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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了抱兩個孩子,親了親他們懵懂無邪的臉,讓紙硯帶著他們去了干乾宮,這才出宮。
不知皇帝怎麼吩咐的,她什麼牌子都沒有,宮門口也沒人攔她。甚至出了西宮門,還有輛轎子等著她,一路安安穩穩地把她送到莊府。
角門處的小廝面女敕,想來是剛入府不久。
白茶給了他一角碎銀子,讓他去把管事的郭嬤嬤請過來,說是小姐回來了。
那小廝收了錢,腿腳倒也利索。不一會郭嬤嬤就匆匆來了,見著白茶就一連串問道︰「娘娘怎麼突然回來了,也不說一聲,是省親嗎?這府里也沒個準備!」
白茶噓了聲,「嬤嬤小聲著些,進去再說。」
郭嬤嬤讓把角門打開,讓幾個小廝把轎子抬進二∼門,再換了群嬤嬤抬進院里頭。
莊昭這才下轎,喊一聲「嬤嬤」,俏生生地,比知入宮前更添了幾分婉媚。
郭嬤嬤哎一聲,「我的小姐喲,可得有兩三年不見了。您快進去,嬤嬤再給您泡盅茶去。」
郭嬤嬤泡茶的手藝一流,昔日里莊昭最喜歡的。
莊母听到消息,和謝妍一起在屋里等她。
見她不急不緩地走進來,莊母不由站起來迎上去,「我的小昭昭,可算是回來了。」拉著她的手仔細端詳,「又瘦了。」
莊昭無奈地模了模自己越發圓潤的臉,「娘,我哪有瘦,明明就是胖了。」
莊母瞪她一眼,「我說瘦了就是瘦了。」
好好好,都依你。
莊昭看向大著肚子的謝妍,點頭笑道︰「嫂嫂好。」
謝妍本想起身被她按住了,「坐著說話吧。一家人哪來那麼大規矩。」
「還沒說呢,你怎麼突然回來了。」莊母笑著拉她坐下。「說是省親也沒個聲氣兒。不過還好你祖父在家,和你祖母在外頭游完一圈剛回來歇歇,待會咱們過去請個安。能留到晚膳時候嗎?」。
莊昭扣著裙子上的繡花,小聲道︰「大概能待好幾個月呢。」
她這話一出,莊母的笑都滯了一滯。
「你犯錯了?」她緊張地問道,「自個兒逃出來的?」
「娘,說什麼呢。」莊昭嘟嘴,「我頂撞了皇上,他讓我回來學規矩。」
莊母拍了拍她的頭,「什麼他啊他的,越大越沒規矩,你還敢頂撞皇上?你沒見先帝時候那幾個頂撞先帝的下場?還撒嬌,撒嬌也不管用。」
莊昭被老實訓了一通,直到莊父回來才算解月兌。
「爹,爹」她一見莊父回來就乳燕歸巢似的撲了過去。
莊父乍見之下也是驚喜莫名,「昭昭回來了!」
「回來了!」莊母沒好氣道,「瞧把你高興的,你先听听為什麼回來吧。」
莊父道︰「怎麼了?是不是因為皇上……?」
「我惹皇上不高興了,皇上說讓我回來學規矩。」莊昭拉著莊父的袖子,老老實實地承認。
「回來學規矩?」莊父訝然,結結巴巴道︰「這這這……多少年來,也只有一個楊妃被送回家過,皇上這……」
「她有沒有楊妃的命還兩說呢。」莊母嘆氣,「況且,這楊妃命好嗎?」。馬嵬坡下紅顏魂斷,實在算不上好命。
「去見過你祖父沒有?」莊父問道。
莊昭搖了搖頭。
祖父那,她就更怕了。
莊父想了想道︰「這是還得你祖父拿主意,走吧,咱們去問個安。」又安慰女兒道︰「實在不行,咱們就在家呆著啊。」
氣得莊母白了他好幾眼。
一遇到女兒的事,就跟懵了一樣,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皇上要真想不起把莊昭喊回去,還真能讓她在家呆著?只能找間庵堂往里頭一送。這一輩子,也就這麼毀了。
莊母急得不行。
謝妍安慰她道︰「母親別慌,照我看,娘娘氣色不錯,想來只是小口角。」
「小口角哪至于送回家來,真是氣死我了。」莊母道,「你看她那樣,說好听了是氣定神閑,說不好听了,那是沒心沒肺。」
皇上對莊昭的寵愛,別說他們了,連民間都有人傳頌。
也就是她,還敢這麼悠哉悠哉地回來,換別人,那是打死也不會離開宮里半步的。
謝妍想起之前榮昌的百日宴上的景象,再想到今日,不免嘆一聲聖心難測。她模著隆起的月復部,由衷慶幸當日沒被留下來。
莊前閣老正在和莊老夫人下棋呢,突然听人說莊父來見,還有點奇怪,昨日剛見過安,怎麼又來了,「讓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