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吹氣如闌,美到極至的俏臉就在眼前,還伴著幽淡的體香,嬌艷欲滴的櫻唇看著是那麼生動,她應該是涼涼的。自己忽然有種想吻下去的沖動,那感覺肯定會無比美妙。
最終咱還是忍住了,月舞還有個名字叫做修羅,任何冒失的舉動倘若沒有征得她的同意都是很危險的。
「這個方法不錯。」止住打嗝以後月舞立刻恢復了一貫的冷漠,我也下意識的放開自己的手。
「教我用刀好嗎?」。我用商量的語氣提出了請求。
「好阿。」
發現她並不反感這件事我心里一陣怯喜連忙趁熱打鐵「是這樣的,我們準備舉行個隆重的儀式。」
「沒有必要吧。」這樣根本不可能瞞過月舞,沒有辦法我只好把作秀的事情如實相告,「不過想和你學刀也是真誠的。」
<月舞考慮了很久才點頭道︰「教你到是可以,但是不能泄露我的身份。」也許她是認為我想借助修羅這個名號,東方的傳承觀念非常保守,沒有師傅的同意手藝是不能私下傳給外人的。我很理解的表示同意。
「那不是我們H大的校草嗎,和他在一起的那個女人是誰?絕對比林菲漂亮。」恢復了輕松的心情立即就听到來自周圍的點評。這些人都是什麼眼神,修羅何止比林菲漂亮,從審美的角度講這個世上也只有勾魂兒能和她相提並論。對于這種被人矚目的感覺我早就習慣,依舊若無其事的和月舞談笑風聲,其實笑的只是我自己,她總是冷冰冰的。這樣也好,否則還真怕控制不住自己落個重傷的下場,最輕也能讓我整晚失眠。
坐在對面的月舞卻是如坐針氈,顯然她很不習慣成為焦點的感覺。我不禁好奇問道︰「像你這麼美的女人還會不習慣被人矚目嗎?」。作為保鏢隨時都會出現在水銀燈下,況且接受她保護的通常都是叱 一時的風雲人物,到現在月舞還沒有習慣這種感覺確實讓人意外。
「我以前都是化裝或者躲在暗處。」
「看你還在害羞應該年齡不大吧?」看她已經被匡進圈套我開始窮追猛打,女人都會有柔弱的一面,現在的月舞已經忘記了自己就是修羅,否則這樣的問題她根本就不會理睬。
「恩,還沒到二十。」哇,還很新鮮,不覺間自己已然露出了豬哥本色開始摩拳擦掌了。
我繼續追問著「以前有過男朋友嗎?」。
「你不覺得自己很多分嗎?」。暈,才套了兩句她就回過神來,用刀鋒般冰冷的目光注視著我。
她不會打偶吧?沒辦法這種情況最好的辦法就是裝傻加耍賴,我死皮賴臉的嘿嘿笑道︰「呵呵,要不要在喝點啥?~~」還沒等我說完她就轉身離開了。
周圍的目光立刻充滿了鄙夷,媽的,看戲也不用這麼投入吧。
偌大的會議室在一夜間就布置成了香堂,怎麼看著都像電視里那些黑社會議事的地方,哎,我們本來就是黑社會嗎,腦子老是轉不過來。
「大禮就免了吧,以前連我媽都沒讓我跪過。」我小聲的和月舞商量著。要是給女人下跪以後臉還望哪兒擱呀。
月舞滿臉冷漠根本就不加理會,她這是公報私仇,女人都是很小氣的,昨天晚上自己太草率了。
也不知道哪個王八犢子喊了聲「奉茶」,老子眼楮一閉就跪了下去。
「師傅,請喝茶。」聲音出奇的洪亮,膝蓋落地的瞬間我已經豁出去了,咱就不要臉了怎麼招吧。有生以來這是第一次仰視女人,也是第一次看見月舞的嬌笑,用閉月羞花來表達她的笑容絲毫也不會過分。如果能永遠這麼看著她,即使長跪不起也值得。就像當初遇到勾魂兒,那種驚艷是你見過以後就永遠也不會磨滅的記憶。
儀式剛結束我笑著將紅包遞到月舞手上,‘禮’不可廢,當然指的不僅是禮節。早上從張克那里知道他們始終沒機會給修羅發薪水,也不知道給多少合適。像月舞這樣的高手是無價的,就算有也是在我的支付能力之外,所以我們應該感謝老祖宗在數字方面所下的工夫,一百八十八萬听起來還是相當吉利的。
「看起來效果不錯。」張克一副陰謀得逞的模樣,已經有好幾撥兄弟跑出去買刀了。
我則拉住了想要離開的月舞「我說過,學刀的事絕對是真誠的。」事實上我已經在學校請到兩個星期假,連屈琳那里都做好了交代。要麼不做,要麼就做到最好,這是我的原則。
「練刀不是朝夕間的事,而且很苦。」開玩笑,又是又是下跪的怎麼可能無功而返。半小時的軟磨硬泡之後她終于勉強答應下來。