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人敢于扇自己巴掌,出了這個看上去自己一個小指頭都能碾死的女人,不能說賁中郎心中不火,相反這一刻他心中從未有過惱怒,可是不知怎麼心中總有一股力量,死死的束縛住他那顆狂躁一易怒的心,讓他胸口寧怒的熊熊怒火始終發泄不出來;
賁中郎胸中惱火不知如何疏解,手上的動作自然也停了下來,就在這一瞬間的防御薄弱的間隙,十幾只身體雄渾腳尖的巨型喪尸花豹,以損失大部分的代價破開了外圍的火雲花,剩下的幾只也受了重傷的喪尸花豹,撲向了沒有火雲花保護的雲玉雁和賁中郎兩人;
喪尸花豹來勢又急又猛,加之賁中郎怒火中燒一時沒有防備,露出一個空擋讓其中一只花豹越過自己,向著身後的雲玉雁撲了過去;
胸口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氣,又被這些喪尸獸「趁人之危」,賁中郎幾近暴走將一腔怒氣全都發泄在了幾只喪尸花豹身上;
索性不再防御賁中郎火力全開,雙臂齊齊揮出將空中兩只大象一般大小的花豹喪尸,凌空打飛到空中,隨後又是一陣拳拳到肉的沉悶重擊聲,一只賽一只的龐然大物如同一群月兌離了地心引力的隕石一般,四面八方的到射了出去在鋼筋加固的儲藏室中,劃開一道有一道支離破碎的巨坑、壕溝;
且說賁中郎因為對付面前的幾只喪尸花豹,一時無法抽出手腳去幫助雲玉雁月兌險,剩下的一群花豹獸中的漏網之魚,花豹咬合力足足噸位的大嘴眼看就要將雲玉雁窈窕的身影吞沒;
被喪失群和喪尸獸圍攻的賁中郎,突然轉身將後背樓給這些恐怖的東西,身體不管不顧的向著雲玉雁沖去,在經受了一只巨熊喪尸蒲扇大小的熊掌恐怖的一擊之後,賁中郎接著這股力量終于原地加速,身體如同一道流光一般在花豹獸咬住雲玉雁的身體之前,抓住了花豹布滿紫黑色膿血的粗壯大腿;
只見他兩只臂膀同時用力,喉管出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吼,大象似大小的花豹被他拽著兩只腳,從中間撕成了兩大塊留著黑糨子的爛肉,一把扔在了地上,抱起雲玉雁就向著面前的一座厚牆撞去;
跑動間賁中郎身體燃起滔天烈焰,血色的火焰將他那黑色短發高高揚氣,恐怖的破壞性溫度迅速的將十米內的一切接近的事物蒸發,也包括兩人的衣服;
由于血色雲焰屬于無差別的毀滅,所以賁中郎不得不在跑動間分出一絲神力護住雲玉雁,但只見血色妖嬈的火焰中賁中郎赤身**,抱著同樣身體羞澀的苗條女子,宛若來自地獄的魔神在無比堅固的牆面上,憑空溶出一個不規則的圓洞,身形絲毫未見停滯的沖了出去;
儲藏室這面牆壁的外面緊鄰的就是一個實驗室,從走廊外面的透明玻璃中還能看到一個身著白色防化服,進進出出正進行這某項生物研究的工作人員;
一身火焰的賁中郎抱著一個赤身**的女子,破開連破甲彈都能扛得主的牆沖了出來,著實讓這些人嚇了一大跳;
「你是誰!闖進這里干什麼。」一個看上去屬于高級研究員,渾然搞不清狀況的指責道;
賁中郎現在無暇顧及這些雜魚,只是一手攔住雲玉雁白生生無限讓人遐想的柔軟女體,騰出另一只手一拳把對面的防彈玻璃砸了個粉碎,拉過一個帶著眼鏡明顯屬于文職人員衣領,強行剝下了他身上的一件白色大衣,遮擋住雲玉雁外漏的風光,然後再一群工作人員呆滯的眼光下,拉著雲玉雁的手跑到實驗室盡頭的金屬門前,啪的甩開大門跑了出去;
這些工作人員還沒有從防彈玻璃,如同壁紙一般被輕易敲碎的恐懼中反映過來,更加恐怖、更加不可思議的吃人怪獸,張著一張張血腥、恐怖的大嘴,向著眾人撲到了過來,一瞬間這里就被淹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