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秦思語在踹門時,由于一心放在房門上,竟未發覺動靜太大,早已引來眾人旁觀。白楊與慕容月白因為正好也來了「不醉樓」。剛走上二樓,白楊便听到眾人喧嘩,一看眼前不遠處,正聚集著眾人,因為那地點敏感,在米兒所住廂房的門外,白楊立馬不顧任何就闖進人群中,再闖出人群到米兒房門外,見一陌生女子正在盡力踹那門,立馬說道︰「你是何人?你要干什麼?」
「不關你事,我在救我朋友!」秦思語厲聲道。
白楊見秦思語認真嚴肅,心里一顫,不及細想,立馬同秦思語一樣用力一腳,便踹開了房門。
房門一開,秦思語與白楊先是進門,但見床上,四目驚呆,那蒙面男子見房門打開,立即跳下床,穿上剛剛月兌掉一半的衣服,立即跑向窗想逃走。
此時秦思語見床上的米兒,衣衫有些不整,立馬跑向床邊,迅速拉下床簾遮蔽米兒軀體。而此時,白楊怒目,早已去攔住那蒙面男子,與那蒙面男子一番斗打起來,雙方出手極狠。
那蒙面之人雖想下手立馬把白楊打倒,以便馬上月兌身離去,怎料白楊一把揪住他的頭發,那人便擊他下三面,白楊閃躲。那蒙面人怎敵得過白楊氣力,被直推將開去,不能勾攏身。那人便往肋下躅得幾拳,又飛起腳來踢。被白楊擊中胸部,立即吐了口血,那蒙面人見形勢不利,立馬掏出暗器,刺刀速來。白楊一番閃退,正在白楊要反攻時,後趕來的慕容月白拿起桌旁的板凳,舉在空中,欲要幫助白楊攻擊那蒙面男子。因為慕容月白的介入,那蒙面男子立馬有了機會,一腳踢向攻來的慕容月白,慕容月白被踢退了幾步,差點撞向立桌,白楊顧及之余,去救慕容月白。那蒙面之人立馬趁此間歇機會,破窗而出,逃走了。
白楊欲追上前去,卻因身旁的慕容月白的話而止步。
「白公子,那人已逃,先看看米小姐吧。」
白楊立馬回身,去看米兒,因為之前剛進來時便看見那男子正扯著米兒衣服,便立馬與那男子打斗了,卻未考慮到此時房門外已聚集多人在看熱鬧,以及米兒的衣衫不整。幸而此時秦思語早已躲在窗簾帷幔中幫米兒穿上衣服了,才拉開床簾,見到白楊與慕容月白二人。安然與米遙拖著受傷的身體,終于來到主人身邊。
「難道你就是米兒口中所說的友人?」
白楊見面前一身醫女打扮的秦思語,有些疑惑,但听這女子的口吻,似乎也是米兒熟悉之人,不然不會那麼緊張前來幫助米兒,所以回道︰「嗯!米兒怎樣了?」
此時米兒還躺在床上,眼楮緊閉,眼角有過淚痕。秦思語見白楊這樣回答,看白楊有些焦急的成分在緊張著情緒,便也意會了。
「米兒無事,幸好趕來及時,只不過此種場景,怕是會被議論紛紛了,她被人下了迷藥,所以現在四肢無力,正在昏迷中。」秦思語說完,打量了下站在白楊身邊的慕容月白,雖未與慕容月白接觸過,但卻有種內心里的抗拒,不想接近她,所以問也沒問慕容月白。
白楊此時立馬轉身趕走正在看熱鬧的眾人,立即將倒在地上的房門伸手一展,便斜倒在橫處,遮住了眾人視線,看不到屋內情況。
白楊又是一轉身,對著秦思語說道︰「多謝姑娘搭救,不知如何稱呼?」
「秦思語,米兒舊友。」
「既然是米兒舊友,能否代勞照顧米兒。」
「這是肯定,你可知剛才那男子究竟是何人?」秦思語有很多疑問,想不通為何米兒為何會昏倒,究竟那男子是誰,怎麼會知道穿著男兒裝的米兒是女子,且早已有所預謀。
「那人蒙著面,未看清其面目,竟讓他逃走了,不過他已被我打傷,改日我一定得徹查此事!查出那人,就以政法處置!」白楊忿然說道。
身旁的慕容月白听到此,插話問道︰「沒想到米兒一身清白就這麼被毀了,真是可惜,對了,你們現在有什麼安排?不如讓我把米兒帶回慕容府好生療養,等她醒來幫她慢慢解開心結。」
慕容月白話里,把米兒已被污濁極力夸張到盡處,使秦思語好生不滿。
白楊走近米兒,說道︰「不用了!米兒的事我來處理。」說完,抱起米兒,不顧二人的眼光,起身,繼續說道︰「現在是不能再住在這里了,我還是把米兒帶回寒舍。」回頭看了看米遙與安然,又對秦思語說道︰「秦姑娘,能否幫個忙?」
「且說!」
「幫我把安然與米遙抱去寒舍,可否願意?」
「當然,」秦思語說完,便去抱安然與米遙,安然與米遙後退,白楊立即說道︰「安然,米遙,別怕!」
于是安然與米遙才乖乖不動,而此時慕容月白很是郁悶,明明自己就站在身邊,白楊卻似乎把她當空氣一樣,不禁有些尷尬。見秦思語一人也抱不了安然與米遙,故而說道︰「秦姑娘,我可以幫忙抱米遙。」
「誰是米遙?」秦思語不解問道。
「貓!」白楊回復。正在慕容月白要接近米遙時,米遙因為沒有像安然受傷那麼嚴重,立即跳向桌旁,借機跳上白楊的肩膀了。
白楊見米遙已在自己肩,便對慕容月白說道︰「慕容小姐,我看你也是受了驚嚇,還是先回去吧。」
慕容月白有些不滿,為何就讓自己回去,卻倒把眼前這女子當成熟悉之人信任,慕容月白心想,有些捉模不定白楊的意思。
此時想必白楊也是知道慕容月白在狐疑了,便說道︰「秦姑娘是醫女吧?米兒還未醒來,希望秦姑娘能走一趟我寒舍,幫助米兒清醒可否願意?」
「可以,你且先行。」
說完,白楊與秦思語便已經離開了。
慕容月白站在原地不知該一同前去,還是打道回府,因為慕容月白也有些心虛起來,捉模不定白楊究竟有沒有關于此事懷疑到自己。眼見自己計劃被那秦思語的介入而打亂,且被自己吩咐前來辦事之人又被白楊打傷,以為白楊也不過是個才子,卻不料身懷絕技,身手不凡,這是萬萬沒有想到的,不禁有些驚訝。
慕容月白若不幫助那人逃月兌的話,則一切計劃就會功虧一簣了。慕容月白現在立馬想到了逃走的下人,于是也著急離開了不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