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她笑得撕心裂肺︰「少爺……你好狠的心……」
止蕭只覺得那女人為何如此熟悉,只是還沒看清面目,就被水音推下去。止蕭也顧不得那麼多,當然是照顧母親要緊。他根本就沒有想過,剛剛分娩過的水言會孤身一人出來救他的母親。
只是很不幸,老夫人來不及救治就死了,止蕭悲痛欲絕,甚至忘了去看剛剛生完孩子的水言。直到有人說水言留書走了……像一道悶雷劈下,止蕭原本羸弱的身子一病不起,派出去的人沒能找回他們的少夫人。
因為那確實是水言的筆跡,止蕭以為水言真的離他而去,再看著母親冰冷的棺木,他的心變得更加冷,回想當初,後悔愧疚紛紛浮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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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蘇莫起床的時候,臉上依舊像上次一樣淌滿淚水,只是這一次坐在床邊的不是止蕭,而是凌慎。
凌慎看著她,眼中劃過憐惜,面上還是如平常︰「怎麼睡個覺都能成這副樣子。」
蘇莫搖搖頭︰「這幾天老是做夢,那些夢好像挺熟悉,可是每次我醒來就想不起來了!」
凌慎心里一咯 ︰「會不會跟你身世有關?」
「你為什麼這樣想?」
「我只是感覺。不如你跟我去看心理醫生?」
蘇莫狠命搖頭︰「我精神正常,心理素質也挺好,我才不要看心理醫生!」
「既然有點感覺了,就及時去看醫生,或許真能想起過去。我有個朋友剛從美國回來,在心理學界小有名氣,不如你跟我去看看?」
蘇莫還是搖頭,她也覺得那些夢跟自己的身世有關,可是夢里面她總記得打打殺殺,如果真是自己的過去,那她……蘇莫心里有些害怕,是因為怕自己想起過去會擾亂現在的生活。現在這樣很好,至少她從來不難過,可那些夢呢?雖然記不清,可是為什麼每次醒來,心里都像刀子捅過一樣難受。
凌慎見她執意不肯去,也不再強求,或許潛意識里他也是不想蘇莫想起過去,她既然生過孩子,那她一定有喜歡的男人……想到這里,凌慎有些不敢想象。
「對了,台風走了嗎?」。蘇莫還記得止蕭說今天要回去的!
「嗯,準備一下和我一起去上班。」
「不,不!不用了!我得回去一趟!」
凌慎抿嘴︰「既然這樣,我送你回去。」
蘇莫麻利地起身︰「不用麻煩了,我家里還有事呢!我自己回去就好!」想到什麼,蘇莫回頭對凌慎一笑︰「凌慎,我們已經是情侶了吧!」
凌慎一怔,隨即認真地點頭︰「是了。」
「那你不能背著我跟其他女人一起!」
凌慎好笑︰「不會。你身邊的男人也該清理干淨了。」
蘇莫愣住,想了想,覺得止蕭現在跟她住一起已經不合適了,認真地點頭︰「我回家一趟,今天請假一上午。」
蘇莫跟一個男人同居,凌慎又怎會不知道,他只是不說破罷了,她回家也許是處理這件事,凌慎自然不會攔她。
凌慎本是想送蘇莫回去,只是蘇莫怕止蕭撞見,所以還是自己坐公車回家。坐在公車上,蘇莫就想著怎麼跟止蕭說清楚。其實凌慎送她回去已經足夠對止蕭說明一切,可是她又不忍心。
雖然自己在止蕭心中一直是冒牌貨,可是她這冒牌貨仿真度還是很高,同居這段時間,蘇莫好吃好喝地伺候他還伺候他孩子,連被綁架,她都傻乎乎去救。儼然成了別人眼中的止蕭夫人。
冒牌貨做到她這個地步,委實也敬業了一些。
所以這次回去還是跟他說清楚,不管她跟止蕭有沒有關系,她都不想過那種驚險刺激的生活。跟止蕭一起發生的一切,她想起來都會後怕。她本來就膽小,經不起折騰的。凌慎現在已經向她求婚,她就該一心一意對他。
想到這里,蘇莫心里豁然開朗。
一到站,蘇莫才剛下車就看到今天車站人特別多,她沒有多想就準備擠人群,只是還沒邁開腳步,手腕就被人拉住。
蘇莫嚇了一跳,以為踫到什麼**,抬頭看到止蕭,蘇莫更加嚇了一跳,像似被人捉奸似的,她尖叫︰「你怎麼會在這!」
「言言,我等你很久了。」止蕭疲憊的臉上卻帶著幾縷笑。
沒等蘇莫再問,止蕭已經拉過蘇莫走出人群,只要他到哪,人群都著了魔般自動讓開。大清早的以前哪有那麼多人!敢情是大伙兒都扔著小車不開,看到止蕭這種大美男站在車站,都趕來擠公交了!
這……真是匪夷所思,果然美的東西,沒有人是不會喜歡的。
見這樣的大美男是專程在車站等這個女人,站牌下的婦女老少都忍不住扼腕嘆息,偏偏長了這樣一張臉,偏偏要這樣專情,其他女人還要不要活了!
後面的視線如芒在背,蘇莫覺得渾身不自在,無意識地從止蕭手中將自己的手抽開,止蕭明顯一怔。
蘇莫呵呵笑著︰「你怎麼知道來這里等我?」
「因為你不在家,我說過今天早上回來,所以相信你今早一定也會回來。」
蘇莫心中一痛,這樣的止蕭,她知道自己再不開口可能就來不及︰「我其實……」
「言言!」止蕭執意拉過蘇莫︰「我給你帶了愛吃的早餐,先跟我去吃飯吧!」
蘇莫沉默著任由止蕭拉著,進了房,也沉默著坐在桌邊看著止蕭殷勤地布菜。蘇莫吃得很慢,就是想著怎麼跟止蕭說清楚。
卻不想止蕭先開口︰「言言,晚上你想吃什麼?」
「晚上我跟凌慎去貝拉餐館。」
止蕭嘴角的淺笑有些凝固︰「你喜歡貝拉餐館?」
「嗯。」
「那中午我陪你去。」
「不用。」
「那晚上去。」明知道蘇莫剛才說她晚上跟凌慎去,止蕭還是執意地問。
「晚上我跟凌慎約會。」
止蕭眼中一暗︰「蘇莫。」
蘇莫一怔,還是第一次從止蕭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而且他也是第一次這樣叫自己。
「嗯,我是蘇莫,不是什麼水言,你這樣叫很對。」蘇莫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嘴巴里想說什麼就說了。
止蕭在心中無奈地嘆息,他該怎麼告訴她,她就是水言︰「你是不是準備趕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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