……你好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